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欢(1v1)》 “他对我哪里都很好,就是那方面的欲望太强 夜色深沉,阴雨绵绵。 周诗韵醒来时,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了,身上盖着的薄毯在她起身时往下滑落,她迷蒙地坐着发了一会呆,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 【诗韵,我们先回去了,本来想喊你的,看你睡得很香,想想还是不打扰你了,你等会走的时候记得关灯关门,路上注意安全哦。——落落】 看到桌上同事留给她的便利贴纸条,周诗韵眉眼弯弯,心头似有暖流划过,不舒服的睡觉姿势带来的腰酸背疼似乎也在这时忽得减轻了不少,她望向窗外,见雨已经小了很多,便拿上了自己的手机和包准备回家。 东西在下班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收拾好了,当时暴雨如注,狂风肆虐,她就想着等雨小些再回去,没想到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还好她的同事贴心地帮她盖上了毯子,不然估计这个时候她已经着凉了。 把手机放进包里前,周诗韵习惯地看了一眼时间,本想着给她的合租室友林澜发个消息,见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样的想法终是作罢。 这个点林澜应该已经睡着了。 但也有可能没有。 周诗韵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到了临近下班的时候项目组长才通知她们项目截止日期延长了几天,原定的加班也因此取消,当时她光顾着和同事分享不用加班的喜悦,一时间忘了给林澜发信息说她今晚会回去。 不知道林澜今天会不会把她的男友带到她们合租的地方。 尽量不带男友回家是她和林澜在合租的时候就达成的共识,不过周诗韵知道基本上每次她上夜班的时候林澜都会把她的男友叫过来过夜——林澜和她的男朋友正处于情深爱浓的热恋期,她倒也可以理解。 “停洲对我哪里都很好,就是那方面的欲望太强烈了,每次一做就要好几个小时,到天都快亮了才肯放过我……” 林澜略带苦恼的声音似乎又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周诗韵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类似的话她听林澜说过好几次,但她估计林澜只是在夸大其词而已,“一夜七次”这种说法在她看来一般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存在,现实里当然也会有性能力优越的男人,但林澜的男朋友…… 蒋停洲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突然在她面前浮现,因着她和林澜的约定,她和蒋停洲的交集并不多,合租了半年多她和他碰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在她的记忆中总是清冷又疏离的模样,眉目冷凝,面色淡漠——也或许是他所有的温柔和情意都只给了林澜一个人——总之,单看他那张脸,她几乎很难把他和欲望这两个字联想到一起,更别提像林澜说的那样…… 周诗韵没有再胡思乱想下去,就算林澜今天把蒋停洲叫了过来,这会他们肯定也已经相拥着入睡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还是早点回去吧。 周诗韵的猜想很快就被当事人亲自否决,而她也第一次切实地意识到,原来林澜对蒋停洲性能力的描述,真的不是胡乱吹嘘。 偷看室友和她的男友做爱 回到家里刚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僵住了,肉体碰撞的暧昧声响从林澜的房门口传来,不间断的啪啪声激烈得不可思议,从门口到她的房间分明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那淫色的声音却好像近在咫尺般透亮。 周诗韵又尴尬又窘迫,整个人热得像是煮熟了的虾一般,热意似浪潮般涌向她的身体,脸烫得好像快要着火了一样。 “嗯别弄我了停洲……不行了呜……好、好舒服……” 林澜娇媚婉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周诗韵从来都不知道平日里说话温声细语的好友在性事上是这样的风格,那娇媚入骨的呻吟她听了都脸红心跳。 周诗韵努力忽视着那些声响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林澜的房间门口时,她的呼吸不由得停滞了几秒,原来他们没有关门,难怪这些色情的声音她离得那么远都能听到。 按理来说,周诗韵应该快步从林澜的房门口走过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脚竟有些不听使唤地停留在了原地不愿意离去—— 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蒋停洲,他长着那么一张寡情禁欲的脸,在性事上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怕被发现,周诗韵又往旁边走了几步,躲在墙壁后面,只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个脑袋朝林澜的房间里面望去。 为了不惊扰到他们,周诗韵开门进来以后没有开客厅里的灯,林澜的房间里也没有开灯,只有少许月光透过半拉的窗帘钻进房内,整个房间看上去不至于一片漆黑,但这样的视线也教她只能看见个朦胧模糊的轮廓。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娇小的女人被身形健硕的男人密实地压在身下,形状可怖的粗长肉棍在她的腿心间反复出没,动作快而狠厉,每一下都似要将身下的女人钉在他的胯间般整根深深地没入,身下的床在他迅疾的动作下都被撞击出了吱呀的声响。 女人的两条腿被他高高地抬起缠在他的腰间,随着他凶狠的顶撞在空中来回地晃,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乳,唇舌在她的颈间流连,女人脖颈仰起着,手攀附着他的肩膀,男人的背上覆着一层薄汗,在月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身体的线条勃发而有力,肌肉块块分明,每一寸的肌肤都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性感与张力。 周诗韵看不清两个人面上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欢愉到了极点,男人沉闷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交织着密不可分,连带着性器交合处的滋滋的水声和噼啪的碰撞声一起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歇。 抛却那强势的动作,蒋停洲在言语上的表现倒和他平时沉默寡言的习惯差别不大,不同于其他男人在做爱时大都喜欢说些直白露骨的下流话,蒋停洲在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闷声不响地顶弄,偶尔说些什么时,也都是简短的类似“乖”“别夹”之类的哄着林澜的话,音色自然不同于平日的清冷,沙哑又低沉,蕴含着绵长的爱意。 偷看室友和她男友做爱被他发现了? 林澜不一会就被肏得浑身颤抖着高潮了,蒋停洲却还没有射,他将身下的女人翻了个身,从后面再一次迅猛地入到最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周诗韵感觉蒋停洲在变换姿势时目光似乎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她的心脏猛地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四目交接时带来的焦灼感又瞬间散去。 刚刚……他是看见她了吗? 离得太远,房间里的光线又太暗,周诗韵不能确定那转瞬即逝的对视是否真的存在过,但她还是心虚地收回了自己的脑袋没再看着里面。 肯定就只是错觉而已吧,要是他真的看见她了,应该不会没有任何反应地就又重新投入到性事之中…… 周诗韵靠在墙上愣愣地发着呆,房间里的声音却还在持续地传来,她轻轻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周诗韵摸了摸自己的腿心,果然,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哒哒地紧紧贴在她的穴上。 林澜和蒋停洲欢爱的细节她看得不是特别真切,但这样的朦胧模糊反倒让他们的性事看起来相比于更清晰的交合画面更多了几分迷离的美感,刚刚偷看他们做爱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有感觉了,下面变得又热又麻酥酥的…… 周诗韵拿上换洗的衣物去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同时也用手自慰了一次,走出浴室时,她感觉浑身上下都是舒爽的,但这样的愉悦并没有维持太久—— 周诗韵在心里吐槽着隔音效果的差劲,回到床上后,她发现隔壁那两个人的性事竟然还没结束。 可惜此时此刻她毫无困意,在办公室里睡了几个小时,耳边又一直传来那淫色放荡的声音,现在她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度进入梦乡。 听着耳边传来的色情的声音,又联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又有了反应,周诗韵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又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她时而搓弄那敏感的阴蒂,时而将手指伸进穴里,细密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又一次在她的腿间堆积聚集,她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情动的粉,刚刚自慰过,她身体的敏感度低了些,这次花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到达了高潮,阴蒂被她刺激得充血得都有些发麻了。 庆幸的是隔壁的情事在她高潮后没多久也走向了尾声,那暧昧的声响散去后,周诗韵的身体也逐渐平复了下来,这次没有受到别人的影响,困意再度袭来,周诗韵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晨闹钟铃声响起时,周诗韵仍觉得觉自己又累又困,拿起手机不耐地胡乱摁了一通关掉闹钟,连眼皮都懒得睁开,翻了个身就继续睡。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四次,在第五个闹钟响起的时候,周诗韵的瞌睡虫才被勉强赶走,知道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她这才打着哈欠不情不愿地起床洗漱。 他对他的女友情深不移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周诗韵的心情有些微妙,只能暗暗祈祷着等会不要碰到蒋停洲。 事情的发展似乎总是事与愿违,周诗韵都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本打算直接出门去上班,没想到就打开房门走到外面这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竟然就好巧不巧地碰到了正从林澜的房间里走出来的蒋停洲。 他依旧如她记忆中的那样目光淡漠,看见她,面上也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与他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周诗韵的心跳都漏跳了一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忽得想起了昨天晚上—— 难道那个时候,他真的发现她了? 女人欢快的声音倏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停洲,我想好吃什么了!我们今天就去吃福记生煎吧,一中对面那家,我好久没去吃了,还挺想那个味道的。” 林澜笑眯眯地小跑到蒋停洲的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蒋停洲侧过脸望向她,冷冽的眉目变得温润又柔和:“好。” “那我们走吧。”这么说完以后,林澜才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周诗韵,看见她,林澜的眸微微睁大。 “诗韵?”林澜挽在蒋停洲胳膊正中央的手往下滑落了些,心里有些尴尬,“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诗韵的余光注意到林澜身侧的男人眼眸微垂,看起来并不打算加入她们之间的话题。 周诗韵:“凌晨三点左右回来的。” “唔,三点……”林澜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脸上不自在的情绪逐渐散去,语气也又轻快了起来,“噢噢,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要加班一整个晚上呢……诗韵,你们公司也太压榨人了吧,加班到这么晚今天还要上班。” 周诗韵默了默:“加班有三倍工资。” “我知道呀,但是这样真的好累哦,换做我五倍工资我也不干……好啦,诗韵,先不聊这个了,我和停洲正准备出门去一中那里吃早饭,我记得一中离你公司好像也挺近的,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 周诗韵摇头:“不了,你们去吧,我今天想吃面。” 林澜落落大方地笑着,没有继续邀请她:“行,那我们就先走啦。” “好。” 周诗韵默默地注视着两个人手挽着手离去的背影,从林澜出现开始,蒋停洲的目光就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哪怕一秒,他对林澜果然情深不移,也难怪他们的感情一直都那么甜蜜。 想到自己异地恋的男友,周诗韵心里有些怅惘,虽然她和祁樾的感情也很好,但是她和他就只有周末的时候能碰面约会,有时候因为工作安排,一个月可能就只能见到对方一两次,不像林澜和蒋停洲每天都能见到对方,在这一方面,她真的很羡慕她…… 项目截止日期延长了几天,工作量却也没有因此减轻多少,接下来这几天组里的人每天都忙得像是连轴转的陀螺,基本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到十一点多才能回家。 春梦 到了项目结束的这一天,全组的人都大松了一口气,项目组长自掏腰包提出请大家去餐厅聚餐,办公室里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周诗韵没有和同事一起去聚餐,连续加了好几天的班,她累得动都不想动,只想赶紧回家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告别了她们。 回到家里,周诗韵匆匆洗了个澡,身体早已疲累到了极点,躺在床上不一会后她就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周诗韵睡得不是特别踏实,梦中她好似被困在了热浪滔天的树林里,缭乱的藤蔓缠住了她的身体,藤蔓的温度很高,被它缠住的肌肤都被刺激得起了鸡皮疙瘩。 她努力地想把身上的藤蔓扒拉下去挣脱出来,这些藤蔓却好像生出了意识般地将她的身体缠得更紧,她的双手则被两条藤蔓扯住拉到了头顶,捆绑在一起紧紧地束缚。 发现这些藤蔓竟开始扯动起了她的衣服,周诗韵脸上一阵一阵地发起了烫,直到这一刻她才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做的这个梦好像是个春梦,她心里又羞又恼,偏偏身体被牢牢地控制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自己身上的衣物被这些藤蔓逐一除去,就连私密处的内裤都没能幸免。 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周诗韵的脸也红透了:“你……” 才刚说了一个字,藤蔓的一个分支蓦地落在了她的唇上,周诗韵羞耻地抿紧唇咬着牙,却根本抵抗不了它的入侵,她的唇瓣和牙关被一一撬开,紧接着那藤蔓的分支就闯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嘴里一阵扫荡,又纠缠住她的舌头来回地拨弄,周身携带着的汁水与她的口津交融在一起,从她的唇角暧昧地流下。 “呜……” 周诗韵难耐地呜咽着,摇着头想要躲开,舌头却依旧被强势地勾着与它交缠在一起,似乎是她的挣扎引起了它的不满,一条厚重的藤蔓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啪”的声响清脆又响亮,被打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地发起了热。 被、被打屁股了…… 周诗韵不仅脸上发烫,耳朵也一并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这个诡异又荒诞的梦到这里却好像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那藤蔓盯上的地方显然不仅仅是她的唇,在她被它占据着唇舌说不出话的时候,又有几根柔软的枝条无声无息地抚上了她的身体,它们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地向上抚去,最后落在了她的胸前。 藤蔓分化出来的五根修长的枝条将那圆润的乳球包裹在了里面,力度收拢着在那上面抚弄了起来,柔软的乳肉在它的动作下轻轻松松地就被挤压得变了形,她的乳肉被揉得又胀又麻,乳房中间那凸起的红樱也被时不时地捏住揪弄拉扯。 周诗韵心里抵抗着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可那被揉弄着的部位却敏感至极,阵阵酥麻的快感一点点地升起,调动着她的神经,拉扯着她的思绪,似要把她整个人都推入情欲的世界之中。 * 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这样的h,我自己也是第一次写这种,可以看作一种类似触手的play…… 不知道看起来会不会尬尬的(捂脸) 我尽量快点结束春梦的部分,女主高潮了以后会从梦里醒来,然后就是正常的H描写了 春梦2插入 感受到有水液从自己身下的密处缓缓地流淌出来,周诗韵心里羞臊得要命,她立马把自己的双腿并拢到了一起,想要借此掩饰自己的情动。 这掩耳盗铃般的动作却好像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刚把自己的双腿并起来没过多久,那原本扣在她腰上控制着她的身体的藤蔓就往下挪去,强势又不由拒绝地把她的双腿掰弄得分散了开来。 温度灼热的藤条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游走,最后落到了她的穴上,紧闭着的两瓣阴唇被它灵活地挑弄开来,随即它便毫不犹豫地往更隐秘的地方进犯,那正在进入她身体里的藤蔓并不是特别粗,紧致的地方被异物一点点地破开侵入的不适感却还是那般地明显,不仅如此,它还在她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地抽送了起来。 周诗韵的眼睛里不知不觉间已经盈满了泪,这娇弱委屈的可怜模样却没有引起正在侵犯她的这个怪物的一丝怜惜,相反的,它抽送的力度还加重了几分,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纵然心里羞耻,身体的快感却是那般地无法忽视,乳房还在被它颠来倒去地揉捏着,身下敏感的嫩穴也被猛烈地刮蹭着,周诗韵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好似沸腾般地正在加速流动,穴道里也被它碾磨地愈发地水液充沛。 藤蔓似是也觉察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地又往她的穴里塞了一根修长的藤条进去,周诗韵被插弄得腰肢发颤,穴肉又酸又麻。 被这样上下齐攻了不知道多久后,在她穴道里肆虐的藤条已经逐渐加到了四根,周诗韵的整个世界都好似是迷乱的,抵抗慢慢变得微不可查,甚至还会主动扭着腰迎合。 汹涌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着她的身体,堆迭的刺激将她的意识一再地送往高处,眼看着就要到达极致的愉悦,插在她穴里的几根藤条忽得全部抽了出去。 周诗韵早已被玩弄得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她感觉自己像是岸边搁浅了的鱼,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怪物就是能让她重新恢复活力的甘泉,她急切地抬起臀往它的身上靠,想要它大发慈悲地满足她的欲求。 藤蔓似乎接收到了她传递给它的信号,也或许它本就没有打算离开她的身体太久,很快一根热气腾腾的粗长藤条就抵住了她的穴口往里顶入。 饥渴的小穴对它的到来毫不抗拒,还主动地吸附住了那巨硕的柱状物,收缩着将它缠紧包裹,温热的水液滋润着柱身,在几个呼吸之间她的穴道就被彻底地贯穿,直直地顶到了柔弱的花心上。 藤蔓那惊人的尺寸和她窄小的嫩穴并不十分匹配,紧密的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壁和那藤蔓的茎身每一处都贴合得毫无缝隙,这也让它一开始的抽送有些微微的艰涩,借着蜜液的润滑,它的进出才慢慢地顺遂了起来。 这粗硬的藤条似乎很喜欢她身下的这个地方,每次退出时都还会留一小段在她的穴道里,进入时则总会迅猛地撞击进最深处,似是恨不得一直顶在她的穴里与她一刻不离。 她被室友的男友肏了,还内射了 它没有用什么技巧,就只是用着蛮力在她的穴里横冲直撞,这却已经足以让她感受到灭顶的愉悦。 周诗韵被顶弄得腰身不住地抬起又落下,脚趾都难耐地蜷缩在了一起,小脸和脖子里溢满了情动的汗珠。 “嗯……呜……”唇还被密实地堵着,周诗韵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娇弱的轻哼。 滚烫的巨物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穴壁也被摩擦得又麻又烫,终于在又一下深深地顶入过后,那柱身顶端的小口里激烈地喷射出了一股浓稠又滚烫的液体,它抵着她的子宫口,将那些液体尽数灌溉进了她身体深处那隐秘的腔室之中,周诗韵被射得身体发颤,小腹发麻,穴道痉挛颤抖着被送上了极致的顶峰。 高潮后的身体麻麻热热,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得不可思议,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出温热的汗液,周诗韵迷离的意识在出了一身汗后清明了不少,眼前的怪异景象也逐渐散去,终于从梦中醒来,她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轻松不少—— 周诗韵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睁得很大,她的手腕被一根领带捆绑在了头顶,身上的衣物被剥得一干二净,穴里的满涨感和落在她乳房上的手更是清晰地告知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什么淫色的春梦,而是一场再真切不过的欢爱。 周诗韵的喉咙好似被扼住了一般一瞬间竟有些喘不上气来,回家的时候天还没完全暗,她就把房间的窗帘全部拉上了,她眼前的视线几乎是一片漆黑的,但即使是这样,她也在那微弱的光线下辨认出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蒋停洲,林澜的男朋友。 她不仅被她室友的男友肏了,还内射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埋在她穴里的肉棒还在跳动着往她的子宫里灌精,她和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那棒身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被她收缩着的穴壁清晰地感知,周诗韵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小幅度地痉挛着,此时此刻,她宁愿自己还在梦中,也好过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经历着这种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情景。 空气中充斥着情事过后的淫靡的气息,还有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浓烈的酒味,周诗韵直到这时才好像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 蒋停洲喝酒了。 可就算是喝醉了,应该也不至于走错房间的才对…… 周诗韵瞳孔微缩,心脏也猛地跳了跳,她环顾了一圈四周,房间里很黑,但也不至于什么也看不清——这是林澜的房间。 ……那个走错房间的人竟然是她。 周诗韵只觉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努力地试图从情事中抽离出来复盘她回家以后都做了些什么,她昨天加班到很晚,回家以后还失眠了,今天早上又早早地去了公司,一整天的忙碌下来早已精疲力尽,傍晚回家的时候她确实很累,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然后…… * 女主走错房间是有原因的,不单单是因为太累了,后面会写到。 她走错了房间,他睡错了人 这之后的记忆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上了一层雾,现在看来她那个时候确实是走错了房间——洗完澡后她换上的这条从衣柜里拿出来的睡裙显然也不是她的。 周诗韵心里懊恼至极,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以前她就算再累,也从来没有做出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她走错了房间,喝醉酒的蒋停洲认错了人,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过错更多一些呢? 周诗韵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了省几百块的房租同意了林澜提出的三人合租的方案——说是三人合租,实际上常住在这里的只有她和林澜两个人,她在家的时候,蒋停洲一般都不会过来这边,只是相当于多一个人承担了房租水电。 要是当初她只和林澜合租,蒋停洲就不会拿到这租房的钥匙,林澜不在家的情况下他进不来这里,这场错误的情事自然也不会发生,可现在却…… 周诗韵的思绪很快又被迫集中到了那腿间的地方,男人射完精后并没有把他的阴茎拔出去,仍旧插在她的穴里轻轻浅浅地抽动着,刚刚高潮的小穴自发性地吸吮着它,敏感的穴肉在摩挲间又生出了酥麻入骨的快意。 发现那半软的肉棒已经有了复苏的趋势,周诗韵心里又慌又乱,可她的手还被绑着,身体也被他紧紧地压制着,完全抗拒不了她身上的男人,她急得眼里都滚落下了泪来。 男人好像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他松开了她的唇,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往上吻去,轻轻地卷走了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他解开了那捆住她手腕的领带,声音很哑却很温柔,“刚刚不该这样对你,手疼吗?” 她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只是伸出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膛,可惜男人的身体并没有被她撼动半分。 周诗韵小声地抽噎着,脸色涨得通红:“你出去……” “老婆,我还想做。”他爱怜地又来轻吻她的唇瓣,“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说什么? 周诗韵心里不可置信极了,刚刚听到他向她道歉,她还以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认错人了,可原来他还是没有醒酒? “你等等,我不是林……” 话只说了一半她的声音就消失在了空气中,男人再一次密实地堵住了她的唇,舌头也强势地闯入了她的口中。 不同于刚刚的温情脉脉,此刻的他急切得像是饿狠了的野兽似的,相比于吻倒更像是撕咬,她的唇瓣被他重重地含住吸吻,舌头也被迫和他粗热的大舌交缠在一起,她的唇被他吸吮得快要失去知觉,就连舌根都快有些发麻了。 男人吻得深入又动情,周诗韵却是目光控诉又满含怒意地瞪着他,他说是要征求她的同意,实际上却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感受,她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自顾自地又来亲她,悬殊的男女力量差距让她怎么也无法将他从她的身上推开,他还用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压向他,让她和他的唇贴合得更加紧密。 再次肏到最深处 周诗韵都开始怀疑蒋停洲此时已经清醒了或是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醉,刚醒过来时她的脑袋还有些混乱,现在仔细想想却发现了不对,男人在喝醉的状态下是无法勃起的——蒋停洲可能是喝了点酒,但应该没有到醉得意识不清的地步。 她和林澜长得毫无相像之处,声音也很不一样,他真的认不出她来吗? 林澜和朋友约着旅游去了要明天才会回来,蒋停洲和林澜的感情那么好,这件事他肯定也是知道的,为什么他今天晚上还是来了这边? 周诗韵认为自己有合理的理由怀疑,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可是,蒋停洲是一个深情又专一的男人,他对林澜独一无二的爱意她也一直都看在眼里,她和他过去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每次碰面时最多也只是礼貌地问个好,如果他今天真的是清醒的,他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这根本就是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而且,他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刚刚却用那么温柔的声音跟她说话还喊她老婆,那话语里流露出来的情意自然又真切,如果他是在故意装糊涂……不可能的吧,影帝也不会拥有这么好的演技。 这么分析了半天,周诗韵反倒越发地迷糊了起来,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觉得或许只是她多心了,蒋停洲应该不是在装醉—— 他肯定是喝了点酒的,意识比平时模糊了些,她躺在他女友的床上还穿了林澜的衣服,这里光线又暗,他这才认错人了。 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在她思索的时候已经完全地硬挺了起来,密小的甬道一点点地被那硕大的性器撑得又满又涨,周诗韵的眉微微皱起,不自在地扭动着腰臀想要从他的身下逃离,可她和他的性器正紧密地相连着,身体也被死死地压在床上,这样的挣扎非但没能让她达成目的,她穴道里的那个大家伙好像还搏动着又硬涨了些许,周诗韵心里一阵窘迫,再也不敢乱动哪怕一下。 她不是刻意地想要迎合,男人对她表现出来的温顺却好像很是满意,他依旧用力地含吻着她的唇不给她出声的机会,手却是没有继续扣着她的脑袋,他沿着她的后背往下抚去,掰起她的一条腿缠到了他的腰侧。 觉察到男人的意图,周诗韵慌乱地又挣扎了起来,大腿踢蹬着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像极了被摁在案板上还在努力地摆尾的鱼儿,毫无疑问的这次她的抵抗也依然毫无成效,男人手下一用力就轻轻松松地将她的腿牢牢地控制在了他的掌心。 双腿被分散了开来,她腿间那娇嫩的蜜穴也如被拉扯着花瓣的花儿般被动地向他更多地绽放,男人呼吸沉重,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身体往后退去,将他的性器一点点地从她的穴道里抽离,只把那最前端的龟头留在了她的穴口,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仅在眨眼之间,那巨硕的阴茎就复又破开那紧窄的穴道狠狠地撞了进来,沉甸甸的囊袋击打在她的穴上撞击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这次,他在她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又一次将他那硬挺的阴茎整根送入到了她的穴中,再次不由拒绝地将她的穴道彻底地贯穿。 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迅猛的顶撞将她的穴壁摩擦得一阵发烫,周诗韵被插捣得腰肢拱起,脚背绷紧,无助的眼里又盈满了泪,却因着唇仍被含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男人在这场性事中却很显然是享受的一方,他力度强硬,动作迅猛,就像是打桩似的毫不停歇地一下接着一下往她的穴里猛干。 清醒状态下的交欢让周诗韵对他的这根阴茎有了更清晰的感知,很粗很长,撑的她的穴道满涨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开来了一样,每次进来时都能不遗余力地将她完全贯穿。 接连几十下的狠肏过后,周诗韵彻底放弃了抵抗,再不情愿也改变不了她和他又一次发生了关系的事实,男人发力地肏弄她时整个身体都绷得很紧,好像铜墙铁壁似的让她完全无法挣脱他的禁锢,她的反抗甚至好像还让他愈加地兴奋了。 大概就和猎物的挣扎会更多地激发捕食者征服的欲望是一个道理,不管她怎么推他挠他,他都没有收敛半分,反倒肏弄得一下比一下狠厉,她的唇也被他吮吻得又麻又烫。 她的力气已经在抵抗的过程中被耗得一干二净了,她今天本就很累,这样猛烈的占有几乎让她无法承受,身体不一会就被他肏得发软无力了,现在纵然她对他再排斥,想要阻止这场欢爱也终究是有心无力。 周诗韵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却无法诉说,眼眶酸胀得要命,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掉。 男人顶弄的动作迟缓了一瞬,他总算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女孩那早就被含吻得有些微微红肿的唇,哑声问她:“老婆,你怎么又哭了?” 周诗韵又开始怀疑蒋停洲是故意的了,她心里烦得不行,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把头瞥向了一边。 终于有了出声的机会,周诗韵却不知道自己该和他说些什么,告诉他她不是他的女朋友,他认错人了,他们应该停下来制止这个错误? 可是说了又能怎样,她不仅被他内射了一次,还又被他肏了这么久,一切早就已经无可挽回,现在再戳破反倒会弄得彼此都很尴尬。 说破以后她该怎么面对蒋停洲,又该怎么面对林澜?这同样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你要做就快点,别这么多废话。” 随便吧,周诗韵心想。 她估计蒋停洲很快就会射了,之前半梦半醒间的那一次她的意识虽然不是很清醒,但也可以判断出来他没有坚持很久,大概就几分钟左右,这次他应该也差不多。 想到林澜对他性能力的描述,周诗韵心里一声嗤笑,所谓的每次都能做好几个小时果然就只是在吹嘘而已。 不过几天前他和林澜做爱的时候,他又好像确实挺持久的…… 或许他今天会这样是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周诗韵不确定地想。 无所谓了,不管他平时的性能力究竟怎么样,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这次他的时间肯定还是不会很长。 * 咳咳,男人的第一次嘛,都坚持不了太久,大家理解一下。 接下来会很持久滴。 她的男朋友从来不会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懂了她话里的潜台词,男人肏弄的动作彻底停顿了下来。 身处在黑暗的环境中,她依然能感受到男人目光沉沉的注视,大脑下意识地感知到了危险,周诗韵被他盯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心脏如同被从云端猛地抛下一般猛烈地窜动了起来,从胸口到小腹处都不自在地发起了颤。 周诗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沉默了许久的男人恰在这时开了口:“好。” 男人语气压抑,音调低沉,再简短不过的回答却好像在无形之中化作了一股推力,拉扯着她的心脏一个劲地往下跌向了更暗不见底的深渊。 “你……呜啊!” 才刚说完一个字周诗韵的声音就骤然变了调,男人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粗长滚烫的性器从她的穴里抽出又迅疾地撞入,唇则落在了她身前那柔软的地方,直接将她的乳尖含入了口中。 男人撞击的速度和力度都远胜刚才,硬涨的肉棍贴着她的穴壁重重地碾磨而过,棒身上盘绕着的筋络强硬地刮蹭着穴里的层层肉褶,肉贴肉的摩蹭本就亲密无间,他又肏得又快又狠,娇气的嫩穴无力招架他这猛烈的攻势,穴肉在他抽插时被动地贴合在那巨硕的棒身上,被反复地带离又送回那密小的穴道。 仅在几个呼吸之间周诗韵就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他弄得无比酸涩,相比之下他之前的肏弄居然都能算得上是温柔了,那落在她乳房上的唇则用着惩罚般的力度吮咬着她的乳头,她感觉自己不仅下面被他占有着的地方满涨得有些不舒服,乳房也被他吸的麻麻得快要没有知觉,她怀疑她的乳头都被他吃得红肿胀大了。 周诗韵难耐地伸出手去推搡男人的脑袋,拉扯他的头发,换来的却是他对着那发麻的乳首重重的一下啃咬,腿间的小穴也又一次承受了一记他深而有力的占有,那巨硕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她穴道深处那脆弱的花心。 “等……等等……” 周诗韵心里不仅慌乱,还开始感到有点害怕,她和她男朋友的欢爱总是酣畅淋漓的,但他从来不会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有几次兴致上来了他会有些情难自抑地想要占有那里,但只要她软着声音声音求他两句,他就再不会继续深入进去,可现在那个紧致的入口竟隐隐有了要被撞击开来的趋势。 “那里、那里不可以……”只是顶在外面她就有些受不了,再继续下去她会遭遇什么她想都不敢想,周诗韵没再抓着他的头发,转而慌慌张张地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肩膀,“不要弄那里……” 男人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是同意还是否决,但他没有继续往里顶入,这到底还是让周诗韵松了一口气。 “老婆。”一听他喊她周诗韵心里就萌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男人紧接着向她抛出了一个让她呼吸凝滞的问题。 “你今天好像对我很冷淡?” 他和林澜做爱的时候话好像没有这么多? 周诗韵知道林澜在性事上的表现,热情大胆,娇媚勾人,会娇声娇气地哀求,更多的时候却都是在勾着他的身体迎合,但这对她来说却很是为难。 她和她的男朋友高一就在一起了,男女情事上的经验全靠两个人一点一点地摸索,偷尝禁果那年她和他都很青涩懵懂,这也让她对于这种事情总是会感到很不好意思,在一起了这么多年,她在床上依然是很害羞腼腆的类型,只有在情至浓时浑然忘我的时刻,她才能放得开些—— 可她根本就不喜欢蒋停洲,今天和他的欢爱从始至终也都是被他强迫的,要她怎么对他主动? “我……”心脏的垂坠感越来越重,周诗韵感觉自己的胸腔闷涨得好像上面压着一块沉重的巨石一般,“我今天没兴致……” “没兴致?”用着略带疑惑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她说过的话后,男人轻声笑了笑,“口是心非,小逼明明一直在发骚。” 男人的口无遮拦让周诗韵一阵羞恼,她的男友从来不会这样说她,他性格温柔又在意她的感受,在欢爱时只会夸她很棒做的很好,哪里用这样下流的词语形容过她。 她咬了咬唇,反驳他:“哪有你说的那样。” “没有?”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强硬地摁到了他和她那性器相连着的地方,“还在嘴硬,你自己摸。” 肉棒又重又快的捣弄带出的黏液飞溅到了她的手上,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到她的手背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周诗韵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征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总是在床上,即便她心里感到百般的抗拒,那敏感的肉穴却对他很是热情,肏弄间穴道里的水液越来越多,是以他才能进出得那样顺遂。 “小逼又热又软还把我咬的这么紧,里面又会吸又会夹,弄你的时候还会往外不停地喷水,不是在发骚还能是什么?我看你不像是没兴致,反而还被我弄得挺爽的?” 周诗韵羞臊得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他说她对他太过冷淡,她倒觉得那个不正常的人是他才对,之前她偷看他和林澜做爱的那次,他分明是很克制的,不仅不会说这种色情直白的下流话,还会语气温柔地哄她,为什么今天他话就这么多,还越说越过分? 难道他面对林澜时的收敛都是伪装,喝醉酒后的这一面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周诗韵很想这么反问他,可他那粗硬的肉棍仍旧顶在她穴道的尽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那紧闭着的入口,身体时刻都可能会被凿穿干透的恐慌感占据着她的神经,这让她心里慌乱至极,一点反击他的底气都没有,语气也软软地毫无威慑力:“你别说了……” “嗯?”男人的声音微微上扬着,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周诗韵不情不愿地补充道:“有的……有舒服……” 男人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周诗韵脸颊发烫,他怎么还是不满意…… 为了让他放弃进攻那里的想法,她好像只能继续讨好他,周诗韵强压着内心的抵触,主动捧起他的脸,动作飞快地亲了亲他的唇。 被室友的男友逼着喊老公;连续高潮 就在她和他的唇分离的下一秒,男人摁住她的后脑勺回吻了过来,纠缠住她的舌尖在她的嘴里大肆扫荡了一圈,周诗韵有些招架不住他的攻势,深吻结束后胸膛仍在急促地起伏。 “好了,别怕。”男人捏起她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声音低哑,“可以不欺负你,不过……你再说点好话给我听听?” 周诗韵红着脸做着心理斗争,过了好一会才勉强开口:“停洲,我……我想要……” 对于脸皮薄的她来说,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算是她的极限。 男人摇头:“喊我喊得这么生疏?老婆,你再想想?” 怎么就生疏了,林澜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吗…… 难道他是想要她…… 周诗韵隐约间听懂了男人的意思,却怎么也无法把那两个字说出口,男人对着她的穴道深处碾了碾:“老婆?” “……等等!” 宫口隐隐被撞开闯入带来的涨裂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周诗韵的双腿骤然紧绷,肚子里面被撑得又麻又烫,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一样。 意识到他随时都有可能把那巨硕的龟头顶进来完全占有那紧嫩柔弱的地方,周诗韵彻底慌了:“别进去……” 她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嘴唇微颤,气若游丝:“老公……” 男人嘉奖般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胸腔鼓动着笑了:“好乖。” 他遵守承诺地把那已经把那紧密的宫口顶开了一道裂缝的龟头退了出来,继续耸腰肏弄了起了她的小穴,动作依然凶悍,却再没试图闯入那禁忌之地,周诗韵不一会就完全地放下了心来。 知道反抗无用,她努力地说服自己也投入到这场性事之中,不管怎样,和他做爱确实是舒服的,那巨硕的肉棒每次进入时都会在她的G点上碾磨而过,激得她的穴道一阵颤栗。 “嗯哼……嗯……” 身心放松下来后,被他插弄着的地方滋生出的快感似乎都变得更加强烈了起来,从身下蔓延开来往她的四肢百骸里窜流涌动,周诗韵被肏得满头香汗,娇喘连连,穴肉疯狂地颤抖收缩,高潮的那一刻,极致愉悦的快意窜过整个后背直通头顶,清液汇成细小的水柱从她的穴道里喷射出来洒落在他的身上,她双腿酸软,腰腹弓起,身体一下接着一下地发着颤。 周诗韵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她竟然被他肏得潮吹了。 男人的呼吸声猛地一重,他将她的双腿抓在手里摁在他的腰侧,她的身体几乎都被他拉扯得半抬起在了空中,这样的姿势并不影响他的发力,他唇角紧绷着持续地挺腰将他的肉棒送进那湿软的穴里,速度快得几乎都成了一片残影。 刚刚潮吹后的小穴仍旧酸麻地痉挛着,又承受着这样快速大力的肏弄,没来得及缓过劲来就被他抛向了更远的高峰,穴道深处又涌出了一大股热液,周诗韵无助地摇着头,眼里一下子就盈满了泪。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短短的一分钟内,她竟然被他肏得连续高潮了两次…… 主动扭腰求肏 埋在她的穴里感受了一会被高潮后颤抖翕动的穴肉缠咬包裹的快意后,男人将他的阴茎从她的穴里抽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臀瓣,低声道:“转过去。” 周诗韵还沉浸在欲念满溢的世界之中,头脑昏昏沉沉的,听到他这么说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但很显然男人这次也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看她没什么反应,他伸出手直接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去,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她的上半身紧贴着床板,胸前那柔软的双乳都被挤压得变了形,双腿则弯曲着跪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下,她的屁股被动地抬起着,腿间的肉穴在他的眼前暴露无遗。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粗硬的肉棍一点点地撑开,周诗韵呼吸一凝,心脏失衡地跳动得异常地迅疾,好像随时都能撞破她的胸膛一样,到了这一刻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从她醒来后到现在,蒋停洲竟然一次都没有射,那根正在一寸寸往她的身体里深入的阴茎仍旧硬挺着活力不减,因着后入的姿势,她穴道里的酸涨感甚至好像比刚才还重了几分……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之前睡梦中的那次他明明很快就射出来了,为什么这次他过了这么久都还没射? 周诗韵很快就分不出心神来思考这些问题了,男人那粗壮的性器已经又开始在她的穴道里进出了起来,她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到了那被他抽插占有着的地方,只知道男人的阴茎正在反复地破开侵入她的身体,其他的事情都被她尽数抛到了脑后。 不同于刚才,这次男人往她的穴里猛干了几下后,肏弄的速度就缓和了下来,只慢慢地往里顶入着,好似是想要将她肉穴里的每一处角落都细致地感知。 周诗韵难耐地咬紧了唇,之前他迅猛地肏弄她时她一度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干坏了,等到他真的慢了下来,她却又开始感到不满足,食髓知味地怀念起了刚刚被他又重又快地肏干时的感受。 那时她的小穴被他撞击得很麻很烫,可同时也伴随着销魂入骨的快意,现在他用这缓慢得仿佛被按下了慢镜头键的速度进入她的身体,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被大家伙一点点地顶开,快感却是变得微乎其微,穴壁上的肉褶都被他磨出了酸痒的渴求。 好难受…… 强烈的想要被满足的欲望在她的脑海里疯狂地蔓延,周诗韵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往后撅了撅,腰也小幅度地扭动了起来想要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吃得更深。 周诗韵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她就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脑子里满是欲念,身体都好像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样,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是极其淫荡的,压抑不住的羞耻化作热流将她的脸蛋染得一片绯红,脖子里的肌肤也连着红了一片,就连耳朵都变得烫得要命。 后入肏G点 周诗韵以为自己的动作做的隐蔽,却不知道男人早已经把她的主动求欢尽收眼底,他往她的臀上重重地扇打了一下,声音涩哑晦暗:“才一会没弄你,就又骚成这样了?” 这一下的力度不轻,柔软的臀肉被打得一阵晃荡,被扇打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得都有些发烫。 周诗韵总算是把自己脱缰的理智拉扯了回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得都快要爆炸了:“……没有骚。” “没有?又开始口是心非了,要是我现在拔出去,估计你都能急哭吧?”男人低声笑了,“别急,会让你舒服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还在找——” “找什么?”周诗韵完全没搞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只知道他那缓慢的抽动非但不能满足她的需求,还勾扯出了更多的欲望,她穴里的那瘙痒难耐感受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找一个稍微碰几下,就能让你爽到一直高潮的地方……嗯,好像找到了——”肉棒在她的穴里探索了一阵后总算是找到了那块最敏感的软肉,男人眼眸微眯。 应该没错。 就是这里,每次摩擦过这个部位的时候,她的小穴都会一阵颤抖,收缩着紧咬着他,夹得他爽得几乎欲仙欲死。 周诗韵好像明白了他要找的地方是什么,但还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男人那巨硕的龟头已经对准那里,毫不留情地碾磨了上来。 “呃啊!”女孩纤细的脖颈向上一仰,身下的床单被她猛地揪成了一团,G点被撞弄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毁天灭地的,被电流刺激着般的酥麻感从那处猛烈地迸发,转瞬间就蔓延至了她的全身。 “果然是这里。” 男人满意地勾唇,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他捏着她的臀加快速度进攻了起来,阴茎每次进入时都猛烈地往那块凸出的软肉上撞去。 “呜不行……别……呜呜……” 周诗韵直接哭出了声,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入到最深处,小穴里的刺激感却只增不减,摩擦G点是很舒服,但绝对不是这样对准了撞击,过于激烈的快感毫不停歇地从那处传来,多得已经到了她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地步,她的穴道一下接着一下地痉挛着,身体也颤抖得根本停不下来。 “呜别顶那里……” 周诗韵的脚趾不停地蜷起又松开,手指死命地抓挠着床单,G点被发狠地一停不停地顶弄着,她身下的小穴蜜液直流,几个呼吸之间就被肏得高潮了,可他却还在持续地肏弄那敏感至极的地方对着她的G点一下又一下地碾磨,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休缓,迅疾地堆积起来的快感就将她又一次送上了绚丽的巅峰。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混乱得好像快要崩塌了一样,高潮来得持续不断,早已超出了她身体承受的极限,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让她眼泪一个劲地流,嘴巴也已经合不上了,口水都从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真的要不行了,别弄了……下面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