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 请求 六合镇。 郊外野林,几道身影正围困着一个黑灰色的大块头,五光十色的灵力攻击交织。 怪物不堪痛苦发出巨大的咆哮声。 “闪开,乔婉!别挡路!” 用着紫色雷电的清冷女修大声呵斥着前面穿鹅黄色衣裙的少女。 乔婉被林鸢拽了一把,本就站不稳,踉跄几下跌坐在地,尖锐的石子擦破她的掌心。 “唔!”少女不敢有丝毫懈怠,忍着痛楚,连忙再爬起来加入围困的队伍。 前几日沉席清接下一份云霄宗的任务,说是六合镇突然涌现一大批鬼面人,数量源源不断,疑似有成王的存在。 当即他们一行人就决定前往六合镇。 鬼面人以人为食,最喜欢啃噬人的脸皮,黑灰的皮下有着交错狰狞突起的脉络,身形精瘦细长,全身覆盖着一层粘液。 深红的眼瞳里有一圈黑色圆环,发狂时会变色,过于裂开的嘴角里布满尖锐的利齿。 有着一条猩红,肥厚,能伸到胸口下方的湿滑舌头。 以上是普通的鬼面人描写。 此时沉席清等人已经重伤了对面的黑灰色大块头。 “芊菡,麻烦你了。” 最前方的玄衣男修侧身,露出一张卓绝的面容,气质宛若雪山青松。 他正轻声对着身旁的藕荷色衣裙的女修说着些什么,谢芊菡是他的意中人,金童玉女的搭配最为世人所称赞。 二人是年轻一代修仙界里的翘楚,是云霄宗掌门坐下亲传弟子,修为已是结丹后期。 谢芊菡人如其名,气质出尘温柔如水,就像是一株开的绝艳的粉色菡萏。 因为沉席清稍显亲昵的话语,她羞涩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再度抬头时,素手结印,纯净的灵力化作绳结束缚住在地上哀嚎不断的鬼面王。 至此,一行人才松下一口气,天骄们一旦放松就会开始复盘——乔婉的批斗会。 “打架是你一个人打吗?实力弱还往前冲,让路不会?” 林鸢猛地将剑插入地面,开始叉腰大骂乔婉,似乎对她在战斗中挡路的行为很不满。 “拜托你一个药修,打不过就跑啊,刚刚你有给谁治疗吗?”说话的是个屈腿坐在地上的蓝袍男修——沉玉,“哦~,除了你的沉哥哥~” 不同于林鸢的直白,沉玉的话显得阴阳怪气,他嘴里叼着草根,含糊道,“我也是沉哥哥啊~” “蠢货。” 抱着剑靠着树干歇息的绛色男修——魏玄冥,这位既直白还尖锐,甚至都不正眼看乔婉,目光所向是被困住的鬼面王。 以上三男三女,五个天骄,一个吊车尾,就是他们一行人的全部阵容。 “你要是还学不会如何协同作战,就给我滚。”沉席清的话更加绝情,他神色不耐,同样不愿意正眼瞧她。 “好了好了,婉婉刚来没多久,不太懂也正常。” 谢菡萏掐断了这个批斗会,她温柔地拍了拍乔婉的脑袋,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乔婉抱着谢芊菡的手臂,面色羞红又委屈,眼泪汪汪的不敢说话。 “也就你脾气好了,”林鸢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她可是喜欢你的道侣呢!” 谢芊菡娇嗔的看了她一眼,后者识趣的不再说这个。 下一刻林鸢话锋一转,“喂!我的伤药吃完了。” “你要是这个再没准备,我真的会打你!”她的手已经摸上了剑柄。 乔婉连忙说有的,打开储物袋把伤药分发给他们,给完闪身的动作很快。 此时众人战斗过很疲惫,反应慢了些,有的没接住,装着药的小瓷瓶掉在了地上。 她像是小心翼翼的喂养一群恶犬。 众人:…… 魏玄冥率先开骂:“有病”。 林鸢第二个开口:“等我好了就揍你。” 沉玉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笑得苦涩又无奈,这种傻子打着灯笼都难找。 当然他们确实都打过乔婉,除了谢芊菡。 乔婉反应过来后也觉得确实不妥,她抿着唇眼泪就落了下来,林鸢眼尖瞧见了又要骂她。 “够了。” 沉席清走近鬼面王,带着强横灵力的手掌掐着它的脖子,微微用力就让它哀嚎起来。 “这个是杀了还是如何?”鬼面王的出现不算稀奇但也少。 几米高的大块头,脸的部位像是骷髅覆上了一层黑色狞肉,窒息让它张大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腥臭的口液顺着长舌滴下。 鬼面王都是有些灵智的,深红眼瞳骤然睁大,亮起的眼眸宛若稚童般清澈,扒着沉席清掐它的手臂。 眉毛部位的肌肉组成一个皱巴巴的八字,竟是在求饶,丑陋的面容顿时显得有些可怜起来。 众人都说杀了罢,乔婉看着它似乎有些愣怔没发话,反正她的意见也不重要。 沉席清说好,手上用力,掐的鬼面王翻白眼,流下的口液增多打湿了他的玄色袖口。 突兀地,乔婉拖着满身伤痕,血珠在衣角凝聚滴落,她缓步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那群傲人的天骄们。 “那个……能不能……把它交给我?” 圣母 “你别告诉我你心疼了,乔婉。”林鸢难以置信的开口,“鬼面王害了多少人你不知道?!” “哎呦~,看不得丑东西哭吗?圣母心泛滥了?” 沉玉同样难以理解,之前杀鬼面人也没见她手软啊,当然低级的没有灵智,不会有可怜求饶的表情。 “它刚刚挠你的时候可一点不手软。”他一向玩笑的语气突然冷漠下来。 毕竟对敌人仁慈就是加快自己的死期,甚至对面只是个会害怕的畜生而已。 魏玄冥都懒得再骂蠢货了。 “理由。” 沉席清掐着鬼面王的手并未松开,薄唇吐出简短的两个字。 乔婉没想到一向讨厌她的人居然真的会问她的意见,这会没了刚刚冲动的勇气,低着脑袋神色闪躲,支支吾吾道。 “嗯……就是…比起杀掉它,不如给我带回去,让家中研究出些克制鬼面人的法子。” 乔家以医术着名,所以乔婉是药修,拜在云霄宗的三长老门下,在门下的弟子中天赋排前,位列第二。 所以她提出的建议也算合理。 “这里离家中也近,我就不和大家一起回去,等送完鬼面王再回宗。”乔婉声音越说越小,像蚊子哼哼,“你们看……可以吗?” 沉席清听完冷哼一声,让乔婉身躯一颤,像是被窥破了心思。 “我觉得可以啊,比起就这么杀了,倒不如让婉婉带回去。” 谢芊菡思索了几番,是唯一一个支持乔婉提议的,她向来不责怪,反而是鼓励的态度。 “啊?”林鸢神情呆滞,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反驳,“算了,也就你宠她。” “嗬——嗬呃!”鬼面王让沉席清掐的瞳孔涣散,像是马上就要窒息而亡,乔婉听着它微弱的声音心里一紧,她知道自己的话语不重要。 她只是觉得被掐住的鬼面王像自己,一直被打压辱骂,她几年来头一次觉得有些疲惫。 下一刻,黑灰色的丑陋怪物砸在了她的脚边,溅起的尘土打在了乔婉染血的衣角上。 沉席清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从她面前路过,宛若冰霜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 他近乎刻薄的说,“再有下次,我会让你滚。” 得以喘息的鬼面王在沉席清路过时,害怕的缩在乔婉身后,它不傻,明白是眼前鹅黄色的娇小身影救下了它。 很大只的身影就像是蛰伏在乔婉身后的恶犬。 “知……知道了…”她低眉顺眼,小声道。 结果已定,其他人见状纷纷跟着离开,只有沉玉还嘲讽了一句,“你刚刚那个表情绝对是心疼!” 谢芊菡一把将他推走,温柔地摸了摸乔婉的脑袋,嘱咐几句才离开。“注意不要受伤。” “它只是通点人性,还是要防止他突袭逃走,你……尽快回来。” 乔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鬼面王一开始修为在金丹中期,越阶作战对几人来说有些难度,不过最终还是成功制服了它,将其重伤至筑基后期。 对于结丹初期的乔婉来说,可以轻松压制。 她转身打量着跪伏在地上的鬼面王,后者同样抬头在观察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张大嘴在喘粗气,口液滴落浸湿一小片土壤。 它并没有对乔婉露出面对沉席清的表情,林鸢等人走之前说的不错,它明白眼前的人是最弱的,不久前还被它尖锐的利爪挠了好几下。 鬼面王的深红眼瞳开始滴溜溜的转,偷瞄周围的环境,就在它企图逃跑时,灵力化作的绳结再次束缚了它。 “吼——”鬼面王冲着乔婉发出愤怒的咆哮,比常人大好几倍的眼眸里溢满了怒气。 腥臭的热气吹起乔婉鬓边的碎发,她闭上眼,再度睁开时,那双常年露怯的水润眼睛此刻突然诡异的平静下去。 “果然是畜生啊…”乔婉仰头似乎是后悔的叹息,“我明明救下了你。” 鬼面王见她气质变换,有些不确定,吼的声音小了些,戒备的看着她。 “你刚刚可怜的样子呢?” 乔婉问着,一柄有雪花裂纹的剑——碎星,凭空出现在她的手里,突兀地她笑出声。 下一刻凌厉的剑气在鬼面王身上落下,新鲜的黑色腥血缓缓流淌,大块头似乎这才认清现实,吼声越来越小。 最后只能呜咽着哀嚎。嘶哑破碎的声音像是吃痛又像是求饶。 乔婉见教训的差不多了,便在它面前蹲下,长剑噗嗖一下捅进它的腹中搅弄起来,碎肉混着黏腻的声响。 “嗬——嗬啊!”鬼面王张大嘴巴,长舌上的口液流动,大团大团的滴答落下。 疼痛让它再次露出了害怕的神情,皱着八字眉的狰狞皮肉,睁大的红色眼睛,喉咙中咕噜着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 乔婉冷漠地看着它,要求道,“丑东西,哭给我看。” 白皙细嫩的手指握着手中的剑,继续在鬼面王的肚子里搅动,她此时的动作包含着赤裸裸的恶意。 她就是在欺负这只丑陋的怪物。 大颗的血色泪珠从鬼面王大一号的骷髅眼眶里涌出,源源不断的流淌,有些砸在了雪白的剑身上,热意浸湿了乔婉的手指。 它其实不能听懂,它只是害怕自己要死了,毕竟剑一直插在它的肚子里,锋利的边缘切割着它的内脏。 乔婉终于满意的“嗯”了一声。 她猛地拔出的剑,拽出了一地污黑碎肉,咕叽掉出些宛若猪肠般的东西,竟是将它差点开膛破肚了。 大片黑色中夹杂着鬼面王的血泪,它呜呜着想捂住肚子,却被乔婉的灵力捆绑着,只能在地上像条黑色的大肥虫一样蠕动着。 乔婉有些嫌恶的挪开目光。 冷漠的看向远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 “圣母?”那些人说的话,只让她觉得好笑。 “我才不是,我只是找到了一个受气包。” 乔婉自嘲一番,便将被她捅得濒死的鬼面王收进了储物空间里,拖着伤身往乔家的方向赶路。 激战后的地面凌乱,布满着剑痕和深坑,黑色与血色交织,腥臭与血腥味久不消散。 在她也离去后,一阵微风拂过,只有碧绿的小草在轻轻摇曳。 地牢 “小姐!是小姐!” “小姐回来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快进来让族老瞧瞧!” 乔婉刚迈进乔府的门就被一群白胡子老头团团围住,这边摸摸那边让她转个圈好生看看,她心下一暖,温声开口,“我没事,爷爷们不用担心。” 她幼时父母双亡,主脉就留下她这一根独苗,那些族老从小就疼惜她,偏生乔婉乖巧嘴甜,一群老头自然将她当成眼珠子来疼。 养成温吞的单纯性子,拜入宗门后却越来越沉默寡言,在家里笨些大人们会哄着你说可爱,在外就未必了。 乔婉向来是报喜不报忧。 “实在不行,婉儿就回来继承家业,你看看这脸都瘦了两圈。” 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在她脸庞处对着众人比划着。上唇的两撇八字胡激动的仿佛要原地飞走。 “哪有啊,三爷爷~”乔婉有些无奈,三爷爷就会夸张,还瘦两圈。 “你就听五爷爷的,不日结婚,给你安排个听话的赘婿,婉儿只要游山玩水,开开心心的多好!” 五爷爷是个在下巴蓄胡子的灰发老头,一双发亮的小眼睛,精神奕奕。 突兀地小老头哎呦一声呼痛,委屈巴巴的瞅着乔婉,撅着嘴似乎要流泪。 乔婉连忙松开手里攥紧的一把胡子,软声哄着老顽童跟他道歉,“对不起,五爷爷,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成婚。” “此次回来,是因为与师兄他们合力捕获了一只鬼面王,想着能不能研究出克制它们的法子。” 鬼面王少有,之前出现的要么被宗门就地斩杀,要么被大宗带走瓜分研究。 沉席清他们对她生气无可厚非,云霄宗早就研究过两只了,这次的被她开口拦下,对他们回去复命有些难度。 但也只是有些。 天骄要做的事总会有人为他们让步。 乔婉一时心血来潮的开口,一来鬼面王可怜的神情确实让她诧异,二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心里莫名的泛起痒意。 沉玉说她心疼鬼面王,但她其实是在心疼自己,她突然觉得追随天骄的脚步好累。 沉席清是天资卓绝,绝代风华,可是接触下来对她近乎是块刻薄的冰山,再后来谢芊菡出现,她对乔婉很好,所以乔婉心里有愧。 原本想着就这样烂在他身后的脚步动了。 她已心生退意。 “四爷爷呢?”乔婉想找他,要些用在鬼面王身上的药材,怀顾四周却没看见那个佝偻的身影,以往他总会挤到她面前的。 “呃……”一个黑发白袍的老头有些尴尬的挠挠头,“那什么他去给你找合适的……不说这个了,要什么二爷爷给你找啊。” 乔婉冷哼一声不说话,那个小老头是最想给她找赘婿的人,她佯装生气催老头们去给她找药材。 自己则是闪身回到房间,脚步踉跄,不久前的对战让她受伤严重。 不过回家的好处多多,吃着顶好的灵药,乔婉盘腿打坐,调动体内的灵力催化药效。 等她泡完药浴,穿戴整齐时,脸色已经红润了不少,伤势也已恢复个七七八八。 药材被整齐码好,摆在她的院内石桌上。 久违的,被宠爱的感觉,让她心中暖融融一片。 乔婉收下桌上的药材,缓步走至院中的梅林,在其中一个平平无奇的梅花树上轻点几下,一道地下石门显现,露出一条向下的幽暗阶梯。 地牢。 她的专属地牢。 漆黑坚固的玄铁打造,乔婉缓步进入,挥手放出了被她遗忘几天的鬼面王。 一个黑灰色的巨大怪物奄奄一息地趴在她的面前。 几日过去,鬼面王身上的粘液都干涸不少,本就狰狞的皮肉像是缩水般更加皱巴巴。 乔婉眯着眼仔细观察着它,忽地眉毛一挑。 “你的舌头呢?”她又往它身后看去,语气里带了点兴味,“呀,还有条大尾巴啊。” 看来鬼面王的舌头是可以自由伸缩的。 ps:下章开始改造小臭狗喽 地牢2 鬼面王侧着脑袋趴在地上,粗壮的黑色尾巴在地上弯成了勾,同色的,高耸隆起的鼻部遮住了另一半的丑陋面目。 乔婉用脚尖踢它,却没能弄醒,只有在翕动的鼻翼看得出它还没死掉。 “……没劲” 她蹲下身企图掰开鬼面王的嘴巴,干涸的粘液让它摸起来有些黏手,狰狞凸起的皮肉就像是一道道交缠的筋脉。 奇异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恶心。 “啪!” 乔婉彻底没了耐心,实在掰不开,于是手上附着灵力扇了鬼面王一巴掌。 要说是打开了它的嘴巴,不如说其实是抽歪了它的嘴,露出一条两指宽的缝隙,内里的牙齿尖尖,闪着寒光。 一枚绿色的药丸被丢了进去。 不消一会,鬼面王耷拉的眼皮便抖动起来,深红的硕大眼瞳亮起,它趴在地上开始粗重地喘息。 昏暗的地牢里,煤油灯的黄色光晕拉长了乔婉的影子,细长的瘦影像柄弯曲的剑。 “嗬——” 鬼面王猛然蹲起,第一反应是想逃跑,强有力的腿部肌肉绷紧,俨然蓄势待发。 它就像个乱窜的黑猴子。 乔婉仰头瞧了一会在地牢里蹦来蹦去的大块头,看累后手里凝了条长鞭,挥舞着甩出了破空声。 她一鞭子将鬼面王抽回地面。 “安静点。” 灵力的鞭子化作绳索,套住了它的脖子,一个用力就把它拖行至自己的面前。 鬼面王肚皮朝下,仰着脑袋被乔婉粗鲁的拖拽,有粘液的润滑减少了些阻力,除了脖颈处的窒息。 恐惧再次爬上它丑陋的脸庞。 类人形的黑色利爪扒着绳索,惨兮兮地睁着一双无辜红色大眼,它什么都不明白但是会害怕。 乔婉清丽的笑容倒映在鬼面王颤动的瞳孔里。 下一刻,纤细的手指剥开软塞,几瓶颜色各异的液体倾倒在鬼面王的身体上,细小的彩色水流将它从头淋到脚。 带着灼烧之气的白色烟雾升起,沿着黑色的皮纹脉络一路蒸腾,鬼面王顿时惨叫起来,吼的撕心裂肺。 乔婉散了灵力,一脚将它踹远了些,神色不喜。 “吵死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椅子,坐着欣赏鬼面王痛的满地打滚的样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一副嫌恶又满意的神情。 “真丑……” 鬼面王的长舌头从口中伸了出来,痛意让它口液横流,猩红的肉卷一会打直,一会又疼到软趴趴下去。 它的脑袋下面积聚了一大滩发白的诞液,因为趴在地上呼哧的喘气,舌头像是在粘液里搅动的红粉触手。 “嗬—嗬呜——呜呜”它嘴里的吼声渐小,似乎在哭,像个拥有破锣嗓子的小孩。 乔婉对它招招手,轻声呼唤它,“来~” 简单的意思鬼面王能大致理解,它听话的滚到乔婉脚边,留下一路的黑色污渍。 可惜还是很痛,它小心翼翼地伏在女人脚下哀嚎。 “张嘴,像这样,啊~” 女声温柔的不像话。乔婉微微张开粉唇,手指着自己让它会意。 “ang~”拥有夸张弧度的大嘴张开,长舌向上探,一枚红色药丸被它圈进嘴里。 腥气拂过乔婉的脸颊,她闭上眼眸浅笑,然后一巴掌把鬼面王扇回地牢角落。 “嗷呜!”怪物没有防备,被扇出了类似狗叫的声音。 “真是臭死了!”乔婉有些烦躁,起身估算着也差不多了,她先给鬼面王喂了个保命的丹药。 随后用了好多克制鬼面人的药物,对它来说的致命毒药,用以除去它邪气污秽,最后的红色药丸拥有不确定性。 可能让他进化,亦或是增强实力。 “要是撑不过去,你就死掉算了。”乔婉当真是没有多少耐心。她语气冷漠又无情。 她已经有些后悔要下它了。几个时辰过去,除了哀嚎就是吼叫,看着毫无进展。 反正就算死掉对她也没影响,乔婉这般想着,从空间里取出干净的水源,一桶一桶的对着鬼面王泼过去。 “呜吼——” 鬼面王再次在地牢里上蹿下跳,无论它跑到那个角落,乔婉都能把它浇个透心凉。 大片的黑色臭水顺着地牢的暗道流了出去,空气顿时清新不少,躲累的鬼面王气喘吁吁的缩在角落。 它呜呜着闭上嘴巴,刚刚呛了不少水,乔婉趁这时眯起眼仔细观察。 原本三米多的块头变成了两米多,身材比细狗型的鬼面人高大强壮,粘液还是有的,只是腥味变淡了。 股间围着的烂布也被水冲掉了,乔婉指尖燃起了火苗,将那点看出不出原样的布料烧成灰烬。 乔婉目前没心思关注鬼面王繁衍的地方。 “过来,小臭狗。”她再次温柔的呼唤它。 鬼面王缩在墙角,防备的盯着乔婉,虽然害怕但没有挪动一分。 “呵~” 乔婉笑出了声,灵力化作长鞭将它勾过来抽了一顿,然后再把它扔回角落。 “现在过来吧,小臭狗。”她对它招招手。 鬼面王连忙鼻青脸肿地爬了过来。 虽有大块头却不直立行走,四肢着地可快速移动,不动时上肢摁在腿间的地上。 乔婉见鬼面王蹲在她面前,害怕的觑着她,噗嗤一下笑了。 她笑着弯下腰,扇了它好几巴掌,然后一脚将它踹飞,它猛地撞在地牢玄铁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鬼面王又是嗷呜一声,很大只的身躯佝偻的缩着,它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听话还要挨打。 温柔的诱哄女声再度响起。 “小臭狗,过不过来呀?” 乔婉同样蹲下身,手肘支在并拢的膝盖上,托着腮笑意盈盈的问它。 被点到的小臭狗喉咙里呜呜的咕噜着,大尾巴在地上不安的扭动,它丑陋的面庞闪过迷茫的神情。 鬼面王害怕地看了乔婉几秒,随后一扭尾巴身子转过去,两爪抓着栏杆,开始用脑袋哐哐撞牢门。 “不懂得感恩的丑东西。”乔婉面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愠怒,她握着鞭子一步步靠近。歪着脑袋神色危险,“居然还想离开?” 察觉她的靠近,鬼面王哀嚎一声撞得更厉害了。 ps:可怜哇……啧啧啧……小狗又不懂……来是打去也是打 可惜婉婉脾气不好 后面还要在改点,驯化的小狗是不可以有尖尖的牙齿的,咬伤主人怎么办,一想到后面……(偷笑) 一身狗骚味 密集的鞭影打得它只能徒劳地抓着牢杆,黑灰色的背部上鞭痕交错,依旧是黏腻的黑血这时却带了点红。 大块的体格非常好找着力点,简而言之,乔婉抽得很爽。 鬼面王挨完打又被拽着脖子拖行,才好没多久的身体又虚弱不少,丑萌的求饶表情配合着血泪让乔婉白皙的面颊上升起了红晕。 一阵奇异的酥麻窜过她的身体。 “对,就是这个表情。”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的兴奋。 乔婉缓缓蹲在它的面前,水润的眼眸刚好与鬼面王的深红眼瞳持平,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 不算平滑的触感里多了点细丝的感觉。 乔婉这才发现它是有头发的,只是一开始被她用水浇湿了,或许是她抽的时间长了些。半干的发丝才逐渐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长相温婉的女人微微歪头,有些难以言语,她究竟是抽了鬼面王多久,怎的脑袋上突然多了一双角。 银白色的发丝间,平行生着漆黑又有一圈圈细密鳞纹的弯角,仿佛它一开始就有的一样。 她轻轻抬起手想摸摸。 鬼面王立马慌乱的皱着八字眉,张嘴呜呜地摇头,由于脖子被勒得很紧,只能小幅度的晃动。 呼哧的喘着粗气,流着血泪,又丑又可怜。 它的这幅惨样取悦到了乔婉,她泄了点套在脖颈的力度,素手翻转,一枚墨绿色的药丸静静地躺在白嫩的掌心。 乔婉指尖捏着药丸,轻轻放在鬼面王因为窒息而伸长的猩红肉舌上。 药丸入口即化,化作墨绿的液体,被它缩着舌头卷入口中,得以呼吸让鬼面王喉咙下意识的吞咽。 乔婉指尖收回的动作慢了些,湿滑的红肉擦过,就像它舔了她一口。 那点湿意让她眼里的笑意淡了些许。 未等乔婉想好是不计较还是扇它一巴掌,鬼面王砸吧了几下嘴,感觉背后的伤势正在逐渐恢复,瞬间明白是乔婉给它吃了好东西。 深红眼瞳里的黑色圆圈颤动着,一点月牙型的金光亮起,它不想再挨打了,开始调动大大的头颅里的那些少得可怜的灵智思考着。 鬼面王想讨面前喜怒无常的女人欢心。 它安分的蹲着,几乎是卑微的跪了下去,将脑袋放的很低,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长舌尖尖舔了舔乔婉的指尖。 见她没有生气,一边小心觑着一边用舌头裹住了更多的纤细指节,缠绕着吸嘬。 乔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作,它也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张着嘴伸着舌头,猩红的像触手的肉舌蠕动着,没有咽下去的口液缓缓流淌至他的下巴,最后滴落在地。 她就那么让鬼面王细细舔弄自己的手。 地牢里的一幕,诡异又莫名带点涩情,少女漂亮的白嫩柔荑让丑陋的怪物舔的湿淋淋,吸嘬时响起细微黏腻的摩擦声。 良久,乔婉轻哼一声,起身时不轻不重的推了一把鬼面王的脸,语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算你会卖乖。” 说完她就抬脚离开了,手上的口液被她用灵水冲洗干净,关门时鬼面王还眼巴巴跪过来,努力扒着栏杆缝隙要伸长舌头继续舔她。 “这么想舔啊?那我不走了好不好?”乔婉停下欲走的脚步,转身回来似乎要再次打开牢门。 鬼面王虽然听不懂,但也能大致明白她要进来,搞不好又要挨打,立马害怕的缩了回去。 看它这番模样,乔婉刚刚扬起的声音低了下去,散了大半的兴趣,小声道,“切。” 次日清晨,族老爷爷们拿出来自己研究出的,能克制鬼面人的法子,塞给了她。 “怎么突然给我这些?” 乔婉启程时还在想如何编理由糊弄云霄宗的人,爷爷们的这一举动正好替她解决了这个问题,她疑惑道。 “我记得之前是没有研究的啊?” 几日未见的四爷爷上前,拍了怕她的肩膀,摆摆手状似随意道。“前些天你说要研究,我们这些老家伙学你不行啊?老家伙偶尔也是要跟上年轻人的脚步的!” 比起他,二爷爷相对沉稳些,黑发的中年人目光慈爱的看着她,“既然是回宗门交差,多上报些法子自然是好的。” 尽管爷爷们故作轻松,乔婉还是瞧见了他们眼下深浅不一的黑眼圈,她鼻尖顿时一酸。 “好啦好啦,不要耽误回去的时辰,婉儿路上小心啊。”三爷爷给她塞了一兜子的灵药,还有些她爱吃的零嘴,催她回去。 乔婉鼻音重重地嗯了一声。 —— 回宗时,空气里弥漫着花草的芳香,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穿过一片密林,一座连绵重迭的群山出现在乔婉眼前,从山脚下开始的阶梯一路往上最终隐没在半山腰,那里宛若仙境的建筑——云霄宗。 云雾缭绕,山花烂漫,时不时飞过三两只结伴的仙鹤。 乔婉深吸一口气,拾级而上,回师门的一路隐隐有视线落在她身上。恶意的,嘲弄的,怜悯的,不屑的…… 熟悉的院落里,她才探入一只脚,就听一道略显尖锐的女声劈头盖脸的砸进了耳朵里。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被鬼面王弄死了呢!”林鸢坐在石桌旁,正对着她,清冷的面上神色嘲讽。 随后,沉玉出现在乔婉身旁,双手抱胸略微弯腰嗅了嗅她。 下一刻就见他的手在鼻前扇了扇,似乎闻到了什么,斜睨着她阴阳怪气道,“我说呢,大老远就闻到了,原来是我们的小圣母带着一身狗骚味回来了。” 他鄙夷地说,“这么浓烈的气味,怎么?你不会真的和它相亲相爱了吧?” 回去相亲相爱 此时的乔婉,低头含胸,瑟缩着身子,半点看不出在地牢里那趾高气昂的模样。 面对羞辱和怒骂,只敢嗫嚅着嘴巴,小声道。 “也…也没……很晚才回来……” 两日后,她就回宗门了,耽搁太久怕他们生气。 啪! 下一刻,一个质地清透的茶杯碎在了乔婉的脚边。 “还敢顶嘴?”林鸢站起身,走近她的身边,叉腰不屑道,“几日不见,你是越发胆肥了,想被揍吗?” 在林鸢眼里,乔婉一向是她们说什么她就受着的,谁让她当初喜欢沉席清硬要挤进来的。 “……我没有…” 乔婉被她用手指猛戳肩膀,骂得抬不起头,歪着身子欲往沉玉身后躲。 后者长腿一跨,瞬间往前一大步,蓝色的衣袍掀起一角,他慢悠悠地踱步到石桌旁坐下,笑着看乔婉挨骂。 魏玄冥刚进院落,就看见两人追逐的画面,皱着眉冷声道,“吵死了!” 林鸢举起的巴掌停在半空,随后落下,因为看见沉席清和谢芊菡双双到场,有些不甘的放过了乔婉。 “回来就好,席清接下了新的委托。”谢芊菡温柔的解释,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在等她,人齐了才好出发。 那人穿着一身月牙白的修士服,袖口处被一截同色刺绣腕带收紧,身姿卓绝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唯一能伴他身侧的只有谢芊菡。 “我不……”乔婉今天来是想告诉他们,自己要退出这个队伍的,可沉席清不容忽视的声音直接盖过了她弱小的话语。 “北边的泸溪村,疑似出现了变异的鬼面人,于是向宗门发出了委托请求。”男人打开手中的信件,大致浏览过后总结道。 他目光扫过众人默认他们没有异议。 其他人都在沉思,只有林鸢,她刚揍过乔婉,她离得近听见了。 “你不?不什么不?”林鸢声音逐渐变大,抬高的尖细音量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有你拒绝的权利吗?” 她骂着嘴角隐隐抽动,似乎想要笑出声,她自信认为乔婉不会,毕竟沉席清还在。 “吵什么?”魏玄冥被打断了思考,神色不耐。 “谁吵?你是在说我吧?”林鸢指着自己,怪异道,“乔婉没说话,所以你是在嫌弃我!” 她嘴里念念不休,有些焦躁的来回走了几步,无法理解的开口,“自从那天后,你们这些晚回来的人就不太对劲。” 乔婉抓住了重点,微微抬头,下意识问道,“什么晚回?” 林鸢脾气暴躁,人比较心直口快,斜睨了她一眼,虽是阴阳怪气但好歹解释了。 “谁知道呢?某个爱抱剑的木头人在回宗的路上,突然说自己有事也离开了。” “可能他也去救可怜的鬼面王了吧。”这话纯粹针对。 乔婉顺着转头,偷摸看过去,下一刻身体募地一僵,魏玄冥抱着剑正盯着她看。 剑客有着一副浩然正气的五官,常年不爱笑的面瘫脸,漠然的眼神里不知在思考什么。 乔婉被看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敢再对视,回想着沉席清的话,纠结了几番。 变异的鬼面人? 很奇怪的事件,去的话应该能有不一样的收获,毕竟她的地牢里还有一只鬼面王。 “不着急出发,那边只说疑似,师尊还有些事情交代我们去做。”沉席清等几人拌完嘴才继续开口。 他转述完后,乔婉发现自己的任务居然是回乔家,三长老发现她提交的法子还不错,让她回去多试验,看看能不能有新的进展。 …… 哇,真好,刚出来就又要回家了。 沉玉路过发呆的她的身边,闻了闻还是说她身上有狗味,臭烘烘的就像…… “一只小母狗。” 如此恶劣的低语却如炸雷般,惊得乔婉捂住耳朵轻吟一声,倒退几步远离他。 “走了。”魏玄冥路过两人身边,催着还在戏弄乔婉的沉玉。 后者转身走了几步,突兀的又转过身,无声的用口型在说。 母 狗 乔婉怯懦的神情等他们走完后,逐渐归于平静,垂下眼眸敛去一丝厌恶。 ……爱用鼻子嗅闻的人才是狗。 她身上根本不臭,沉玉就是故意的,想让她觉得难堪。 低劣的公狗。 本来计划是被揍一顿就可以抽身远离他们的。 “婉婉,你现在就回去吗?”谢芊菡刚刚在和沉席清聊着什么,凑得很近,并没有看见这一幕。 “嗯。”乔婉点头见,眼眸的弧度便柔和了下去,对她微微一笑也离开了。 回去和沉玉嘴里的臭狗……相亲相爱。 小狗占便宜 “乔师姐要去哪里啊?” 一条几乎是嵌在陡峭石壁上的狭窄小路,前方站着一个穿着浅绿色修士服的小童,齐刘海大眼睛,约莫十岁出头。 乔婉低头看路的视线闻声抬过去,眼神柔和下来,笑着回答,“是玉泽啊,师姐回药谷拿点东西,这会正要走。” 玉泽是三长老新收的徒弟,拜入门下已有半年,平时喜欢黏着她。 听乔婉这么说,小童原本开心的语气变为失落,他慢吞吞道,“啊……那好吧,我的灵宠爪子太尖,师父便给了我几块磨石,我想着正好遇见师姐……想让你…” 后面无需多言,玉泽的请求很明显,若是往常乔婉肯定一口答应下来,只是这会她心里装着事,犹豫片刻还是婉拒了。 转身,嫩黄色的裙摆擦过石阶上的翠绿苔藓,抖落几滴水汽凝结的雾珠,离去的脚步突然停顿了。 乔婉侧过头,轻抿了下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那个…师弟的磨石可还有余?师姐跟你买好不好?” 玉泽还以为她是改主意了愿意陪自己,没想到是要磨石,一向喜欢师姐的他连忙说不用买,他给她几块就是了。 乔婉面上一喜,几步小跑到小师弟身边,亲了他软糯的小脸好几口,将小孩整的非常害羞。 “那师姐先走了啊,下次一定陪你玩。” 她这会心情好了许多,连带着脚步都轻快不少,像只黄色的小鸟飞跃到山下,郁郁葱葱的山谷在她的身后越来越远。 回去的路不比来时的路程赶,乔婉第二天下午才回府,手里甚至还攥着几只开得正艳的粉色花朵。 她直奔自己的院子,至于师尊的任务爷爷们会帮她的,她真的就是回来和地牢里的鬼面王‘相亲相爱’的。 一阵梅花的幽香拂过乔婉的面庞,温婉的笑容里多了些克制的兴奋,她缓步走下去,粉色的芍药花被随手丢在地下通道的一级石阶上。 昏暗的囚笼里,并没有撞击的闷响,打开牢门才发现地上蜷缩着一个两米多的身影。 鬼面王的身形接近一个异常高大的男性,手脚指甲尖锐,偏大且粗糙,此刻正弓着腰像个虾米一样缩着,黑色如蜥蜴的尾巴夹在腿间。 非要形象点形容的话,类似窝在地上的猫。 只是状态不太好。 “呀,不会饿死了吧?” 乔婉这才想起,自从那天折腾过后它一直没能进食,况且这是她的地牢,平时没人会进来。 “我总不能给你喂人肉吧。”鬼面人吃人,鬼面王自然也不例外,但乔婉救下它可不是助纣为虐的。 似乎感知到有人进来,地上那颗银白色的脑袋动了动,类人的鼻翼耸动几下在嗅闻。 它发现乔婉站在不远处,连忙爬过去蹲在她面前,张开嘴巴发出嗬嗬的声音,见女人不为所动,一点点伸长嘴里的红舌想去舔她垂在身侧的手。 “反正不可能给你吃人的,只有灵液或者灵药。”乔婉皱着眉思索几番,扇了它一巴掌,打得它微微偏头。 然后又没脾气的再贴回去。 鬼面王借着舔手,靠近了乔婉,不安分的鼻子一直嗅着她,想闻有没有食物。 很可惜,什么都没有,饥饿逐渐盖过它的理智,没忍住抱着乔婉的身子,狗一样的呼哧呼哧的嗅来嗅去。 “嗬——嗬—嗬蒽”口水蹭湿了衣裙,鬼面王发出兽类求食的本能声音,透过布料变得沉闷起来,听起来像是嗯…嗯嗯的哼唧声。 乔婉一把扯住它的银白发丝,鬼面王被迫仰起头,深红的眼瞳里黑色圆圈颤动着,把舌头乖乖收回嘴里,张大嘴露出雪白的利齿,它知道乔婉要喂它了。 几瓶金黄的灵液倾倒,乔婉随后又丢了几颗棕色的药丸进去,能让修士快速恢复体力的灵液还有增强饱腹感的丹药。 鬼面王的求食行为取悦了她,乔婉还往它嘴里塞了几株品质极高的灵植。 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牵起,她看着面前囫囵吞枣的啃食灵植的鬼面王,想到了沉玉的话。 小母狗……相亲相爱…… “呵。”乔婉很难想象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等回过神时,已经从空间里取出一张木质小床。 少女一点点褪去衣裙,只留下白色的里衣,下身的衬裤被她脱下,她盯着吃了个半饱远远缩在墙角的鬼面王,脸上闪过挣扎最终化为一丝自暴自弃。 沉玉羞辱的话成功刺激了她。 “过来,小狗。” 乔婉对它招招手,鬼面王缩着庞大的身躯,深红的眼瞳轻眨几下,迟疑着还是爬了过来。 细嫩的柔夷抓着一只黑色的角,比常人大的那颗头颅便正好对着乔婉的腿心,光洁无毛的粉色阴阜,两瓣阴唇贴合着,一看就从未被造访过。 鬼面王不敢乱动,鼻翼耸动着嗅了几下,……淡淡的雌性香气。 由于脑袋上的角被抓住,它讨好的伸出长舌,歪过去舔乔婉的手腕,然后猩红的肉舌被猛然抓住,顿时害怕的嗬唔喘叫要退回去。 乔婉的巴掌呼啸落下,鬼面王吃痛,尖锐的利齿下意识咬到了舌根,连忙摆出女人喜欢的可怜神色。 “乖一点!”乔婉呵斥它,试着岔开双腿搭在鬼面王的肩膀上,拽着它的舌头将顶端抵在自己的穴口,微凉湿滑的舌尖让她轻哼,“真是便宜你这个丑东西了。” 她瞪了一眼什么都不懂的鬼面王,抓着它的舌头,一点点把那条像触手的肉舌往穴里塞。 “唔……”舌上的口液刚好可以润滑,乔婉忍耐着被撑开的不适,有些痛,这才进去半寸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于是便拔了出来。 她的目光离开挂着晶亮口液的粉色阴阜,然后就看见鬼面王睁着一双无辜的红色大眼,一眨一眨的,透露着无知的清澈,只是收回舌头在嘴里砸吧了几下她穴里的味道。 然后再伸长猩红的肉舌,主动挤进乔婉的手里,似乎觉得味道不错。 “……蠢狗”乔婉又气又好笑,有种诱骗稚童的不安,事已至此,她将错就错。 反正鬼面王又不是真的小孩,它只是个有点灵智的丑陋怪物,不过……乔婉改造后让它稍微能看了点。 纤细的手指捏着鬼面王的舌尖,在自己的穴外上下滑动着,乔婉教了几次,它很快就明白了。 两只宽大的利爪自然的去抓乔婉细腻的大腿,压得软乎的腿肉下陷,它脑袋凑近伸出猩红的肉舌一点点上下扫过粉嫩的小穴。 湿滑的,微凉的黏腻触感,怪物的舌尖细致的舔开阴唇的缝隙,时不时扫过顶端的阴蒂,红色小豆逐渐挺立。 乔婉忍不住抓住它的一只角,嘴里开始溢出些细碎的呻吟,另一只手揪着它银白色的发丝,腿心被舔的簌簌颤抖。 “唔嗯……轻点……慢一……嗯啊” ps:舔不好可是要挨揍的哦 初血 乔婉仰头看向地牢灰色的顶部,嘴里溢出些甜腻的声音,白皙的面颊逐渐泛起了粉色,像是三月盛开的桃花。 鬼面王不懂人类雌性抓着它的角看它的复杂眼神,只是觉得舌尖舔过一个蠕动的小口时,会有甜甜的液体流出,粗重的呼吸吹起了白色的里衣下摆,鼻腔里全是雌性好闻的味道。 清甜的骚味,让它有些兴奋,黑色的尾巴贴在地面上扭动着,深红眼瞳里闪烁着金光。 “嗬蒽——嗬唔—”鬼面王见乔婉没打它,专注舔弄时眨了眨清透的红色大眼,明白过来她应该是喜欢这样。 它逐渐大胆起来,原本只敢用舌尖,渐渐地半寸的舌头都贴了上去,擦过敏感阴蒂的时间长了点,乔婉身躯一抖穴口吐露一股淫液,被得逞的鬼面王尽数舔进嘴里。 它小心地偷瞄她的神色,可乔婉只是微张着粉唇忍耐着突然激烈的爽意,还是任由它舔,俨然一副食髓知味的神情。 鬼面王恶劣的本性愈发大胆起来,舌头下滑的时候,会悄悄将舌尖戳进穴口里一点,几次过后勾得蠕动不断的穴口发痒,流出的蜜液增多就像是渴望什么东西进去一样。 乔婉猛地伸出手拽住鬼面王舔弄的舌头,吓得它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呼哧喘着粗气咕噜着乔婉听不懂的声音。 可乔婉只是握着它的猩红肉舌,再次尝试着塞进穴里,期间还未反应过来害怕退缩的鬼面王被她不着寸缕的赤足踹了好几脚。 “不愿意?你有权利拒绝吗?一个畜生让你舔我已经占了很多便宜了!”乔婉骂它不识好歹,一个丑陋的怪物让它舔居然还不愿意,怎么,连它也敢瞧不上自己? 气得乔婉对着它的脑袋又踹又打,扯掉了一大把银白的头发,鬼面王哀嚎着伏在地上,要往小床的床底里躲,可惜两只黑色的弯角被床板挡住了。 乔婉坐在床边,冷哼一声,垂落的双脚踩在鬼面王的脑袋上,对着它的角猛踹,骂它蠢。 “狗东西慌不择路了吧,让你不听话,长得丑死了没有我你能有现在?” 期间鬼面王挨了一顿猛踹才反应过来,要往地牢的角落跑,被乔婉用鞭子套住脖子拖了回来,让它体验了一把窒息的折磨。 最终惨兮兮挂着血泪的它被重新摁在了腿间,乔婉接连抽了好几巴掌才从它嘴里拽出猩红的肉舌,然后用力把舌头缓缓塞进穴里。 鬼面王这会听话不少,配合着将舌头戳进去柔软的内里,可乔婉塞进去了半寸就泄了力气,一手抓着它的角,一手撑在身后的床上。 它于是只能试探着将舌头在柔软的穴道里蛄蛹着搅动,娇小但脾气暴躁的雌性重新呻吟起来,被它舔着弄出不少甜甜的蜜液,可是舌头不敢轻易收回来,只能尝到味却吃不进嘴里。 人类雌性发情的气味诱惑着它,渐渐让它忘记挨打的疼痛,口液大颗滴落打湿床铺,乔婉沉浸在穴里被塞满的饱胀感中,又酸又麻。 已经忘情的鬼面王,呼出的热气越来越重,热意上头的那一刻,让它忍不住凑近脑袋,舌头在穴里全根没入,张开大嘴对准乔婉的穴肉猛吸。 紧窄的穴道被软韧的肉舌强势进入,鬼面王的舌头很长捅破一层膜的同时,舌尖还戳进了宫口里,尖锐的利齿抵在她的外穴上,陷进绵软的肉里。 乔婉又痛又惊,连忙去捶鬼面王放肆凑近还在不知恬耻吸她穴液的脑袋,疼痛和迟来的恐惧让它想退,可痛楚让乔婉的穴道痉挛夹紧了它的舌头。 带着灵力的拳头又让鬼面王发疼,肉舌下意识在穴里胡乱的冲撞,乔婉强忍着不适和奇异的痒意一脚将它踹开。 “狗东西!我打死你!”她站起来时两股都打颤,用鞭子将鬼面王抽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乔婉赤着下身,透明的穴液和怪物黏腻的口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你这个死不悔改的贱狗!” “喜欢得寸进尺是吧?我让你伸那么长!”乔婉觉得不解气,走近伏在地上可怜哀嚎的鬼面王,用力踹断了它的一条腿,丑陋的怪物疼的尾巴都打起了卷,“还学不乖我真的会弄死你!” 乔婉一步一步把它踢到地牢的角落,让它仰面靠坐在地上,自己则是踩着它的大腿骑在它的面部,手里的鞭子威胁的拍了拍它的脸。 命令道,“舔我。” 很多意思其实都是在挨打后悟出来的,小雌性散发香甜气味的穴就在它的嘴部上方,那双嫌恶又饱含怒气的水润眸子正盯着它看,鬼面王忍着挨打的疼痛,委屈地张开嘴重新伸出自己的舌头。 乔婉从它遍布黑灰色的狞肉的脸上,就是看出了委屈的意思,当即就给他一巴掌,扬着声骂道,“怎么?让你舔我还委屈上了,你这贱狗也配舔我?感恩吧你,挨揍也是活该!” 猩红的肉舌真的像条触手一样将小穴搅弄得咕叽咕叽的,穴壁被撑开擦过带起一阵酥麻,乔婉顿时骂不出来了,只能顾上呻吟。 她抓紧鬼面王黑色双角,骑坐在它的脸上,微微颤动着扭臀,忍不住仰起头喘息,“唔嗯……你这贱狗还挺会……呃啊……好爽…哼嗯……” 不知道穴里被顶到哪处凸起,肥厚的肉舌狠厉地磨过,乔婉顿时瑟缩着低下头,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水,咬紧唇瓣蹙着眉看它,爽得泪眼迷离。 她粉唇轻启,爽出了气音,“……妈的…好丑……” ps:哈哈哈…… 仰头:……好爽 低头:……好丑 好爽…… 怪物丑陋遍布黑色狞肉的面庞在少女白皙的腿间尤为明显,一双深红眼瞳兴奋地紧盯她的阴阜,居然还无师自通地捧着乔婉的屁股。 手掌很大很粗糙,指头和尖锐的利爪陷在柔软的臀肉里,扭动时居然让她觉得磨蹭的很舒服。 处子膜刚刚被不晓分寸的鬼面王用舌头捅破了。 对它来说透明又清甜的穴液里多了一丝更为香甜诱它失去理智的味道。 处子血液混在淫水里,因为舔弄顺着流淌在猩红的肉舌上,鬼面王不敢擅自有动作,许久不曾吃过人的它尝到了人血的味道。 急得它差点就会口吐人言了。 才怪。 乔婉破处的疼意逐渐被穴里肉舌搅弄的舒爽替代,就感觉自己被抬高了些,她奇怪的低头看去。 鬼面王手掌很大,改为一手托着她的臀,空出的手指了指自己舌上挂着的几条血丝,嗬唔嗬唔的,眼里满是渴望不难看出它想干什么。 嘛,怎么说呢,丑狗现在明白想吃什么都要问过主人的意见了。 乔婉面无表情的盯着它,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让鬼面王泄气又低低的嗷呜一声,很是失落的低垂头颅。 “呵,傻逼狗还懂礼貌了?”她又骂它,虽是笑着的,示意它放自己下来,“装的倒挺像。” 话这么说,乔婉从储物空间里拿出跟玉泽讨要的,给宠物用的磨石,将鬼面王的嘴巴掰得更开,一点点给它磨平雪白的利齿。 她一向对这丑东西没什么耐心,上排的牙齿全部磨完后让她手腕发酸,所以直接拿过鬼面王的手把磨石塞它手里,牵着它的手腕让它自己打磨。 诞液溢满鬼面王的口腔从嘴角流出,磨牙不痛但会让它牙齿发酸,点点碎屑像雪花一样飘落进它的嘴里。 乔婉看着它磨好,起了坏心思,猛然合上它的嘴巴,碎齿全被鬼面王自己吃了下去。 她随手把磨石扔掉,咕噜噜的石头不知道滚落去了哪里,乔婉又坐回了小床边对着懵懂无知的鬼面王招招手。 被磨平利齿的它两步就飞跃了过来,蹲在床边讨好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乔婉的大腿内侧,小心翼翼不让黑角戳到她。 “舔吧。” 鬼面王听不懂人话,却能看懂乔婉对着它缓缓敞开腿心,人类雌性的眼睛正水润润的看着它。 怪物粗糙的黑色利爪扒着少女白皙滑腻的大腿,猩红带有粘液的长舌从口中探出,舌尖舔了一口带有血丝的淫液,飞快的收进嘴里细细品尝。 大而深红的眼瞳里闪着标志兴奋的圆形金光,鬼面王舔一口就小心观察乔婉的神色,几次后没有挨打,便放心专注地呲溜呲溜的把血液舔了个干净。 覆盖着银白色发丝的脑袋在她腿间一耸一耸的。 乔婉被它伺候得很舒服,手指细细摩挲着它的头,觉得它现在像她幼时见过的小土狗,小土狗吃东西就是这样的。 外穴被舔过很酥爽,却总是到不了那个临界点,乔婉再次抓住了鬼面王舔食的舌头。 “嗬!”这次它虽然被吓到了却没挣扎。 “只能进这么多,进多了就打死你!”乔婉抓着它触手一样灵活的舌头塞满了穴内,塞到一个她能承受的范围。 鬼面王听不懂没关系,进多了就打,进少了乔婉不满意也打。 它嗷呜呜的哀嚎也没用,在地牢里被抽得上蹿下跳也没用,最终都是被拽回来继续被抓着舌头塞进那个细窄湿润的甜蜜洞穴里。 好在两个都有些精疲力尽的时候,鬼面王终于明白了,索性把乔婉不要的长度缩回嘴里。 “蒽……蒽唔……嗬蒽”类似小狗哼唧的声音又出来了。 穴里塞的满满,肉舌上下顶弄着敏感的内壁褶皱,带起一阵酥麻,涌出些淫水,乔婉被舔到情动时,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鬼面王的脑袋将它的嘴贴在穴上。 “再…再近点……舔我……”她舒服地扭动着下体磨蹭它的嘴巴和鼻子,“唔嗯…好爽…哈啊” 乔婉流了好多淫水,鬼面王乐得被摁在小穴上,比人大几倍的嘴可以裹住整个外穴,喉咙滚动尽数咽下穴液,乔婉只觉得灵魂都快被它吸出来了。 高潮到来时,一大股热液涌进了怪物的嘴里,它不知疲倦的努力吸着穴肉,将乔婉吸得抽搐不止,抱紧了它的脑袋呢喃着。 “好舒服……哼嗯……爽死我了……嗯啊” ps:除了我还有谁在看哇,居然涨收藏了哦莫,别这样,我只是偷偷写个小灵感,有人看的话厨子我会忍不住产粮的呜呜呜 结契 丑东西今晚带给乔婉的欢愉足以抵过之前的费力磨合。 虽是带有一丝报复的心理,初尝情欲的她有些难以自拔,乔婉自嘲笑笑,毕竟寻常人也不会这般对鬼面王这个的怪物生出旖旎的心思。 嫩穴收缩着爽完,空虚感强势袭来,而心底的道德感折磨着她。 乔婉收了力将还在舔食穴液的鬼面王踢远了些,补偿似地扔给他几株灵药,它顿时缩在墙角大手攥着灵药像小草一样三两口吃完了。 ……看起来莫名可怜 它什么都不懂。 乔婉复杂的看过去,良久转念一想,应该是怪物占她便宜才对,毕竟没有她它早就死了。 转过弯的乔婉,似乎有些生气,给了吃饱喝足的鬼面王一巴掌。 “呜——” 在怪物抱着脑袋躲到另一个墙角时,乔婉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裙换上,缓步离开地牢。 后面几日,乔婉经常带着捣鼓出的鬼面王的食物来找它,喂人肉是不可能的,不能适应的话就只有饿死。 这只鬼面王不知道是不是变异了,乔婉原以为会被自己折腾死。 意外的命长。 她有时喂完它就让它舔自己,有时让它先舔然后才喂,不过有次鬼面王似乎饿狠了,抱着她的臀饥渴地吸干了穴液,乔婉的穴肉被它嘬得又红又肿,所以之后都是喂完食才让它伺候。 其实乔婉也不知道鬼面王到底有没有吃饱,邪祟畜生能接受突然换了个食谱吗?她没有细想,绝对阶位的压制下,鬼面王无法产生威胁。 直到谢芊菡的传信到来,先是礼貌的问她近况,最后才说明让乔婉回宗和他们一起启程去泸溪村。 她看完后仔细收好,临走前去找族爷爷们拿了他们研究出的对付邪祟生物的法子,跨过门槛的脚募地停顿,迈着步子转身又去了地牢。 乔婉站在栏杆外,被关着的怪物嗅到了她的气味,从墙角挪到她身前蹲下,两只爪子像人一般抓着栏杆,伸长舌头想要舔她。 乔婉微微后退,猩红的舌尖悬停在她下腹前,鬼面王咕噜着,眨了眨清澈的眼瞳似乎不解。 这几日的调教下,让它学会了“撒娇”,虽然只是听起来像个狗崽子哼唧,还是掩盖不住野兽的特性。 不难看出它想吃小穴,似乎已经把人类雌性的淫液当做了一种食物,除了味道清甜点并不能带来饱腹感。 几日荒唐的夜晚,相处下来,乔婉发现鬼面王其实挺喜欢舔的。 前往泸溪村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期间没人给它喂饭,也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饿死在地牢里。 乔婉盯着它,眉头下意识皱起,似乎有些为难。或许是这些天它让她很舒服,她不想让它死掉。 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触眉心一滴鲜红血液被灵力牵引着,乔婉尝试取出鬼面王的血液与它缔结契约,素手翻转灵活的结印,一道复杂闪着黑色与血色的阵法陡然显现在地,圈住她和鬼面王。 良久,契成。 “居然成功了?”乔婉有些不敢置信,这契约一般是用在灵宠上的,鬼面王一个邪祟竟然也能适用,“难道已经不是邪祟了吗?” 她没能思考多久,抬手将似有所感却依旧懵懂的鬼面王收进了天宫——灵宠待的地方,转身离开了乔府。 朱红色大门在乔婉身后越来越小,她未曾回头,门内站着一个略微矮小的老头,若是看一眼便知道那是最精通药理的四爷爷。 老人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一双精明的小眼里闪过心疼,惆怅的叹息很快消散在空气里。 泸溪村(一) 泸溪村。 依山而建,处于狭长的河谷地带,被浓浓绿色环绕,仿佛与世隔绝。 “什么嘛!这看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村子啊!” 一行人站在村口,向里看去一片祥和,羊肠小道旁还长着黄色小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林鸢怀疑村民在谎报,有些不耐烦地按住了腰侧的剑鞘,“安居乐业的小村庄,有什么不对吗?” 其他人虽未言语却也是略微有些疑惑,但站在门口是看不出异常的,沉席清一锤定音,平静道。“先进去看看。” 乔婉坠在队尾,跟在魏玄冥身后,好奇地打量村里鳞次栉比的房屋,由青砖黑瓦构造,烟火气很浓,鸡鸭都有养。 不知为何牲畜的粪便味道很浓,一路询问走到村长家,鼻尖萦绕的刺鼻羊粪味经久不散。 乔婉发现了奇怪的地方,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养羊,按理说看家护院的应该是狗,但泸溪村民门口拴着的却是羊,有的一头,有的两三头。 “唔。”她思考着没注意到前面的人早已停下脚步,鼻尖撞在剑客背上,难言的酸意蔓延,眼角泛起了泪花。 魏玄冥纹丝不动,察觉后抱着剑转过身,居高临下的他仿佛没听到乔婉的道歉。 “走路不长眼吗?你的心思在哪?” 冷漠又刻薄。 这话其实也不严重,可是日积月累的屈辱加上已经流出的眼泪,乔婉心底翻腾起苦涩,连忙往前跑到谢芊菡身边。 沉玉的话才是真的阴阳怪气,惹人生厌,声音向来不着调,“是我聋了吗?玄冥没骂你吧,掉几滴猫尿是要人哄你吗?” “乔大小姐是来旅游的吧。” 乔婉躲在谢芊菡身后,委屈地抱住温柔女修的胳膊,眼尾泛起了靡丽的红,她说自己没有。 “那也……跟你……没关系。”她的嘟囔虽然小声,但修炼之人五感灵敏,在场的都听见了。 “诶!”谢芊菡没能护住乔婉,沉玉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将人拽了过去,她踉跄着喊了声婉儿,沉席清停下敲门的动作,扶了她一把。 “闹什么?”他冷冽的呵斥几人,“早点查清回去跟师尊交差,你们还是小孩子吗?” 乔婉的手腕被捏的生疼,沉玉身量比她高,似乎不在意沉席清的话,弯着一双桃花眼笑意却不达眼底,像条毒蛇一样阴森。 “来,大点声,对着我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乔婉试图反抗看起来却很可笑,谢芊菡欲上前解围可沉席清径直带着她去敲村长的家门,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也能解决委托,林鸢撇撇嘴嘀咕一句至于么,跟上了沉谢二人。 “够了。我也没说什么。”魏玄冥似乎很头疼,走近还在拉扯的他们,剑客直线般的逻辑让他不能坐视不理,毕竟开端在他。 闻言,沉玉眉头一挑,有些意外道,“呦~,我可是帮你说话呢,就这么把我排挤出来了?” 言下之意,阴阳怪气魏玄冥和乔婉有一腿,可剑客木头一样笔直地站在旁边,面瘫的脸上只有一个意思,与你无关。 乔婉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倔强又弱小,反正就是憋着一股劲不开口。 “哦?是吗?”沉玉抓着还在试图甩开他的乔婉,用力往怀里一扯,嘴角挂着恶劣的笑意,他问,“那现在呢?” 没有防备,乔婉的脸猛地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霎时就发出了一声哭音,眼里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几日与鬼面王的相处,几乎让她立刻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手,扇了沉玉一巴掌,清脆的声响让少年白皙的脸颊瞬间变红。 “你敢打我?”沉玉捂着脸未能反应过来。 魏玄冥用剑挡下了他要回敬乔婉的手,将人护在了身后,这下风流浪子真的笑不出来了,阴恻恻地瞪着乔婉,发现后者同样冷冷地看着他。 沉玉嗤笑一声,舌尖顶了顶腮,回味着那处火辣辣的痛意,“脾气渐长啊,怎么?我可不是你养着那条贱狗。” 他让乔婉等着。 魏玄冥也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巴掌,在他俯看的视角里,娇小的少女一直畏畏缩缩地虚靠着他,不敢抱他的胳膊。 乔婉打完也不后悔,大不了就是被沉玉揍的惨一点而已,虽然不知道魏玄冥这些天总会若有若无的护住她,眼下还是跟在他身边比较好。 首选谢芊菡,现在多了个备选。 乔婉想贴在魏玄冥身边,时刻防备着对她虎视眈眈的沉玉,不想被魏推了一把。 于是只能像个惊弓之鸟一样走在前面。 魏玄冥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走在中间,隔开了她和沉玉。 泸溪村(二) 等他们三人迈进村长李德家门时,里面的人似乎已经交谈许久。 为首的沉席清听完老者的话后正凝神思索着,谢芊菡被他牢牢拉着只能担忧地踮起脚看向门外。 “老头子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支支吾吾地不会是在隐瞒什么东西吧?”林鸢把剑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木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掉落些碎屑。 乔婉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瞧见担心她的谢芊菡,眼睛一亮就要跑过去却被一堵冰山挡住去路,沉席清刀子一般的眼神瞥向她。 “接委托是让你们来演姐妹情深?”他似乎对她厌恶至极,“你这样我也不会喜欢你!劝你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什么都干不好还动不动就哭,不如趁早……” 尖锐的话语刺痛了乔婉,但她此刻已经不在乎了,从今往后都不在乎了,宗门试炼里一见钟情的喜欢并不足以给她坚实的支撑。 “离开。”少女的声音平静的可怕,带着看开的释然,那双怯懦的眼眸第一次直视对面的人,“等解决完这次的委托,我会离开的。” 乔婉的话宛若一颗石子投入池塘,溅起的涟漪一圈圈荡漾着其他人的心神。 “怎么,我现在还说不得你了?”沉席清面色毫无变化,当她在威胁,不屑与乔婉争辩,冷冷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林鸢本来在逼问村长,闻言叉着腰转过身来嘲讽,“我们乔妹妹又耍上手段了?你烦不烦人?每次出来都哭,次次哭到席清面前。” 看似清冷的女修骂起人来很是尖酸刻薄,“你看人管你吗?我告诉你,也就芊菡脾气好不跟你计较,要是我……” 未曾想乔婉直接听也不听林鸢的话,她缓步走近苍白着脸隐忍的谢芊菡身边,轻柔的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对着沉说,“你捏疼她了,松开!” “呦~,小哭包居然对沉哥哥硬起来了~”沉玉靠在门侧优哉游哉的看戏,散漫又不着边际,端庄的墨蓝色衣袍被他穿的像个纨绔子弟,“养了个鬼面王后,你是越来越爱叫了。” 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执着于嘲讽乔婉是母狗。 魏玄冥占据另一侧的门框,抱着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沉席清一副我已经看透你把戏的表情,手上用力将谢芊菡扯近了些,他无视乔婉低头去问那像荷花一样的温柔女修。 “芊菡,你不想我牵着你吗?” 问的很卑鄙,不说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而是把那没有顾及人的力道美化成了牵手。 乔婉不想让谢芊菡为难,抢在她开口前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小药盒塞给她,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这个药膏很好用的。”她现在唯一的留恋只有谢芊菡,自动屏蔽其他人的侮辱。 村长李德是个朴素的凡人,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想到云霄宗派来的修士居然不和睦到这个地步。 泸溪村受困扰已久,李德有些绝望,不知道能不能解决问题。 “村长,你再说说吧,为什么说疑似有变异的鬼面王?” 跟这些人说开后,便没什么好纠缠的,乔婉凑近了些,脸上挂着温婉的淡淡笑意。 李德这才哆哆嗦嗦着继续道,“我们村比较偏远,一直是隔壁山头的花田村受鬼面人困扰,可是直到一年多前……” 村长好不容易压下恐惧的解释却被一道扬起的戏谑男声打断。 “才说散伙,某人就这么着急当领头人啊?” 乔婉面上笑容不变,像是没听到沉玉的讥讽,给了村长一颗安神的药丸示意他继续。 “一年多前……突然某天夜里村里传来尖叫声,狗在大声的狂吠,惊醒了好多村民,等我们赶到发出惨叫的地方时才发现是我的侄儿李有财家。” “那天晚上连月亮都被乌云盖住了,我们害怕的扒在门口往里瞧就对上了一对赤色眼珠,没想到是鬼面人,当时就有人吓呆了……” “说重点!”林鸢再一次拍桌。 村长李德被吓得一哆嗦,声音都劈了个叉,“等我们赶到时,我的侄儿早已惨死在院子里,不仅开膛破肚还面目全非,我看见那个鬼面人趴在我侄媳妇身上正要啃她的脸,得亏当时我们人多,又都拿着镰刀和火把,邪祟被我们吓到翻墙走了。” 乔婉听完后还是没什么头绪,连一向暴躁的急性子林鸢也沉默了,这时大开的门户外飘进了一丝羊粪味,拴在门口的绵羊咩咩叫了几声。 “村……”她灵光一现正欲问话,桌旁的林鸢突然嫌弃地捂住了口鼻,“你们村也太臭了!而且一路走来我们可问过其他村民了啊,他们都说最近没有被鬼面人咬死的人,老头你们是不是谎报!” 李德嗫嚅着,小老头可怜巴巴地似乎皱纹都多了几道,惶恐说自己没有。 “村长,我方才就很奇怪,为什么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羊啊?”乔婉继续问。 被问到的李德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连忙点头称是,夸她细心,“是的,乔姑娘,从我侄儿死后,村里陆陆续续死了不少人,最严重的时候天天有人去世!后来不知道谁说养羊就可以不死人。” “这个羊还必须是下崽的羊,大家本来不信后面确实死的人少了些。” “我想着鬼面人以人为食,怎么会吃羊呢?所以才向云霄宗求助的。” 李德的一番话听起来怪异又蹊跷,众人问的差不多后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沉席清等一行人只好暂时在泸溪村落脚。 林鸢满不情愿嫌弃村里很臭,快步跟上被沉席清不容分说强势拉走的谢芊菡,乔婉缓步走在她们后面。 “难不成养鬼面王还能增长智商?喂,把你的贱狗给我玩两天呗!”沉玉追在她身后,怎么都甩不掉,可乔婉始终面色如常当他不存在,绕过性情乖戾的男修。 “呵~”被废物无视的滋味并不好受,沉玉戏弄的笑容逐渐消失,阴沉道,“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欠教训。” 就在他要动手时,剑鸣声响起。 魏玄冥手握剑鞘,拦住了沉玉前行的脚步,剑已出鞘一寸正闪着寒光,他说,“先做正事。” 泸溪村(三) 夜晚的山村虫鸣环绕,幽色的山林看上去静谧非常,抬头望去狭长的山谷衬得月亮大的吓人。 几人被村长安排在村中僻静的几处房屋里,彼此之间距离不远也不近,乔婉推开窗户看了会清冷的银月,水润的杏眸里也闪着同色的亮光。 良久,她悠悠叹了口气,皎皎皓月悬于高空,虽能给予朦胧的月光,却并不能抚平心里的伤痕。 微凉的夜风吹乱了鬓边的碎发,乔婉伸手拿下木撑,正欲关上窗户。 老旧的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吱呀到一半却戛然而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摁在了一边的窗户上。 再然后,有人缓缓出现在对面,嘴角噙着恶劣笑意的沉玉站在窗外,少年竖起的冠发随着晚风飘进房内,几缕发丝贴在乔婉的脸侧。 她一惊往后退开好几步,与他拉开距离,反正这窗今晚是注定关不上了,不如少说几句话。 这是乔婉能想到的最窝囊的反抗。 “那我就进来了。”因为她的动作,沉玉眉头一挑,还以为她会傻傻的与他争执片刻。 他当她在默许他的进入。 沉玉双手撑在窗边,干脆利落的翻身进屋,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不断倒灌冷风进屋的窗户。 他随即转身,发现乔婉站在屋内正戒备的看着他,手里握着碎星似乎想着等会该怎么反抗。 “你真的翅膀硬了不少。”青年一向扬起的声线低了下去。 乔婉毫不客气的回他,“与你无关。” 下一刻,两道灵力在平静狭小的屋内相撞,窗纱幔帐传来了一些细微的撕裂声,一刻钟后沉玉用剑柄敲击乔婉的手腕,打掉了她手里的碎星。 剑身在地上滑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最终停在了墙角,让乔婉的心也一并沉寂了下去。 “呵。”局势已然明了,沉玉慢悠悠踱步到歪坐在地上的乔婉身前,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剑鞘拍了拍她的脸,轻蔑道,“就这点功夫,还敢扇我,谁给你的自信?” 白嫩的脸颊上被宝石拍出了几颗红点,乔婉将脸扭到另一边,不愿与他说话。 “你最近真的很不乖,乔婉。”青年乖戾的性情此刻对着她展露,拉过一张木凳撩起衣袍坐下,将剑放在桌上,转过身时一把扯起乔婉的头发。“居然还有心情赏月,你不会以为白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吧?” “我脾气怎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吗?”既然敢扇他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散落的发丝被他攥在掌心,刺痛了乔婉的头皮,她抬起一双不甘的眼眸直视他,“要扇回来就快点,明天还要查清委托。” 闻言,沉玉抬起手似乎要扇她,乔婉闭上眼却没等到预想中的巴掌,脸侧突然传来一阵令人酥麻的触感。 她睁眼却发现沉玉居然在用指背轻轻滑过她的脸,摩挲的力度似乎很怜惜,令她毛骨悚然的还是他语气突然温柔起来。 “女孩子的脸蛋可不能随便扇,我们惩罚小母狗别的地方怎么样?” 乔婉的眼瞳震颤起来,因为被抓着头发,被迫扬起头看沉玉,性情卑劣的男修像条毒蛇,募地胸前一凉,他突然剥去了她的上衣。 “你!”乔婉在他手里扭动着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里衣也被剥下,层迭的衣衫堆在腰侧,显得乔婉像个剥下一半的玉米。 沉玉的目光流连在少女的胸前,两团白软耸立,顶端粉嫩的奶尖软绵绵的,下一刻略显粗糙的指腹色情地夹着未挺立的樱果,揉搓几下便让掌下的人呼吸凌乱起来。 “啪!” 清脆又不那么清脆的一声,柔软的触感让手指扇的时候陷在上面,沉玉索性扇完狠狠抓了一把,他羞辱着乔婉。 “发什么骚?小母狗就是下贱,”他将一只嫩乳玩得遍布红色的指痕,又去亵玩另一只还白皙的,言语越发过分,“不是讨厌我吗?在我面前爽个什么劲。” 沉玉故意低下头凑近,话语像条吐信子的蛇舔舐乔婉红透的耳根,“还是说,小母狗就是贱,对不喜欢的人也能发骚。” 乔婉咬紧唇瓣强行忍耐着呻吟,说自己没有,也不是小母狗,然后就被沉玉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胸上,颤出一阵绵软的乳波,顶端的乳头被玩到艳红。 昏暗的室内,一声接一声的巴掌声,偶尔夹杂着少女的呻吟,沉玉越扇越兴奋,桃花眼里闪着疯狂,非常喜欢乳肉滑腻的触感。 “来,叫沉哥哥,”他解下腰封绑住了乔婉的手腕,将她拎起来站着,一对被玩成艳色的双乳颤巍巍的停在他的面前,“白天不是对另一个沉哥哥很硬气吗?” 高阶的灵力压制着乔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在被扇奶子期间确实让她尝过情欲滋味的穴变得湿润起来。 沉玉揽着她的腰,忽地凑近含住了一颗挺起的乳头,随后就感觉怀里的娇躯一颤,了然的笑道,“对我这个沉哥哥也很硬气呢,骚奶头很舒服吧,都硬得不行了。” 胸前被他又吸又咬,另一颗被他捻在指间揉搓着,乔婉心里抵触可身体不断涌起酥麻,她只想快点结束。 “沉……哥…哥”软乎的语调不可避免带上了点甜腻。 可她真叫了,沉玉却并不满意,下一刻他又一巴掌扇了她的奶,让乔婉猝不及防的短促哼了声,生理性泪水溢出眼角。 她朦胧着泪眼低下头去瞧沉玉,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迎着他戾气又带着怒意的眼神,乔婉忽然无师自通。 她轻启粉唇,又轻又软的唤了他一声,“……玉哥哥” 泸溪村(四) 沉默的依旧是沉玉。 墨瞳像是阴暗的泥沼,在他抬头欲亲乔婉 唇瓣却只是堪堪落在她下巴上时,那一丝柔情转瞬即逝。 不知是谁很轻的嗤笑一声。 “叫的这么好听作甚?”沉玉退而求其次,菱形的薄唇吻过少女漂亮的锁骨,种下几点红痕,“我又不喜欢你。” 乔婉偏过头没吱声,说实话挺想笑的,因为当你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可以很清醒。 她满脑子只想着让他快点完事离开,根本不在意沉玉这番听起来很像索吻不成的找补。 “……唔嗯~” 这会两人都平和不少,乔婉的双手被解开,她轻轻扶住沉玉肩膀,任他亵玩自己的双乳。 青年呼吸的热气吹拂过她的胸前,含着一颗乳珠舔舐,另一颗被他夹在指尖不断的揉搓揪捻,像在盘一颗红色珠子。 乔婉忍着还是泄出些娇吟,被他玩得忍不住瑟缩着想躲开,偶尔一个颤抖挺胸将奶往沉玉嘴里塞。 “爽了?”他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 “嗯……哼嗯……”乔婉被迫后仰让他吸奶,嗫嚅道乖巧了不少,“什么……时候…结束” 话音刚落胸前忽然一痛,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溢了出来,乳头被狠狠揪扯,尖锐的犬齿啃噬着绵软的乳肉。 乔婉自觉说错话,眼下却也只能强压愤怒与恶心,面上唯唯诺诺很是可怜的求饶。 “轻点……好不好?”小心翼翼又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玉哥哥……轻一点……我疼” 沉玉心下满意但嘴上不依不饶,说她骚,居然能在他面前发浪,舌尖温柔卷进红肿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乳晕也被他细细舔过。 乔婉仗着他埋头看不见,翻了个白眼,十分厌恶胸前不断传来的麻痒,酥爽得磨人。 不知过了多久,沉玉才松开她,侵略的视线一寸寸描绘他的杰作,白皙的乳肉上泛着红色的指痕,两颗红肿的颜色乳珠挺立,被嘬得水润润的。 “一般。”他点评道。 乔婉拉上衣衫低垂着脑袋,散乱的发丝遮住她的神情,里衣的布料对被过分亵玩的乳头来说还是粗糙了些,惹人生痒腿心越发黏腻。 “从明天开始,再敢无视我,你猜猜我还会做什么?”沉玉意有所指,眼神有如实质往下看去,乔婉适当地缩了缩身子。 见此,沉玉总算离开了,也不走正门而是翻窗离去。 室内重新归于平静,乔婉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怒意,觉得恶心非常,一连给自己施了好几个清洁术,可唇舌的热度依旧如影随形。 “贱人!贱人!!贱人!!!” 温婉的面容彻底崩坏,她焦躁地在房内踱步,茶具桌椅砸起来声音太大,乔婉只能把被褥枕头扔在地上,胡乱的捶着。 “装什么装?!”乔婉怒极反笑,仍旧不解气,一股郁结的怒意闷得她胸腔疼,“不要脸的东西,你给我等着!” 她跪坐在地上散乱的被褥上,突然想起来什么,抿紧的唇线舒缓了不少,随后弯起嘴角。 乔婉将天宫里的鬼面王放了出来。 似人似兽的怪物神情发懵,陡然出现在她的身下,一双深红的眼睛还未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视线就暗了下去。 乔婉从它的腰间往上爬,分开膝盖跪坐在它的脸上,略有些急色。 她也不管鬼面王有没有听懂,直接用软乎的穴肉磨蹭它的脸,淫水一点点被磨了出来。 “舔我。”乔婉命令道。 因为彼此之间多了一层契约的关系,透过主人与宠物之间的感应,鬼面王现在能大致理解她的意思。 怪物张开嘴巴的瞬间,穴肉就被裹住了,一条湿滑的软物缓慢捅进了蠕动的穴口,舌尖稍细往后越来越粗,直至塞满了穴道。 “嗯~”酸胀感让乔婉软了腰,直接跪坐在它的嘴上,抓着黑色双角主动磨穴,兴奋的阴蒂专门抵着鬼面王的鼻子打转。 “快点动……哈啊……好舒服……舔我……唔嗯…”她急于高潮,又拉过怪物粗壮的胳膊,将他粗糙的爪子放在自己的胸上。 由于体型差,邪祟毕竟不是人,手掌大的不可以思议,都能像握着娃娃一样的捧着乔婉的肋下,最终四指握着她,用类似拇指的一根利爪磨着嫩乳。 乳头和大部分乳肉都被照顾到,在鬼面王手里像揉两个小面团,乔婉瑟缩着颤抖不止似乎爽极,穴里吸绞着伸缩像触手般的长舌,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往下全部滴进怪物的嘴里。 鬼面王隔一会就得含住整个阴阜吸吮着吞咽几口,才能不被呛到,而乔婉只能抓着它的角仰头无助的喘息。 “对……就是这样……把水喝掉……”少女甜腻的哼唧着,眯起眼微蹙着眉,酥爽到不再骂它反而夸了起来,“好乖……好会吸……小狗真棒~” 鬼面王听不懂但是能感觉乔婉声音里的正向意思,呼哧喘着热气,嘴巴含着整个穴肉用力吮着,声音听起来像放大版的,小狗喝奶的那种嘬—嘬声。 “嗯啊~”乔婉难以承受,跪着的双腿夹紧它的脑袋高潮了,每被吸一下就抖着小穴喷出一股热液,怪物的长舌弯曲在穴里搅弄着,让她的婉转的呻吟变了个调。 “不行了……哼嗯~……没有了……别吸了……哈啊” 乔婉松开一只手,小腹还在抽搐,她颤着手指轻柔的摸着鬼面王的脑袋,像是在哄它停下。 与高潮一并释放还有刚刚的怒意。 小穴被吸到发麻,乔婉哆嗦着坐回它的腰间,忍着酸意给它喂食。 已是深夜,屋外除了蝉鸣和恼人的蛙叫,纸糊的窗外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声音,像是野兽兴奋的粗重呼吸。 可屋内的人并未意识到。 乔婉此刻身心俱疲,丢给鬼面王几株灵药就把它收进了天宫里,施完清洁术又吃了一枚药丸,然后便沉沉睡去。 泸溪村(五) 第二天醒来的乔婉神清气爽,舒展胳膊伸了个懒腰,简单洗漱完走到窗前想呼吸新鲜空气。 却忘了泸溪村的特色,清晨,羊粪味带着潮湿的水汽幽幽飘过她的鼻尖,臭味顿时让人屏气凝神。 乔婉无奈,只有被晨雾萦绕的水乡村落的景色好看些,她正欲离开窗户,却嗅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腥臭。 颇有些熟悉。 她在屋内找了许久,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窗边,屋外年岁许久的木框上残留着一小点灰黑色粘液,像是蛞蝓爬过的痕迹。 乔婉低头凑近,轻嗅几下后,确定了这就是臭味的来源。 “看来……这村子里确实有鬼面王。”并且昨晚自己与它仅有一墙之隔,她手搭在窗边,神色担忧。 推测泸溪村的鬼面王是在沉玉走后才出现的,亦或是远远观察等有威胁的人离去才敢现身,可吸引它的是什么? “有灵智,且不低。”乔婉心里有了些判断,随后推开门去与其他人汇合。 她又是最后一个到的,毕竟来时耽搁了些时间,其他人早已盘问过村长李德了。 “不如带我们去见见你的侄媳妇。” 对于沉席清的话,众人表示赞同,乔婉跟在后面也很好奇,李德昨天的一些话经不起推敲,漏洞太多不知是害怕忘了还是模糊说辞。 李有财的媳妇叫许兰,似乎从一年前开始腿脚便不利索了,用拐杖才能勉强行走,身材略显臃肿,面色衰败看着很命苦。 “请问您是否还记得那晚的细节?”这次由谢芊菡开口,她眉眼温柔,怕刺激到许兰,“我们是来帮忙的,很抱歉让您去回忆,实在是迫不得已之举。” 许兰拄着拐杖坐在桌边,有些抗拒一个劲地往李德那边蛄蛹,眼神闪躲只敢看向地面。 “你知道什么就说啊!不是你们村请求委托吗?遮遮掩掩的做什么!” 妇人的举动一下子点燃了林鸢,急得上前两步要逼问,被谢芊菡拦了下来。 其他人见此虽皱眉不言语,但难免有些不悦,乔婉站在对面,看李德一直搂着安抚许兰的场景觉得有点奇怪。 前者的安抚是真,却很沉默,后者逃避的态度本就十分可疑,像是共同守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光用眼睛去看能知道的并不多,乔婉找了个理由靠近许兰,“我是药修,看您腿脚不便,不如让我试试能不能将你治好?” 她自顾自地说完,上前几步给许兰把脉,后者反应过来后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沉席清面色不虞,音色冰寒,质问那个皱巴巴的老头——李德,“村长这是何意?不想解决邪祟?” 林鸢配合着拿起佩剑状似威胁,魏玄冥冷哼一声也是同样的意思,沉玉的眼神阴沉却抽空瞥了一眼观察房间的乔婉。 “养羊就可以避免祸端是从你这传出来的吧。” 乔婉的一句话瞬间打破沉闷的氛围,众人停下动作,齐刷刷地看向她,随后又移向那个可怜的妇人。 不等许兰反驳,她迈着步子在屋内走了起来,“你的房子周围有鬼面人的气息哦,而且你似乎接触过它。” “我们怎么没闻到?”林鸢艰难地嗅起了空气,除了刺鼻的羊粪味什么都没闻到,顿觉被耍了,“你瞎说什么!还嫌不够乱?!” 乔婉没理,她确实是在诈人,刚刚一瞬间的接触时,许兰的脉象很虚弱且有妊娠后元气大伤的迹象,环视屋内又没有小孩子的东西。 一个难以接受的猜想逐渐在她脑海中形成。 下一刻林鸢骂骂咧咧地走近,抬起手欲扇乔婉,后者闪身躲开没让她打到。 “你装什么懂?我看你才是天天和畜生在一起腌入味了!”林鸢恶意的辱骂乔婉,说出各种尖酸刻薄的话,“昨晚邪祟亲口告诉你的?闻的是自己身上的骚味吧!” 乔婉冷眼看她叫骂,反而笑着瞄了沉玉一眼,随后呛声道,“对啊~,我就是天天和畜生在一起。” 还是一群畜生。 任谁都能听出来她话里有话。 林鸢气急拔剑相向,却被沉玉挡下了,他将乔婉护在身后,面上挂着虚假的笑意,警告着紫衣女修,“说话还是要注意些分寸。” 他突然的举动,乔婉惊讶后又想明白了,估计以为她在求他保护,毕竟昨晚在她身上留下气息的是他自己。 沉玉并不知道后面比他还要过分的是谁。 “有病!”林鸢自知打不过他,憋着一口气收起剑,还瞪不到被完全遮挡的乔婉,只能阴阳怪气,“你一个,魏玄冥一个,这贱人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乔婉暗道不好,想离开沉玉周围下一刻却被他拽到众人面前,他嘴角噙着恶劣的兴味,逗小孩似的。 “来,昨晚怎么叫我的,说给他们听听~” 朴素的两个村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恐怕波及自己,李德这下更不想告知细节了,昨天他瞧着这一行人并不和睦,很是怀疑他们能否解决问题。 “嗯?”沉玉握着乔婉手腕的力道加重,看似催促实则逼迫,“说话呀~” “……” 要他帮忙可是要付报酬的,乔婉懂了,在林鸢双手抱胸不屑时,她用眼神安抚想起身解围的谢芊菡,随后小声道,“玉 哥 哥” 沉玉嘴角的笑容扩大,满意的应了声,戏谑地看着对面宛若一块冰山的沉席清。 “下贱!水性杨花的女人,”林鸢呸了一口,不知为何她是隐隐高兴的,捏着嗓子嘲讽道,“之前沉哥哥叫的多亲啊,转眼就缠上别的好哥哥了,不要脸!” 闻言,乔婉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手虽被沉玉攥着,气势却比她更甚,“你是不是觉得大家都是傻子?” “林鸢你喜欢沉席清,天天追在他身后的是你,膈应谢芊菡的也是你。” 很久之前,乔婉就变成只黏对她温柔的谢芊菡了,一直抓着不放的是林鸢,故作清高的她满口‘正义’。 沉玉目光掠过面上红白交织的林鸢,又低头去看挺直脊背丝毫不肯低头的乔婉,霎时偏过脸笑了起来。 “你胡说!”林鸢这下是彻底不顾了,硬是要捅乔婉一剑,凌厉的光影却砍在了坚硬的青铜剑身上,对峙时擦出几点火星。 在沉玉冷脸将乔婉扯回身后时,比他出剑更快的是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魏玄冥,深绛色的身影不容忽视地横插进战局。 “滚开!有你什么事?!”林鸢接连被阻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甩了甩被震麻的手臂,重新挽了个剑花,再次出剑时还不忘嘲讽一句。“怎么?你又是她的哪位好哥哥?” 一直躲在沉玉背后的娇小身影宛若被点到名,露出一个挽着双苞的脑袋,故意用甜甜的声音刺激林鸢。 乔婉立刻叫了魏玄冥一声,“魏哥哥~” 少女扬起的声线惹得沉玉回头看她,那是一双阴冷兽类才有的眼神,乔婉缩着脖子想远离却被他捏紧了手腕摁在原地。 沉玉阴恻恻地打量她,嘴角咧开一个悚人的弧度,下一刻他就那么拉着乔婉转身出剑,瞄准的却是魏玄冥。 林鸢细韧的软剑被沉重的青铜剑压制着,而沉玉华丽的剑身又牵制着魏玄冥的重剑,三柄各异的剑缠在一起,无形的气旋一圈圈激荡开来。 吓得李德扶着许兰躲到角落里,又惊又怕,两个人苦兮兮缩在一起。 “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沉席清冷声呵斥,一把拂开了拦他的谢芊菡,长剑嗡鸣出鞘,似乎在替主人表达愤怒。 他的本命剑——龙渊 棱面的剑身折射出彩光,剑柄漆黑有着龙鳞的纹路,挥剑时好似龙啸故此得名。 长剑从最下方一挑很轻松就分开了缠斗的三人,翻涌的气浪吹动众人的衣袍,沉席清端着上位者的姿态,饱含冷意的视线一一扫过他们。 “今天发生的事,回去我一定如实禀告师尊,你们好自为之。” 泸溪村(六) 三人冷不丁地被他呵斥,各自冷哼一声收起了剑,分散站开。 乔婉终于被沉玉松开,她揉着酸痛的手腕正欲继续询问许兰,行至门口时突然一道气旋将她打飞出去。 “呜!——咳咳—” 气劲震伤了乔婉,血色从她的嘴角蜿蜒而下,整个人面色发白的趴在地上,有些艰难地抬起眼看向那个出手伤她的人。 门内,沉席清缓缓收手,被吹落枝头的树叶飘零在两人之间,仿佛天生绝情的寒冰,他冷冷吐露三个字。 “惹祸精。” 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所有人,谢芊菡快步走到屋外将乔婉扶起,林鸢站在沉席清后侧,捂着肩一副大快人心的笑容。 “你打她作甚?”沉玉和魏玄冥同时皱着眉看向沉席清,前者率先发问。 被质问的人面色不变,竟是侧目反问他,“一切因她而起,为何不能教训?” 这番回答也无需再多问,结果都是一样的,沉玉敛去阴冷的目光,不屑地剜了一眼小人得志的林鸢。 “怎么样?还好吗?”谢芊菡让还未缓过来的乔婉靠在自己身上,给她支撑,关心着却对此事不发表一言。 说来也怪,明明是世人所称赞的神仙眷侣,但只要接触过便能发现,两人之中全然是沉席清占主导,谢芊菡向来是顺从的那个。 “我没……”乔婉虚弱地开口,还未说完就被叫喊声打断了,不远处有几个村民狼狈地跑近。 “不好啦!村长!鬼面王出来杀人啦!” “羊不管用了!被它弄死好几只,见人就咬啊!” 李德当即从屋内跳了出来,抓着前来报信的村民,不可置信道,“什么?!” 他一边嘀咕着不应该啊,匆匆离开,其他人见状也快步追了上去,而乔婉迈着小步一点点摸到门槛处缓缓坐下。 她吃了点伤药面色才算好些,又挪了一个屁股的位置,给拄着拐杖探头的许兰一个担忧眺望的空间。 “你再不说实话,它就要死了哦。”乔婉将脑袋靠在门边,拿出手帕抹掉嘴角的血迹,慢悠悠道。 懦弱又蹒跚的妇人目视前方,眸中满是沧桑,语气平淡,“死掉才好吧…” “说不定我可以救它,就像……你和村长这些年一样……” 闻言许兰侧目,不用说也能看出她的不信任,毕竟刚刚的种种,都在向她表示乔婉很弱小,且不受待见。 “大娘,你这眼神好不礼貌啊,”少女此时好似恢复了点力气,一双秋眸亮晶晶的,语调上扬,“别的不说,我医术还是很厉害的,至少能让你行走不用拐杖。” “而且还可以改变它呦。” 乔婉说着,趁这会没人,将天宫里的鬼面王放了出来,如愿看到许兰惊讶到快要晕倒,一脸‘你看我厉害吧’。 许兰:…… “我这个以前可丑可臭了,在我的用药下,现在干净不少还不吃人了。” 乔婉讲起这个,可谓是滔滔不绝,将许兰吓得不轻要她快藏起来,苦命妇人的声音沙哑,“快……别被瞧见了……你…” “你果然真的认识那个变异的鬼面王。” 欢快的声音陡然转低,乔婉一挥手将追着落叶玩的鬼面王收回天宫,面无表情地盯着许兰。 从她的反应不难看出她真的与泸溪村的变异邪祟有渊源。 “……唉”许兰脱力般地靠在门板上,气势瞬间衰颓不少,她声音很轻,“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 或许是乔婉不受待见人微言轻,抑或是她展现的对鬼面王不同的态度,一年多前的夜晚下发生的秘密就此揭开。 * 那天夜里,许兰和丈夫李有财早早睡下,两人正在进行些夫妻之间的床事,忽然被院子里的一声巨响惊醒,像是有什么野兽撞翻了水缸。 哗啦啦的水声泼在地上,夫妻二人小心翼翼地扒着门缝偷看,月光照得院子里一片惨白,一个恐怖的身影胡乱用爪子挠倒了菜架。 是个普通的鬼面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状态异常兴奋,嘴中湿哒哒地滴下腥臭的口液。 李有财吓得尿了裤子,尿骚味让鬼面人嗅到了,下一刻它宛如野猪般地突进,两爪子下去门板彻底破裂,他被怪物拖出去咬死了。 许兰正欲趁机逃走,却被鬼面人扑倒在地,身下的传来裂帛的声音还被抓出几道血痕,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不敢反抗也不能明白。 再后来李德等人赶到,他先一步瞧见了许兰的惨状,挡在众人面前糊弄着说辞。 …… “或许是鬼面人的发情期到了,正巧你们住的又偏僻,”乔婉结合之前村长李德的话,他说是隔壁山头的花田村经常有鬼面人活动,她猜测道,“弱小的鬼面人被排挤到泸溪村,没有交配权……于是…” 许兰顿时苦涩一笑,打了个哆嗦,似乎回忆起那晚的感觉。 “所以养羊是为何?”乔婉问。 “那晚后……没过多久我就显怀了,想弄掉却太大了怕人起疑,”许兰一拖再拖,直到瞒不下去才害怕地告诉了李德,“德叔学了点皮毛帮我接生,我生下来的都不能叫孩子。” 人类与鬼面人的畸形胎儿,像兽像人,不仅有尾巴,皮肤还很粗糙,黑乎乎的,许兰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才生下来。 “娃娃满口尖牙,喂不了它奶水,都是拿碗喂他羊奶才长大的。” 乔婉自然不会傻到问许兰怎么不喂血,她听着只觉得很同情许兰,顿了顿问道,“那按理说,村里该有两只鬼面人才对。” 许兰平静回答,“一开始那只被我娃杀了。” 乔婉震惊,“你就这么认下它了?!” 许兰才是不解,瞥了她一眼,仿佛在说刚刚‘骄傲展示鬼面王的不是你吗?’,很是理所应当,“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自然是我娃,懂人话会识字,之所以死人是因为那些人说我闲话。” “哦,对了,”许兰想起来什么,语意颇有些攀比,她说,“我娃可比你那个好看多了,像我。” 乔婉:…… 泸溪村(完) “所以它……你娃为什么这时候突然现身?” 乔婉选择岔开上一个话题,算算沉席清等人应该和那个变异的鬼面王碰上了,她想着就算现在自己赶过去也作用不大了。 毕竟她刚刚被沉席清出手中伤,况且以她排末等的实力也无法抗衡那几个天骄。 许兰此时除了沉默还在看着虚弱坐在门边的少女,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同情, “……” 乔婉让她看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娘,你有话直说。” “我娃是不想我有危险,姑娘你也不用拖着伤身赶去,坐着歇息吧。”许兰缓缓说道,“他等会往这逃,还望你能解救。” 乔婉突然就不是那么想救了,她觉得这几人能在这村里过得很好,只要村里人不要说许兰闲话就行了。 “哦?”心里虽然苦中作乐,乔婉面上还是故作不意外的样子,眼睫扑闪一下转脸看向许兰,“他凭什么觉得我会这么做?” 谁知许兰满脸忧愁,说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深夜他突然出现告诉她的。 仿佛母子连心,许兰解释完的下一刻,不远处有声音响起,一个黑影四肢着地径直从前方奔来,几道衣袍翻飞的身影一并追在它的身后。 乔婉:“……” 她苦涩一笑,拍拍裙角起身向前走了几步,防止等会的动静波及到身后的许兰。 “畜生哪里跑!” 林鸢大喝一声,软剑出鞘飞过黑影怪物的身侧,割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其余人在鬼面王吃痛时乘胜追击。 凑近了乔婉终于看清泸溪村的变异鬼面王是什么样子。 黑发红瞳,身形像人却依旧有两米,许兰说的不错,他面部轮廓确实像她,肤色比小麦色深。 简直就是鬼面王朝着人类进化的程度。 他瞧见了乔婉,低吼一声原本直线奔逃着突然甩尾拐了个弯,闪身伏在她身后躲着。 沉席清的龙啸剑却不拐歪,下一刻‘铛’的一声,魏玄冥的青铜剑截住了凌厉的剑光,迫使他刺歪了方向。 龙啸声撕扯着乔婉身侧的空气,她脚边的土地被砍出一道深刻的沟壑,掀起了鹅黄色的衣摆。 “魏玄冥!你什么意思?”沉席清手腕翻转,卸掉青铜重剑的力道,不满的质问,“不想解决掉鬼面王吗?” 魏玄冥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回道,“她又不是。” 沉席清不欲与单线思考的剑客争辩,剑指挡在鬼面王身前的乔婉,肃杀之气毫不掩饰。 “蠢货,不知道躲开吗?” 刺骨的剑意惹得乔婉汗毛倒竖,她缩了缩脖子,害怕但努力装作硬气。 “你们别杀他。” “呦~”林鸢当即怪叫了起来,软剑拐了个弧度再次刺伤鬼面王,带着紫色电弧的灵力化鞭将它拖了出来,不屑道,“你说不杀就不杀啊?贱人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谁理你?” 那边魏玄冥早就收起了剑,沉玉握着的剑垂在身侧盯着乔婉不知在想些什么,下一刻一剑几乎削断变异鬼面王的胳膊。 可惜乔婉面色毫无异常,门边的许兰忍不住惊呼出声,喊了声乔姑娘,声音里的乞求只有乔婉能知道。 “沉玉先别动手,”谢芊菡站在沉玉身侧对他劝道,又将手搭在沉席清的胳膊上,柔声劝阻,“席清,我们听婉儿要说什么,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乔婉接受到谢芊菡的示意,抬手同样灵力化鞭,蕴含着生机绿意的灵力化解了林鸢的灵力,改为由她束缚。 “此番来泸溪村确实存在变异的鬼面王,你们也能看到它确实与众不同,”乔婉解释道,“让我带回去交予师父,就这么杀掉太可惜了。” 林鸢气得想重新抢回鬼面王的控制权,却无法使乔婉的灵力消散,她双手抱胸嘲讽道。 “之前那次就算了,这次你还要救,脑子坏了吧?” 遇到邪祟只要统一杀掉便好,少有人会想去研究,除了一些药修和毒师。 实力才是硬道理。 沉席清耐心告罄,不想再听几人废话,龙啸剑直指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鬼面王,霎时乔婉散去束缚并推了它一把,自己却被沉席清一剑打得倒飞进房内。 屋内的桌子和杯盏让乔婉用身体砸碎,她却不敢耽误,强行咽下喉咙涌出的腥甜,让许兰放心再度爬起来挡在鬼面王身前。 与人结合出生的变异种确实很聪明,似乎知道自己此时跑也无济于事,不如周旋在矛盾的双方之间,看准时机躲在乔婉身后。 “咳……咳咳……我说……别杀它”娇小的鹅黄色身影执拗地挡在冷若寒冰的天骄身前,谁都无法理解她眼中的坚定。 “好啊。”沉席清总不能一并将乔婉杀了,他今日两度出手重伤了她,乔婉还说回去就解散,到时候师尊肯定会先问责他,所以沉席清执剑故意刁难,提了个不可能的要求,“想要我不杀它可以,你跪下替他向我求情。” 闻言,谢牵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看着狼狈的乔婉实在不忍心,让沉席清别这样,却得到了一句。 “芊菡,你最近话好像多了起来。” 林鸢走过来把谢芊菡拉回去,站在后面看好戏,看似宽慰实则幸灾乐祸,“哎呀,你别担心,席清也是为她好,谁让她最近这么嚣张。被打是活该!” “喂!过分了吧?”沉玉原本冷眼旁观,见此才出声,觉得乔婉不会为了一个畜生下跪,眼神却无法从那一抹鹅黄色挪开。 他让魏玄冥跟他一起出声阻止这场闹剧,下一刻故作悠闲的声音却顿住了。 “带回去给三长老挺好的,她怎么可能……” 不知何时傍晚已然临近,血色的云霞分割了远处的天际,乔婉就那么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跪在了沉席清等人的面前。 少女的脸色苍白又虚弱,绚丽的云霞映照在她眼底,好似两团燃烧的火焰,声音平淡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耻辱。 她说,“嗯,求你。” 那一刻,一切的声音都静止了,一直装作不会人言的鬼面王差点掩饰不好自己。 “自甘堕落的贱人,我呸!”林鸢冷艳的脸庞全是扭曲的快意,她都没能想到乔婉居然真的会跪下,“畜生是你夫君啊?你这么护着?真恶心!” 谢芊菡惊得险些晕过去,乔婉仰视那个冷漠晲着自己的人,问他,“可以了吗?” “看来第一次的时候就该让你跪下。” 沉席清居高临下的冷哼一声,觉得看乔婉都是污眼,转身将谢芊菡带走了,乔婉依稀能听见她温柔的声音有些崩溃,“你为什么要那样逼她?” “唉……” 乔婉瞬间由跪姿改为歪坐在地上,眼疾手快地将瑟缩在她身后的鬼面王收进空间,克制着呼吸的幅度缓解着痛楚。 她不在意,有人比她还在意,沉玉一把攥住乔婉的衣领,力度大到将软绵绵无力的人拎起来半截。 “我倒是没看出来,你真就那么下贱?还是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畜生?” “你贱不贱啊!乔婉?” 相比之下,乔婉平静地好似他说的不是自己,疼痛和虚弱似乎让她本就丧颓的气质更加明显。 她缓慢地掀起眼皮,笑意很淡,却若有若无地流露出媚意,再度顺着轻声道。“嗯,好贱。” 乔婉不在乎,反正之前也没少被他们打趴下,也不是没有被打跪下过,但她现在就是要不顺他们的意。 无论以那种方式。 报复的爽意填满了乔婉的胸腔。沉玉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威胁说等回去惩罚她。 可乔婉带着摆烂笑意的眼睛,越过沉玉的肩膀无所谓地向前看时,却直直对上一直盯着她的魏玄冥。 当即心思流转,扬起萎靡虚弱的声音,娇滴滴得仿佛能掐出水,她歪着脑袋朝魏玄冥撒娇,嘴里喊着。 “魏哥哥~,我好疼啊~” 乔婉如愿看到剑客身形僵硬,拧着眉地偏过头,一言不发地走了,大抵是嫌恶。 乔婉还满意地看到沉玉阴沉地瞪着她,那张乖戾的脸庞在她眼前逐步放大,饱含恶意的羞辱。 “伤成这样还能发骚,你早说你能怎么浪啊,之前怎么不对你的沉哥哥这样?你这种女人碰了都脏手!” 可乔婉笑嘻嘻的,直接突然凑近,亲了沉玉一口,柔软的触感印在他的脸上,止住了他的话。 她也对他说,“玉哥哥,我好疼。” 乔婉仿佛没心没肺,对他照样撒娇不误,似乎要他照顾自己。 果不其然下一刻沉玉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对她没底线的模样厌恶至极,难以接受,骂完便离开,“贱货!” 等所有人都不在场时,乔婉顾不得身体疼痛,在地上笑得滚来滚去,只觉得很好看,隐隐透露着一丝疯狂。 许兰等了好一会才敢去扶起她,拄着拐杖走近才发现,乔婉不知何时停止了笑,面无表情地看向繁星点点的夜空。 “你完了,你欠我好大的恩情,你和你儿子都得赔给我。” 许兰又哭又心疼她,忙不迭点头说好,苦命的妇人不知乔婉几人的纠葛,惊讶她能做到这个地步。 变异的机会 ye se shuwu 4 .c o m “跪下!” 云霄宗,掌门殿内,一位仙风道骨的紫袍老人正呵斥着堂下的几人,话音落时瞬间跪了一片人。 “席清你就是这么带队的?往日教你的全然忘了吗?”玉枢真人难掩失望地看向正中央的沉席清,“先不说是一起的伙伴,就是同门的情分也何至于此?” “还有你!林鸢!”掌门威严的目光扫过她,“咄咄逼人,一脸愤愤不平,说你不得?” “我冤枉啊!分明就是乔婉她仁慈软弱过分,行事任性还蠢笨如猪!”林鸢怨毒地看向一旁乖巧跪着的女修,狠狠掐了她一把。 “唔……”乔婉伤还未好全,面色顿时一白,她抬起泪眼向老者解释,“掌门,这事确实起因在我,我只是想将这变异的邪祟带回与师父一起研究,我知错了……” 听话又会茶言茶语的孩子自然有好处。 玉枢真人接下来一锤定音,挥挥手遣散众人,“除了乔婉,其他人罚抄一百遍宗规,在戒律司里禁闭一月。” 自从回宗门后,沉玉和魏玄冥沉默不少,林鸢一如既往地讨厌乔婉,狠狠剜了她一眼便拂袖离去。 沉席清目不斜视,气质更加冰寒转身走出殿外去领罚,谢牵菡跟在他身后,回头对着乔婉温柔的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芊菡姐姐……”乔婉没想到什么都没做的谢芊菡也要受罚,她哒哒的跑到掌门身边,担忧的求情,“掌门,芊菡姐姐没有欺负我,而且她也没做什么。” “哦?”慈眉善目的玉枢真人捋了一把下巴上的白色长胡子,似笑非笑地瞥向乔婉,像个老顽童,颇为语重心长,“可我罚得就是她什么都不作为啊。”要看更多好书请到:h uan haodao.co m 见乔婉似乎一点就通但还想继续求情,玉枢真人这下开始教育她,问她为何回来一趟改变不少。 “想当初,你们几人要结伴而行,还是你主动要求的,”老者捻了一撮下巴的小胡子,状似不经意地问话,“怎么,现在反悔了?” “……嗯”乔婉低下头,嗫嚅道。 “行了,回去找你师父吧,再没大没小的连你一起罚。” 乔婉觉得他在故意吓唬自己,毕竟掌门的决定哪是轻易可以改变的呢? 最终她软磨硬泡,用自己研制的强效护发膏才勉强让谢芊菡的惩罚减半。 “哎呦~,早知道收你为徒了,只有你这小娃每次回来都会给师父献宝,哪怕是些小灵花。” 掌门玉枢感慨自己收了个逆徒,隔空点了下乔婉的鼻尖,挥挥手让她回药谷找三长老,别在这让他眼红。 乔婉回到药谷想找师父却被告知她还在闭关。 于是便进入长老亲传弟子的密室里,将两只鬼面王一并放出来,煤油灯光摇曳,墙壁上瞬间暗下去两大块。 “许烨。”——许兰给她生下来的鬼面王取的名字。 乔婉将自己的鬼面王扯到身边,抓着它的一只角不让它乱窜,见它还是不听话便将它打到老实。 而被点名的鬼面王缩在一角,四肢蜷缩,侧着脸斜觑着她,看上去防备心很强。 “你……想……做……什…么……?”许烨的声音沙哑,像是野兽嘶吼着努力口吐人言,他外形更接近人,但却黏糊糊的不好闻。 相比之下乔婉手下的就干爽许多。 “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乔婉摁住手下哼唧的鬼面王,勉强听清他的话,“你娘说了,她和你都是我的。” 许烨不知为何更害怕了,他蹲在墙角,小心翼翼道,“我……可以…让……它…变得……和我……一样” 乔婉垂眸梳理着鬼面王略微打结的银发,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 “所…以……能……不打……我…吗?”许烨似乎被她揍鬼面王的模样吓到了,心虚地补充了一句,像是遇到了可怕的继母,“我……娘……不…打……我…的…” 让小狗变聪明的机会吗? 听起来很不错呢。 膈应的新方法 “要怎么做?”乔婉直截了当地问,不等许烨回答,她又自顾自地给自己的鬼面王也取了个名字,她拽着它的头发迫使其抬头,“叫你……小狗吧。” 相当于没取。 嗯……她仔细看看……除了丑便没有什么特点了。 “小丑狗。”乔婉纯恶意。 “取…我的……精血…就好。” 因为体内有一半是人类的血脉,所以许烨才不同于其它鬼面王,他只敢偷瞄一脸坏笑逗弄着听不懂话的鬼面王的乔婉,不敢吱声。 那晚她明明对它很纵容的,甚至是在做那档子事,人真的会和邪祟亲密吗? 在许烨的观察下,乔婉对手下的怪物像是对狗,嫌弃的同时又止不住地喜欢玩弄它的蠢。 “嗷呜~” 小丑狗吃痛,乖乖蹲在她的脚边,粗长有力的手爪环住乔婉的小腿,举起另一只手啃着灵药,深红的眼瞳咕噜噜地转。 它打量着暗中观察的许烨,相比之下,对方体型小且腥臭味浓重,警惕心很强的防备,就像是流浪的乞丐与地主家的傻大儿之间的差别。 乔婉稍加思考觉得可行,毕竟鬼面人之间就是靠互相吞噬才能进化,当下便剖开许烨的心口,指尖凝聚极细的灵丝牵引,几滴黑红的血液被她取出。 “嗬……嗬呜……”噬骨钻心的痛楚让许烨一动不能动,利爪死死扣住密室的地面,他仰头看着冷漠专注的乔婉,落下几道血泪。 事后乔婉给他的伤口上了药,顺便也丢下几株疗伤的灵植,但许烨并不能吸收,毕竟他没有被改造过。 被剖心取血吓到的银发小狗,早就退至密室门边,乔婉突兀转身靠近让它哼哼唧唧的,连忙跪好,‘砰砰砰’地磕头以求放过。 乔婉好一阵无语,用鞭子捆紧它,割开它的手腕取出约莫一碗的血液,喂给了许烨。 这才对他有效。 就在乔婉想就地研究丹药配比时,碗盏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她忽地灵光乍现。 既然精血就可以让小狗发生不一样的变异……那为什么不……她想到了新的膈应方法… 粉嫩饱满的唇瓣缓缓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纤长的眼睫宛如蝴蝶振翅,乔婉轻轻放下手中的药材,挥手将小狗收进天宫,嘱咐许烨待在密室便出门了。 室外的月色皎洁,丝丝乌云飘过,朦胧了月光,乔婉发现自己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晚风拂过她的脸庞,行至居所时在院落里瞧见了本该关禁闭的某人,浅黄与深黄交织的衣袍,以及似笑非笑的嘴角,乔婉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躯微不可查地发颤。 在沉玉看来是心虚的害怕。 乔婉知道自己在努力克制隐秘的兴奋。 “很意外吗?”沉玉上前,步步逼近,月光照得他光洁细腻的面颊一片惨白,像个索命的怨鬼,“害我们关禁闭,你倒是轻松自在的很。” 他凑得极近,乔婉呼吸间全是陌生的男性气息,令人生厌的檀香,她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背靠门框,“唔!” “尾巴是不是太翘了点呢?”沉玉嘴角扯了个恶劣的笑,欣赏着乔婉闪躲的神色,潋滟桃花眼里的底色是审视,“胆小的蠢货。” 他嗤笑了一声。 “你想做什么……不怕我再告状吗?”乔婉低垂脑袋,这次乖戾青年并未拿剑拍她的脸,玲珑宝剑挂在他劲瘦的腰侧,她下意识道。 “你告。”沉玉不甚在意,继而一把将她推进屋内,挑眉挑衅道,“随你告。” 反正他戒律司里有人。 乔婉抿起唇,踉跄几步才稳定身形,高她一头的人双手抱胸,目光毫不忌讳地扫视她的屋内。 “我想要你的一滴精血。”反正告状也只是随口一说,她现在真正要的不是那个,乔婉一眨不眨地看着沉玉,继续说,“能不能给我一滴?” 她说的太过平和,就像是吃饭喝水那样简单,沉玉反应了好一会才愿意相信乔婉到底说了什么,谁给她的胆子? “脸皮这么厚?”沉玉觉得面前的女人被他吓疯了,且不说她告状的事,就二人的关系,乔婉也敢提那么离谱的要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凭你也配?被邪祟夺舍了吧,”沉玉俯身拍了拍她的脸,轻蔑意味十足,殷红的薄唇翕合,“要不要我帮你认清自己的低贱?” “你就说我可以拿什么来换就行了。”乔婉无视他的讽刺,下一刻肩膀募地一沉,沉玉硬生生将她摁到跪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去扯她的头发,讥讽道,“行啊,把我伺候舒服了就给你。” 脸突然被迫面向他的胯间,鼻尖触及丝绸布料下的软韧物件,乔婉心底一阵作呕,却又被他拽得仰起头。 沉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扯着她的发丝用乔婉的脸磨蹭胯间,头发与丝质衣物将她白嫩的面颊擦得一片绯红。 有什么灼热的东西逐渐挺立,戳到了乔婉的脸,她试图挣脱,撑着沉玉的双腿借力后仰着身子。 沉玉手上用力,又将她摁了回去,羞辱的声音令她头皮发麻。 “不是想要吗?小母狗那么骚,应该最会伺候人了。”拇指暗示性地摩挲乔婉肉感十足的唇瓣,他近乎是命令,慵懒不着调的声线在乔婉听来简直是邪祟呓语, “舔我。” 口交和插入/第一次给了谁? “……” 乔婉想自己要是实力再高些就好了,而不是跪在地上,抖着手指一点点解开沉玉的衣袍。 青年身上层迭的衣衫散开,露出内里精致白皙的腰腹,亵裤轻飘飘的滑落,狰狞挺立的赤红性器啪地一下弹在乔婉脸上。 “……唔”她一惊,想后退,却被摁着肩无法动弹,饱含欲望的声音提醒了她现在的处境,“舔啊,不是你想要的吗?” 乔婉可没说她想要的是这个,她抿了抿唇把自己哄好,对着那个丑陋滴水的性器施了个清洁术,然后才将唇靠近。 下一刻,头发被不轻不重地往后拽,沉玉此刻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外袍罩着,在乔婉不解的眼神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她的唇瓣,在她的嘴里也施了个清洁术。 “我未必就不嫌弃你。”乔婉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根本没人问他啊!沉玉却还在说,似乎很嫌弃她,“谁知道你嘴里吃过什么。” 乔婉懒得理他,一只手轻轻扶着青年线条流畅的腿,另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性器,只能抓着,先是试探性的亲了一口顶部。 随后缓缓探出水润的舌尖,一点点绕着小孔打转,她厌恶沉玉,所以不将马眼吐露出的浊液吃进嘴里,而是用舌尖涂抹在他的圆钝的头部。 “……嘶”沉玉五指插入她的发间,忍不住将乔婉的脑袋往跨间摁,明明爽到了还要羞辱人,风流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暗哑,“这么会吃啊……小母狗就是骚……是不是私下里总是想着男人……嗯?” “再含得深一点……”对于乔婉只舔龟头的动作并不满足,他以精血为要挟,“应该做的卖力点,小母狗知道的是不是?” 乔婉只好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含住,吃得脸颊鼓起,她心里有怨所以抓着阴茎,掀起眼皮瞧了沉玉一眼。 看着埋怨实则像是调情,期期艾艾的,似乎在摇尾乞怜。 “呵~”沉玉让她看得下腹欲火更甚,性器兴奋地在她柔软温热的口腔里跳动,他坏心眼地在她嘴里顶了起来,喉咙里溢出些性感的低喘,“怎么呢?这不是吃的很好吗?” “你这骚货少勾引人。” 乔婉想说自己没有,却只能含着鸡巴呜呜两声,沉玉被她皱着眉却又莫名努力舔弄的样子取悦。 一只手捧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衣襟,伸进去将一颗绵软的乳尖搓硬。 “唔!……哼嗯……嗯” 乔婉扭着腰想躲开,胸却始终在他手心里被玩得发烫,脑袋被摁着只能含着粗壮的鸡巴,她有口难言。 沉玉借机挺腰捅入得更深,乔婉眼眶溢出屈辱的泪水,被他摸得瑟缩不止,只能勉强扶住他,被迫感受嘴里快速进出的侵犯。 她几乎干呕,喉咙的痉挛将沉玉绞得更爽,改为两手抱住她摇晃着拒绝的脑袋,固定住然后一下一下挺腰将性器往里捅。 乔婉挣脱不开,双手抵在他块垒分明的小腹上,指间却摸到了凸起的青筋,脉络跳动时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在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几乎不用想是什么,乔婉立刻就要吐出来,却被沉玉一把捂住嘴,他兴奋的眼底泛起了血丝。 “咽下去。”他命令道。 恶劣的男性似乎天生爱这样,乔婉泪眼朦胧,无奈地吞咽下去,又张开被磨得红艳艳的嘴巴,给他检查舌头才被放过。 “……可……可以了吗?”乔婉抬起胳膊,用袖口擦了擦嘴巴,黏腻的液体让她缓不过来,心中生气却不能表现出来。 “这才哪到哪?你跟我要的又是什么?”沉玉毫不客气地嘲讽她的天真,将人拉起来扔到床上,随后也翻身将乔婉困在身下。 “唔!”乔婉吃痛,床铺柔软却抵不过粗鲁的对待,似乎磕碰到哪里,她嘤咛了一声,“好疼……” “娇气。”沉玉点评道。 “真的疼……”乔婉示弱,可沉玉不顾她的推拒叁两下剥去她的衣衫,眨眼间就分开了她的双腿,“轻点好不好?” 虽然射过一次,但赤红色的肉龙似乎更加硬挺,沉玉缓缓抵在少女粉嫩的阴阜,只是手指分开阴唇,像是就要这么插进去。 “发什么骚?”他难得语气缓和些,潋滟地桃花眼欲色浓重,调侃着身下面色羞红,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不是不喜欢我吗?” 乔婉只是想钻空子,让自己好受些,她故意甜着嗓子,“没有,只是想玉哥哥疼我一些。” “哦?”粗长的阴茎在粉嫩的蚌肉上滑动,沉玉勾着唇问她,“要玉哥哥怎么疼你?” 乔婉此时还能在心底讥讽,哈,他喜欢这样。 “是——这么疼你吗?”话语随着他用力插入的动作一起出声。 硕大的头部蛮横地撑开娇小的穴口,柱身随之狠狠碾过穴内甬道,一上来就全根没入,乔婉掐着沉玉的手臂,仰头无声尖叫。 “哈……哈啊……好疼……哼嗯……疼” 眼泪顿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下体传来饱胀的撕裂感,乔婉脆弱地嘤咛几声。 “等会就好了,别叫,听话点。” 沉玉也并不好受,紧窄的穴箍得他生疼,忍耐地额角的青筋在跳动,只能等乔婉逐渐适应他尺寸惊人的孽根。 他俯身想去抚慰,但乔婉转过苍白的脸不让他亲,于是沉玉一口咬在她的胸上,小穴顿时瑟缩着绞得更紧,他闷哼一声这才换成舌头舔弄乳头,将其含在嘴里吸吮。 “……唔”乔婉的呼吸凌乱起来。 沉玉将两颗乳头啃弄得红艳,才能在穴里浅浅抽送几下,这时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性器进入得极深,几欲顶到宫口,为何没有感到阻隔,他并未捅破一层本该在穴里的东西。 乔婉的穴除了紧外,他进入得非常顺畅。 “你不是第一次?!”沉玉舒缓的面色变得阴翳起来,他立马掐住乔婉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质问,“告诉我!是谁?谁要了你的第一次?!” 乔婉被他掐的呼吸不畅,涨红着脸,明明很难受但她却在笑。 “说话!” 沉玉气得那张最会端着的假面碎裂开来,戾气横生,像头领地被抢占的雄狮。 乔婉就是不说,沉玉一时半会拿她也没办法,只是刚刚泛起的柔情彻底灭了下去,阴沉沉地盯着她。 见此,乔婉知道,她的玉哥哥,接下来不打算疼她了。 瞧瞧他破防的样子,她真的很想用留影石记录下来。 你是药修我是药修? 少女的闺帷起先一片昏暗,不知是谁抽空点燃了灯烛,烟色的纱幔交迭着垂落,随着嘎吱嘎吱的雕花木梨床晃晃悠悠。 朦胧窥见床上交迭的两人,女声虽是婉转娇吟,却也在不堪重负的摩擦声中难掩低泣,男声偶尔闷哼几声,呼吸凌乱而急促。 “贱货!”知道乔婉不是处子后,沉玉的言辞越发过分,抬起少女纤细温凉的小腿压在她胸前,蛮横顶撞,“早就失身于他人,你就那么自甘下贱?” 最初他没有章法,许是生气,刚插进就在穴内一阵乱戳,这会还是很气,渐渐摸得窍门,直进直出的深插。 乔婉被他压制着,粉嫩的蚌肉被肏开,水液湿淋淋的溅在两人的交合处,尺寸过于惊人的阴茎让她小腹酥酥麻麻。 “啊……嗯啊啊……呜……太快了……”不同于和小狗之前的边缘性行为,这会才是实打实的媾和,穴里的粗长,坚硬,不比软乎得像触手的长舌。 “装什么?不是跟野男人做过了?”沉玉听她出声,恶劣地讥讽,眼里止不住地轻蔑,“他是怎么弄你的?嗯?喜欢怎么操你?” “干得你爽吗?” 可乔婉只是软软的喘着,无辜地睁着水润的眸子,顶得深了重了,她就咬着唇用鼻腔哼一声,然后蹙着黛眉瞧着沉玉,泛红的眼尾沁出了晶莹的水滴,无声透露出温吞的央求。 身下这人呈现出了一种完全陌生的情态,不同于往日的怯懦,也没有无视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白皙柔软的,明明不是很强烈的乞求,即便是弱者的姿态也不显得懦弱。 沉玉觉得乔婉在蛊惑自己,最会魅惑的邪祟都抵不过她这一眼,诱人堕落的欲念化作锁链,隐隐就要套在他喉结滚动的脖颈上。 “呵~”几乎是骑在娇小少女的臀上,沉甸甸的精囊重重地拍打着粉嫩的外穴,淫靡的声响中是他挤出牙关的逼问,“怎么?他将你调教如此勾人?做过不少回吧……看你浪的!” “……哼嗯……嗯啊……”沉玉肏得又重又急,因为不得劲只是一味地加快速度,没几下就将乔婉弄到泄了身,穴肉细致绞着孽根让他沉腰挺进,尽数射了进去。 “哈……哈啊……太快了……”攀登顶峰的余韵总算让她得到片刻的喘息时间,乔婉没什么力气地推着他炽热的胸膛,徒劳的锤他,嗓音软得滴水,“轻点……现在可以给我你的精血了吗?” 她并未回答沉玉嘴里的野男人。 “由我判定什么时候结束。” 他并未拔出去,放下乔婉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拉高抗在肩头,缓缓抽送在黏腻湿热的穴道里,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不知为何阴怨地盯着人,停歇片刻后立刻开始动作起来, “矫情什么,难不成你喜欢的那位不行……只能做到这里?” 奇怪的胜负欲。 乔婉不会听不出来,在剧烈的颠簸中眯起眼瞧着他笑。 青年骨节分明的大手陷在滑腻的腿肉里,岔开腿不知疲倦地将穴搅弄得咕叽咕叽,似乎被她的盈盈笑意刺激到,摸了一把淫水继而涂抹到挺翘的双乳上,捻着一颗乳珠将人肏得嘤咛起来,捂住被顶出形状的白软肚子。 “……哼嗯~……啊嗯~”精致的鼻尖皱巴出可爱的纹路,乔婉哼唧了会,才能说出成句的话,“为…什么……呜~……不能…对我……温柔些?” 闻言,沉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声音又被情欲沾染,组合在一起,像是潺潺春水流动时遇到阻碍,颇带一丝装模作样,“你又不是第一次我凭什么对你温柔?” 乔婉这会终于是嫌他烦了,难得卸下点故作的软糯,即刻反问他,“你难道就是了?” 说着还努力低下头,去看两人紧密相贴的私处,不欲说也能明白她对他性器的点评和抵触。 “你怎知我不是?” 男人对自己的昂扬向来吹捧,更何况自己的资本雄厚,沉玉虽辩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一丝颤音。 乔婉忍着呻吟,快言快语,扬起声音呛他,“那你凭什么断定我不是?” “……” 她这话来得巧妙,宛若鸟雀啼谷,击碎了沉玉逐渐凝实的漆黑壳子,他停下动作,似要问个究竟。 “你什么意思?”他要乔婉把话说清楚,略显急切的追问,连语意都带着自己无法察觉的希冀,“说话啊!乔婉!” 事实便是她真的不是处。 沉玉越急,乔婉就越静,紧致嫩软的穴还酸胀得含着他,被肏开的温婉的面容浸润了媚意,一举一动都在彰显着风情。 她不与他对视,缓缓撇过脸,目光落在被两人弄得皱巴巴的被褥,一滴泪极为适配的滑落,让人看在眼里觉得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婉儿,告诉我,好不好?” 沉玉心里一紧,放下她的腿,俯身将人困在怀里,轻啄那肉感十足的红唇,细细抿去坠在她下巴上的晶莹。 小心翼翼的动作,是他意识不到的,他居然在哄人。 乔婉也不知沉玉还能这样,眼睫微微颤动,心思流转当场信口胡诌起来。 她说自己的处子膜是被他们几人打没的。 青年身形一僵,撑在她上方,向来胜券在握的含情眼此时透出着震惊,他不可置信道,“你当真觉得我好骗?我是傻的不成?!” “根本闻所未闻!你以为爬了我的床,我就会对你另眼相待吗?” 沉玉并不相信。 乔婉仍旧一脸平静,像是被欺负惯了的反应,突兀的问话犹如惊雷,劈开了沉玉的心脏让他陡然沉默下来。 “你以为……你们平时打我很轻吗?” 且不说经常揍她,有时甚至懒得找理由,看她不喜向来是顺手就打的,数林鸢最为过分, “柔软的腹部不是最好锤了吗?” 语尽,青年下意识覆上她一直捂着的肚子,轻易就挤进了她掌下,绵绵软软仿佛天上的云朵,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沉玉的手几乎摸上就陷了进去,摁得深些似乎还能触及脏器,柔软的皮肉不辨善恶,亲亲热热地贴上来。 还在细密吸嘬着他的软穴也是一样。 那一瞬间的追悔莫及让沉玉心里生出一丝仓皇无助。 身下的人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沉玉顿时如鲠在喉,心肺像是细密的撕裂开来,他这会宁愿她是被某个不知名的男人夺取清白。 “真……的?”沉玉问着都觉得自己可笑。 乔婉不知道他突然去摸她的肚子是为何,也不知他的心理路程,一言便定了胜负。 “你是药修我是药修?” 精液怎么不算精血呢? 药修……药修… 最是精通医理,熟知人体经脉穴位,更不用说乔婉还是云霄宗叁长老门下的亲传弟子。 虽言医者不自医,但世上有药修不关注自己的身体吗?何况是那么私密的事。 女儿家的清白之证就那么随便被他们…… 沉玉不知作何反应,开口像是说着陌生晦涩的古怪语言,难得不流利起来。 “疼…吗?以后……不会了”也不会让其他人碰她了。 若不是现在正处于苦情的氛围里,乔婉真想翻个白眼,她对自己是否是处子并不在意,毕竟一切都是她的选择,族爷爷找赘婿自然也会考虑这一点。 不是说爬床也不会优待吗?贱男人。 看似愧疚,可埋在她体内的孽根丝毫未疲软,还隐隐有往里深入的架势。 乔婉的眼里不见一丝波澜,没有情绪的话从她春意盎然的脸上说出,怪异又和谐,沉玉低垂眉眼,用指尖细细描绘她的肌肤,并未看见。 只能听见她小声的温吞,像在为迟来的心疼而感到委屈,在跟他撒娇。 “我很早就跟你说我疼的,玉哥哥。” 一语中的,直觉告诉沉玉不要相信,理智在疯狂的叫嚣,可等他回过神时,乔婉已经被他抱在怀里,动作又轻又缓,抚慰着她的身体。 面对面坐在床上媾和的姿势,亲昵又温情,仿佛两人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眷侣,在芙蓉帐内耳鬓厮磨。 断断续续的黏腻水液声,不容忽视的巨物戳得她腹中难受,索性趴在沉玉肩头,软软地讲出自己的诉求。 “…嗯…摸……摸那里…” 她歪着脑袋,粉嫩的唇瓣张合,吐露的气息拂过沉玉颈侧,惹得他心痒痒,手指已然往下探去,轻易寻到兴奋挺立的花蒂,略显粗糙的指腹将乔婉捻了个爽。 柔嫩紧致的穴肉咂着粗长的粉紫色肉棒,瑟缩的吸绞力道让未设防的沉玉闷哼出声,用力得好似要把乔婉揉进身体里,将人顶得要上窜,再度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 “嗯啊~”绵长又婉转的一声娇哼。 乔婉喘着凌乱的呼吸,媚眼如丝,推着还在她身上温存一番的沉玉,努力平稳声音,言简意赅道。 “精血,给我。” 此话一出,让沉玉的动作僵硬,像是才回过神,这场由激到缓的交合只是一场交易。 “…你真的……总是…这样……”玉面郎君苦涩自嘲一笑。 乔婉完全不在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想快点拿到精血。 下一刻,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她惊讶的低呼声一并响起,转眼间乔婉就伏在床边,腿间的热液没了堵塞,一股股涌出,流淌至红痕遍布的腿上,看上去淫靡非常。 沉玉忽然推开她,拢好衣袍起身下榻,似乎正欲这么离去。 “诶!”乔婉想爬起来,腰间却一阵酸软,只能扒在床边叫住他,“说好的精血呢?给我!” 谁知沉玉悠悠转过身,霎那间就翻脸不认人,玩味的笑意浸透了那双含情的桃花眼,语气更是漫不经心。 “我并未食言。”前半句还算正经,后半句惹得乔婉又气又惊,只见沉玉视线暧昧地往她身下看去,唇角缓缓勾起,“穴里不是都塞满了吗?” 忒不要脸了点。 精液怎么能算是精血呢?! 乔婉自知被耍,这会也没力气陪他虚与委蛇,任由沉玉离去,仰面躺倒在床上,流下两行悔恨的泪水。 贱男人!!! 找小狗撒气 晚些时间,床榻上的绫罗绸缎被乔婉扯了个遍,却仍觉得胸口发闷,不得纾解。 身上附着的黏腻凉掉后只徒增恶心,提醒着她是有多么的天真,男人口中的承诺最是不可信。 “可恶!”乔婉甚至怀疑自己是个不能做坏事的命。 不然为什么总是失算呢? 简单地施展了清洁术,热液交融的触感仍然如影随形,乔婉唤来侍仆备下热水,等好了才慢悠悠地披上外衣去泡澡。 浴桶的绿色水液荡出波纹,这是药谷特有的药浴,主打缓解疲劳,还捎带些微弱的治愈疗效。 “哈……” 热气将乔婉细腻的肌肤蒸腾得如蔷薇般粉嫩,两团雪腮上晕着霞色,半湿的发丝蜿蜒在纤细脆弱的颈边,尾稍伸进挺立的绵软一并隐在水里。 “还是……不开心…”同样粉嫩的唇瓣嘟囔着耿耿于怀的话。 下一刻哗啦的水声响起,烛影摇曳的室内墙壁上突兀地暗下去一大块,乔婉将手搭在浴桶边,歪着脑袋漫不经心地盯着她的小狗。 “?”鬼面王,或许不应该再称它是邪祟了,乔婉总是给它喂些奇怪的药,现如今将那些污秽臭气去了个七七八八。 就像乔婉心情不佳时会找小狗的麻烦。 小狗也已经养成了一被放出来就会去舔乔婉的习惯。除了先警惕地环顾自己所处的环境这一点,它和一般灵宠别无二致。 只是这宠物的用途有些模糊旖旎。 灰色发白的皮肤给人一种摸上手是粗糙干燥的感觉,它伏在地面小心翼翼地观察乔婉的神情,继而摸索着凑近,哪怕契约另一端传递的是一个平静的信号,野兽的本能始终让它保持警惕。 乔婉注视着它的举动,趴在浴桶边,没有指示,不发一言。 还算干净的银发小狗有些困惑,做出了和主人一样的歪头动作,深红的清澈大眼印出了主人慵懒的姿态,也显现出它单一无法思考的蠢笨。 这时候它只能依靠乔婉日积月累的调教内容。 小狗眨巴着大眼缓缓贴近浴桶,宽大椭圆的木板挡住了主人近九成的身体,它寻不到主人的双腿,以往如玉般的凝脂是主动敞露的。 尚未开窍的小狗遇到问题无法思考,只会呆呆地愣在那,乔婉被它的蠢样逗笑了,唇角随之弯起,怜它笨的同时又嫌它,不过还是垂下一只手去摸小狗干硬的银发。 尽管动作幅度并不大,颈边还是垂落一缕发丝,跟着乔婉的动作,就那么在小狗的眼前晃啊晃,还一直晃过来~……晃过去~… 于是小狗张开嘴巴探出猩红的长舌,湿滑的舌尖灵活的扭动,一点点将乔婉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舌头上。 距离很近,乔婉可以看见小狗粗糙的舌面,舌根底部因为伸长而绷紧的系带,还可以听见口腔粘液被搅动的声音。 只是这样绕头发总归会惹人痛,乔婉刚好没多久的心情再度消失,她微笑着抓住小狗作乱的舌头,用力向外拔,几欲要硬生生扯断。 小狗的脸因疼痛而扭曲,皱着滑稽的八字眉,流下一连串淡粉色的泪珠,嗷嗷呜呜的求饶哼唧,很像村里的那种小土狗。 乔婉松开它,纤细的五指上沾满了它透明的口水,神色不善地瞧着它。一点的不愉加上沉玉造的孽,导致乔婉对无辜的舌头进行了虐待。 等结束时,猩红的长舌上遍布着错落的血痕,有长有细,有短有粗,还有些零星的出血点。 任何生物吃痛都会跑,小狗也会,但在乔婉一次次抽打中它已经丧失了这个能力。 乔婉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沾染血丝的指尖抚摸着伤痕累累的长舌,游走途中手指突然被柔软的温热裹住,接受细细密密的吸吮。 看过去时,小狗在忍着痛,大眼里闪烁着泪花,卖力地舔弄,非常不计较的在讨好她。 乔婉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姿态。 很贱……又有点……色… 她大概是真的有些不同于常人,居然会对一只低姿态的丑物生出欲望。 喝洗澡水/换个人继续要 但,乔婉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无需再后悔。 豁达的接受才是好心情的开始。 她由着小狗舔了会手,腻味时又不好将手放进浴桶里清洗,只得再施一次清洁。 随后翘起脚搭在桶沿,大部分身躯沉入水中,不再管它。 莹润白皙的双足交迭,泛着玉色,内里又透着粉,十个脚趾漂亮,指甲修剪的整齐。 是连无成熟心智的小狗都能意识到的漂亮。 乔婉并无意,它却以为是要它换个地方舔弄。 小狗克制着粗气凑近浴桶一端,毛茸茸的脑袋升起时蹭痒了乔婉的脚心,下意识躲避时她一脚踩在小狗的黑色弯角上。 深红眼瞳的终于看清主人的全身。 散发着淡淡药香的绿色热液,胴体白皙粉嫩的主人,漆黑的湿发蜿蜒黏在伶仃的锁骨处,对小狗来说,就像是一碗甜汤。 它的爪子扒着乔婉脚底边的浴桶,支起脑袋往里探,硕大的深红眼里闪过诡异的光,乔婉的脚踩着它的脸,腿被迫抬高。 就像是一些画家喜欢描绘的美人志怪图。 乔婉决定先不骂小狗,而是看它接下来要做什么。 湿润柔软的脚底贴着粗糙的脸面,对小狗来说就像是抚摸,散发着药味的热液它想吃但不敢,可眼前线条优美的小腿肚上,同样挂着淡绿色的水滴。 它的鼻翼翕合着,没有乔婉指示它不敢随便乱吃,但是乔婉唯一让它任性的就是舔她。 简而言之便是,桶里的不可以,乔婉身上的可以舔。 湿滑的长舌赤蛇一般地扭动伸出,舌尖快速掠过,舔去那一滴摇摇欲坠的液滴卷入口中。 尝尝味就知道对它来说是什么东西了。 小狗试探着过分了些,乔婉不阻止,它就极尽可能的舔去主人裸露肌肤上的浴液,后面实在没处可舔了。 它只能抱住乔婉的腿,如饥似渴地去舔一只秀气的脚,舌尖灵活地游走在趾缝里。 乔婉让它弄得又痒又羞,抬起另一只脚去踹它,却被捧着一并舔弄,滑滑的,酥麻的…… 小狗把她舔湿了。 “啧,真贱,你这条脏狗。” 乔婉咬着牙关忍耐,忍不住出声骂它,小狗有点不明白,喉咙含混不清的咕噜几声。 宠物契约的好处便是念头一动,就可以让灵宠心脏抽痛,小狗嗷呜一声跪倒在地,疼的粉色泪水涟涟。 乔婉从浴桶中起身,抓着它的脑袋就往桶里摁,瞬间晃荡的水面就泛起了一连串的泡泡。 “喜欢喝是不是?” 她掐着窒息的时间把小狗拉起来,挣扎是没有用的,心脏会经历撕裂般的疼痛。 “嗷…呜呜……蒽蒽” 那么大颗头颅单手拎着还是太费劲了,几次后乔婉就松了手,干燥的地面溅湿了多处。 虽是赤身裸体,体型也娇小,对比跪着被呛到的落水狗气势却高出一大截,乔婉饶有兴致地等着它的反应。 小狗没跑也没呲牙,银发湿哒哒的黏在头皮上,少许绕着弯挂在黑色的弯角上,灰白的皮肉像是附在骷髅骨骼的面部,深红眼瞳清澈的映出乔婉的身体。 它隔着浴桶,跪下膝弯,抱住乔婉的双腿,用脸蹭着主人湿软的腹部,摆出摇尾乞怜的神情,似乎在说不要欺负它 对乔婉来说……很是受用 她也缓缓抱住小狗的脑袋,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它的湿发,顺着抚摸下去,像在摸狗,它也确实安心下来,微弱的打着呼噜。 这下反倒是像猫了。 小狗想讨好主人,隐秘的叁角地带近在嘴前,舌头挤进腿心来回舔弄着,直到拨弄出挺立的红蕊它才改为用嘴含住,寂静的室内嘬嘬声极为响亮。 舔多了小狗还会松开,较细的舌尖还会卷住阴蒂将主人扯得发颤,惹得乔婉想要骑在它的脸上。 “唔嗯……哈啊……轻……唔…轻点” 这时它又会变回继续含着小穴嘬嘬嘬,声音像极了吃乳,乔婉嫌弃着却又无法阻止强势袭来的爽意,泄了几回身有些站不稳。 等到后半夜她叫来侍仆换了次水,粘人的口渴小狗让她塞进了天宫里,发泄完后乔婉混沌的脑子转过了弯。 既然沉玉不肯给,那她就……换个人要 哎呀被抓走了 事实上,自从那次被掌门罚过后,乔婉对那几人的动向就不太清楚了。 沉玉昨晚才……,反正她不想知道,也很庆幸他这个讨厌的骗子没有再来骚扰她。 “师姐,魏师兄早些天接了委托,不知何时回来。” 没错,乔婉的第二个人选是魏玄冥,当来到他的院落却被小童告知外出的消息,她对此表示很失望。 “这样啊……”有点郁闷。 乔婉现在有种窝囊久了,想变坏点搞事情,可是环境不给她机会的感觉。 沮丧过后,一股怨气从心底升起,她来了脾气,干脆打算待在魏玄冥的院落里等他。 虽然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回来,但她来都来了,什么都不干乔婉不甘心。 小童察觉她心情不佳,端来茶水点心后就自觉退下了,面目平静,不仅话少还内敛。 乔婉低声道谢,也不尴尬搭话,托着腮心想这小孩一看就像魏玄冥的侍仆。打扮的风格也很干练。 安静的院落这时只剩下她,偶有微风拂过,引得一阵暗香飘过鼻尖,乔婉的脸在掌心翻了个面,瞧见这院里唯二的活物。 光秃秃的地面只有一株腊梅。 “这……会不会太单调了点呢?”乔婉下意识道,从一番自言自语中灵光一现,很快就将小心思付诸实践。 之间她先淡淡地抿了口茶,趁着垂眸放下杯盏的间隙瞄了眼周围,确认无人后再随手挥了挥,像是在拨弄看不见的空气。 莹莹的绿色微光在掌下浮现,四散飘至院子的角落,隐入尘土消失不见,完全看不出被动过的痕迹。 “哈哈~”乔婉放下手,一想到自己干了什么就觉得好笑,再过几天魏玄冥的院子里就会长满各种杂草小花。 并且,乔婉重点照顾了他寝居的角落,攀附力极强的爬刺藤的根须会一点点探入砖缝,破坏程度甚至可以毁掉一座房屋。 “反正不关我事,药修难免会粘上草籽啊。” 乔婉甚至连理由都找好了,她早该想到的,让他们欺负她,可惜聪明晚了。 但也来得及,乔婉觉得不能厚此薄彼,她也要在其他人的院子里种满难缠的杂草,大不了被打一顿但她还敢。 绝地反击的小窝囊开始学着给别人找不痛快,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如此一来,乔婉便坐不住冷板凳了,剑修院里的茶水和点心食之无味极了,她起身整理好衣裙准备离开。 越靠近门口越能听见些声音,一只脚还没踏出门槛,几步开外的高大人影的眼神便落在了乔婉身上,让她有些心虚地僵在原地。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叁师姐已经等候许久,并未说明所为何事。” 绛色衣袍看起来风尘仆仆,魏玄冥身姿挺拔,一手搭在腰间的重剑上,哪怕看见了乔婉,冷淡的眸子也没多少询问的意思。 “额……”这院子乔婉是彻底出不去了。 魏玄冥好似看不到她面上尴尬的神情,身躯像是一堵墙,径直踏入院中,两人一进一退的场景,让乔婉像是误入陷进的猎物,想逃却为时已晚。 “我找你是……” 乔婉觉得魏玄冥不会先问她,于是她打算自己来开口解释,可她还是无法做到直视,微垂着脑袋,眼前的视线陡然暗了下去。 一只修长,青筋虬结的手中握着个小瓷瓶,缓缓递给了乔婉,因为离得近,可以看见他手上有许多伤痕,或新或旧。 “这是……给我…的?”魏玄冥仍旧不发一言,所以只好乔婉自己问,迟疑停顿的语气充满了不明白 。 “嗯。”面无表情的人看起来很不耐烦,似乎怕自己不解释乔婉就不会收下,终于解释了起来。“你之前 和我说你疼。” 乔婉先是疑惑,等她把失去的记忆浅浅回溯才想起来,但她当时纯粹是为了恶心他和沉玉。“?” 见她没有拿走,魏玄冥继续道,“我知道你自己会制药,但这是我能拿到最好的了。” 如此来看,他接的委托的奖励便是伤药,早早离宗竟然是为了她一句随口的疼吗? “什么? ”一股难以言喻,又不敢相信的情绪,后知后觉的给了乔婉当头一棒,她仰起脸,澄澈如镜的眼眸将魏玄冥的脸细细观摩,像是今天才认识他一般。 这下轮到魏玄冥有些不自在地挪开视线,接下来的话却是一脸义正言辞,小麦色的肌肤隐隐泛起了红,“给你……那天你不是对我说疼吗?能让药修呼痛,沉席清伤你很深吗?” 乔婉总觉得他在一语双关,指她的身心,确实也不怪他能这么想。 “我不要这个……我要……不对……我要的,谢谢你。” 魏玄冥冷归冷,但如果是看他做了什么的话,乔婉现在觉得跟他要精血他真的会给。 “嗯?”撇开的视线落回了她身上,高大的剑修老老实实站定,准备专注地听面前的少女提要求。 真要说出口的话,乔婉还是有点羞涩,毕竟魏玄冥并不像沉玉那个色胚,她说的有点小声,“那个……你能不能给我一滴……”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乔婉要讲全时,身着深蓝华丽的衣袍的男修出现在院落门口,来人双手抱胸斜靠在门边,手中也拿着个药瓶,只是神色莫名。 “呦~,看来我打扰了你们?”沉玉嗤了声,眼神不善地盯着乔婉,像在忍着怒气。 乔婉看见了,但不打算理他,而是继续抬起脸问魏玄冥,润泽如水波的视线企图迷惑人,“你能给我你的精……啊!” 不等魏玄冥答复,沉玉突然快步行至两人身边,强硬地把乔婉拉走,力道之大惹得她拧眉。 这怎么行?!可乔婉挣不开沉玉的禁锢,慌乱如她,最后不甘地扒着沉玉的胳膊努力探出脑袋对魏玄冥喊道,“给我你的精血!” 羞涩的请求变成了大声的命令。 “唔!” 乔婉身边的场景在飞速的变换,也不知沉玉将她拐进了哪间屋子,锁上后直接把她扔在了塌上。 “你有病啊!莫名其妙!”摔得她眼冒金星,直接骂了起来。 “我有病?”沉玉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句,掀开垂下的幔帐,爬上床塌粗鲁地将乔婉压在身下,不甘示弱地回怼道,“那你还不要脸呢!” “你刚刚要是再大点声,整个宗门都知道你想上魏玄冥的床了!到底谁有病!” 听他这么说,乔婉简直气笑了,嫌恶地瞪了回去,“你以为谁都像你?是个发情的公狗?他才不会拿精液当精血糊弄我!” 沉玉俨然戾气横生,低下头咬了她一口,将人咬得闷哼着发抖,再抬起头时嘴角沾着血。 “你就那么想被他操?” “无语。”乔婉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看他,感觉说不到一块去。“不通人言的贱狗。” “他妈……”乔婉轻蔑的神情太过刺眼,沉玉气得想骂娘,他的呼吸瞬间不畅,“为什么要他的,你不是要我的吗?” 话不投机真是一个字都嫌多,乔婉没忍住,以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瞧着他,反问道,“那你给了吗?” 这事沉玉确实理亏,他摁住乔婉试图反抗的双手,并用膝盖撑开了她的双腿,气势弱了下来,“不就是一滴精血吗?我给你。但是你以后不准找其他人要。” 乔婉不应声。 不安和愤怒化作尖刺,落在沉玉的心里生了根,无处安放的情感几欲让他昏厥。“亏我还给你找来私处的伤药!转眼间你就找了别的男人!” 一番话像是在质问道侣为何不忠。 可惜……他面对的是……乔婉 “你敢说出去让人家好好地笑一笑吗?” 很奇怪,不知何时身处下位的少女逐渐脱离了掌控,抑或是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本性。 “谁要你拿药了?你不上我哪有那么多事?”要不是力量悬殊,乔婉还要甩沉玉几个巴掌,言辞犀利又讽刺,“在那自我感动个什么劲?很喜欢自我高潮?” 怼得沉玉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怔地看着她,哪怕他不说话还是会被乔婉骂。 “看看你那脑袋空空的蠢样,真是招笑!” 可等某个坏胚回过神,主动权便转移了,之间沉玉又恢复了平时戏谑人的模样,怒意隐藏了起来似乎准备以另一种形式释放。 “敢这么和我说话,想来是准备好承担后果了?”露骨的视线游走在乔婉的身上,让她不寒而栗,但还是倔强的和沉玉呛声,“反正你都会干龌龊的事,说你几句回回本不行吗?” 被说小气的沉玉丝毫不觉,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乔婉的衣衫,开始耍流氓,这里摸一把,那里揉一揉。 “你!” “怎么?”沉玉挑眉,指尖捻起了她的一颗乳头,像在把玩珊瑚珠,“不想要我的一滴精血了?” 乔婉不得不认清现实,他越欺负她,就越让她想得到,于是乔婉忍着酥麻说道,“要啊,但是我现在要两滴。” 沉玉扯了扯她的乳头,道,“理由。” “谁让你骗我的,而且还害我失去魏玄冥的那一滴,你得赔给我。” 沉玉一脸你还真敢说的表情,再度被乔婉气到,揉捏的很用力,一口咬在她的胸上,“你还讨价还价上了?” “那我必须也在你身上讨回本。” 小母狗……羞羞羞~ “男人就是爱计较。” 乔婉刚说完这句,就被心烦的沉玉追着那不饶人的红唇……啃了下去,齿尖咬破了唇瓣,沁出细小的血珠,随后又被他舔进口中。 “你再嘴上不饶人试试?乔婉” 沉玉越发用力禁锢着她,尖锐的湿吻从脆嫩的脖颈一路向下,红痕散布,斑驳的像是一副点梅图。 触觉又痛又痒,乔婉暂时熄火,被沉玉攥着手腕,压着腿动弹不得,身躯被啃咬的簌簌颤抖,细微的呻吟都惹来过分的唇齿动作。“唔……你别……太过分!” “过分?”不知这句如何刺激到沉玉,竟然让他低低笑出声,下一刻乔婉的衣物尽数被他撕裂,“我还有更过分的,你就等着吧!” 这样一来,乔婉只能屈辱地闭上嘴巴,暗恨咬牙,可这一副模样便让沉玉改了主意,决定先用鸡巴好好捅一捅她这利嘴。 “我不要!”她想起身,青年却早已膝盖分开,跪在了她的脸侧,腿间的昂扬散发着热气,凑得极近,一把将她摁了回去,于是乔婉威胁道,“你就不怕我咬你?小心半身不遂!” 闻言,沉玉不屑地笑了,“你咬啊,咬一个试试。” 一双如玉般的手握着狰狞的下身,反差的对比就停在乔婉抿紧的嘴边,圆钝的龟头有些濡湿,沉玉坏心眼地在她脸上戳弄,周遭的空气逐渐淫靡起来。 片刻后,他耐心告罄,突然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捏迫使她张开嘴巴,硬是将鸡巴怼了进去。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沉玉一手卡着乔婉下巴,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脑袋,逼她直视自己,不让她摇头乱动想吐出嘴里的东西。“给我好好舔。” “呜呜……唔……唔唔唔!”白皙的脸颊被掐出指印,粉嫩的唇瓣被迫撑大,牙齿让沉玉虎口卡着上下分开,于是乔婉吃力的用舌尖抵着龟头。 “……嗯”沉玉却泄了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爽,戏谑的视线变得粘稠起来,他舔了舔唇,轻声笑着说,“还是……你想让我自己来?” 青年顿时动作起来,捧着少女的脑袋,挺腰快速耸动,一个劲地擦过敏感的上颚,捅入喉咙里,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嘴里的鸡巴像个粗硬的铁棍,深入的让乔婉想干呕,却又被堵住无法吐出,让沉玉弄得泪水涟涟,只能无助地拍打他的手臂。“呜……呜呜…” “干什么?听不懂小母狗在叫什么” 沉玉理也不理她,气得乔婉眼更红了,原本是被捅嗓子眼的泪水,这会是真心实意的红了眼眶在哭。 瞧着她的状态不对,像是呼吸不畅,沉玉才逐渐放缓速度,仍旧深进深出,他屈起食指刮了一下乔婉的鼻子,道,“小母狗,吃鸡巴,哭鼻子……羞羞羞~” 乔婉眼泪流得更凶了。 “愿不愿意自己吃?”沉玉退出来些,掐着她的下巴问话,愿意就不这样捅她了。 乔婉只能点点头。 谁贱自己心里清楚 这下总算舒适了点,乔婉吸着鼻子,抿了抿被咬破的唇瓣,委屈地伸手扶住那个散发着热气的肉棍,探出舌尖一点点的舔。 “看你可怜的”沉玉顺着她的凌乱的发丝,给擦眼泪又给抹去额头的细汗,然后满意地看着老实舔他的乔婉,“早这样不就好了。” 散落鬓边的发丝被他撩拨到耳后,沉玉享受的同时还把玩着乔婉圆润的耳垂,渐渐不满足于她的浅尝即止。 “吃进去点。”乔婉的下巴被他抬起,无奈只能皱着眉头,不情愿地迎着沉玉的视线……缓缓张嘴含入了硕大的头部。 她红着眼眶,水润如波的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像把小刷子,可怜兮兮地舔弄肉棍,黏腻的舔舐声拨动着沉玉的心弦。 “少发骚勾引我。闭上眼睛。” 他愣了一会,随后双手抱住乔婉的脑袋,一边激烈地挺动一边紧盯闭上双眼,面色痛苦的乔婉,只是咬唇不甘的他似乎表情更痛苦,无人能懂。 “唔唔!……咳……咳咳!”再被逼着咽下去那些白浊后,乔婉终于被放开,还没等她顺完气,沉玉就掰开了她的双腿。 腿心的湿润度不够,沉玉伸了两指进去,一阵戳弄后探到了能让乔婉浑身一颤的敏感点,指腹对准凸起不断揉摁。 “啊……哼嗯……等一下…等……唔嗯” 乔婉使不上劲,试图坐起来却被他扣弄的腰间发软,仰面躺倒在被褥间,现在突然的爽意就像是被强制叫醒。 沉玉索性俯身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尖,手下动作不停,渐渐地水液声变大了,还越发流畅。 “别乱动,”他摁住乔婉扭动的上半身,下意识去吻,本意是抚慰,可是依旧擦过了乔婉躲避的唇,和第一次做时一样。“呵……装什么高贵……以为我很想亲你吗?” “我只是想让小母狗舒服点,等会我操的才爽,少自作多情。” 在沉玉加大力道和刁钻的角度下,乔婉不止高潮了,还抖着臀喷了些透明的水液,溅在了青年的小臂上,真是……让人忽视都难。 果不其然,下一刻沉玉就开始用言语刺激她,“看你浪的,这么爽啊?还会尿床呢。” “嗯…那不是……尿…床”乔婉无法忍受,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红透的脸,还没来得及回味高潮的余韵……就被羞耻心淹没了,“那…那是……” 床第间的名词,让一个药修也羞于启齿,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仿佛没有脸皮,手指故意搅动湿淋淋的阴阜发出声响,压低了嗓音去咬乔婉耳朵,替她说完。 “小母狗爽到了,潮吹了对吗?” “呜……”乔婉有些难堪,但也只是一会,经历过后也没什么,小狗又不是没把她舔喷过。 这么一想感觉好多了,于是她拿下了遮挡的手臂,沉玉说她盯着他一脸春意,是个好奇的小淫娃,可乔婉在思考如何……反正这次一定要拿到精血。 “哈啊……”沉玉抵着粉嫩翕合的穴口,沉腰挺进,忍耐许久的他全根没入,高潮没多久的穴壁绞紧了他,乔婉猝不及防浑身一震,喘息着说,“你对我一点也不温柔。” 像是听到了笑话,沉玉试着浅浅抽送,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凭什么要对你温柔,你是我谁啊?” “不给亲的床伴?要我提醒你一下,这只是个交易吗?” 不知道为什么,乔婉从他的话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沉默片刻后,再度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不做了,我要去找魏玄冥。” 她确实是故意的,沉玉也果然一副你还真敢说的表情,他抬起乔婉的双腿,一进到底后俯身压了下来,面色阴翳。 “你怎知他床上就比我温柔,”不算温和的桃花眼眸将乔婉死死锁定,语气颇为咬牙切齿,将此举视为被挑衅,“他操过你吗?” “不是……”乔婉还想说些什么 沉玉直接打断了她,神情很不好,是山雨欲来的节奏,他一字一顿道,“你再提到魏玄冥,我就把你带回去,当着他的面操你。” “呵……”听到这里,乔婉也有些装不下去了,无所谓道,“刚好让我再问问他,愿不愿意给我精血。” “乔!婉!”沉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觉得她疯了,“你要脸吗?你怎么那么贱呢” “你吼什么呀,我不聋。” 被他吼的人真的不在乎,甚至有闲心伸出手,涂着粉色豆蔻的指甲一点点滑过沉玉的喉结,锁骨,最终停在他起伏不止的胸口。 明明是调情的动作,如此温婉的脸庞,温柔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在吐露满是恶意话语。 “谁贱自己心里清楚。” 小母狗是怎么叫的/我们婉儿真有意思 沉玉说不过她,继而用行动代替说话,密集的像雨点的抽插让乔婉只能喘,话语破碎成片,晃动的身体将意识拖进欲海。 看来用魏玄冥刺激他这条路行不通。乔婉只好换个方法,可这会沉玉肏得又快又重,完全没有间隙让她慢慢撩拨。 “唔…哈啊…慢……你慢一点啊~” 温婉的脸庞染上春意,美人试图伸出手攀附他,沉玉便故意弄得她东倒西歪,折磨得乔婉眼角溢出泪珠,鬓角和耳边都被浸湿了。 “刚刚不是很得意?嗯?”沉玉面上总算有了笑意,压着她的两条腿,一个劲的挺腰耸动,噗嗖噗嗖的交合声显示这场性爱有多顺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操软了的乔婉,“怎么样?继续骂啊~” 嘲讽的话就在嘴边,但乔婉咽了下去,精血重要,忍一时是为了以后的辉煌。 “嗯……哼嗯……”终于节奏缓了下来,穴里的硬挺灼热异常,擦过甬道时总让她生出湿意,乔婉艰难地抓住沉玉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软着嗓音说,“难受……我不舒服……慢……嗯啊!” 沉玉听见了并重重地顶了她一下,随后嗤笑一声,不理睬还把她翻过来肏。 “对我…好一点……就那么难吗?”这句是真心实意。 后入这个姿势男人大多喜欢,一览无余的细韧腰肢,丰满圆润的臀部契合在他的胯下,女人胸前晃荡的两团绵软,绝赞的视角。 沉玉掐着乔婉的腰部,肉棍直进直出,像个药杵捣弄柔嫩的花朵,很快就碾压出了黏腻的花汁。 “呵,埋怨别人的时候,多想想自己的原因” 乔婉一时想不出来,回想两人初见并未有太多交集,难不成……,“你是因为后悔被我拉过来组队吗?” “呵~,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 接下来不管乔婉怎么问,沉玉都不语,炽热的胸膛压了下来,两手各捻一颗红樱,只是一味地将她肏得腿软抽搐,冲刺末尾时用肉棍堵住穴口,等他射完乔婉都觉得小腹涨涨的。 喘息了片刻,沉玉才将她翻回来,许是觉得有些热,他散了金玉冠发,乌黑浓密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白皙的面皮上尽是欲色。 红烛摇曳,一室生香,撕扯的快要掉落的幔帐,榻上的被褥被浸湿又踩的堆迭,竟不能分清呼吸凌乱的男女,哪一个才是志异怪谈里吸人精气的妖精。 夜色正浓,新一轮的肏干开始了,沉玉毫不费力地掰开乔婉的双腿,赤红肉龙在泥泞的穴口磨蹭几下,随后沉腰挺进。 “唔……”乔婉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捂住了小腹,掌心能感受到柔软的皮肉下有东西在一进一出,青筋蹭过紧窄的穴壁,脆弱感随之而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坏?” 为什么对你坏?沉玉觉得乔婉要是这么会颠倒黑白,她应当去唱戏,不过看到她将手搭在肚子上,到底还是放缓了速度。 “你对我就好了是吗?”他这般说着,却垂首去含住红肿挺立的乳尖,舌尖在乳晕处打着转,细细地抿在嘴里。 如此,乔婉便懂了,还是正面的姿势好,装可怜能被看见。 “我难受,抱抱我吧。”软乎的声音此时柔和到极致,像是循循善诱,沉玉直起身盯着她不说话,乔婉便又说,“求求你了~,玉哥哥。” 直觉告诉沉玉她在骗自己,处在岔路口的旅人,不知面前的妖精要引诱自己去往哪里,于是他咬了诱惑一口,然后才俯下身缓缓将人圈在怀里,温和地抽插着。 “沉玉哥哥,你就将精血给我吧。”乔婉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为显亲昵还用鼻尖蹭了蹭他。 沉玉显然不适应她突然的变脸,越发寡言沉默起来,不拒绝只是叫她说点好听的。 “你要是给我,我就让你亲。”乔婉被缓慢的操弄出轻轻的娇哼,说着还蜻蜓点水般地亲了沉玉的脸颊一口,甜甜蜜蜜地唤他,“玉哥哥~,沉玉哥哥,以后沉哥哥只叫你。” “嘁。”沉玉偏过脸,嘴角勾起嘲讽的角度,不屑道,“谁要你亲,你的吻很珍贵吗?少往自己身上贴金,反正我不想。” “你想~”这点程度的羞辱不算什么,乔婉将他的脸捧了回来,软软糯糯地贴了上去,粉嫩散发香气的唇瓣几乎靠着沉玉的嘴在说话,听起来像在哄小孩,“沉玉哥哥想亲我~” 说来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亲吻,起初唇瓣相磨惹出无限痒意,叫人想狠狠吮开那软的过分的嘴,撬开牙关好好地搅弄一通,事实上沉玉也那么做了。 他一进去湿润的口腔就噙住了那条柔软的滑舌,乔婉被他亲的舌根发麻,有轻微的刺痛感,所有空气都被尽数掠夺,津液被贪婪的夺取,还要被迫接受沉玉哺喂给她的。 “唔……呜呜……”乔婉有些后悔,搂着脖子的手开始上移,去拉扯沉玉的头发,好不容易‘啵’的一声被松开了,嘴巴已经被嘬肿嘬破皮了,看他那眼神简直像狼看见了肉骨头。 “轻点啊,你能不能温柔点?” 沉玉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作势又要亲她,提醒道,“叫我什么?” 乔婉隐晦地笑笑,随后重新搂紧他,老老实实道,“沉玉哥哥。” 然后哥哥就发力了,一边要她亲亲热热的这么称呼他,一边乐此不疲地在她脖颈处种下红痕,乔婉一叫他就扭动腰腹激烈地操她。 过了好些时候,沉玉突然觉得不能这么容易,反正是乔婉先这么顺从的,于是他拾起戏谑的羞辱口吻,“来,告诉哥哥,小母狗是怎么叫的?” 乔婉倒不是那么惊讶,忍耐着濒临极限的酥麻,忽地抱紧了沉玉,努力凑到他的耳边,因为费劲所以声音轻的像在呼吸。 “沉玉” 本尊还是愣了会才明白,乔婉演示的狗叫,是他的名字。 可奇怪的是,沉玉并没有生气,就像是幼时生辰宴拆父母给予的礼物时,那样的情感。 他笑着,微微低头去含乔婉莹润的耳垂,亲了亲。才道。 “我们婉儿真有意思~” 再后来,乔婉叫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 谁让你养了条畜生/“娘亲”的奶可好吃? 坚持了一整夜的细纱幔帐终于罢工了。 随着床榻上的轻微晃动,撕裂的缺口扩大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无声地坠落于地,这才将榻上靠在一起的人影显现出来。 红烛的火焰从天黑摇曳到天明,滴尽了烛泪。正是一切生物苏醒的时间,对于榻上的两人来说却是未眠。 两人不着寸缕,侧身贴面躺在一起,经历了不同寻常的夜晚后,沉玉的眼睛不再戏谑疏离,反而变得炽热,无法从乔婉身上移开目光。 “……” 相顾无言,乔婉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扯起了一直以来她都很好奇的问题。 “你……为何总那般……称呼我?” 沉玉瞧着美人红润的脸颊有些出神,亲密的相处刚刚才发生过,他伸出手将她鬓边散乱的青丝别到耳后,没能及时反应,“嗯?那般?” 乔婉有一瞬间的失语,耐着性子再次重复了一遍,水洗般澄亮的眼珠静静地注视着他,水波一样的视线让青年陷了进去。 “谁叫你……”沉玉说到一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又被乔婉那样看着。 他思来想去一通,索性弓着腰,伸出手抱住乔婉的腰肢,把脸埋进了两团绵软中间,随后闷闷的声音才传出来。 “谁让你养了条畜生”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 就像是闹脾气的别扭小孩,你不问就永远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死鸭子’。 湿热的吐息惹得乔婉的胸口很痒,刚要替自己的小丑狗辩解几句,话到嘴边又巧妙地拐了个弯。 手掌温软的抚摸在头顶,乔婉顺势抱着沉玉的脑袋,声音是那么的轻柔,她问,“若是我养你呢?” 沉玉不答,只是环着她腰的手臂收紧了些,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胸里,鼻尖顶来顶去的。 从他的反应不难看出,他听见了,乔婉起了点逗弄的心思,追问道,“如此这般你当如何?会改口么?” 她都做好面对沉玉恼怒的措辞了,却没想这人还挺经逗的,不过她认为是他脸皮厚,并不认为他是对自己纵容。 终于,沉玉不再忍耐,在乔婉吻痕遍布的胸口胡乱蹭着,唇总算寻到了想要的安抚,张嘴含住了一颗乳尖,仿佛为了证明什么啃咬了几口。 “唔嗯……”乔婉身子一颤,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沉玉便老老实实地含着吸吮了。 敏锐的捕捉到了些什么,其实不算乔婉迟钝,只怪以前的注意力只在一人身上,所以才对周围的细枝末节不太注意。 对于沉玉这番乖巧的模样,乔婉没忍住笑出了声,可他也不生气,一副任你笑的表情,垂眸吮着嘴里的乳尖。 “这么喜欢呀?”似乎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乔婉继续道,竟还伸出食指点了点沉玉的额头,语调像在对待小猫小狗,她笑问,“‘娘亲’的奶好吃吗?” 饶是他,起初还能强装镇定,故作无所谓地掀起眼皮,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乔婉。 “好不好吃?你说句话呀?” “喜欢‘娘亲’的奶吗?吸出汁水了没?” 令人脸红的言语,却又不能严重到说是羞辱的程度。 盈盈的笑意映在乔婉的眼底,星星点点的小亮光,像是盛着银河。 …… 如此沉玉便不吃了,吐出被他吸的红艳艳的乳头,重新把脸埋进乔婉怀里……不愿露脸也不愿…说话了。 温存了一会后,乔婉终于如愿拿到了沉玉的两滴精血,从眉心处取出的深红色血液被一点点逼出,由灵力包裹着被乔婉小心翼翼地接过收好。 失去精血对一个修士来说,必定元气大伤,重则伤及慧根,取完的沉玉面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全身出了层冷汗,细小的水珠凝在他的额间。 一向红润的薄唇也失去了颜色,宛若重病一场,他游刃有余的声音也干涩了起来。 “不…能……再陪我……一会…吗?” 乔婉替他擦了擦汗,回避了沉玉期盼的眼神,说自己还有要事,又喂了点补药给他便要离去了。 “你这次没有骗我。” 乔婉并不想说谢谢,她倾身凑近床榻,轻微无声的吻如同蝴蝶振翅般落在了沉玉的额间,之后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此前种种行为,都在表明一个道理,若是对她好,做了对她有利的事,乔婉便会温柔以对。 不喜欢她这样也不错……要是喜欢她……她该愧疚吗? 怎么会呢? 喜欢她更好,利用起来最方便不过了。 它和他 沉玉的精血到手,乔婉连忙回到药谷,在密室里将小狗放了出来。 正所谓时不我待,防止夜长梦多,她准备现在就着手炼制。 此前小狗一直待在她的天宫里,饿到是饿不着,可能会有些孤独,鬼面人这类邪祟是群居较多,偶有被排斥赶走的落单弱小。 所以它被放出来后,第一时间竟然没有去接乔婉手里的灵植,给它药丸也不张嘴,反而哼哼唧唧地蹲在乔婉脚边,两只强有力的怪物手臂紧紧抱着她的双腿。 粗糙有角的脑袋蹭皱了少女一席衣裙,尾巴焦躁地拍打地面,最后也顺势圈住乔婉,像个束绳一样。 姿态依赖无比,乔婉让他禁锢得难以动弹,稍稍弯腰轻轻抚摸它的脑袋,质地如同马尾的发丝触感并不好,意思几下后她就松了手。 但小狗可不会乖乖放手,强行剥离它就要叫,呜呜的声音狗味很浓,挨了乔婉几巴掌。 “松手!”乔婉对它更是没多少耐心,随手往角落丢了好几株灵植。药瓶也骨碌碌地在地上滚动,洒出了好几枚五颜六色的药丸。 就算是这样小狗还是抱着她不撒手。 实在吃痛了它就胡乱蹭着脑袋,只能用着最笨拙的方法,也是它唯一知道的方法。 “唔嗯!” 柔软的阴阜被小狗张嘴咬住了,隔着布料传来闷闷的,湿热的气息,不知何时患上分离焦虑的它正急切地想讨好主人。 “你这个坏狗!” 尽管它已经懂事地收起了尖锐的牙齿,只是咬在嘴里,湿滑灵活的长舌不断舔弄,很快就洇湿了布料,里外都在渗水。 乔婉被它并着双腿抱着,两瓣蚌肉夹着中间的敏感地带被它用舌头揉摁,刺激的感觉更加强烈,她无法只能伸出双手推搡着小狗脑袋上的黑色双角。 “哼嗯~……滚开……哈啊……哈” 越使劲下身越泄气,打湿的衣裙布料柔软又有种异样的摩擦感,最后乔婉被小狗揽着腰肢挺起下身,听着它极为响亮的嘬嘬声,连续的吸力让她颤着身子高潮了。 “你……”昨晚和沉玉那般激烈,没过多久又被小狗舔了,乔婉的意识被情潮冲击得有些发昏。 但她这次饶过了它,小狗太想主人了能怎么办呢?纵然不对,这点小错误还是可以原谅的。 无奈的乔婉叹了口气,就地褪下弄脏的衣衫,从储物空间里拿了件新的就要换上,这一换可就出事了。 密室里,一开始就被忽视的角落,有了点窸窸窣窣的动静。 “嗯?”乔婉正要系上外衫的带子,听到后转过了身子,就见昏暗的某处,一个类人型黑影蹲在那。 不被注意的许烨不知看了多久,此刻正仓皇地捂住自己的双目,面朝墙壁思过,装什么都没有瞧见。 乔婉这才想起来他的存在,她缓步行至他身边,觉得他这幅明明是怪物却还君子做派的行为很有意思。 也是,人与邪祟结合的怪胎,竟还明白男女有别的道理。 “行了,我穿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她拍了拍许烨,却不想他反应很大,慌乱地退到了另一处角落,昏暗中晶亮的眼睛从自己的指缝中观察乔婉。 乔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另一边的小狗就先呲牙了,似乎为了证明一样,死死抓着乔婉刚刚褪下的脏衣物。“吼!!” 阶位和实力的压制,让许烨被凶的发抖,耳朵尖尖弱弱地垂了下去,像是受了惊的猫。 他才是被遗忘许久的人。 乔婉没什么愧疚之情,原本救了他们母子也是被小小算计了一下,反而饶有兴致地看他这幅模样。 怎么说呢,场面一时间很奇怪,小狗像个家养的富足小狗,准确来讲应该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这会有了危机感,对许烨像对个流浪狗。 而这个流浪狗比它好看些,聪明些,也更可怜些。 最要命的是,真正掌握实权的乔婉,她打量的目光在他身上,像在衡量什么。 未知的药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娘…” 可怜的许烨哑着嗓子,缓缓放下遮挡的手指,垂着脸面不敢看乔婉。 他说的非常小声,越往后几乎是无声,似乎觉得表达的不合适,又模糊地快速说了一句,“我想见我娘…” 说起这个,她并没有忘记,一直将他留在密室里也是放了些吃食的,乔婉最近这些时日也不得空回府。 “算下日子你娘也快到了。”她如是说,觉得许烨对她的畏惧来的莫名其妙,顿时失了兴趣转身回到制药台。 上位者是不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你讲清楚的。 所以想知道更多,得许烨自己问。 “那个……为什么这么说?”他从墙角的阴影里出来,刚想靠近乔婉,另一边抱着衣服守在她身边的鬼面王不乐意了,龇着牙在威慑他。 许烨只能畏畏缩缩的,四肢着地,一点点试探着爬近,最终停在了距离她五步开外的地方。 事实上,在场的两只鬼面王站起来都比乔婉高出一大截,完完全全可以俯视她,却一个蹲着一个跪着,细思也情有可原。 俯视的权利一直都在乔婉手里,他们的懂事让她很省事,不然还得亲自动手教他们道理。 “我最近无事回府,所以就让她以家中仆人的身份过来了。”乔婉挑拣着药材,时不时往丹鼎里扔一株,抽空解答了一句。 “麻烦了。”许烨诚恳地道谢,又缩回了他的角落,努力不发出动静。 乔婉没怎么注意,半晌,漫不经心地应声,“嗯。” “是有点麻烦。” 听到她嘀咕的这句话,许烨无声地抱紧了衣衫褴褛的自己,头更是抬不起来一点。 这以后,密室安静了很久,炉火在暖融融的燃烧,赤橙的映在乔婉专注的眸中,鼎里的几十味灵药不消片刻就化为了一滩墨绿色的液体。 终于轮到加入沉玉的精血了,灵力包裹的血色液体红的发艳,乔婉小心翼翼地操纵着放入鼎中,相融的那一刻,液体沸腾了起来。 咕噜噜的冒着泡泡,乔婉只来得及看液体转变成暗红色,炼制的关键时刻,她匆忙关上丹鼎。 说起来,还是因为许烨的话,她才准备制药的,偶尔也会后悔,毕竟为一个宠物邪祟,这样似乎有些过于大动干戈。 可对结果的期待驱使着她完成了。 不为任何,只为她自己,因为自己想知道,若真研究出此药的功效,未来大有用处。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除了看一下火候,乔婉就在逗狗,想着要是族爷爷们在就好了,有兜底的依靠难免会让人贪恋。 “你最好能给我争气点。” 一旁的小狗不是很懂,但能明白此时乔婉看它很讨嫌,呜呜地抱着她褪下的衣物,夹着尾巴做狗。 乔婉看它这蠢样就心情一般。 将它唤至身前,玩起了它的头发,先是一点点理顺,编了个简单的麻花辫。 又粗又硬的一大条,发量还不少,弄得乔婉虎口很酸,观感居然还不错,前提是不看它的脸。 得了趣后,她还拿出发簪朱钗,在它有角的脑袋上绾了许多惨不忍睹的怪异发型,时间就这么被打发了过去。 等到炉火渐渐熄灭,丹鼎开始溢出白色的雾气,便表示差不多了。 乔婉看着掌心的暗红色药丸,一时也没头绪,没有不好的味道,至少能表示这不是一个坏药丸。 她缓步靠近,小狗身体僵硬,敏锐的觉得不妙,但它无处可逃,最终还是吃下了那枚未知的药丸。 师尊有令 起初,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乔婉和鬼面王彼此大眼瞪小眼。 她双手抱胸,盯着它,企图发现有哪里不一样,小狗默默抱紧她的衣物往后缩。 好在乔婉胜在有耐心,半刻钟后,它的呼吸逐渐粗重,呼哧呼哧的,似乎有异物在阻碍它喘气。 它无法再抓着乔婉的衣物,可能因为上面的味道太淡,它艰难而痛苦地一点点爬向乔婉,想要寻求安抚。 “嗬呜……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 可惜的是乔婉并不允许它靠近,鞭子凌厉地抽向地面,试探几次被抽痛后,它便懂了,只能蜷缩在地哼哼唧唧的哀嚎。 灰白的狰狞皮肉下有筋脉鼓起,近乎要撑出体表的程度,鼻腔已经不能给予它足够的呼吸,触手般的猩红长舌随着张开的嘴巴伸了出来。 它已经无法露出求饶的神情,硕大的眼瞳因为过于剧烈的疼痛微眯着,泪液和诞液横流,全身疼的发汗,只是一味地承受痛苦。 “果然和人不能融合吗?只能通过孕育的方法?”乔婉见它一副再过会就要咽气的样子,觉得可能行不通,于是她转过身问同样在观察的许烨,“只有你的血可以让它进化?” “可我体内也有一半的人类血脉。”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血液可以,毕竟当时他只是想要乔婉觉得他有价值。 “纯净的人血不行……”许烨本来懂得也不多,乔婉还得靠自己,她沉吟思索片刻,决定再等会。 尽管小狗一开始是纯粹的邪祟,中间用了许烨的半人血液加以提升,对这时加入的沉玉精血,应该起到一个引子的作用才对。 就这么点谈话的时间,它的状态又发生了变化,筋脉鼓起的地方,皮肉开始膨胀鼓包,似要爆体而亡。 “嗬……嗬呃…” 小狗痛苦地去掐自己的脖子,进的气比出的气要少很多,它努力抬起泪眼看向盯着它拧眉思索的乔婉,断断续续的哀鸣着,在乞求主人快救救它。 “按理说是不会出错的。”乔婉带着七分自信和叁分破釜沉舟的胆量,凌空一握,一柄短刀出现在她的手中,缓缓走近地上蠕动的鬼面王,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你会没事的,毕竟……” 她举起了手中的短刀,对准他狰狞鼓起,仿佛巨大水泡一样的皮肉,声音温和而有力量。 “……你的主人是我” 噗—— 鼓包被尖锐的刀剑划破,并没有喷血,而是散去气体,发黑的异味血液一点点溢出。 如此乔婉便明白了,将它身上所有的鼓包一并划破,效果很显着,它的呼吸通畅了起来。 可是庞大的身体渐渐发热,小狗有了点力气,挪动着将脑袋拱进跪坐的乔婉的怀里,嘤嘤呜呜的抱着她。 乔婉无奈地抚摸它的脑袋,又喂了些灵液给它,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 鬼面王现在渗透出的污血,就好比炼化掉的邪祟杂质,沉玉的凝聚修士纯净灵力的精血正在一点点逼出它的污秽之气。 “看够了吗?”乔婉漫不经心地梳理小狗的毛发,突兀地说了一句。 因为许烨的目光太过明显,每当乔婉做出对邪祟亲昵的动作,他就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似乎光是看着就好像能汲取一丝安慰,用以应对他的自卑。 “我……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语气里是止不住的低微, 乔婉无声地弯了下唇角,偏头瞧见他不好意思地捂住脸面,温声道,“没事,等你娘来了,你也可以让她这么抱你。” 天知道,乔婉这话真没有多余的意思,不知为何许烨无法承受似的,微微颤抖了起来,把脸埋进臂弯间,无法了解他在想些什么。 瞧小狗的样子,没个一两天的似乎好不了,乔婉也不可能一直陪在它身边。 “师姐,师尊有令。” 密室外,玉泽稚嫩的童音清晰的传来。 乔婉没想到这么快就不得闲,只能起身,原地又换了套衣衫,褪下的衣衫抛在昏迷的小狗身边,嘱咐许烨照看它。 她出了密室,才发现原来玉泽师弟身边还站着一个人,阴影投射下来,盖过小童的,也遮了她大半的身形。 “你怎么也过来了,”乔婉问魏玄冥,“这种事传个信就行。” 向来耿直的剑修却绕开了这个问题,转而道,“你在研究什么,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那这乔婉更不可能告知他,怕他发觉不对劲,领着人往外走,远离密室。 “走吧,去见师尊。” 乔婉都走出了一米,才发现魏玄冥没有跟上来,转身疑惑地看向他,“?” “嗯。”魏玄冥这才走近,应了声。 乔婉心里想着事,自然没注意他的欲言又止,魏玄冥默默地咽下悬在嘴边的话。 秘境 wnwenxue.com 一路无言,等到了议事厅时,才发现她们并不是最晚的。 沉玉是最后一位,他的面色还白着,唇色很淡。有些虚弱的样子,却还有劲挤进乔婉和魏玄冥的中间。 “……”魏玄冥默默走到了乔婉的另一边站着。 师尊平和的眼神扫过堂下神色各异的几人,不知为何,总觉得是一群不对付的人硬凑在一起了。 半晌,他道,“此番唤你们前来,是因为南海有一秘境出世。” “其他宗门接到消息,各自派了小队前往,为师准备派你们去。” 沉席清恭敬地听完,与谢千菡一起拱手,林鸢也紧随其后,叁人掷地有声,“是!” 乔婉不太明白,并未应声。 沉玉可能是出于身体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目光紧随着乔婉,也不出声。 见此,魏玄冥举到一半的手也放了下去。 她仰头看向师尊,唇瓣几度翕合,不等林鸢要出言训她,不卑不亢道,“师尊,我已经退出小队了。” “婉婉,你……”谢芊菡柔柔的不知该如何劝说。 林鸢的性子急且嘴快,泼辣又不饶人,她还对乔婉害她受罚的事耿耿于怀,“每次都闹到台面上来,你也不嫌害臊,我呸!” “勾了一个还不够,第二个也勾搭上了,狐狸精!你不要脸!” 一反常态的,谢芊菡竟然目光不赞同地制止了林鸢,她呵斥道,“闭嘴!” “你又怎么?居然让我闭嘴?”林鸢声音不可置信地扬了起来,但她很快就发现,不寻常的不止谢芊菡一人。 高傲如沉席清,此刻竟也将冰冷的视线变得平缓,迎着乔婉不解的目光,缓缓道,“之前……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赶你走了。” 可乔婉不傻,她转而看向坐着的师尊,后者拿起茶盏,低头吹着茶叶避开了视线。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微微一笑,平和道,“第一,是我自己想离开的,虽然不能说没有你恶劣对待的原因。” “第二,如果我不想离开,你根本赶不走我。”毕竟她更得师尊喜爱。 沉席清让她说得额角的青筋直跳,显然在隐忍,乔婉看得稀奇,以前怎么不觉得他有这么装呢。 “我说了,我以后不会这么待你。”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发言。 可乔婉不答应,也不想妥协。 林鸢想骂人,却被谢芊菡挡住了嘴巴,只好不甘地瞪了她一眼。 “咳嗯,依我看,你不妨再给席清一次机会,当初好歹是你自己求来的机会。”师尊淡定地嘬了一口茶,目光很温和。 对于以前不懂事的自己,乔婉确实没得喷。 听师尊这意思,此行是非去不可了,但也透露出如果回来她还是想离队的话,他不会再阻止。于是乔婉点点头说好。 欲走时,身旁的姜黄色身影似乎提醒了她什么,乔婉又转了回来,对着师尊道。 “师尊,沉玉身体抱恙,这次就不让他去了吧。” “哦?”玉枢真人来了兴趣,俨然一副不知你两什么时候关系变好了的表情,故而调侃道,“那沉玉自己怎么不说呀?” “我太虚弱了。”沉玉适时的捂住胸口,站在那仿佛弱柳扶风,气息也不稳,“婉儿也是关心我。” 玉枢真人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佯装斥责,“哼,大男人如此成何体统,矫情。” 沉玉倒是不在意被这么说,只觉得这要不是在议事厅,他当真要在乔婉面前好好矫情矫情,谁让他是为了她才会这么虚弱的。 殊不知乔婉只是想着,如果想取魏玄冥的精血,沉玉在的话会很麻烦。看更多好书就到:p owe nge1.c om “那魏玄冥你呢!刚刚怎么不听师尊命令。”林鸢眼珠子一转,换个人找麻烦。 沉默寡言的剑修,听不出任何情绪,平静无波道,“人不齐,去也无意义。” 跟送死没有区别。 可沉玉双手抱胸,将乔婉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鼻孔出气,:借口!学人精! “好了,我也乏了,你们都去下去吧。”玉枢真人摆摆手,让他们各自去忙。 难得齐声的“是!” 乔婉不紧不慢地走着,沉玉狗皮膏药一样地黏在她身边,一会胸口疼一会头疼,反正哪哪都疼。 温婉的药修不耐烦了,一路走一路塞药丸给他,魏玄冥也走在她身边,乔婉偶尔顺手了也给他一颗,他竟然也吃了下去,给沉玉气得分分钟要晕过去。 谢芊菡和沉席清走在一起,自然发现他不太对劲,忽而听闻他宛若碎冰般的声音开了口,他叫住了乔婉。 “你不必如此刺激我。”他不会在意的。 前方的叁人同时转头看向他,一时间仿佛有道看不见的沟壑横在他们之间,乔婉知道和他这种人说不通,只报以一笑,“那我们拭目以待。” 沉玉不着痕迹地揽着她的腰,苍白的面容因为低头靠近女人温软的脖颈而染上温度,透着难以言喻的炫耀感,一双桃花眼却又冷的出奇。 “你倒是自恋的很,我们婉儿有搭理你吗?多关心你的谢芊菡吧。” 魏玄冥看了沉席清一眼,便收回目光。 “席清……”谢芊菡关切地将手搭在他手臂上,林鸢趁着这会表忠心,她的眼里是无法掩盖的仰慕,“一群小人!没事的席清,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的。” 谢芊菡淡淡地看着她,此次回来,她也发生了些变化,可惜林鸢并未注意到。 沉席清不语,拂开了谢芊菡的手,孤身一人离开了,徒留她看着自己的手在发呆。全场始终如一的只有林鸢一人。 …… 几个时辰前。 “席清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有些时候太过于冷漠了。”玉枢真人语重心长地将沉席清叫来谈话,掌门是真正的惋惜,最后的是很明显的要求。 “几人的小队都无法管理好,将来又如何管理宗门呢?”怕是需要重新考虑候选人了。 良久,宛若冰山的修士应声说,“弟子明白。” 临行前的叮嘱 第二日,乔婉起了个早,她先前往密室去看小狗的情况,顺带通知一下许烨。 “你娘怕惹眼,自己赶来脚程会慢些,还要几日的时间。” 小狗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褪下的衣物上,像是幼时的小窝变大了那样滑稽,还处在发热的状态,神情却没多痛苦,俨然还在慢慢消化沉玉的精血。 乔婉微微惊讶之余,难免有些暗自咬牙,这就是天骄的威力吗? 这可恶的天骄! 看来小狗还需拼尽全力,再等上不知道多少天的时间。 “欸~”乔婉叹了口气,摸了摸它的脑袋,并带着几分期待离开了密室。 她背着自己的小包袱整装待发,去到宗门口与其他几人汇合,虽说此行没有沉玉一同前往,但他也起早来了。 单方面的给乔婉送行。 “这个辟邪符你带着,这个五雷符你也拿上……确定自己没少带药啊…” 本就珠光宝气的他,即使现在一幅病恹恹的模样也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贵气,窸窸窣窣地给乔婉的包袱增重。 “好了好了,你再塞我就背不动了。” 乔婉倒是没啥愧疚接下,不要白不要,反正也是多一份保障,有人愿意给,她也愿意拿。 “那你就让我陪你去,我保护你。”沉玉好似真的睡出感情来了,眼巴巴的拽着她的衣角。 他这才为她失去修士重要的精血,还没能好好享受到福利呢,乔婉就又要离开了,就像是翻版的提上裙子不认人。 沉玉心底总有些隐约的不安,感觉自己像是被利用完就丢开了。 “呵~”乔婉没忍住笑出了声,是一种嘲弄的,也不针对谁,她饶有意思的瞧着沉玉,“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以前你就保护过我了?” “咳…咳咳……”沉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视线,“我那是有原因的,现在不会了。” 乔婉才懒得管你现在不现在,你沉玉暂时在她这里已经没有用处了。 “笑死!真是笑煞我了。”二人的对话不算大,也不算小,就是正常的聊天,林鸢听在耳里 见缝插嘴道,“蠢男人还舔呢,人家根本不领情,甚至还记恨着呢!” 她笑得放肆,沉玉冷冷瞥她一眼,毫不客气回怼道,“关你什么事,长舌妇。” “你!”但饶是不讲理如林鸢,她难得讲了一句,在乔婉认为比较公道的话,沉玉被她一噎,“切,还不知道谁有病呢,前脚又打又骂,后脚就玩变脸,装!” 说着说着,林鸢仿佛灵光一现,主动提问不参与的乔婉,“诶,乔婉,你是不是给他下药了?” 大哥就不要说二弟了好吗?你和沉玉都舔,只不过对象不同罢了。 乔婉懒得理他们,对着林鸢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她根本不在乎道,“对呀,需要我给你一瓶,让你用在沉席清身上吗?” 说曹操曹操到,沉席清携手谢千菡姗姗来迟,只听到了半句,遂问,“什么?” 林鸢当即剜了一眼乔婉,怕她乱说,抢先截住话头,“没什么没什么,既然人齐了我们就出发吧。” “斜视这么严重可以找我帮你治。”乔婉一边回嘴,一边被沉玉拉到默不作声的魏玄冥身边。 不是哑巴但胜似哑巴的某人,“?” “你疑惑个什么啊?”沉玉像在忍着什么,有种不得不求人的既视感,乔婉大致明白他要做什么,她选择…… 同样不发声,原本还要自己找理由接近,这下有人帮她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婉儿,但我希望在秘境里你能照看她些,报酬什么都好说。” 沉玉知道前几日魏玄冥接了好几个宗门委托,想必缺钱缺物资,这些恰恰他都可以满足。 “不……”木头人剑修开口,却因为不常与人交流,导致迟钝的滞涩感。 沉玉眉毛一扬,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你居然不同意?!” 乔婉简直要憋不住笑,偏过头忍得很辛苦。 “不是……,算了。”魏玄冥不是这个意思,他无奈地闭上眼,重新调整呼吸,才说,“我知道了。” 沉玉这才缓和些,一脸这还差不多的神情,等他们要走时又把魏玄冥拉到一边叮嘱了几句,“我只是让你替我保护她,注意分寸!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魏玄冥平静的视线看向乔婉的背影,又转回沉玉狐疑的脸上,一点点拿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步伐沉稳地跟上了队伍。 孤男寡女 修真世界,宗门林立,秘境遍布。 修士们通过吸收天地灵气提升境界,秘境试炼里或有前人留下的密宝,不乏传承和灵物,是突破瓶颈的重要途径。 南海秘境乃上古蓬莱碎片所幻化,相传海底沉睡着被封印的红龙,真实性无从查证。 秘境入口只在月圆时出现,满月带起的潮汐灵气汹涌,传送阵因此极不稳定。 乔婉想,这对她而言,不失为一个机会。 几人在驿馆住了几日,这才等来月满之日,当晚海边的浪花卷着白沫,沙滩边篝火丛生,等待的能人修士们仿佛一条长长的火龙。 “这个传讯符大家都带上,若是走散也好联系。” 沉席清做了一手准备,给大家分发了下去,长身玉立的他举着火把,站在众人的前方。 乔婉左看看,右看看,不着痕迹地往魏玄冥身边靠近。 谁知对方瞥了她一眼,竟然往边上移了一步,眼尖的林鸢当即嘲笑出声。 “……” 搞不懂,这位的性情也如此阴晴不定,明明从她说要离队时,他是稍微缓和了些的。 此时又怎么了。 乔婉面上微笑,心里忍耐,反正在她得到精血之前,是不会恶语相向的。 一个男人,一个要法,她不急。 心思回转间,海浪声越发汹涌,水花溅到了人们的衣摆,为首的沉席清沉声道,“要进去了。” 他提醒众人手拉手,只要拉紧最好的情况是都在一处,最坏也不会离太远。 沉席清拉着谢芊菡和林鸢,而乔婉在魏玄冥和林鸢之间,通道内罡风不断,吹得衣服猎猎作响。 “抓紧!”沉席清提醒众人。 乔婉一边低下被吹乱的发丝,一边攥紧魏玄冥的手,胳膊逐渐变成了挽着,无人瞧见她勾起的唇角。 “诶?!”另一边的林鸢惊疑出声,“我怎么感觉要抓不住乔婉了?好滑!” 谢芊菡努力睁着眼去看对面的她们,“这个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林鸢。” “我才没有!”感觉自己被冤枉的林鸢,立马转头去看低垂脑袋的乔婉,厉声质问,“你做了什么?!” 乔婉唯唯诺诺的说自己紧张,手难免出汗,她说抱歉。 “真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没开始你就软脚了!”林鸢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行了!” 沉席清罕见的出声制止,“你们互相抓紧些。” 诶?那可怎么办啊,她故意此前涂上手膏,就是为了走散呀。 通道内的拉扯力越发强劲,林鸢觉得乔婉的手指冰凉滑腻,隐隐在往外出溜,顿时惊叫出声。 “不行!她手太滑了,我要抓不住了!” 太躺尸也不行。 为了装的像一些,笑意被慌乱取而代之,乔婉着急道,“不要啊~,我一个人如何能走出秘境?” “你等一下,我用发带将你我的手腕绑在一起,”乔婉虽这么说,其实在考虑如何让魏玄冥和谢芊菡松手,她道,“风太大了,我需要借力。” 她一边这么说,将脑袋歪着靠近与林鸢交握的手,扯下了发带,一边又往魏玄冥身上爬,将自己的重心压在他身上。 圆环形的队伍慢慢失去平衡,这下慌乱的不只是乔婉一人。 “你做什么?!别乱动啊!”林鸢简直要吓死了,心里更是怨气滔天,“乔婉你到底绑没绑好啊!” 乔婉看上去像是受不住罡风,整个人挂在了魏玄冥的身上,他无奈拧眉,只能微微收缩和谢芊菡拉着的手。 然后乔婉拿着发带的手便脱离了林鸢,分开的重量更是拉开了魏玄冥,至此他们两人便脱离了队伍。 乔婉顺利达成孤男寡女的局面。 婉婉 “不用你管。” 乔婉留时间让他思索片刻,就等来这么一个回答。 “……” 她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走近魏玄冥,在不明所以的时候,对方自然只能顺着后退。 “你,”魏玄冥条件反射的咽了口因为紧张而分泌的诞液,离得近了,乔婉身上的气味随着四周异香一起蒸腾,丝丝缕缕钻入他的鼻尖, “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身高之差还是在的,乔婉仰头瞧着他,反问道,“要不然你来猜猜看?” 魏玄冥俯视着几乎要趴在自己胸口的人,白里透红的皮肤清晰可见,光洁细腻的脖颈……以及伶仃的脆弱锁骨。 说话时,微弱的吐息像一只无形的小手,挠的他下巴犯痒,逐渐口干舌燥起来。 然后…… “!” 乔婉趁他愣神之际,一把将人推入花丛深处,缠绕的花茎绊倒了魏玄冥,让他仰面倒地。 既然这么死鸭子嘴硬的话,先让他吸几口这情花,被迷得神志浑浊时,乔婉再问。 “你!”魏玄冥还算有定力,用力撑地想爬起来,站到中途又跌坐了回去,身体上的无力和未知让他冷声询问。 “这是什么东西?!为何……” 身体逐渐燥热,他不可置信道,“乔婉你故意的?” “诶?”她何其无辜。 “你此言差矣,难不成现在才发现不对吗?”他们醒来的地点可是随机的,并非她有意为之。 眼下分明是他藏了好些话没说,她想知道而已,现成的条件当然要好好利用啦。 乔婉站在边缘,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不知道还以为花里的是她孩子呢,她取出一个小香囊挂在腰间,又吃了几颗抑情药,才缓缓行至他身边。 “你有药?”魏玄冥努力支起半个手肘,撑起上半身看着乔婉,言下之意是给他一颗。 乔婉全当没听见,好笑地看他掩耳盗铃般地曲起腿,企图遮挡腿间隆起的事物。 “想要的话,自己说出来。” 这宛若教育小孩的语气,让魏玄冥燥红的脸更加发烫,他甚至不能直视她,加上被发现的羞涩,低眉顺目道, “我,我也,要吃药。” 乔婉在他身边左看看,右瞧瞧,随后一个跨坐骑在他腰上,魏玄冥现在的力气支撑不住,直接仰头平躺了下去。 头晕目眩时,只觉身上的热意都往乔婉坐的地方涌,期待被她接下来的话打碎,喘的气重了些,结果又多吸了花粉,下身涨得厉害。 “最后的药我吃完了。”乔婉是这么说的。 “你骗我……你!” 他还没说完,清脆的巴掌便落在了他的脸上,打断的同时也让他偏了下头,发懵地感受热意蒸腾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意。 “我以前是这么对你吗?” 哪有人扇完巴掌,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如此温柔的说话的。 “还是说……”乔婉原本是一只手扶着魏玄冥绷紧的胸膛,像爬在他身上一样,扇了这个剑修的脸。 此时,她又一边说着,一边收回手,刚才轻轻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魏玄冥被她不知轻重的力度……压得几乎要弹起来。 “唔嗯!” 上半身猛地做了个仰卧起坐,双手掐着乔婉的腰,他涨红着脸,眼里泛起了血丝,拧着眉的视线里似乎有无声的乞求。 “还是说……我是这么对你的?” 乔婉抚上他的手,压着身下凹凸不平的那处,感受着前后磨了磨。 “嗯…不……嗬嗯~” 招架不住的魏玄冥立刻栽倒回去,腰身还抖了抖,很有张力但伤痕散落的手掌滑落,身体的情动让花粉找到间隙侵入。 他的眼神似乎迷离,仿佛巴掌的疼痛未能使他清醒,反而沉沦了起来。 虽然乔婉吃了药,身上还挂着香囊,但到底是在花丛深处,停留久了她也有些恍惚,恰巧刚才磨的热棍有些舒适,不可否认的她也出了些水。 她欲起身离开,过会再来‘审’他。 募地,准备用力的大腿被两双炽热的手掌摁住,魏玄冥似乎察觉她的离去之意,将人重新按回了自己的腰间。 原本平静的眉眼轮廓晕着红,他目光游离地看着两人衣物堆迭的地方,自己抿着唇,抵着柔软的她,一边向上扭动,一边将自己蹭的发出哼唧。 乔婉在惊异前,嘴角就已勾起,下一刻就听他迟钝地嗫嚅着说, “以前……婉婉……是…是这么…对我的” 真是不得了,婉婉这个称呼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