万毒城,是如今万毒教老巢所在的城池。
就在不久前,万毒城还名为“永岱城”,是南域有名的繁华城市之一。
万毒教老巢原本位于一处较为偏僻,离着“永岱城”上万里的大山中,巫宇穹突破到圣者境后,有了统一南域的想法,于是便也就高调起来。
万毒教的人,直接冲入“永岱城”内,说是要征用这座城池,事实上则是强行霸占了这座城池,而且烧杀掳掠,以一种血腥手段,将这座城池夺到手中。
很快的,“永岱城”也就被改名为万毒城,更是被一些想要讨好巫宇穹的人,称之为圣城!
原本,万毒教的人满打满算不到一千人,结果巫宇穹只说了一声要吸纳更多成员,便有着无数人蜂拥而至,没几天的功夫,如今万毒教已经扩张到了上万人。这些人的实力不弱,有部分人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倒也很对万毒教的胃口,毕竟万毒教能做出夺城这种事情,本身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对于这些来投靠的人,万毒教几
乎是来者不拒!
万毒教更是对南域的各大宗门和家族势力,进行了一场血腥的清洗,包括黑摩教在内,曾经与他们作对的势力,几乎全部被清除掉了。
这种血腥行为,将整个南域的势力镇住了,许多势力都是纷纷投效,要成为万毒教的附属势力。
可以说,万毒教现如今已经在南域一家独大。
今日。
万毒教举办庆典,城中万人同欢,更是有着许多势力过来庆贺,送上礼物,要和万毒教这未来南域的唯一霸主打好关系。
这是一处面积惊人的大殿,富丽堂皇,装饰考究,能容纳几百人,在大殿的最前方,是一张巨大的椅子,由黑色金属锻造,雕刻着许多华美神秘的纹路。
这椅子属于巫宇穹,不过此时他不在这边。
万毒教的一些主要人物,还有各大势力前来参加万毒教庆典的首脑人物,此刻都在这里,举杯庆贺万毒教一统南域。
“很谢谢大家今日来参加我万毒教的庆典,教主稍后才会回来,老夫先与大家共饮一杯。”
一个老者举起酒杯,对着众人笑道。
他是万毒教大长老,巫宇穹带着另外几个长老前往永夜城找龙门算账,而他则是留在这边招待宾客。
“喝!”
“哈哈!干了这杯,能来参加这次庆典,是我黑炎宫的荣幸!”“依我看,再过几百年,万毒教必将成为中域菩提丹塔、魔灵谷、天宝山那等级别的实力,能来参加今日的万毒教庆典,见证万毒教真正崛起的第一步,也是我们的荣幸!
大家干了这一杯,庆贺万毒教一统南域,也庆贺万毒教踏上一统龙渊星的征程!”
……
众人纷纷开口,有的毫不掩饰的拍起马屁来,说得有些夸张,毕竟如今的万毒教离着菩提丹塔那种势力,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
不过,万毒教的人却是听得很受用,大长老一脸的笑容。
这些人中,也包括了黑炎宫和天剑宫的人。黑炎宫和天剑宫,自从上一代宫主死在林辰手中后,发生了一系列内斗,势力分裂,如今这两个势力在南域,早已经只属于三流层次,没了曾经的地位,此刻他们来这里
,和其它势力一样,也都是想攀上万毒教。
乘着东风,想要再次一飞冲天。“呵呵。据我所知,巫教主是带着万毒教的另外几位长老,前往永夜城那边去了。说实话,以巫教主如今的实力,要对付龙门,他一人就搓搓有余,哪里需要带上其他人?
实在太看得起龙门了!”
黑炎宫的新宫主笑道。“丘宫主这么说,就有些不对了。巫教主的实力,自然是足以横扫龙门,只是,那龙门又哪里有资格让巫教主亲自出手?只要巫教主在那里一站,他们谁还敢反抗不成?巫
教主带着几位长老过去,便是要让几位长老去动手杀人,免得弄脏了他自己的手!”
天剑宫的新宫主呵呵笑道。
其余人见到这两人厚着脸皮拍马屁,也是不甘落后。
“我猜那龙门门主,见到巫教主后,绝对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只可惜,他连给巫教主当条狗的资格都没有!”
“哈哈!我赌顶多再过半个时辰,巫教主便会回来!要灭龙门,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情罢了。”
“半个时辰?嘿!利家主,你未免太看得起那龙门了,我猜顶多一刻钟,巫教主就会回来!很快的,又将会有一个消息在南域传开!龙门被灭,万毒教称尊!”
……
听着众人的恭维,万毒教大长老喝了口酒,微笑不语。
虽然这些人的话语明显就是在拍马屁,不过说的也是事实,圣者境一阶的教主要覆灭那龙门,自然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小子,你是什么人,这里面都是大人物,没有请帖的话,你不能进去!快给我滚!”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一个呵斥声。
旋即,一道人影从大门外倒飞了进来,明显是被人一脚踹在身上,他倒在地上后,胸口凹陷下去,口中溢血,已经死了!
嘎!
大殿内顿时一静,众人愕然看着那死去的人。
这人身上的衣服,说明了他是万毒教的人。
如今这种局势,竟然还有人敢来万毒教闹事?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这里捣乱,不管是谁,老夫今日都要让你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万毒教的大长老反应过来,一张脸冷若冰霜,语气阴森,看向门口方向。
“让我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巫宇穹都没那本事,你确定你有?”
林辰从大门缓缓走进来,看向万毒教大长老。
这大殿内,最强的便是这个万毒教大长老,而他的实力也不过是逍遥境八阶罢了。如今的他,即便不动用秘法,也自信足以排入中域天骄榜,一个逍遥境八阶竟然敢威胁他,未免太过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