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手册上没写这条!(霸总 H 1v1)》 完了误亲老板了! 地下车库空旷沉闷,灯将影子拉得又长又碎。 林安与步子快,却还是没快过那人拽住她手臂的动作。 是她的前男友。 说是前男友, 只谈了三个月就发现他劈腿, 被揭穿之后还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宝贝,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安与急忙甩掉那人, “我说过,我有新的男朋友了!” 之前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 没想到这人竟追上了门来,满脸嬉笑: “你说你有男朋友。”他靠近,语气玩味,“怎么,现在不肯介绍一下了?” 林安与脸色冷得发白,心口乱跳。 她本能地往后退,眼神急切地扫了一圈—— 就在几米外,那个男人站在黑色轿车旁,正低头翻着什么,肩线挺直,熟悉得让人心惊。 来不及思考,她几乎是冲上去的,拽住他的胳膊,声音哑得厉害: “亲爱的。” 男人还未回头,她踮起脚,猛地贴上去,故作吻他的姿势。 可男人头一偏 居然真的亲上去了, 那一秒钟,世界安静了。 空气中只剩下她剧烈的心跳和灼烧的羞耻。 可她来不及后悔,只想让那该死的前男友看见。 一秒、两秒……那人没动,也没推开她。可空气里冷得像凝固。 见前任识趣地走了,她刚想退开,男人猛地扣住她后脑,把她从唇上掰开,动作利落得惊人。 她没稳住,差点撞上他胸口。 男人声音极低,冷得像冰刃贴在耳边: “……林安与?” 林安与猛地一抬头。 光从车库顶灯落下来,他那张冷峻的脸一点点浮现,深邃的眼底看不见情绪。 是他。 是……陆砚深。 她整个人僵住,瞳孔瞬间放大,血液冲到脑门。 她刚刚,亲了她老板?! 空气凝固,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卡出一个干哑的音节:“……我认错人了。” 陆砚深盯着她,一瞬不瞬,像要看穿她整个人。 “认错?”他像笑了一下,笑意却冰冷。 “你认错我?还亲那么用力?” 她想退开一步,脚刚动,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她惊了一下,“陆总——” 话音刚落,他忽然握紧她手腕,力道大到她踉跄了一下。 “你做事都这么随便?”他的嗓音极低,几乎贴在她耳边。 “说亲就亲,说认错就认错?” “刚刚是你的前任,那你的现任呢?” “我……”林安与眼神闪躲,“我没有现任” “那你随便拽到个人就能亲?” “……没有。“她想解释只是想做假动作,没想到真亲上了。 “等等——你干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想挣脱,却被他一把按进车门。 砰——车门被关上。 她被扔进后座,背撞到真皮座椅,整个人还没坐稳,就被他压住。 “这么主动,你不是想演戏给人看吗?”他扯开车门,一字一顿,“那就演到底。” “你说我是你男朋友,对吧?”他靠得极近,气息却冷得令人心惊,“那我现在教教你——亲我,到底该怎么亲。” 话没说完,他俯身狠狠吻了下去。 她吓得睁大眼,想推开他,可他的臂膀像铁钳,锁得她根本动不了。 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带着刻意的惩罚,牙齿擦过她的下唇,撕裂感突如其来—— “唔!”林安与轻轻喘了声,嘴唇破了,铁锈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陆砚深才终于松开她一点,盯着她红肿的嘴角看了一秒,目光慢慢沉了下去。 “亲得这么烂,你的前男友真不挑。” 她呼吸紊乱,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低头在她唇角擦了下,又近乎恶劣地舔了一下血迹。 “疼吗?” “疼才记得住。” 他靠着她停了两秒,最后像是放过她一样,手从她脸上撤开。 “下次认人之前,先看清楚了。” 她立刻打开车门下车, 逃离的路上,手机震了一下 ——是陆砚深的微信,只有六个字: 【明天别迟到了。】 我吃了老板豆腐? 林安与入职刚过了试用期, 虽然是陆砚深直属的助理, 除了交接一些文件,安排行程, 接触并不多。 自从上次那一吻之后, 她更是小心行事,生怕做错了什么被挑刺。 今天正赶上公司年会, 夜已深, 大家都各自尽兴散去了。 只剩陆砚深扛着喝醉的林安与回酒店的房间。 她步伐东倒西歪,脸颊泛红,气息全是酒味。 她今天被哄着喝了不少,眼睛半睁半闭,含糊地说:“我没醉……” 陆砚深低头看她一眼:“你刚差点摔了。” “我真的……没醉……”她嘟囔着,一手拉着他袖口不放。 终于到了林安与的房间门口, 门卡的一声解锁,他推门进去, 她就跟着进来一个踉跄倒在床上,手抱着他的胳膊。 ”到你房间了,你可以松手了。“ 她皱着眉,手也没放开,“你别走。” 陆砚深僵着没动,眼神落在她挂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 “不早了,”他语气冷淡,“松手。” “不要……”她声音软下来,整个人贴上去,头靠在他胸口,还蹭了一下。 “林安与,你……” “你身上好硬哦。”她抬头看他,手掌不安分地往上滑,直接按住他胸口。 “……你穿西装都看不出来,里面这么结实啊……” 陆砚深猛地伸手扣住她手腕。 他低头,语气沉得发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她理直气壮地说,又挣开他, 另一只手趁机摸上他小臂,顺着肌肉曲线往下抚:“你手臂也好好摸……” “练过吗?”她认真地问,完全不像个喝多的人。 陆砚深呼吸重了几分,没说话。 她盯着他肩膀看了一秒,下一秒直接伸手去扯他衬衫领口:“让我看看——” 他扣住她手,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林安与。” “我就看看……”她又拉了下,笑得特别灿烂,“你怕我啊?” 陆砚深眼神落在她脸上,一语不发,指节紧得发白。 她还不知死活地靠过去,扯开陆砚深的衬衫,把脸埋在他胸口上, 声音闷闷地说了一句:“你真好摸啊……” 房间一片安静。 只听见他慢慢开口,声音像从喉咙压出来的冷刀锋:“你亲了我,又摸了我。” 陆砚深站在床边,声音低沉到发哑,像压着火说出来的。 林安与本来闷在她胸口,突然抬头睁大眼睛道:“那你亲回来啊。” 他眼神一顿,盯着她看了两秒,以为她是在说胡话。 林安与眨了眨眼,干脆翻了个身仰面躺下,抬起一条腿搭在床边晃来晃去, 一脸不怕死地问他:“你怎么不动啊!” 陆砚深咬了咬牙,整个人一动不动。 她又笑了,撑着床坐起来,凑过去一把扯住他领带,拉得他俯身向前。 “上次还咬我呢。”她凑近他脸边,酒气缠着呼吸,“你不是很爱教人规矩吗?现在教我啊。” 他攒紧了拳头,身体里压制的火即将爆发。 她低头,手指从他胸前一路摸下来,顺着腹线往下滑,笑得轻飘飘的:“这儿是不是也练过?” 他猛地抓住她手腕,额角的青筋直跳。 “林安与,你别闹了。” 她抬眼看他,眼里水光打转,笑道:“我没在闹呀。” 他说不出话,喉结滚了下去,像被她一句话逼到了极限。 她还想再说什么,结果下一秒整个人被他拽进怀里,被压无法动弹。 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一字一句咬着牙说:“你再这样,我真的忍不了。” 她眨眨眼:“你在忍什么?” 空气像是凝固了三秒。 陆砚深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没在装吧?” 她没回话,只是呼吸乱了一点,手还在他的腰侧游走。 他的声音一沉:“你别后悔。” 然后低头又去亲她脖子,刚刚还得意的林安与往回一缩。 “你现在怕了?” 她摇头,又点头,意识混乱得分辨不清她的动作。 他轻笑了一声,咬着她耳尖轻轻一口。 “晚了。” 话落的下一秒,林安与的衬衫扣子“啪”地一声弹开,像在剥开一张糖纸。 陆砚深低头,唇沿着她锁骨线一点点吻下来,灼热的气息缠着她呼吸,快要烧进骨头里。 林安与呼吸紊乱,脑袋晕晕的,手下意识地想抓住点什么稳住。 结果一低头,才发现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早已把陆砚深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 他的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领口敞着,精瘦的腹线一览无遗。 她的手还停在他腹肌上,指尖不受控地动了动。 林安与愣了一下,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陆砚深察觉到她动作顿住,抬起眼看她,唇贴在她锁骨上,声音低哑到不似人声。 “这可是你先动的手。” 她唇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笑了一下,语气确是很冷。 “现在不想继续了?” 她还在发懵,喉咙发紧,大脑混乱成一团,却没推开他。 陆砚深抬起手,握住她还贴在他身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带了几分。 嗓音贴着她耳侧低低一声: “继续啊。” 这下她有点醒了。 虽然脑袋还晕乎乎,身子也没劲,但她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她看了一眼陆砚深的腹肌,灯光照下来,线条清晰到不真实,还是不禁咽了口水。 ……完了。 她真是没救了。 她原本想说点什么,哪怕假装矜持一下, 随着眼神上移到他的锁骨,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手还搭在他腰上,动也不是,收也不是。 太烫了。 他还那么凑近,呼吸带着热气,唇就在她耳边。 “现在不说话了?” 她想摇头,可脖子像是被钉住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他忽然低头亲了她一下,力道轻得像逗她。 然后又是一口,沿着她脖子往下,慢慢吻过去。 她身子颤了一下,抬手去推他,但手心贴上去那一下,肌肉又硬又结实,连骨架都漂亮得要命。 她咬了一下下唇,小声说:“……你身材怎么这么好……”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羞耻到想钻进床缝里。 可他听见了,甚至低笑了一下,咬住她锁骨上缘,声音贴着她皮肤往下滚。 “你是不是早就想摸了?” 林安与脸一下烧红,刚想说点什么,他已经把她扣在怀里,贴着她继续往下亲了下去。 她扭了下身子:“……你放开我,我……” 他眼神压得她动弹不得,语气却比刚刚还低: “你现在知道放开了?” “你刚刚扒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说话?” 她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声音发颤:“我那是……我醉了。” 他凑近她耳边,低低一笑。 “你刚才不是说你没醉吗?” 她语塞,却又无法反驳。 结果下一秒,他反手把她压在床头,另一只手撑在她头侧。 她被他压着,身上被他刚刚吻过的地方都像在发热。 她试图推开他的肩,但力气像被抽光一样。 她手还撑在他胸前,气息乱得一塌糊涂。 ——她确实说了她没醉。 可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她甚至记得自己刚才手指摸到他腹肌那一瞬, 那身材好得过分。 健康的肤色,又很结实,连腰窝都性感到犯罪。 平日里一身西装包着, 她有时都暗暗想着底下是什么样。 现在都脱到这程度了, ……真的不试试? ——不不不,她根本没做过,真要做了, 她会不会明天就被开除? 这可是她的老板,她只是不小心亲了他…… 亲错了,然后就一路错到床上了?! 她不是没幻想过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场面。 但现在真的发生了, 要继续还是停下? 她大脑混乱到炸掉。 那你要还是不要? “我……”她开口,声音发颤,试图缓解一下焦灼的氛围,“我要不要……先洗个澡?” 陆砚深抬起眼,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突然松开了她。 往后一退,语气冷静得吓人: “你不想继续,现在就走也行。” 林安与怔住,整个人像被泼了冷水,坐在床上没动。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他稍微让出点距离,看着她,表情平静:“走啊。” 她眨了眨眼。 “……我……” “现在清醒了?” 他慢慢靠近,语气一字一顿,“那你现在还留着干什么?” 她张着嘴,顿顿地说。 “但这是我房间......” 陆砚深靠近了一点,深邃的眼眸已然压制不住欲望:“那默认你想继续了。” 他低头含住她胸口,先是舔了一下,接着轻轻咬住。 她一下抽了口气,身体一弹。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酥痒。 “别咬……”她声音发颤,有些经受不住。 他舌尖细细扫着,唇贴着那片柔软轻啃,低声笑:“这才刚开始。” 她别过头,脸已经红到不行。 “你好敏感。” 他根本不给她逃的空隙,低头含住另一侧,一边吮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搓着方才被亲过的位置。 她闭着眼不吭声,连脖子都红了。 他亲着亲着忽然咬了一下,她顿时“啊”地轻叫一声,整个人像被点燃。 他低笑,舔着她的胸口继续往上:“挺好听的。” “再叫一声?” 陆砚深吻完她胸口,手掌顺着她腰线往下滑,几乎没有停顿地探进了她腿间。 指腹落下的时候,她整个人一抖,声音一下被压出来。 “啊……陆总……” 她往后缩了一下,但他一只手扣着她腿根,轻轻分开,指尖准确地摸上了那一小点。 她“唔”了一声,像是被什么点了一下,不是痛—— 是那种像电流突然窜过脊椎的酥麻,感觉很怪,双腿好像却不听使唤。 陆砚深的指腹轻揉,慢慢打着圈,动作不快,每一下都像在细细摩擦她神经最薄的地方。 一股湿意顺着腿滑下来,她顿时愣住了。 ……湿的……太多了。 甚至不是一点点,而是黏腻的、顺着腿根往下流,流得她自己都能感觉到。 她脑子一瞬间有点懵。 陆砚深不是——传闻中都不沾女色的吗? 怎么手这么灵?……根本不像是第一次。 他低着头没说话,手指却越揉越细,压在那一点上轻轻碾。 “呃……陆总、慢点……” 她声音发软,小声喘着,越往后声音越小。 “……不、不要碰那儿……太、太怪了……” 她以前从没这样被碰过。 这种感觉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不是痛,也不是单纯的酥麻,而是像身体深处某个地方突然被唤醒了。 他一手按住她小腹,另一只手指在她腿间转着圈打磨,力道轻重拿捏得过分熟练。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热,声音越来越软: “啊……嗯………我、我不行了……” 他手还在继续揉,她整个腰都拱起来了,腿都在抖。 可他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看着她,眼神暗到发沉。 她快被弄疯了,嘴唇都咬出了印子,声音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来: “陆总……别、别……” 林安与感觉身体好像完全不是她的了,一阵阵发麻,明明连根指头都没进来。 “慢点……呜……” 陆砚深低头看着她,手指还在她腿间揉着,像一点都不急着结束。 “你一口一个‘陆总’。” 他语气淡得过分,眼神却压得发狠。 “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是在我底下做事的。” 林安与喘得厉害,脸红着,咬着唇摇头:“别说了……” 陆砚深轻轻笑了下,指尖忽然停住不动。 她身子一颤,下意识想往下蹭两下。 他低声说:“还想要?” 她红着眼睛抬头,刚想开口,他已经贴上来,一口亲住她的唇。 她被他亲得发软,脑子一阵阵发晕,只能哼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喘息。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下身硬得发疼,隔着布料也顶得慌。 林安与缩着身子躺在他怀里,呼吸还没稳,睫毛一颤一颤。 他看着她的眼,忽然低声问:“林安与。” 她“嗯”了一声,声音发软。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耳边,语气漫不经心: “你刚才摸那么久,是不是还没摸够?” 她的手被他握着,顺着他腹肌的方向往下滑了一点。 隔着布能感受到下面传来的热度, 她猛地回神,下意识想抽回去,但他手劲很大,根本不给她退的余地。 “别动。” 他声音低哑,像极了咬着牙憋出来的。 “你不是一直挺好奇的吗?” 林安与睁大眼睛,心跳乱到极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很急促。 她的脸烧红,眼睛都不敢往下移。 他却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带,低声冷笑: “来,我不拦你。” 林安与没说话,手还停在他身上。 她心一横,闭着眼一下下地按捏, 手法笨拙得像在乱抓,像是被逼急了。 陆砚深盯着她看了几秒,喉结狠狠滚了一下, “林安与,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她手没停,动作反而更乱了点,像在赌气似的—— 陆砚深被磨得生疼。终于忍不住了。 他抬手扣住她手腕,把她往怀里一拉,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裤链,把碍事的布料全数解掉。 林安与愣住:“你、你干什么……” “不是你先摸的?”他俯身咬了她一下锁骨,声音压得极低,“怎么,摸完就不认账?” 她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已经感觉到一股烫热贴上来。 陆砚深直接顶着她腿根慢慢磨了上去。 被他这么一蹭,林安与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陆砚深一边蹭着她,一边低头咬住她的唇,手顺着腰间摸到了两腿之间。 林安与没防住,被他亲得几乎要喘不上来。 突然间感受到一根手指捅了进去,林安与惊叫,眼神都怔了一下。 “……陆总!” 她像是被吓到,手指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 但身体比脑子反应得更快,腿一软,扑进了陆砚深怀里。 “别……”她埋着脸,声音很轻,“我没准备好……” 她喘着气,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嘴唇贴在他肩上,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他察觉到她的反应有点过头,停了停,低头疑惑道: “你——是第一次?” 林安与靠在他胸口,喘着气,没点头也没摇头, 只是声音带着点发飘的气息,小小地嗯了一声。 “那你刚刚调戏我的时候,还像个老手。”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 林安与羞得不行,小声嘟囔:“你也没不给我摸啊……” “嗯?”他手掌一翻,直接扣住她的大腿根,低声道,“你现在怪我?” 林安与脸埋得更深,耳朵红得发烫。 她咬着嘴唇不敢看他,声音很轻:“……你轻点就好。” 陆砚深腾出一只手,很快扯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安全措施被熟练地撕开、戴好,俯身的时候稍微温和了一些:“你忍一忍。” 林安与还来不及问什么,陆砚深就挺了进去。 “啊……!”她整个人绷住,腿不自觉一抖。 陆砚深贴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沉:“放松点。” 陆砚深动作缓慢,却一点点顶了进去。 她太紧了,像是怎么也容不下他。 林安与咬着唇,眼角发红,声音都软了:“啊……” “慢点……唔……太、太深了……” 她下意识要躲,腿刚一动,就被他按住。 “别躲。” 他咬着牙,声音哑得狠,“我已经很慢了。” 她整个人被顶得往上缩,那种胀胀的撕裂感让她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好痛……” 陆砚深听着她这么说,手下的动作顿了顿。 他动作没停,却放轻了点:“我知道。” 又轻轻揉了揉她后背,像是在安抚。 “忍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林安与还在喘,小声说:“你别再往里了……” 而陆砚深已然扣紧她的腰,低声说: “已经到底了。” 林安与喘着气,感觉身体胀得难受。 但她没出声,整个人绷得很紧。 陆砚深察觉到她在忍,轻了点声音: “还疼吗?”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真的不疼了?” 林安与侧过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和他对视,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 陆砚深看着她这反应,喉结动了动,压着声音继续问: “那你要还是不要?” 她身体轻轻一抖,没说话。 几秒后,她把脸埋得更深,悄悄又点了下头。 陆砚深眼神瞬间沉了下去。 “自己点的头,要是哭了可别说是我逼你。” 他话音刚落,腰一动,抽送的动作是实打实的—— 她“唔”了一声,整个人都被带得往前滑。 他动作开始慢慢加快,力道越来越深。 林安与一开始还忍着没出声, 可每一下顶进去,她都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喘: “啊……唔……嗯……” 她的声音轻得像猫叫。 陆砚深在她背后低声道: “你不是说不疼了吗?” 是那种极慢、极深的推进,每一下都像在试她的极限。 “没有……唔……” 她叫了一声,下意识往后躲,这感觉实在是太痒太胀了。 他按着她的腰不让她退,低声哄着:“别怕,我慢慢来。” 她夹得很紧,所以没一下都很小心,又每一下都送得很深,像是要嵌进她身体里。 林安与撑着床单,声音越来越碎: “啊……嗯……不、不要这么深……” “轻点……” 陆砚深贴着她后背,低沉的声音如同在撩拨: “那你就乖一点。” “嗯啊……啊……陆、陆总……唔……” 他一下下地撞进去,动作不重,却精准地顶在她最深处。 林安与刚开始只是小声地闷哼,但越往后,那种胀胀的、麻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陆砚深低头咬了一下她肩膀,声音发哑: “我都还没快。” “唔……啊……” 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大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身体太敏感了,被他一顶,就忍不住颤一下。 林安与的眼睛前面仿佛起了雾,一层一层地涌上来。 像是全世界都被压在这一点上,只剩下他和自己交迭的感觉。 她眼尾发红,眼神发虚,小声说: “好奇怪……我、我好像快不行了……” 陆砚深听着她这声,整个人呼吸都乱了。 他低头贴着她后颈,声音哑得几乎要烧起来: “那你就别忍了。” 陆砚深没再说一句话,只是扣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顶了进去。 “啊……啊……太深了……唔……” 林安与喘得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声音高了一点,又马上被他一顶堵了回去。 腰快撑不住了,身体像被火烧着一样,酥麻一阵阵往上窜。 他的动作变得狠了,像是忍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全部爆发出来,撞得她整个人都往前滑。 “陆总……陆总我……我真的……” 她的话说到一半,被他一个猛冲直接撞断了。 整个人像被掐住了神经,猛地一颤。 眼前发白,意识一阵一阵发飘,感觉每一下都像在把她推向失控的边缘。 时间像拉长了无数倍,她身体快要撑不住了,声音颤着问: “你还要多久啊……” 陆砚深低头咬了咬她耳尖,喘着低笑了一下: “怎么,受不住了?”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哑: “林安与,是你自己说要的。” 随后,他又嘴角一笑:“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快点。” 话音落下,陆砚深腰下一沉,猛地一顶。 “啊——!” 林安与惊叫,背部一抽。 没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紧接着是一连串疾狠的冲撞, 节奏凶得让她发不出整句的喘息,只能一声接一声地叫: “啊……啊啊……陆、陆总——慢一点、慢一点……!” 她眼角泛红,被他干到发昏,身体每一寸都被带得发烫、发麻。 陆砚深掐着她的后腰,声音低沉得像灼火: “你不是让我快点的吗?” “那你可得撑住。” 她只能抓着陆砚深的肩,连叫声都断断续续,只剩下细碎的喘和被顶得不成声调的呻吟。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狠顶进去,频率不减反升。 林安与根本撑不住,声音像是被挤出来似的,断断续续地哭腔都带不出来了。 “唔、啊、啊……我、我真的、要——”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猛地一抖,腰像被电流贯穿似的突然绷紧, 喉咙里发出一声高到不受控的呻吟。 她像被卷进了一场汹涌的浪潮,眼前白得什么都看不见,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在颤动。 陆砚深感觉到她整个人猛地一紧,呼吸逐渐像野兽, 咬着牙狠狠送进去几下,终于也低声闷哑地泄了。 空气逐渐降了些温。 林安与瘫在床上,嘴唇还微微颤着,整个人都还在沉浸在余韵中。 他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僵了几秒,额头贴在她的脸侧,气息发烫。 陆砚深撤了出来。撑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肩膀上那一点泛红的咬痕,指尖在她腰侧轻轻划了一下。 过了几秒,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但恢复了些平静: “……你早点休息。” 他站起身,动作干脆,像是刚才那个发疯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一边整理衣服,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 “我回房间了。” 林安与:“……” 她脸红得要死,从枕头里露出一点眼神:“你、你还知道你有房间?” 陆砚深低头看她一眼,嗓音低笑: “怎么?舍不得了?” 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顿了两秒,没回头,只留下一句: “好好洗个澡,记得锁门。” 门“咔哒”一声合上,整个房间归于沉静。 而床上的林安与,脸埋进枕头里,几乎想原地消失。 她的职业生涯可能完了。 不对,完蛋的或许不止是职业生涯—— 怎么会走光了 第二天早上,林安与醒得比闹钟还早。 她一睁眼就懵了好几秒, 陆砚深走了以后她太累了直接睡了过去。 看着床头那套被脱乱的衣服,脑子里只剩一个词: 完了。 她起来狠狠洗了个澡, 给自己从上到下都搓了一遍。 洗完她都不敢照镜子,尤其看到自己脖子上那道红痕……她差点没把粉扑按出洞来。 除了紧张就是尴尬,她战战兢兢地回到公司,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陆砚深和她擦肩而过,表情冷淡,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早会时他全程在翻资料,连她的汇报都没提问一句。 林安与站在投影屏前,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午休时,几个女同事在讨论他的新领带:“陆总今天的灰蓝配得好有质感哦。” 往常她还会凑着听两句八卦, 今天她只低着头走开,毫无探讨这个话题的心情。 之后一连好几天,陆砚深依旧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开始觉得,也许真的是她自己想多了。 说到底,他是她上司,可能只是那晚一时兴起…… 而她,确实不该太当真。 反正他也被自己摸了个遍, 也挺划算的。 林安与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反倒释然了不少。 开始认真工作,主动和其他同事配合, 按时交进度,连语气都变得干净利落。 那天中午,她正准备打完报告去交, 隔壁组一个同事不小心撞到打印架,资料“哗”地倒了一地。 “……不好意思!”对方赶紧道歉。 “没事没事。”她弯腰蹲下去帮忙捡纸张, 低头时完全没注意自己那条裙子因为蹲得太低而往上滑了一些。 今天她穿得挺随意,裙子偏短,里面那条图案可爱的卡通内裤就这么露了出来。 她还在认真捡资料:“这页是你们B组的,我分开一点……” 不远处,陆砚深端着咖啡杯在喝咖啡, 脑子里回想着昨晚她在床上的样子—— 声音沙哑,眼睛湿漉漉的,咬着唇不敢吭声。 和她面试时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那时她目光锐利,话里带着刺。 他没忍住笑了一下,轻轻抿了口咖啡。 视线随意地扫过去。 然后,在她蹲下的那一刻,定住了。 他神色没变,只是下一秒, 忽然快一步走过来,侧身站在她身后。 有个男同事正好从旁边走过,视线下意识往那边扫了一眼。 陆砚深不动声色地移动了一下,把林安与完全挡住。 而林安与还在低头收拾,嘴里嘀咕:“怎么掉这么多……” 等她起身拍了拍膝盖,一转头—— 猛然看到陆砚深几乎贴着身后,吓了大跳,下意识往后一缩:“陆、陆总?!” 他垂着眼眸看她,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像是刚刚才走到这里。 “捡完了?”语气没什么情绪,甚至有点低沉。 “啊……是。”她迅速低头,把文件抱紧了些,“这、这是B组的合同副本……” 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几步,像只是随口吩咐了一句: “这份资料,送一份副本到我车上。” “我要出去谈事,马上要用。” 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偏暗,天花板上“嗡嗡”作响的通风管道伴着低频回音。 林安与拎着文件走过去,那晚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心脏不由自主提了一下。 她敲了敲副驾车窗,刚准备从缝隙递进去,车门却先一步“啪嗒”一声解锁。 “上来。”里面的人淡淡开口。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小心地坐进去,把资料递过去:“这是您要的副本。” 陆砚深没接,只扫了一眼:“先放着。” 下一秒,车子忽然启动。 林安与一怔:“……去哪儿?” 他没回答。 车速很快,一路几乎不带停顿地拐上主路,像是早就规划好线路。 林安与抱着文件,被安全带勒得动弹不得,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 她不安地转头看他:“陆总?” 陆砚深仍旧目视前方,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 几分钟后,车子拐入一处熟悉的地下入口。 林安与抬眼——是商场。 工作日的下午,商场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只停了几辆车,回音清晰得惊人。 陆砚深把车开到最里面一个角落,车一停稳,没熄火也没说话。 林安与刚要下车,就被陆砚深扣住肩膀,按回了后座。 “陆总……?” 她话还没说完,身子一歪,整个人被他压进座椅,背脊紧贴座椅靠背,根本没空间逃。 陆砚深的眼神沉得吓人,呼吸明显压着,但还是快。 “你今天穿的是什么?”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你蹲下捡文件那一刻,我看到了什么吗?” 他声音低低的,像贴着她耳骨在说话,又像在咬牙。 林安与脸瞬间红了,声音都抖了:“你、你看见了……?” 陆砚深没说话,低头,手指轻轻撩起她裙摆。 是一条白底印着小兔子的内裤,图案小小一只,耳朵还歪着,很乖。 他眼神停了一秒,像在咬着什么东西克制。 然后轻声开口:“小兔子?” 那是她跟着朋友拼团随便买的, 不知道今天怎么穿了这条。 林安与伸手忙想拉裙摆盖住,被他一手扣住。 他轻轻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确实挺符合你的。” 林安与羞得几乎要缩成一团,她恨不得有个什么缝现在给她钻进去:“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他声音慢下来,“你每天都穿这种?” “我、我没注意……”她脸红得快要烧起来,根本不敢看他。 陆砚深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近,一只手还扣着她手腕,一点点把她按回座椅。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吧。” 他本来没打算做什么的。 如果是别人,他一眼都不会多看。 一想到她蹲下捡文件,裙角一翘,那团白晃晃的布料几乎像是一下子往他眼里扎了针。 这个人偏什么都没意识到。 陆砚深也说不上为什么有点烦。 就是莫名地窝火,像被哪儿堵住了一口气, 他舌尖抵了抵牙关,喉结动了动,暗暗燃烧的情绪一点点往上爬。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人不教训一顿,是不会长记性的。 林安与吓得整个人都贴紧了座椅,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她挣了下,试图转移话题:“陆总……你不是说有工作要谈吗?” 陆砚深唇角微动,嗓音低哑地笑了一下。 “对。” 他一边说,一边撩高她裙摆,手已经沿着她大腿往上。 “现在开始谈。” 在车里做了些什么 林安与被他逼得退无可退,脸烧得快冒烟,猛地挣了下,眼神也跟着有了点火气: “你这几天不是根本不理我吗?现在突然又来……你到底想干嘛?” 陆砚深低头看着她,眼神沉沉的,像是刚被这句话彻底点燃。 他嗤笑了一声,眼尾压着火: “我找你,你就会乖乖送上门来吗?” 林安与一噎,红着脸瞪他:“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语气慢慢的,唇角挑了一点讽意,“别装得好像我忽然扑上来吓着你一样。” “不过嘛——” 他忽然俯身贴近,唇贴在她耳边轻轻一碰,声音压得更低: “你确实,还是乖乖送上门来了。” 话音刚落,他一只手顺着她裙摆下摆慢慢摸上大腿,动作极轻, 她却感觉被摸过的地方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很痒。 林安与整个人一僵:“你、你别碰……” “怕我碰?”陆砚深笑了一声,指尖在她膝盖上划了一圈,“那你那天晚上就该拒绝我。” 她气得一张脸涨红,明明是无处可躲还被对面强词夺理:“……你!” 她挣扎着去推他,手刚抬起来,落在他胸前。 结果一摸上去,手下那一整片肌肉结实得吓人,薄薄的衬衫根本挡不住那种压迫感。 林安与动作顿住了。 她原本是想推开的,指尖贴上去的那一瞬间,脑袋里猛地闪过昨晚的画面—— 她也是这么一边摸一边喘着气把人扒了个精光的。 现在再摸一遍,还是这么硬、这么烫,只是清醒的时候感觉更羞耻一些。 她呼吸顿了一下,手没收回来,脸却红得不敢抬头。 陆砚深低头看着她,眼神危险地眯了下。 “怎么手不动了?” 林安与咬着唇,僵着身子不说话。 他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慢慢往自己胸口压了压。 “是不是又开始馋了?” 林安与脸红到脖子,急得语无伦次:“我、我才没有——” 陆砚深嗤笑一声,手指已经顺着她大腿内侧缓慢游走,找准了点狠狠按了一下。 林安与一抖,腿一紧,下意识想夹住,但根本躲不过。 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紧绷,动作顿了顿,眼神沉沉地盯着她。 “你总是这么敏感。” 话音刚落,指尖挑开那块布料,慢慢探了进去。 柔软细薄的布料一拨开,触感瞬间变了。 他指腹刚一压下去—— “啧。” 是水声。 细细的,黏黏的,在车里安静得惊人,清楚得几乎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 林安与眼睛睁大了,羞耻感瞬间炸开,整个人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一下。 “你……你……” 她脸红得发烫,话都说不清楚了。 陆砚深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一笑。 “你自己听听。” 林安与抿着嘴,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胸口剧烈起伏着,根本不敢往他眼睛里看。 陆砚深指尖在她腿间轻轻一勾,又拨了一下。 水声又“啧”地响了一下。 他低声贴着她唇角,语气仿佛在陈述事实: “你嘴上这么不情愿,身体可不是。” 林安与咬着唇,眼睛都快红了,嗓子紧得发不出声,最后憋出一句: “别、别摸了……” 说出口的瞬间,她就知道完了。 陆砚深顿了一下,低头看她,眼神像是笑了,又像彻底沉了下去。 “现在才说不?” 他指尖停在那片湿润最深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 “你觉得我还会停?” 林安与身体一抖,连腿都在发软。 他看着她的反应,低笑了一声,嗓音哑得不行: “你刚才还说我没理你。” “现在碰你一下,就喘成这样。” 林安与羞得耳朵都红透了,偏偏还喘得厉害,根本反驳不了一句。 陆砚深手指动得慢,却一下比一下狠,像是故意让她听清楚那点黏腻的声响。 他指尖在外面打着转,眼神始终落在她脸上,盯得她心里发毛,腿几次想合上,都压了下来,整个人都陷在后座的坐垫上不敢动。 下一秒,陆砚深手指一扣,忽然送进去。 “啊……!” 林安与猛地一抖,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漏出来的,整个人下意识往后缩。 可根本没地方躲。 那种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喘得更厉害了,嘴唇发颤。 陆砚深贴着她耳边,嗓音低沉又带着压制后的喘息: ”嗯,比上次还会吃。“ 他轻轻动了一下,往她那边靠近了些,气息近得让人发麻。 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香味——淡淡的木质调,不浓烈,在车里弥漫得却让人发热。 她整个人都懵了。 “……你、你……”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贴得更近了点,指尖也跟着往里送了一寸。 林安与腿一绷,手没抓稳,整个人向后一仰,眼神一抖,脸瞬间烧红。 他低头盯着她眼睛看了一秒,忽然低声开口,声音哑得像压着火: “看我干什么?” 林安与脸一红,眼睛别过去,可手还死死扒着车垫,整个身子贴着座椅,像一只被压住的小动物。 她的腿在发抖,想动,又因为穿着鞋根本不敢乱蹬。 腿被他掰开后就再也没收回去,只能一寸寸往后挪,结果反而被他逼得更深。 “陆、陆总……别……” 声音刚一出口,下一秒,那根手指忽然一压一卷,直接顶到最深处。 她整个人瞬间收紧,声音一颤: “啊……!” 陆砚深看着她反应,神色没变,只是贴近她耳边,声音哑得低: “再叫一声?” 她咬着唇,红着眼,小声喘:“你、你太过分了……” 他一手扣着她腿,指尖继续往里探,动作一点也没停: “你不喜欢吗?” 林安与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小声呜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 她当然不想说喜欢。可……她真的不喜欢吗? 林安与贴着车门想躲开那乱来的手指,眼角一偏,却正好看见他半侧的脸。 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那一颗,手腕的表盘倒映着车内昏暗的灯光—— 眉骨分明,鼻梁挺直,冷白的侧脸线条锋利,精致又危险。 明明是全身正装,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事。 那种反差感逼得她呼吸一滞。 正好撞上他那双眼,黑得像夜里不开灯的车窗,藏着火,也藏着一点不明显的温柔。 就那一秒,林安与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她居然被这样一个人……迷住了。 她慢慢动了一下腿,鞋尖磕着车门边缘,发出轻轻一声响。 陆砚深的动作终于停了一秒,腾出手给林安与的鞋都脱了,抬起她的一条腿。 打开后座旁边的小隔层,从里面抽出什么,动作熟练又冷静。 一手托着她膝弯、贴近了,小声道: “别乱动。” 话音一落——他腰一沉,猛地顶进去。 “啊——!” 林安与整个人被撑得一震,腿一抖,攒着车垫,扭动着挣扎。 “你……怎么、怎么都进来了……” 林安与喘着气,声音颤得像要断掉,整个人几乎是贴在座椅上。 陆砚深压着她没停,呼吸也乱了。 他整个人埋在她耳侧,低低喘着粗气,那一声像是从胸腔磨出来的火。 “你知不知道——” 他咬了咬牙,声音哑得发狠:“我在办公室忍你多久了。” 林安与愣了一下,眼神迷蒙地转过头,神情迷惑。 下一秒,又被他腰一顶,撞得她“啊”了一声。 他盯着她的眼,眼神沉得像是要吞人。 陆砚深向来不靠欲望驱动做决定,也不容易在公司动感情,更不喜欢谁太亲近。 但林安与好像有点不一样, 长得很乖,嘴上又不太饶人。 眼睛一瞪就让他觉得好玩。一闪躲就越发像在钓他。 更要命的是,她还总给他侵犯的机会。 他本以为自己还能保持克制。 可一旦开了头,就根本停不下来。 “你连裙子都不看好,蹲下捡个东西都走光。” “你知不知道会有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贴近她耳边,一字一顿: “别有用心?” 那句“别有用心”,像是咬出来的,重重砸进她耳朵里。 林安与整个人都僵了一下,腿还挂在他手臂上,动也不是,躲也不是。 这人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 她完全没意识到。 她还在走神,陆砚深的腰一沉,将自己狠狠顶了进去—— “唔……!” 林安与一抖,手紧紧抓着车门边,整个人像是被撞得飘起来,声音刚一出口又死死咬住唇。 太用力了。 他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第二下已经紧跟着来了。 “唔……不行、别……轻点……” 她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漏出来的,喘气也断断续续,语调轻得可怜。 呜咽着生怕从车窗飘了出去。 陆砚深盯着她的脸,眼神沉得像是要把人吃进去,腰下动作却越来越狠—— “怕吵?” “这里没人——你可以放开点。” 他说这种话时语气竟然冷静得吓人,就像真的在处理一件公事。 只有他身体一下一下送进来的酸胀和沉重,才让林安与清楚地意识到——她现在到底在被什么狠狠地对待着。 听到这话,林安与却突然不吭声了。 她其实快忍不住了,可越是这样,越不想让他得意。 她咬着唇,整个人绷得死紧,呼吸越来越急,肩膀都在发抖。 一开始还有几声忍不住的“唔”“啊”,后来竟连喘气声都压住了,只剩胸口急促起伏。 陆砚深低头看她,忽然轻笑了一下。 “还挺倔?” 他眼神沉下来,忽然一个猛力顶入,让她整个人震了一下,后背撞上车门。 林安与手指死死抓着座椅,腿绷得发紧,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甚至有点破了。 车里光线昏暗,像被撞得意识都模糊了,却还是咬着牙不肯出声。 陆砚深低头,靠得更近,声音压着火,透着点哑意: “你越不叫——” “我越想听。” 话音一落,下一下更深更狠,座椅发出一声闷响。 陆砚深也不是单纯想操她。 就是很想把她按住,听她哭着喘着喊他名字。 那脸上已经挂着委屈还在隐忍、又不服气的模样, 落在他眼里,只想逼着她开口。 林安与被撞得背都拱了起来,眼角已经泛红,嘴唇抖着,她低下头,耳尖滚烫。 陆砚深俯身贴近她,脸几乎贴上来,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边磨出来一声: “叫出来才对嘛。” “你不是一直忍着?” 他说着,一边抬手捏住她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逼着她对视。 林安与一眼撞进他那双眼里,眼神发飘,脸颊烧得不行。 陆砚深看着她的表情,喉结滚了下去,腰一动,又猛地顶了进去。 “唔……!” 她又是一声哼,眼眶都微微红了,腿被抬着、合不拢,只能任他欺负。 陆砚深动作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沉得像是要把人压进车座里。 她还是不肯出声,可身子早就诚实得不行。 车窗泛起一层薄雾,玻璃上映出两道重迭的身影,晃动得几乎看不清形状。 林安与刚喘出一口气,结果下一秒—— 腰被人一扣,整个人被翻了个身。 “林安与。”他咬着她的名,声音贴着她发烫的皮肤往下压, “你真是、欠教。” 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被陆砚深压在后座上,脸侧着贴在车窗边,姿势狼狈极了。 裙子褪到腰间,腿跪在座椅上,被他从后方控制得死死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热意就贴了上来,动作更深、更猛。 “啊……!” 她一声低叫,手指撑着座椅,双腿打颤,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呼出来的热气在车窗上糊成一片雾,连玻璃都模糊了。 她想夹紧腿,却根本做不到,只能一下一下被他顶着往前送,声音从喉咙里泄出来,断断续续: “唔……陆总……慢一点……不行了……” 陆砚深扣着她的腰没停,喘着气压着她,嗓音冷得发烫: “你这副样子——不是刚才还在忍?” 陆砚深的动作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深得要命。 林安与撑着座椅,跪着根本不好发力,腰逐渐塌了下去。 她喘着气全靠着贴在窗上的那点力道撑着。 陆砚深手臂一紧,直接从后面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拎了回来, 手掌压着她背脊往下一按,另一手撑着车窗边沿,腰下猛地一顶。 “啊——!” 她整个人被撞得往前一晃,额头直接磕在车窗上,贴着玻璃发出一声闷响。 “……陆总!” 她想挪动一点,却根本动不了。 陆砚深俯身压得更近,唇贴着她后颈,嗓音低哑带火: “腿都软了,还逞什么强?” 他一手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掐着她大腿根,又狠狠往里一顶。 林安与直接差点趴下去,喉咙里漏出一声低叫,手都抬不起来。 陆砚深俯身看着她的背影,眉眼沉下去。 她埋着头不说话,连喘气声都在抖,明明被撞得整个人快散了,却硬是一点不肯服软。 “你不是挺能忍吗?” “现在不忍了?” 林安与脸埋在臂弯里,一声不吭。陆砚深低笑了一声。 “不回话啊?” “那就继续。” 话音刚落,腰下一沉,整个人又顶了进去。 每次他顶得更深,林安与就有些失去意识,腿像是没骨头一样,软得不行。 她嘴巴微微张着,喘气越来越急,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整个人发软。 “唔……陆总……” 她咬住唇,眼睛都不敢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羞耻和快感。 陆砚深低头看着她脸上红得发烫,眼神一沉,他加大了力度。 林安与几乎完全失去了支撑,身体轻轻一颤,“啊——!” 声音终于失控,毫无保留地叫了出来。 陆砚深看着她突然的反应,眼底的欲望彻底爆发出来,他低笑一声,更狠地开始。 “看吧,终于忍不住了。” 林安与眼前一阵阵发白,连眼神都蒙了雾。 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像被抽走了力气,只能被他牵着节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车窗外偶尔有灯光晃过,虽然贴了防窥膜,可她就是忍不住觉得——外面是不是有人停下来了,是不是有人看见了她现在这副样子。 那种羞耻感一点点往上涌,像热浪包着皮肤在灼烧。 连一呼一吸都变得格外敏感。 她下意识夹紧腿,像是想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沉,可那点微弱的挣扎反而像是刺激,整个人更控制不住地绷紧了。 思绪混乱成一团,整个人像一根被拧紧的弦,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大的动静。 陆砚深低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是克制得几近嘲讽的笑意,语气低而压迫: “怕了?” 那一下钝得惊人,像是深深撞进她最敏感的地方,让林安与整个人一震,唇角都跟着抖了一下,险些又咬出声。 他声音很低,贴在她耳边,像是故意挑拨,“你是不是在想会不会有人看到你这幅模样?” 他的话激得林安与有些羞愤,她不过是不小心亲过他,摸了他的腹肌,怎么现在被他追着报复。 林安与还是不敢发出声音,眼神却已开始涣散,呼吸跟不上节奏,胸口剧烈起伏着。 “没想到你心思还挺多的。”陆砚深轻轻一笑,像是感慨,又像在讽刺。 她被他一步步逼得神志不清,身体被撩拨得一阵阵发烫。 她拼命想压低声音,可每次他加深动作时,身体的反应却全然不受控制,像是深处本能在背叛她。 “唔……啊……”她试图忍住,却还是止不住一声低叫,从喉咙里闷出来。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抓着座椅边缘已经没有力气,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混着喘息。 她气得发抖,咬牙低声道:“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羞辱人?” 陆砚深没回答,眼神却更沉。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羞愤。 他低笑一声,贴在她耳边,“我怎么样了?你不是也没逃走。” 他动作仍旧没有停,语气轻慢又懒散,“你现在这样,谁逼你了?” 她整个人发着抖,既恼怒又无力反抗,和被顶到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交织成一团理不清的毛线。 “你怎么这么……啊!”她愤恨,却被撞得说不出后半句。 他偏头看她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划过,落在她泛红的眼角上,轻声问:“什么?” 她死死盯着车窗外,眼神迷离不清。 他忽然俯身,低声笑着问:“你是不是也还挺享受的?” 话音落下那一刻,他加深了动作。 她一下收紧,身体一颤,终于绷不住,从喉咙里闷出一声叫唤。 等他终于停下时,林安与像是脱了力,整个人瘫在座椅上,脸红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这一刻,她觉得陆砚深真的很缺德。 陆砚深收回手,低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晦暗,这次好像有点过头。 可这点点情绪刚刚冒头,就被他自己压了回去去。 他眼神瞬间恢复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归平淡。 “走吧,陪我买点东西。” 林安与还恹恹地坐着,愣愣地抬起头:“……什么?” “去买衣服。”他扫了她一眼,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挑,“你现在这身,也回不去公司了。” 她怔了几秒,低下头,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皱皱巴巴的。 内裤......也要换一条。 结账的时候,陆砚深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刚刷完卡的发票,神色一派淡然。 像是刚刚在车里疯狂折腾她的,不是他。 林安与低头看着自己怀里那堆衣服, 都是陆砚深选的,价格不便宜,但风格……很合她心意。 连配的鞋子都挑了半天才决定的。 挑的大多是长裙和长裤,剪裁比她衣柜里的都好,也更适合办公时穿。 可越是合适,她就越恨自己。 像是被打了一巴掌,又被塞了一颗枣,嘴里甜得发腻,脸上却火辣辣地疼。 她应该该拒绝的。 ”你用不着补偿我的......”她抱着袋子,轻声嘀咕了一句。 “嗯?”走在前头的男人停住脚步,回头望她,语气听不出情绪。 “你是我的助理,”他只说了这句话,“穿着要正式一点。” 她一愣,像被什么从后背敲了一下,心口骤然一紧。 手里的袋子被她捏得有点变形,指节慢慢收紧。 自己刚刚较真了一场,结果对方完全没想那么多。 她觉得该说点什么的。 又一口气卡在胸口,像被灌了一杯冰水。 她猛吸了一口气,硬是把嘴角那点发颤的弧度压了下去, 把泛上鼻子的那点酸意狠狠咽回了肚子里。 她有点想骂人——可她好像连骂的资格都没有。 老板被下药了 这两天林安与跟着陆砚深去出了差, 办完事对方特地在当地的会所准备了招待,盛情难却。 林安与不爱凑这些热闹,早早回酒店休息了。 “陆总,来,今儿这酒,是特地给您准备的。” 那人笑得殷勤,把一杯颜色略深的酒放到他面前。 陆砚深抬眼扫了对方一眼,没说什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眉头微皱——酒很甜。 甜得不对劲。 但周围人都在看着,他也没露出异样,第二口刚碰唇,脑子里却莫名开始有点胀。 环境昏暗,他悄悄在腿侧掐了一下自己,硬生生逼回一点神志。 下一秒,会所包间的门被打开。 “陆总,您不是说今天有点累嘛?来,给您安排的放松,两个小姐姐都是金牌的,漂亮、会哄人,还特别乖——” “出去。”陆砚深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 “哎呀别生气嘛,陪您聊聊天也行——” 话语间,两位被推来的公关小姐一左一右坐到了陆砚深身旁,有一位甚至快把腿架到他身上了。 很快燥热的感觉从骨缝里烧了起来,呼出的气都滚着火。 身体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还快,差点就要被生理本能牵着走。 陆砚深眼神一凛,整个人站起身来,一把打掉酒杯,酒液溅到地毯上。 ”不出去是吧。“ ”那我走。“ 那几个字冷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没再看她们,只冷着脸拎起外套,脚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躁热,一言不发地推门而出。 回酒店的路上,车窗降下半截,夜风吹进来,他还是觉得身上燥热,连呼吸都不太稳。 很明显——他被算计了。 脑子有残余的清醒,身体已经发烫得恨不得要把衣服都脱掉,吹吹着凉爽的夜风才感到舒服。 陆砚深手指捏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偏偏这个时候,脑子里蹦出来的,是林安与的脸。 那被压在他身下时,眼眶红着又倔得不肯求饶的表情。 她摸上去很软、一有反应就蜷成一团,可就是不肯叫、还总爱回嘴。 他心头的火一下子窜了起来,连手指都在发烫,皮肤像烧起来一样,每一寸都在叫嚣。 脑子开始发胀,最后一点克制都开始溃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上了电梯,也没意识到自己按下的,就是林安与所在的楼层。 可他不觉得奇怪。 ——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了。 脑子一片混乱,却只剩一个念头: “现在就要压着林安与干上几回,狠狠操到她眼泪汪汪、浑身发抖、抱着我求饶……” 他知道这种想法太疯狂,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叮——”电梯停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房门前,用的几乎砸门的力道。 几秒后,门被拉开。 林安与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还有些乱,刚刚肯定在睡觉,眼神半睁不睁:“……陆总?” 话没说完,一记毫无预兆的亲吻,没给她留任何撤退的空间。 灼热又暴烈、几乎压制不住的力道。 林安与本能地挣了下,“唔……” 陆砚深没放开,甚至吻得更狠了。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整个人被吻得晕乎乎的, 浴袍松松垮垮,领口歪到一边,露出锁骨一小块肌肤,“陆、陆总……”她气息不稳地喊他。 陆砚深没应,直接伸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反锁。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抵到门后。后背贴着冰冷的木板, 前方却是男人浑身炙热的温度——像是被团团的火焰围住了,退无可退。 林安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醉。”他声音发哑,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只是……太热。” 他的额角有汗,西装外套已经被扯松,领带歪在一侧,眼神却还带着一丝清醒——偏偏这丝清醒里,裹着极致的危险感。 林安与心跳砰砰跳,“你先坐下,我去倒水——” 她刚想转身去拿水,手臂却被猛地一拽。 一个踉跄跌进里了陆砚深怀里,力道重得几乎让她站不稳,腰被一只大掌死死按住。 “陆总——”她的肩膀一凉。浴袍的系带,被陆砚深一把扯开了。 他一只手扣住她后颈,低头压上来,吻落在她锁骨上,一路往下,呼吸里全是克制不住的火热。 “你……你干什么……”她声音发抖,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手腕举到头顶。 陆砚深没回话,眼神赤红,嗓音低哑得像火烫过喉咙:“我忍不住了。” 她被陆砚深一把抵到墙上,陆砚深低头咬住她肩头,声音嘶哑又狠:“别乱动。” 她忍不住轻声喘出来,陆砚深手按在她胸上,不顾她的反应,粗暴地揉压着每一寸柔软。 “陆……陆总……”她声音轻得像在请求,想逃开,却根本没挣脱的余地。 她还没来得及喘匀,浴袍就被他扯得彻底散开,几乎褪到腰间。 “陆总……你、你冷静点……”她声音发颤,刚说完,就被陆砚深一手掐住了大腿。 “冷静?”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廓,语气已经带了明显的暴戾, “林安与,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忍不了!” 说完就猛地抬起她的双腿腿,搭在自己腰上,像是把她举到了墙上。 林安与的对面有一面镜子,她看到自己被高高抬起,浴袍垂落、腿被掰开羞耻感一下子漫上头顶,而陆砚深低着头,眼神漆黑,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往下按了什么。林安与下意识低头一看,然后就彻底愣住了。 她第一次看到他那地方。 明明灯光不算亮,可她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早已硬得发胀,甚至还透着一点惊人的红,线条流畅得几乎不真实。 她下意识瞪大眼,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你……”她话没说完,陆砚深腰身一沉,顶了进去。 “啊——!”她猛地倒吸一口气,整个人直接被迫往墙上缩,手指几乎陷进他的肌肉里。 太深了。 也太突然了。 她脑袋一片空白,几乎要断片,眼前还回荡着刚刚那一眼。 “怎么?”他嗓音低得可怕,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第一次看见?” 她耳根烧红,连说话都结巴:“你……” “看傻了?”他打断她,嘴角轻轻一勾,眼神又沉又暗。 她腿还架在他肩上,整个人被钳在墙和他之间,彻底脱了力,只能靠他撑着。 陆砚深压根没给她缓的机会,进来的瞬间就开始一下一下狠撞,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把她钉进墙里,撞得她整个身子往后颤。 “啊……陆、陆总……太、太快了……”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手指拼命抓住他的手臂,却根本止不住他那股疯劲。 他好像听不见一样,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深、更猛。 “疼……我、我有点疼……”她忍不住发出带哭腔的声音,眼尾红了,声音都抖了。 可陆砚深根本没停,反而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疼你也忍忍。” 他动作比之前猛太多了,撞得她只能整个挂在他身上,被掐着腰,硬生生扛下每一下冲撞。 猛烈的撞击让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有时候喊“陆总”,有时候什么都叫不出来,只剩“嗯啊”的呜咽。 “叫出来。”他低声发狠,抬手掐住她下巴,“不许闷声。” 她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像是钉在那儿的标本。 腰被死死箍着,双腿高高架着,快被撞碎了也毫无还手之力。 “啊、陆总……慢点……我真的有点疼……”她说话带着点哭腔,指尖想去推他的肩膀,却根本推不动。 他的身体像一座山,死死压着她。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腿在他肩头上抖得厉害:“可是我、我真的不行了……” 她是真的想推开他,明明前一秒还在梦乡,此刻被他困着根本逃不了,动一下都是白费力气。 他嵌在自己的身体里,每一下都深得吓人,连双腿都合不起来。 林安与靠在墙上,喘气都断断续续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滑下来,顺着脸颊沾湿了陆砚深的肩膀。 陆砚深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眼尾红得像染上的颜色,唇瓣已被他咬得发肿,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哭了?”他声音还带着喘,低低地问。 林安与没说话,眼泪还在往下掉。 他的力道或许是大了点,陆砚深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轻轻的,像哄小孩。 可下一秒,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呃啊!”她被撞得身子抖了一下,眼泪直接被顶出来,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完整的叫声。 小河虾林安与情绪突然像是被哪根弦拉断了。 她哽了一下,泪水一下子砸下来,不是委屈,是生气,她只恨自己没办法一巴掌把陆砚深扇出去。 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嘶吼:“……陆砚深你是不是有病?” “你到底是怎么了?!发什么疯啊?!”她哭着拍他肩膀,却连打都打不动, “我到底哪儿惹着你了你告诉我行不行?!” 她嗓音有些哑了,眼泪止不住地掉:疼得要死你还在……你在发什么疯啊!” 她是真的急了,声音一重一轻,带着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陆砚深顿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这通哭骂砸得清醒了半秒。 但肯快他俯身堵住了林安与的嘴,不是那种勾起人情欲的吻,是带着偏执的啃咬。 好像林安与的求饶,更激起了他的兴致。 几秒后他松开,鼻尖贴着她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在撒娇: “今天让我一下,好不好?” “我真的……忍不住。” 林安与听到这话,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就又被掀起波浪,后背贴着墙,身体再一次被推得发颤。 他没说话,动作却越来越猛,默认接收到了许可,每一下毫不讲道理,一整晚的克制被全部撕裂。 “啊——!” 林安与整个人一下弓起,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面上,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往上顶了一寸。 ……太胀了。 胀得她脑子都空了。 胀得她怀疑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就炸开了。 “太……太满了……”她终于断断续续挤出一点声音,“我……我受不了……” 陆砚深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死死按住她腿弯,根本不给她夹上的机会。他低头贴着她脸,动作却一刻没停。 “你以为我比你好受?”他贴着她耳边说,声音里全是火。 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了,撞得她连喘气都在发颤,哭也哭不太出来。 她真的快不行了,脑子里全是乱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来、有没有抓伤他、头有没有被磕到……只知道,她快被撑到没知觉了。 陆砚深终于在某个瞬间一声闷哼,然后狠狠埋进她怀里。 林安与也跟着一震,整个人都快被撞得散了架。她眼前一阵发黑,手指软软地滑了下来。 她不知道陆砚深泄了,只觉得下腹被什么灼热地扫过一瞬,有些还粘在腿上。 她脑袋靠在他肩上,耳边是自己的喘息声,整个人已经脱力到不想说话。 夜已经很深了,眼皮沉得像压着千斤重的铁锤——她真的好想睡觉。 老板被下药了2 陆砚深好像终于冷静了一点,低头看了她一眼,把她从墙上抱起来,转身走向洗手间。 林安与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是懵的,身上还在轻微发抖,睫毛湿漉漉地贴着眼角。 也许是要帮她清洗吧。她这么想,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好好睡一觉。 她小声说了句:“……我可以自己来。” 可他没理她。 只是把她轻轻放到洗手台上,低头亲了一下她脸颊,像是安抚,又像是哄人。 然后下一秒——又抬起了她的双腿,举着放到了洗手台上。 “……你干嘛?” 林安猛地瞪大眼,一把推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彻底的怒火:“你疯了吧?!” “刚不是结束了吗?你到底要几次?!” 她是真的生气了,嗓音都破了,眼角还挂着泪。 可陆砚深没有回话。 他低着头,动作利落地套上了安全措施。 她脑子瞬间像被雷劈了一下,他竟然还准备得这么顺手。 下一秒,下面被什么又顶了一下——他又硬了,热得吓人,毫无退场的意思。 “你……”她话没说完,腰就被他托住,整个人又被往前带了一点。 她惊得想躲,刚抬手就被他按住手腕,只能撑在洗手台上, 身体都还在抖,那地方还涨得厉害,又被他逼到这幅模样。 “陆砚深你够了!”她咬着牙骂,眼睛又红了上来。 他没回话,只是一手按着她的腿,像锁住她一样把她困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另一手撑着边缘,身体紧贴着她。 她喘得厉害,挣不脱,心头的怒火猛地炸开。她低头,咬住了他肩膀。 不是轻轻试探,而是咬得真狠,牙齿用力得像想咬破他皮一样。 陆砚深被咬得皱了眉,却没有出声。只是低头看着她,直接又顶了进去。 “咬够了吗?”他声音沙哑,嗓音低到骨子里,“咬完就继续了。” 他说完,动作就一下一下撞上来。她原本是想反抗,可被这么一撞,身体像散架了似的。 她一边被撞得往后仰,一边还死死抓着他肩膀,眼泪又被逼了出来。 她哭着喘,整张脸都红了,唇角还带着咬过他时留下的血丝, 她终于炸了。 “陆砚深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语气又气又崩溃,“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疯成这样你……” 她还没骂完,陆砚深却忽然停了一秒。 他没有立刻动,也没顶她,只是低头看着她,眼睛里是没有褪去的狠意。 压着嗓子低低应了一声: “嗯。” 只有一个字,却像炸雷一样劈在她耳边。 话落之后,他又直接俯身,再一次撞了进去。 林安与被顶得一抖,整个人都跟着战栗,腰也抬不起来。 “那你、你还不滚去医院——”她咬着牙骂,却又被下一下撞得彻底乱了节奏,声音直接破音。 “我……被人下药了。”他终于有了些回应,语气有点发颤,不明显,但听得出是努力在压制什么。 “只有你能治。” 林安与顿时像被扔进一片死水里。 她反应过来了,依稀想起开门的时候,陆砚深的领口被扯得半开,有几分凌乱。 他被下的应该是——春药。 是春药?不是他突然发疯? 林安与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愣了两秒,连挣扎都忘了。 原来他也不好受。 他是真的中招了。 也是真的,在忍。 她一直以为陆砚深是故意想折磨她,可现在,反而像是……他们一起被困住了。 她却没有再推陆砚深,也没有再骂了,睁着眼,泪痕还在脸上,耳边全是陆砚深粗重的喘息声,像是跌进一个混乱又炙热的世界。 她忽然有点分不清,是自己不再反抗了,还是……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反而没那么难受了。 然后某一瞬间,不知哪根神经被准确地勾了一下,整个人跟着抖了一下。 她原本垂着的手忽然收紧了几分。 “……舒服了?”男人声音低低的,从她耳边擦过,带着点笑意。 林安与没说话,脸烫得厉害。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动了下腿,甚至主动往他那边靠了一点。 下一秒,他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整个人俯下去,唇贴在她脖子上,动作又开始变得深了起来。 她咬着牙没出声,但呼吸已经不稳,脸上的红几乎蔓延到脖子后。 她感到自己真的有点……爽了,只是她死都不会承认。 可陆砚深太清楚她的反应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耳垂,动作没停,语气倒是轻轻的,像是在哄,又像在笑:“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骂得那么厉害,现在哑了?” 林安与脸“唰”地更红了,她还是没吭声,只是呼吸越来越急。 可越不出声,他动作就越慢——偏偏是那种折磨人的节奏,每一下都像故意的,在她快被撩得发疯的时候停一秒,再一下撞到底。 她终于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唔……你别……” “别什么?”他低声贴着她耳边,又把她的腿推开了些,“说清楚一点,我听着。” 林安与羞得脑子一片空白:“……你别、别说话了……” “那你可以叫。” “我让你闭嘴!”她是真的快绷不住了。 陆砚深每一下都像是顶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反反复复,不偏不倚。 身体也早已不听使唤,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止不住地抖。 “唔……啊……不、不要了……”她叫着伸手想推什么,又抓了个空。 陆砚深低头轻轻一笑,好像早知道她快到了极限,动作又加重了几分。 她忽然被撞得,小腹狠狠一缩,喉咙里猛地涌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叫,根本收不住: “啊——!” 身体像是忽然爆掉一样,彻底瘫软了。 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发黑,只能感觉身体像被什么巨大的潮水卷进去,一波又一波,根本没有尽头。 只是双腿还缠在他腰上,脚尖悬空,腰被他托着贴在洗手台边缘,皮肤贴在瓷面上冰凉一片,她觉得整个人发烫。 但陆砚深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停下来。 他还埋在她身体里,手臂环着她的腰。她能感觉到——他还硬着,热得发烫。 她以为高潮过后他会放过她。 可他还是贴着,呼吸很重,手掌扣着她的大腿,指尖在她皮肤上轻轻扫过。 她忽然觉得——这可能,还只是中场休息。 可她真的太累了。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连意识也开始往下沉。 困意慢慢涌上来,她甚至已经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就这么睡着。 可就在她几乎快闭上眼的下一秒——腰猛地被撞了一记。 把她从梦境的边缘扯了回来。 “唔……你……” 你怎么......还不结束......”陆砚深一下接着一下,林安与刚才那点可怜兮兮的困意全被撞散了。 陆砚深胸膛贴着她的背,带着一点冷淡又有点委屈似的嗓音开口:“我还没射出来呢。” “你……”她瞪着眼,林安与的脸一下红透了,却又说不出什么能让他停下来的话。 动作还在继续,反而因为她的反应变得更狠了一些,她只好认命。 她咬着唇不肯出声,眼角却又泛起了湿意。 陆砚深看着她这样,忽然伸手,轻轻捋开她脸颊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指尖顺着她发丝滑过耳后。 像在哄她,又像在确认她是不是哭了。 他低头贴近,拇指在她眼角擦掉那滴滑落的泪水,动作轻得不真实,与他身体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 “你要是真的想让我结束。” “那就最好……多配合一点。” 他的话语温柔,身下可丝毫没有减速,一下一下快把林安与的底线都顶穿。 她实在撑不住了,感觉整个人都要从洗手台上滑下来。 “呃……陆、陆砚深……”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发颤,带着一点点破碎的哭音,像是被逼到绝处才吐出的求救。 可那声音一出来,就像泄了闸。 “别……别顶那儿……” “啊……陆砚深……” 她下意识地叫他名字,声音里又是哭又是喘。 陆砚深听见她喊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更是来了劲。 他低头含住她锁骨,一边亲一边撞得更深更重。 林安与被他撞得身体止不住抽出,哭腔完全收不住了,一声一声地喊: “啊、陆砚深……快一点、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是喊了老板的真名,只知道身体像是快被逼到极限,只剩下本能地唤他。 “陆砚深……快一点……啊……求你……” 那句“求你”还没说完,陆砚深猛地一顿,随即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又抽送地更狠了些。 “不是一直叫我‘陆总’吗?” “现在怎么改口了?” 他话音还没落,动作就猛地加重,一下顶到底,把她撞得整个人都往后仰。 “啊——!” “多叫几遍。”他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野兽,“我听得很高兴。” “再叫一次。” “林安与,再叫我一声——” 她被逼得喘不上气,声音都在抖,可就是喊不出口。 他反而又亲又咬,像是逼她低头一样,一下一下撞得她彻底松了口: “陆砚深……陆砚深——快一点……别停……” 她又快要不行了。 身体紧绷,整条神经线被拧紧,就差最后一下。 结果——陆砚深忽然停了。 动作忽快忽慢,像是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一瞬间像是被推到悬崖边,又被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 林安与咬着牙,挣扎着说话都快要用气音。 陆砚深低笑一声,看起来药劲下去了些,嗓音沙哑:“不是你让我别顶的吗?” “怎么现在,反倒急了?” 她羞愤到极点,连声音都抖了:“你、你故意的……” “嗯。”他语气坦然,“就想看看你急了是什么样。” 他忽然俯身,吻住她唇边,下一秒腰一沉,又狠狠顶进去。 林安与身体猛地一震,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痕。 “啊……啊……我……我……” 她的声音破碎,只剩喘息和呜咽交错,身体又被顶到一次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撕开。 陆砚深一边吻她耳垂,一边用力把她拉回来,语气低沉却不容拒绝: “忍一下,等我射出来。” 她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只能含糊地点了下头。 等到他终于泄出来时,林安与早已哭得眼睛发红,腿软得洗手台都下不来。 陆砚深看着她,低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来。 她头靠在他肩上,闭着眼,感觉下一秒就要睡着。 浴室的水声哗哗落下,雾气弥漫,整面玻璃都被蒸汽模糊了。 林安与靠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脸侧还残余刚才哭过的红潮。 陆砚深抱着她,一只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腿,小心地冲洗,力道极轻,像怕碰疼她。 水流落在她的锁骨、胸前,再往下——他像是终于克制住了那些冲动,没有再越界。 他垂着眼,看着她红了的眼角,指腹轻轻把那几滴水珠拭去,嗓音压得极低,像是带着一点点……歉意。 “刚才太过了。” “对不起。” 他很少说这三个字。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林安与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陆砚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又很慢,很克制。最后将林安与抱出了浴室。 林安与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脱力到睡着。 陆砚深又给她盖好被子,回到浴室,门轻轻带上,水声又响起来。 房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林安与的脑子忽然“嗡”地一声炸开了。 ……等会儿。 刚才他是不是说了句“被人下了药”?? 然后她……她就跟着他做了??而且还……叫很大声???!!! 她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脸烧得能煎鸡蛋。 然后她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 她干嘛要帮他泄火?? 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他是她老板。 她是打工的。 她是打工的!!! 她越想越委屈了:“他怎么可以拿我开刀!哪有老板这样操助理的!” 就这样她干脆拉高被子盖住头,像只快要蒸熟的虾,胡思乱想着想着,忽然意识到…… 这是在她的房间。 她猛地坐起来,头发乱成一团,瞪着天花板一脸茫然。 然后她听见了那一声—— 哗啦啦的水声。 来自浴室。 她的浴室。 她大脑宕机五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刚刚在自己的浴室里洗完了她,现在还在她浴室里,洗他自己。 然后她还在她自己的床上,盖着被子,等那个疯批洗完出来?? 林安与整个人都裂开了。 “陆砚深你神经病吧!!”她在心里吼了一嗓子,脸都气红了。 下一秒,浴室里传来哗啦一声关水的动静。 她:“……” 浴室门“咔哒”一声被拉开。 陆砚深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浴巾搭在肩上,整个人高大沉静, 他看起来冷静了不少,像刚灭了的火,灰里还藏着热,随时都可能复燃。 他刚一抬眼,就看到林安与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像抱着一颗炸弹。 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陆砚深停下脚步,挑了下眉:“怎么了?” “不是困得都要命吗?” 林安与差点没被这句给气笑了。 她腾地一下从床上上跳起来,裹上浴袍像小豹子一样冲过去,抬手就把他往外推。 “你问我怎么了?!” “你不是有房间的吗?!你睡你自己那边去!!!” “这——里——是——我——的——房——间!!!” 陆砚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连推带吼地送到了门口。 “你不是刚才还——” “我那是同情心泛滥!临时被你蛊惑了!!”林安与咬牙切齿,一手叉腰一手怒指门框, “现在!你立刻!滚去你自己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 只安静了几秒。 门又传来陆砚深低沉冷静的嗓音: “……我手机还在里面。” 林安与原地站住了三秒钟,额角狠狠跳了一下。 猛地冲过去,像捏烫手山芋一样捏起陆砚深的手机,走到门边,蹲下,手一伸,啪的一声—— 直接从门缝底下丢了出去。 “拿好。”她声音冷冷的,“再有一次,就从窗户给你丢下去!”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指尖蹭过屏幕,语气听不出情绪地说了句:“你这火气……不太像累坏了的样子。” “那明天早点起来,九点出发谈方案。” 他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安与靠着门,脸埋进手里,整个人小声爆发: “谈你大爷。” 辞职!但失败 飞机落地那天,天色很晚了。 林安与从机场出来,打了车回自己的出租屋,一路无话。 她背着包站在门口刷指纹的时候,心里忽然一阵恍惚。 这一趟出差,好像过了好几年。 打开门,出租屋虽然小,但弥漫着熟悉的味道, 沙发上的毯子没迭、书桌上的咖啡杯还有上次忘洗的茶渍。 她把包扔在椅子上,脱掉外套,坐进沙发,整个人一下陷进去。 手机扔在一边,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动。 安生这么几天,她本以为自己能彻底忘了那晚的事。 可现在人一回到自己地盘,情绪却像潮水一样全涌了上来。 她的脑子里乱乱的——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说那天真的是药效——那为什么要道歉呢? 如果不是药——那他是喜欢她的吗? 可如果喜欢,为什么第二天总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会喜欢她的。 他长得好看,气场强,做事精准又狠,是会让人产生幻想的对象。 可她不是个傻子。 她是拿着挺高的薪资,但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助理。 她心里最怕的,不是他不喜欢她—— 而是他从头到尾就没认真想过“喜欢”这回事。 只不过碰巧遇到个是个好控制、不会反抗、干净又刚好在身边的下属。 她可以被需要一次,两次。 可能也很快就会被替代。 她越想越觉得恶心,甚至开始怀疑那天晚上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彻底一点。 是怕他发火?还是其实——她也心动了? 林安与翻身把脸埋进抱枕里,却哭不出来。 她不是没脾气。 她只是不知道,面对他那种人,到底该怎么发脾气才有用。 出差回来第二天,林安与没直接去工位,她拿着辞职信在手里攥了又攥,决定该断的还是得断。 她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表情冷静,语气平稳:“我来递交离职申请。” 陆砚深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不动:“理由。” “私人原因。”她回答得干脆,“我不用解释吧?”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没说话,伸手接过那张信纸。 林安与以为他会看一眼——结果他只是瞥了个抬头,然后在她面前,“哗啦”一声,把信纸直接塞进碎纸机。 伴随着机器运转的声音,她的辞职信在几秒钟内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当场炸毛:“你——你干什么?!” 陆砚深淡淡开口:“我拒绝。” 林安与怒了:“你没有权利拒绝,我不是来请示你,是通知你。” 他低头笑了下,像是真的觉得她天真,抽出桌角的合同,翻开某一页递到她眼前: “通知也可以,但你得再干满三个月。” “你合同是特别定制的。”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属于公司重点培养对象,特殊岗位,提前离职需至少三个月书面通知。” “你签字那天,我可是给了你时间看的。” 林安与一看那行【提前离职需提前三月书面通知】的字,气得差点把合同撕了:“……你这个黑心老板!!!” 陆砚深靠在椅背上,过了两秒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既然你说是‘通知’,那我就‘记录’一下。” ”你要走,也不是不行,”他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你不出别的差错,到时间我自然会通知HR放人。” “现在,回工位去。” 林安与差点原地爆炸,但最终还是咬着牙转身走了出去。 心里一边走一边狂骂: “姓陆的你真不是人!资本家!压榨狂魔!!!” 林安与当天一下班就准时发了条请假短信给人事。 【身体不适,申请病假三天。】 没有多解释,也没有附病历。 发完这条消息,她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然后把自己关进了两室一厅的小宇宙里。 她一觉睡到大中午,点了炸鸡、奶茶和薯条,把自己埋进沙发,连续看了五集综艺。 然后开始重刷《甄嬛传》,一边骂皇帝一边吃辣条,情绪高到能跟着念台词,哭点低到苏培盛被捕她都能掉两滴眼泪。 晚上就窝在床上给自己敷面膜、吃泡面,觉得人生这样摆烂三天实在太爽了。 她无意识地从沙发上伸手抓手机,滑动解锁—— 飞行模式关掉的一瞬间,消息提示音像连环鞭炮一样炸了出来。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她手一抖,屏幕差点掉地上。 点开一看: 【未读信息:99+】 【未接来电:23通】 备注名:陆砚深。 林安与:!!! 她整个人“腾”地一下从沙发弹起来,面膜还贴在脸上,边角翘了一块,发丝乱七八糟地糊在脸颊。 她点开微信,最上方—— 【陆砚深:林安与。】 【陆砚深:你请假没附病历。】 【陆砚深:回消息。】 【陆砚深:你是不是在家?】 【陆砚深:不回也行,明天我来找你。】 林安与看着最后一条,心脏突突跳。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明天”了 再看一眼来电记录—— 最后一通,是十五分钟前。 她面膜一把扯下来, “完了。” 不会吧……这么快? 她轻手轻脚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一看—— 果然是他。 陆砚深,站在她门口。 一身低调又剪裁极致的深灰色风衣,左手拎着几个精致的袋子,右手……居然拎着一个奢牌的礼物盒。 林安与愣了几秒,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把陆砚深迎进来坐会儿。 但下一秒她就把这个想法甩得十万八千里远。 不能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 她拉开门,尽量使语气显得平静:“你来干什么?” 陆砚深一抬眼,看着她,憋了三天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你请个假搞得像人间蒸发,怕你在屋里断气了。” 林安与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袋子,轻笑了一下:“带这么多东西,想来打炮吗?”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有点懵。但已经说出去了,就绝不收回。 陆砚深确实带了不少东西。 来之前在商场挑了很久,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荒唐。 甚至问柜姐哪个系列最受女生欢迎,最后挑了几样贵的包了过来。 “你是这么想我的?”陆砚深神情冷了下来,把袋子放下,抬眸看她: “你以为在你家门口站了二十分钟,为了跟你上床?” 他话里带着怒意,要脱口的情绪还是被压了下去。 “不然呢?你每次找我不就是……”她说到一半卡住了。 话说到一半,她自己顿住。 “上床”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她说不出口——她可以呛他渣、可以骂他冷血,但就是不愿意用那种词把自己套进去。 然而陆砚深忽然靠近了半步,没有碰她,声音却近乎沙哑: “林安与。” “我来,是因为你三天没回我消息。” 林安与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陆总,我请假了的,也过了审批。不回工作上的消息怒天经地义。” “一句‘我没事’都舍不得回给我?”他说,“就这样人间蒸发?” 不知道再说下去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但林安与隐隐觉得——再不把他请走,这扇门,就关不上了。 她打算快速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峙。 “我假期还没结束,现在没有义务接待你。” 说完她就抬手准备关门。 陆砚深眼神忽然暗了几分,用手手撑住了门框,动作不大,却让人心跳一窒。 她仰头看他一眼,压了很久的抗拒和怒火从眼里冒了出来:“你到底走不走?” 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陆砚深,他猛地冲上前一步,扣住林安与的后脑勺,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那不是亲吻,是失控的惩罚。 力道不重,但咬得极狠,把她的牙关撬开,胡乱搅弄。 林安与猛地推他,嘴里一阵钝痛,唇齿间都带着血腥味。 她用力别过脸,抬手擦了擦嘴唇大喊:“你有病吧!” 陆砚深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低头盯着她,唇角还残留着她的血。 然后把礼物都丢在玄关,语气冰冷: “你明天记得来上班。” “你还没离职。” 他说完转身就走,身影挺拔而沉默,连头都没回。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林安与捂着嘴站在门边,心跳乱得像要从胸口炸出来,嘴唇火辣辣的疼。 她缓了好几秒,才敢缓慢转头看向门边—— 那一堆“道歉礼物”还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那个她逛都不敢逛的包、还有几盒她攒好几个月工资才舍得买的贵妇护肤品套装。 林安与咬了咬牙,想把这些礼物都一脚踢飞。 但—— 脚在半空中顿住了。 踢不下去。 她盯着那只包,脚僵在半空三秒,最后默默收了回来。 “……可恶。”她低声骂了一句。 她不想要这些。 更不想接受这些。 但她又舍不得。 这一刻她承认自己虚荣、没骨气——谁能毫不犹豫地把价值十万的东西踢飞?? 林安与在门边咬牙想了半天,最后狠狠一跺脚,转身进屋,从柜子里翻出大号购物袋,把那些礼物一个个塞进去。 “行。” “我明天就把它们全挂上二手平台。” “能卖多少是多少,当做精神赔偿。” 她一边塞一边自言自语,“陆砚深我就当你是个冤大头,就是太有钱烧得慌……我薅你点羊毛,提前拿个辞职补贴。” 说完她啪地把袋子口系上,拎到玄关旁,像处理一袋垃圾一样站在旁边冷笑。 可站了十秒后,她又默默弯下腰,把那只最贵的包拿出来单独放在了旁边。 “算了……这个挂得太便宜会被人笑。” 在办公桌被办了 结束了三天休假,林安与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恢复如常。 她学会了克制、礼貌,连一句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除了交接事项外,几乎不和陆砚深单独多待一秒。 陆砚深最开始也没在乎。 后来,就忍不住开始在工作上挑刺—— 日程排得不好,重做。 客户时间没确认清楚,重排。 汇报顺序不满意,全改。 林安与也没吭声,就闷着头加班。 直到这天晚上八点半,办公室的灯只剩她一盏还亮着。 她拎着手边那份刚修改好的文件,踩着高跟一路走进陆砚深的办公室。 “陆总。”她站在他办公桌前,把文件啪地一声拍下去,没什么好气地说,“我要下班。”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就说。” 陆砚深从文件上移开目光,第一次看到她不是忍着情绪,而是直接发火。 他嘴角慢慢扬起一点弧度,看着她终于被逗出点反应来。 “原来你还是会有情绪的啊。” 他缓缓站起身,嗓音带着点讽意,“我还以为你是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林安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玩物一样?” “我又不是你的专属。” 他站起身,慢慢走向她,目光里带着一种被激出的兴致。 “我就喜欢你这样。” “嘴上不肯认,身体却每次都老实得很。” 林安与心头一跳,后退一步,话语依旧锋利: “你这样,不是喜欢,是控制欲作祟。” “你就是谁年轻貌美,就都想玩一玩。” 陆砚深原本带着笑意,可听到这句,动作猛地一顿。 他低头,声音压得几乎要贴着她:“你觉得,你只是因为是我助理,我才想操你?” 他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神好像要碾碎一切。 林安与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别乱来,这里是你工作地方……”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 下一秒,他抓住她手腕,猛地把她按倒在办公桌上。 胸口贴着冰冷的桌面,她倒吸一口气,刚想挣扎,就被俯身压上来。 “你说对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是我最清醒、最能掌控的位置。” 她被他的身体锁死在桌面上,双手被他扣住,裙子卷起,腿根压得发麻。 他手上加大了力度,咬字极慢地说: “只要还在这里,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归我管。” 林安与咬牙骂到:“你神经病——” “我是不是病,”他贴着她耳边,“你不是最清楚吗?” “你放开!”她挣扎,他却反手把她双手扣住,撩开了她的裙摆。 “你不是说我控制欲强?”他低头咬她耳朵,声音带着狠意“那我现在就控制给你看。” 林安与心底一阵愤怒,忍不住猛地一口气吐出来:“你就是个控制狂!谁来你都只是想满足征服欲,不信你换一个试试?” 这话像刀一样,带着狠意直直捅进他胸口。 陆砚深站在原地,眉眼不动,可心里却被她这句话堵得发闷。 她说他随便换一个都行? 他说不出话来,也不打算解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只是一股火一下子窜上来,没处发。 “谁都可以?那你再说一遍试试。”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酷。 林安与不依不饶地:“等你哪天玩腻了,不就是随手能换个新的?” 陆砚深被她的话堵的心烦,眼前略过桌上那把银亮的直尺,他拿起来慢悠悠地在手里转了两圈,还抬头冲她笑了一下。那笑意,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你很会说啊?”他故意升高了语气调侃,“换个人也一样?” 林安与想说点什么怼回去,突然背后一凉,她内裤被褪了下来。 “你——” 话音刚落,直尺“啪”地一声抽下去—— 林安与整个人一抖,脸唰地红了,她觉得有点疼,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聘助理,不就是用来泄火的吗?” “公权私用,说得好听是喜欢,说难听点——” “你就是个——大!渣!男!” “啪——!” 又是一下,比刚才还重。 她嗓子里的尾音都被打断了,强撑着没叫出来。 “疼不疼啊?”他低头凑在她耳边,一边笑一边又补了一下,“你嘴硬的时候特别讨人喜欢,得给你留点印象才行。” 说着又是一记落下,像是特地等她刚缓过来,又补上的惩罚。 “陆砚深你混蛋!”她撕破了声音骂他,但能听得出在打颤。 “他手指贴着她腿根慢慢往上滑,掌心一烫,动作却极慢,像在蓄意撩拨。 “你不是说,我谁都可以?”他嗓音低哑,笑了一下,轻轻地,“那我就告诉你——” “不是。” “我现在,就只要你。” “啪——” 又是一记直尺抽下,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压抑着的叫声被逼到喉咙口,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的脸上比后面要烫很多,即使很小的时候被爸妈教训,也没有被脱得这么彻底地打过。 林安与羞愤到极点,狠狠骂道:“变态!” 陆砚深挑眉笑了:“骂得好,再骂两句。” 她奋力扭头躲开,嘴里咬着狠话:“你放我走!” 陆砚深却像听笑话似的轻哼一声,舌尖轻舔她唇角,低低地说:“不啊——” 他又压下去一寸,嗓音慢条斯理地贴着她耳边落下,“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服从呢。” 她忍不住吸了口气,喉咙里一阵闷哼。 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又是—— “啪——” “啪——” “啪——” 三下连着落下,打得她眼眶泛红。 随着尺子掀来的风凉嗖嗖的,落下的时候又痛得蔓延到腰上。她想躲,可陆砚深的手死死按着她的腰,不容她动弹分毫。 她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身后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着,胸口却又像被什么点着了似的,连带着小腹也开始发热、发紧。 她咬着唇骂:“陆砚深你真不是人……” “嘴巴这么硬,”他贴着她耳边笑了一声,低哑又带着惩罚意味,“看来是得多教一教。”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直尺搁回桌上,手掌却在她微颤的腰窝处慢慢地揉。 林安与被他那一下揉得浑身一抖,偏又挣不开。 腿也在发软,一点点扭动着想逃,可那点微弱的挣扎在陆砚深手下像是挑逗。 林安与喘得一顿一顿的,嗓子发干:“你……你又来……” 陆砚深的手就顺着湿热的地方探了进去,一指没入。 林安与整个人猛地一震,声音立刻破了音。 “……这么湿?”他声音低哑得像从喉咙碾出来,“不是嘴硬吗?” 他的手指在深处轻轻挑弄,林安与不觉跟着手指的动作扭了几下腰。 他凑近她耳边:“你看,你这儿早就屈服了。” 说完,他直接解开裤扣,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按,腿间被迫撑开,裙摆挂在腰间,羞耻得几乎不敢想象。 “等等……不行……” 她声音发颤,陆砚深低头亲她后颈:“不行?” 忽然从一旁又把那把尺子拿了起来,在她身侧敲了敲,声音清脆又轻快。 “那我再打几下?” 林安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绷住了全身,原本还想张嘴骂他,可一想到明天自己还得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屁股要是真的肿了……那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路估计都站不稳。 她眼神微微一慌,刚张开的嘴立刻闭上了,默默咬住下唇,一声不吭,不说话了。 陆砚深像是立刻察觉,低笑了一声,把尺子往桌上一搁:“怕了?现在不反抗了?” “你疯了……”林安与喘着,声音微弱。 陆砚深俯身贴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儿:“是啊,我疯了呗。” 话一落,他一把扣住她的腰,狠狠一记顶到底,像是赌气发泄一样,撞得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带得往前冲。 她被他撞得几乎站不住,贴在桌上大口喘着气,眼角还泛着水光。 “换谁都行——你不是这么说的吗?” “我可以过两天就把你换掉” “换掉之前,干爽了再说。” 可他那句“干爽了再说”一出口,林安与瞬间炸了。 “你要怎么换我不清楚,谁才是上瘾的那个你心里没数吗?!”林安与声音颤得厉害,像是把最后一点气力全压进了这句反击里。 陆砚深仿佛被戳穿了,掩饰般笑了一声。 “行啊,”他低头贴着她后颈,语气几乎咬着字,“你还挺会激我。” 话一落,腰下一记猛撞—— 林安与被撞得直喘气,喉咙里还带着一点不服气的呜咽。 “那我今天,”他咬住她耳朵,牙齿轻轻划过她皮肤,“就操到你说不出话。” 他一下一下撞得比刚才还狠,像在回击她的嘴硬,每一下都带着惩罚和压迫,死死地把她钉在桌面上。 “你就……你就会欺负我……”她刚想开口,又被他一记顶得失声,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来,再说我谁都能换。” “再说一次,林安与。” 林安与喘得厉害,眼尾一片潮红,刚刚还咬牙顶着,可下一秒,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也许是之前打得太痛,也许是过于羞耻,便把内心情绪一股脑倾倒出来: “难道不是吗......” “……你什么都有。” “你是老板,你有钱、有权、还有一张……这么招人喜欢的脸。” “你确实换谁都行……真的啊……” 她笑了一下,可那声音听起来比哭还委屈:“谁都可以。” “你看我……只能被你压在这里,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她声音哽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桌面,手指还抓着桌边,却再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空气骤然静了一瞬。 陆砚深的动作僵在半途,像被什么击中了。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他以为她只是嘴硬、倔脾气,非要跟他对着来。 可她不是,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换掉的工具。 陆砚深低头看着她微微发颤的肩膀,眼尾还挂着泪痕的脸,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被狠狠揪了一下。 每次一听见她呛回来,就像火上浇油,脑子里只剩下“不让她服软就不甘心”的执念。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碰她,却发现自己还维持着压制她的动作——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 对她一上头,就连人话都不会讲。 半晌,他伸手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在桌面,脸红红的,睫毛还挂着湿意。 “别说这种话。”他低声开口,手指轻轻擦掉她眼尾的泪,语气很是认真。 可腰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林安与被他一边亲一边干得整个人发颤,眼角又红又湿。 “你、你别……”她的声音破碎,像是哭出来的气音,“你就是在……干事的时候哄哄我……” “你最会这个了......” 陆砚深低头亲她的唇角,声音哑哑的,又低又轻:“我没骗你。” “我现在……就只想要你。” 可话音刚落,他就加重了力道,撞得她整个人一颤,连喘息都断成了段落。 林安与闭着眼,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你……说得那么好听......你就是……就是怕我走了,“你……找不到下一个……” 她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弓起腰被他顶回去,眼神都快失焦了,却还是不肯屈服。 陆砚深眼神暗了几分,俯身贴着她,声音带着一丝执念: “对,我就是不想让你走。” 林安与又是一阵沉默,全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可他一边吻她、又一边撞得她一点点失控,那些情绪就像被挖开的口子,一点点从喉咙往外泄。 “……你别说了……” “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听了……” “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想留我,还是……” 话没说完,她就又被撞了一下,嗓音直接哽住。 陆砚深顿了一下,低头贴着她的脸亲了亲,像是真的心软了,在哄她:“别哭了。” 可他动作还是没停,甚至更深了些,把她的不安一寸寸都填满。 她整个人仰着,被他压在桌上、大腿毫无遮掩地摊开。 他俯下身,贴着她一路亲下去,吻过肚子和腰……最后停在她大腿内侧。 柔软又最敏感的地方,皮肤嫩得像奶白瓷。 林安与正喘着,突然就觉得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 她忍不住轻叫,腿猛地一抖。 陆砚深在她肌肤深处咬了一口,狠得像是在她身体上盖了章。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贴着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盖章生效了,你可别想赖账。” 在办公桌被办了2 林安与哭得太狠,呼吸混乱不成章法,鼻音都快压不住。 “嗝——” 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嗝从她喉咙里漏出来。 陆砚深愣了半秒,随即低头贴着她颊边,轻轻亲了一口,眼尾弯出一点笑意。 “……这么生气呢?” 他哑声笑了,“气得打嗝了都?” “都哭成这样了,还要跟我死撑。” 林安与羞到炸裂,脸埋在他肩头,眼泪还挂着,脸红红地想推他,却被他一手勾住腰,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别、别这样……”她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像在撒娇,带着哭过的哽咽,“我……不行了……” 可他低头吻住她,一边亲一边说:“行不行我说了算。” 他把林安与抱到自己的办公椅上,膝盖一顶,让她岔开腿坐在自己腿上。 她浑身一颤,脑子像被撞得炸开,剩下的只有哭着喘息,根本说不出话来。 陆砚深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她鲜少表现出这么真实委屈,发乱得一缕缕贴在脸颊上抽泣。 陆砚深感觉一团火又不讲理地窜了上来。 总裁椅微微晃了下,皮革被压得咯吱一响。 林安与本能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扣着腰稳稳坐了下去—— “别动。” 他掐住她的腰,毫不犹豫地挺身撞了进去。 “啊——!” 林安与整个人一抖,眼泪几乎瞬间从眼眶涌出来。跪坐在陆砚深腿上,身体一寸寸被他掌控着带下去,每一下都撞得她整个人往后仰,连扶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死死抓住他肩膀。 她哭着摇头,声音断断续续: “你……你轻点……” “坐着.......不行……” 可他却一点都没停,只是搂着她的腰,慢条斯理地撞着:“你动不了不是正好。” “乖乖坐在我身上。“ 林安与红着眼坐在他身上,腿也使不上劲合拢,只能岔开着撑住,整个人靠在陆砚深肩上,被他扶着腰顶得直发抖。 “我这样……是不是好像个勾引老板狐狸精……” 她脸红得快烧起来,声音细弱,却又藏不住那点羞耻和酸软。 陆砚深听到这句,眼神瞬间深了几分,低头咬住她锁骨,嗓音压着笑意,沙哑又狠:”你啊。” “要真是狐狸精,我怕早就死在你身上了。“ 说完盯着林安与在台灯下眼尾泛着的水光,慢吞吞道:”不过嘛......“ “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挺勾人的。” 陆砚深下一记撞得又深又狠—— 林安与感觉被狠狠贯穿,快感像从下往上劈开,不由本能地夹紧,配合上他抽送的节奏。 慌乱中她下意识地抬起屁股,想躲开最深处的撞击,可陆砚深扣住她的腰,全然不肯放手,失控感随之卷席而来,连带着腿根一阵阵收缩。 那一刻,林安与几乎是被他的动作撞到崩溃,身体一阵颤栗,眼前一片空白,直接攀上了高潮的顶点。陆砚深也紧跟着低喘一声,扣住她的腰不肯松,几乎与她一同失控,融进她的骨血。 两人就这样额头抵额头贴在一起,呼吸紊乱。林安与的手还无力地挂在他肩上,还没从那阵浪潮里缓过来。陆砚深抱着她,顺着她的背轻轻拍了拍,抱着林安与放到沙发上,她脸颊红红的,还有点站不起身。 半晌,他站起来扣好衬衫,朝林安与招了招手:“走吧。” 她一时还不愿意抬头看他,小声回:“……去哪?” “去买药。”他看她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别扭,“你屁股红成那样,明天要是坐不下怎么办?” 林安与瞬间爆红:“你、你少说话!” 陆砚深,伸手扶她站起来,也开始学着嘴贱:“不涂药,明天开早会坐下的时候叫出来怎么办?” 夜深了,所幸药店还开着。他开着车,一路把林安与送到了家。 送她上了口:“我得看着你把药涂了再走。” 林安与原地炸毛:“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打的我还不够,还要看!” 陆砚深看她一眼,居然还带点理直气壮:“我都看过几回了,有啥好躲的?” 林安与拎着药往里走:“我自己来。” 刚走了两步,手腕就被陆砚深抓住了。 “你又看不见,涂不完整怎么办?” “你、你少来!”她耳尖红透,直接把手甩开,“我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林安与撅着身子跪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药膏,一手绕到身后,试图精准抹到那片红肿处。 ……失败。 “你这不是涂半天还没摸到地方?” 林安与别过脸,脸红得不行,只能交由陆砚深处置。 冰冰的药膏刚碰到皮肤,她就忍不住抽了口气。 陆砚深动作居然意外地轻柔,但嘴也没闲着。 “你皮肤怎么这么嫩?” “早知道就下手轻点了。” “……不过打的时候你叫得还挺带劲的。” 林安与恨不得原地转身踹他一脚,可她现在正被他扶着腰抹药,动也动不了。 她只好死死咬着牙,心里把陆砚深从头到尾骂了三百遍:变态、狗男人、臭不要脸、神经病、下地狱吧你—— 但他捏着她的屁股,涂得可认真了,还边涂边小声感慨: ”这里好红。” ”这里也红......“ “……打得确实有点重了,你下次别这么嘴硬。” 林安与气得脑袋都冒烟了,窝着趴在床边不敢动,语气咬牙切齿:“我今天只能趴着睡……都怪你!!” 陆砚深正好涂完,收拾着药膏,轻飘飘地回了一句:“你刚刚在桌上不也趴着?” 他停顿一下,故意凑近她耳边,呼出点热气:“不是挺习惯的吗?” 林安与,想回头骂他,但腰还在疼,屁股也火辣辣的—— 只能狠狠把脸埋进枕头里,憋着嗓子低吼:“你给我滚!” 陆砚深看她那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抬手在她被打红的位置轻轻捏了一把。 她“嘶”地一声缩了下,又回头气呼呼地瞪他。 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低头看她,笑眯眯: “早点休息吧。” “明天见。” 生理期请假了 这几天陆砚深没去公司,连着几场客户应酬,日程满得连手机都顾不上看几眼。就是空下来的时候会顺手点开打卡系统扫两眼,林安与上下班打得很准,每天时间都差不多。 只是这样的状态没维持几天,今早八点刚过,邮箱里就跳出了她的请假邮件。 说身体不适,请假一天,工作已交接完毕,最后还礼貌地加了一句: “抱歉耽误您工作。” 邮件措辞很标准,也很体面,陆砚深看完,心里却莫名有点烦躁。 他知道她不是矫情的人,如果真说不舒服,大概率……是真的不舒服。 但他又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昨天晚上她状态还好好的,今天就请假? 这天他连着几个会议,思绪却总断断续续的。 不断刷新她的朋友圈,当然入职以后一直是空的,也没有等来什么消息。 与此同时,林安与窝在家沙发上,是她生理期的第一天,往常还能忍忍,今早不知道为什么痛得出不了家门,吃止痛药也没有效果。她抱着热水袋,刷剧刷到睡着,醒来也不知是几点。 而陆砚深站在她门口,门铃已经按了十几下,手机也打了五通,全是未接。 他翻开手机正犹豫是要打110还是120。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了。 林安与穿着家居服,脸色苍白,头发有点乱,像是刚起床,声音带点迷糊:“陆总…你来干嘛?” 他原地盯着她看了整整三秒。 “…你来干嘛?”她又重复一遍,手捂着肚子有点直不起腰来。 他把心从嗓子眼放回去,语气低沉道:“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 林安与皱了皱眉:“……我就生理期来了。” 空气凝固了两秒。 他没接话。 林安与靠着门框,抬眼看他:“你不会以为我在生你气吧?” 陆砚深喉结动了动,像是被戳穿了什么,但脸上依旧冷淡:“你想多了。” 她轻轻笑了一下,唇色发白,没什么力气:“那你可以走啦。” 他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脸色阴沉:“……你这样,我怎么回去?” 林安与连连后退两步:”别别......我今天可什么都干不了。“ 陆砚深:......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他不由分说直接迈了进来,林安与没有直接把他赶出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低着头,让出了点空间。 他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她脸上:“可你脸色不好,额头上都冒汗了。” 她靠在沙发上,无力地叹了口气:“就是肚子疼,休息一天就好了。” 他站在原地没动。 目光从她的脸移到茶几,再扫向那碗几乎没动几口的泡面。 “你就吃这个?”他低声问,似乎带着几分不满。 她点了点头:“没胃口,随便吃点。” 他喉结动了一下,没说话。转身去厨房开始翻她有没有能煮的东西,最后在冰箱里翻出两条不知道冻了多久的小黄鱼,和两颗快要蔫了的蔬菜。 “你……干什么?”林安与有些诧异。 “你得补充点营养,泡面不行。”陆砚深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道,“我做点东西。” “你会做饭?”林安与忍不住问,眼神有些疑惑。 ”会这个很奇怪吗?“陆砚深没有抬头,继续切菜的动作平稳而流畅,仿佛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等陆砚深做完饭出来,林安与裹着毛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条咸鱼。她刚刚喝了点水,但依旧没什么精神,眼神都有点没聚焦。 “吃点?”陆砚深端着碗走到她面前,鱼汤热气氤氲,给屋里填了几分暖意。他做饭很利落,但心里其实没底。 ”嗯......“林安与接过碗,手指还在发着凉,汤是热的。 她低头喝了一口,姜香扑鼻,盖住了腥味,一股久违的温热顺着喉咙落进胃里。身体好像真的暖了点。 “味道……还不错。”她小声说,嗓音沙哑,“你怎么会做饭?” 陆砚深坐到她对面,目光落在她裹着毛毯的小身影上,神情淡淡:“留学那会儿,不会做就只能饿着。” “哦。”林安与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追问。她是真的没力气了。肚子隐隐发痛,喝了热汤反而更嗜睡了些。她把碗搁下,手指摩挲着碗沿,坐了一会儿,又慢慢躺回沙发,脑袋歪着靠在靠垫上,眼神迷迷瞪瞪,呼吸细得几乎听不见,像只吃饱喝足的猫。 陆砚深看着她,眉心缓缓蹙起。 从认识她开始,她什么时候这么安静过? 平日她话很多,爱嘴硬、怼人、翻白眼,就是被他按着动不了,嘴上也不饶人。 而现在,她却静得有点不像她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把碗拿起来,回厨房收拾。 水流声哗哗响着,他背对着客厅,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吵到了林安与。 陆砚深还没洗完,工作群里”叮叮“地弹出林安与的回复消息,他忍了又忍, 还是走出来开口道:“你明天也别去了,继续休息一天吧。” 林安与抬起眼睛看他:“不行啊,明天是整天会议,我得跟着整理汇总,再交代给你。” 她说着说着,眉头轻轻蹙起来,手下意识捂着小腹。 陆砚深没说话,看着她,目光一点点沉下去。 ”那会议我去跟,你别去了。“ ”你忘了,明天你早上要见两个客户,下午还要出席市里的活动......“ 林安与打开日程,上面的记录严谨整齐,一丝不苟。 “你把这些全记着了?”他语气低低的,心底被激起一些波澜,但没再追问下去。 “我是你助理,不应该记你的事务吗?” 他沉默了一瞬,忽然有点烦:“安排这些的人怎么回事,排这么多活?!” 说着就掏出手机,要发消息给另一个助理:“我让小赵代你——” “别。”她打断他,“月底了她也很忙,这几件事都是她忙不过来才安排给我的,别人没对接过也接不了手……我没事,就是痛一阵,明天差不多就好了。” 她喝了口热水,声音懒懒地:“每个月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陆砚深盯着她看了很久,手攒紧了又松开,最终没说什么:“那我明天送你去公司。” “你送我?”她一愣,“你送我,全公司都知道你特别照顾我了。” “我特别照顾你不行?”他说完又像意识到什么,轻咳了一声,“……那我叫车送你。” 林安与没回,只是“嗯”了一声,往沙发上一躺,眼睛闭上,像是终于放心了一点。 陆砚深低头看她,又坐了一会。 这天晚上他就留了下来。 凌晨两点。 林安与从沙发上爬起来,摸着墙慢慢走进洗手间,脚步有点虚,。 睡到半夜小腹一阵绞痛,胃里始翻江倒海。她在洗手台前干呕了一会,今天只喝了点汤,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浑身冒着冷汗,打算晃悠着回卧室。一只手稳稳扶住了她的肩。 陆砚深站在她身后,眉头拧得很紧:“怎么了?” 她虚弱地笑了下:“肠胃不好,生理期就是会这样。” “你不早说。”陆砚深半搀半抱地将她送上了床,又盖好被子。 ”也不是每次都这样......“她埋在被子里,声音细得像一根线,额头上的细汗因为疼痛又沁了出来。 陆砚深蹲在床边,看着她皱着眉蜷缩着,终于低声问了句:“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肚子?” 她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动作很微弱。 他的手轻轻地从被子里申进去,在她小腹上覆上掌心。 “你怎么这么冷……”他轻声说着,手掌的动作小心得像怕把她弄碎,一圈一圈地缓缓揉着。 林安与闭着眼,声音细若蚊鸣:“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以前读书那会儿有次在教室晕倒,去了医院挂水才缓过来。” 她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好像只是陈述一桩无关紧要的事,但陆砚深听着,眼神颤抖了一下。 他脑中却突然涌出以前那几个夜晚—— 他用力顶入的时侯,她明明也是疼的,还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他狠狠按着她小腹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她是否难受,只是……只想要她。 现在,他再碰到那个地方,却只觉得悔意翻涌。 “……对不起。”他忽然低声开口。 林安与缓缓睁开眼,看他一眼,又轻轻闭上了。 他低头,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又抬手帮她擦了擦汗。 “以后不舒服就告诉我。”他的声音很低很稳,“别再撑着了。” 林安与没应声,可能是累了,她只轻轻地缩了缩手指,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屋子里一阵安静。 陆砚深也就就这么安静地轻柔着林安与的肚子,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热气从她肌肤下升上来。呼吸逐渐平稳。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带着迟疑地轻轻收回手指,动作小心得近乎克制。然后才缓慢站起身,拉了拉被子。确定她睡熟了,才悄悄退回沙发——那张小得不太适合他身高的沙发。 清晨七点半。 窗外天光刚亮,林安与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脑还晕晕的。她动了动,小腹没那么痛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她下意识望了一眼客厅方向,然后呆住了。 ——陆砚深。 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刻蜷缩在她的浅灰色小沙发上,西装外套垫在脑后,长腿勉强屈着,居然睡着了。他眉头微蹙,睡得不算熟,可能是因为沙发太窄太短,像是硬塞进去的。 林安与愣了好几秒,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推了推他肩膀:“喂,起来了……你八点半的日程要迟到了。” 陆砚深没反应。 她又推了一下:“陆总——” 他皱着眉睁开眼,眼里还有没散干净的倦意,哑着嗓子嘟囔了一句:“……太早了。” 她有点哭笑不得:“你不是每天都六点钟起床锻炼的吗?” “今天破例。”他声音含糊,头发也炸了毛,“沙发太硬了……人也太吵了” 林安与一脸不可思议:“你在说梦话吧?我昨天一句话都没说。” “心里很吵。”他闭着眼,又往沙发里缩了缩,“梦见你一直骂我。” 林安与:…… “快起来啦,再不起你真迟到了。” 陆砚深半睁着眼看她一眼,哑声问:“你现在是不是不疼了?” “……嗯。”她点头。 他没说话,又闭上眼,好像确认完她没事了才真正安了心。 “我再睡五分钟。” 林安与无语地看着他,最后妥协地叹了口气:“……五分钟,我去倒杯热水,你要是还不起来,我就打电话让司机进来把你抬走。” 他嘴角动了动,像是笑了一下。 她走开前,听见他低低哼了一句:“这么凶,也不哄一下。” 林安与:“…...你撒什么娇啊你。” 陆砚深申了个懒腰:“我照顾你一晚,一句好话都听不到啊。” ”你不来我也死不了。“林安与愤愤地转身去倒水。 这么看她确实好全了。 陆砚深打开手机给林安与叫了去公司的车。 喝过那杯水就去见客户了。 老板被泼了咖啡 新项目即将上线,整个部门都跟着忙了起来。 陆砚深连着几天都进公司比平时早, 原本只在午后才需要喝咖啡提神,现在一早就要来一杯。 早上九点出头,林安与托着两杯咖啡,从对街的那家常去的店刚回来。 远远看到那西装笔挺的背影从车上下来,她脚步轻了点,准备等他先进去,再把咖啡送去办公室。此时一道黑影猛地从侧边冲过来, “哎林姐——” 是新来的实习生,手里拿着一沓文件。 “别——!” 她刚想避让,那人已经一头撞了上来。两杯咖啡失控地飞了出去,直直泼在了刚走过的——陆砚深身上。 深褐色的液体地染上他的白衬衫,笔直地流下,直晕进西裤的布边。 林安与脑子“嗡”地一声炸了,慌乱地从包里抓出纸巾给陆砚深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片布料已经被湿咖啡浸透,怎么擦都于事无补,情急中她没注意,手擦过陆砚深的裤子中间。陆砚深站着没动,脸色显然黑了。 陆砚深转头扫了实习生一眼,低声道:“你,回去。” 那人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到这声连忙点头鞠躬跑了。 旁边围观的几名员工已经小声议论起来:“……这姑娘完了吧。” “陆总的西装都是定制的吧?一身至少三四万。” “估计要被骂惨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林安与听见这些,也不敢抬头看他,又蹲下去收拾洒在地上的纸杯和溅开的咖啡。 她手一伸出去,就被陆砚深一把抓住。“别擦了。”他冷着脸,“公司没有保洁吗?” 说完就拽着林安与,几乎是被他半拖着走进电梯。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小跑跟着他。 “陆总……你生气我可以理解,我真的不是……” “闭嘴。”他头也不回,冷声打断她的解释。 电梯门一开,是高管专属通道。她从来没来过这里,她的职位在这层是受访问限制的。 迎面是一条安静到几乎没有脚步声的走廊,深色地毯铺到尽头,灯光偏暗。 她跟着陆砚深走进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低矮沙发,干净的落地镜、墙边一排定制的收纳柜,氛围很是雅致。 她有点傻眼:“……公司还有这种地方啊?” ”要不然怎么养那些高管。“他说着将门反锁,转身脱下被泼湿的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 林安与站在门口不敢动,指尖还夹着那几张没用完的纸巾,只低着头,试图转移话题:“……你这套西装,贵吗?” 陆砚深扫了一眼,神情不是很在乎,“还好吧,这套就三四万。”说完又开始脱那被咖啡浸湿的衬衫。 林安与内心长吁一口气,拍拍胸口小声庆幸:”还好还好,还赔得起......“ 他轻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看她,带着几丝嘲弄:“你不是打算辞职吗?” “都要走了,还打算拿什么赔?” 她抿了抿嘴,想维持最后一点体面:“我存了点钱的......” 陆砚深正解到第二颗扣子,闻言抬头看她。“哦?”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你倒是有骨气的。” 她没回话,视线落在他衬衣被咖啡浸透的下摆,不敢再往上看。 陆砚深看盯着她这憋屈的样子看了几秒,忽然轻笑一声。 “有必要在这里和我较真吗?” “……我会缺你这三四万?” 他一步一步走近她,漫不经心地扯开袖扣:“你觉得……我因为这身衣服在生气?” “你知道你刚才碰哪儿了吗?” 林安与突然回想起刚才的动作,脸蹭地红了,把手背到身后试图掩盖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想擦掉……” 陆砚深原本已经解开了一半扣子,手指搭在最后两颗上,看见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眼神里慢慢浮出点兴趣。 “你过来。”他语气不重,但是清清楚楚的命令。 “……啊?”林安与一愣,还带着点疑惑。 陆砚深像是来了点坏心思,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按在他没解开的扣子上。 “你帮我脱。” 林安与突然觉得这衬衫如刚才那杯咖啡般烫手:“……我、我,你自己不是已经——” 他低下头,故意盯着她闪躲的眼神,笑意从眼底漫上来,既坏又冷。 “你又不是没脱过。” “不是挺有经验的吗?”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扣着她的手指动了动,她的指节刚好抵在腹肌前。 “你之前最喜欢摸这里了,”他语气带着些玩味,“这回怎么还害羞了?” 林安与只好硬着头皮,去解剩下的扣子,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咖啡,扣子有些滑,明明已经很专注了,但有一颗怎么都解不开。 陆砚深看她慢吞吞的动作,带着点笑,声音依然低冷:“你是手抖,还是想摸久点?” 她咬着唇没接话,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时,衬衣从陆砚深的肩头往扯下,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分明的腹肌。因为刚刚被烫过,冷白的肤色下染着一片淡红色的烫痕,恰好就在他裤腰往下的位置。 她没再往那边扯,小心地从另一侧把衬衣完全剥下来,生怕自己碰上去会弄疼他。 “你、你被烫到了……” “ 没事,”陆砚深抬起手臂,轻轻看了一眼,好像完全没有痛觉,“只是红了一点。” 她别开头,轻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抬手利索地把衬衫挂到一边,转身去打开衣柜,从里面抽出干净的衬衣,小声说:“你不是要换衬衫吗?可以换了。” 陆砚深站着没动,声音缓了半秒,接着道:“裤子也得换。” 林安与一下子怔住了,拔腿要往门外走,“那你自己换吧,我不打扰你了。” ”不行。“陆砚深一把拉住她,“你出去的话,我拉你来干什么?”他声音不重,却震得她脑子嗡嗡的,这一早上已经有够紧张的了。 房间里此刻安静得诡异,她知道陆砚深的脾气,他不是单纯在发火,就是有别有目的。 陆砚深没说话,只微微侧身,等她自己走过来。 林安与只好走回去,蹲下身,手指颤着又去解他的裤扣。 那颗扣子太紧,她解得格外慢。碰到皮带的时候,仿佛还看到他的腹肌起伏了一下。 终于扣子解开,裤腰滑下来的那一刻,他紧贴着皮肤的内裤,早就挺起一块,硬得惊人。 她一下没缓过来,视线都没地方躲。 迅速收回手,拿了干净的西裤丢给陆砚深,“……这个应该是你平时备的,我出去,你快点换……”,话没说完,她已经被一只手从背后轻轻一揽,扯进他怀里,猝不及防撞进他赤裸的上半身。 “陆、陆总你干嘛——” 陆砚深没说话,只是凑近她脖子慢慢地呼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扫过她耳后,“换衣服啊。” “不着急。” 他一靠近,林安与的呼吸就乱了,心跳砰砰砰地撞上耳膜,她不想耽误上班,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困境,只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都……不是刚才还生气吗?” 他弯着唇,嗓音低低的,在她耳边笑了笑:“是啊,生气。” 他顿了顿,低头在她脖子处轻咬了一口,嗓音里的火快要冒出来: “你不觉得,我需要找点别的方式……” “泄泄气呢?” 泼了咖啡的代价 “十点有会!”她扭动着要挣开陆砚深,却被他环得更紧,“你不能、不能在这儿——” “可以。”他俯身低语,不给她任何还价的空间,“快点就好了。” 放在一旁的皮带“啪”地一声被抽出来。林安与的手被扣住地强硬地扭到身后,用那条皮带熟练地缠了几圈,然后被按进了沙发里。 身体微微后仰,裙摆彻底滑上去,堆在了腰间,露出的大腿像刚剥开的水蜜桃,泛着一层薄红。 陆砚深跪上沙发,亲了她一下,手探入她裙底,指尖一勾,利落地将她的内裤褪了下来。 林安与急得整张脸都涨红了,但无处躲藏,只能本能地抬起腿乱蹬。 她的一只脚踝被他精准地抓住,双腿被打开,在沙发上形成一个羞耻的“M”形。 她喘着气,小声抗议:“不…不行………” 陆砚深没搭理,手指沿着她腿根探了上去,拨开了那团蒸气氤氲的花瓣,轻轻一触,就带着颤抖。 他的指腹在那片柔软处游走了几下,又缓缓地收回。 林安与脸颊烧得厉害,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急急别过头,试图躲开他那双灼人的眼。腿上刚有一丝动静,便被他稳稳按住,动弹不得。 陆砚深只是看着她,眼底的神色一点点暗下来,如墨滴入清水,悄然晕开,藏着不言而喻的情绪, 没有一句多余的调情,默认她已经准备好了,便从正面一口气撞了进去。 他的动作没给她多少适应的时间,像拽着弓弦猛地一放,压着她的腰往深处一顶,力道精准狠厉,每一下都撞在最脆弱的地方。 林安与陷在沙发里,像柔软的雪团被烘得化开,忍不住轻喘着:“别、别太狠了……还要上班呢……” 陆砚深低头,唇贴着她颈边的细汗一掠而过,有些许咸味:“你也知道要上班啊?” 这一顶比方才更深,像是故意带着惩罚似的,撞进最深处,毫不留情。 她险些叫出声,唇间溢出一声轻喘,“啊......” 陆砚深撑着她身侧的沙发扶手,整个人倾身而下,将她牢牢困在臂弯里,呼吸贴着她额前。像在哄,又像在威胁:“这里是高管休息室。” “门口人来人往,你得小声点。” “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说着,腰下动作却慢了下来。那滚烫又湿润的东西在她身体里一点点磨,慢得让人心慌,却又逃不掉。 下一秒,他低下头,手落到她大腿内侧,在最敏感的根部轻轻一掐。 林安与像触电般轻颤,膝盖蜷了一下,却无处可逃。 “唔……呜……!”她咬着唇,还是发出些声响。那一下也没有很疼,是故意在逼她破防。 陆砚深盯着她的反应,唇角挑起一点隐约的笑意:“不是让你小声点吗?” “怎么还呜呜叫了?” 林安与根本不敢看他,小声哭腔都忍着,“呜……别、别掐了……” 她这会儿被反绑着双手,又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任人摆弄的玩物,心里升起一股酸胀的屈辱感,还不能在这房间里破口大骂。 然而今天陆砚深的手十分不安分,好像故意要给林安与难堪, 又甜又酸的蛋糕 新项目上线后,办公室终于没那么忙了。客户反馈不错,新的活暂时也没到,大家难得松了口气。一连几天的神经紧绷突然松了下来,陆砚深临时拍板,奖励核心团队,带大家去度假酒店团建两天。 林安与虽然是助理,也被算进了这次团建里。陆砚深私下总是不分场合地不正经,这次算是大方。薅到两天出去玩,也还不错。 下午安排了些简单的游戏活动,气氛比想象中要轻松不少。林安与被拉着玩了好几轮,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打照面的同事,出来放松了,也更能玩到一块去,气氛很热闹,笑声一阵接着一阵。玩的游戏是投圈,她那一组连续赢了好几局,所以笑得也比平时开朗些。 唯一让她觉得有点奇怪的是,陆砚深除了开局说了几句老板的客套话,就没怎么出现过。 晚饭后,天彻底黑了,酒店草坪边亮起一排排暖黄色的灯,人群渐渐散去,只有偶尔几声笑语飘进耳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楼的。等回过神来,手上拎着一小盒蛋糕,站在陆砚深房门前,心跳有点快。 她其实有点犹豫。活动快结束的时候,她看到陆砚深站在不远的树下,离大家有一段距离。明明是老板,也是他带大家来的,却从头到尾没怎么参与游戏,也没沾到任何热闹,那不是很无聊吗? 回房的时候,她顺手分了一块把和同事们一起做的蛋糕,挑了最大的一块,放了几颗青提,还有一点蓝莓,是他开会的时候最爱吃的两样水果。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多余,只是今天……他远远看着人群时,显得好孤单。 “叮咚。”她按响门铃,心里是有点紧张的,怕他不在,又怕这行为太突兀。 “咔哒。”门开了。陆砚深穿着一件休闲的黑色T恤,头发有点湿,应该刚洗过澡,整个人看起来比白天少了几分锐利。 他看到她,眉微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林安与把蛋糕盒举起来,有点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个是……跟大家一起做的。” “你今天没参加活动,我想……给你送点过来。” 陆砚深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小盒子,又板着脸:“我不吃这些。” 林安与低下头小声嘟囔着:“都是用的动物奶油,加了你爱吃的水果,不腻的。”她想了想,又轻轻加了一句:“我选的。” 陆砚深没再说话,盯着她看了两秒,往旁边让了让:“进来吧。”屋里弥漫着淡淡的威士忌的味道,混着浴后残留的水汽,他喝酒了。 其实陆砚深并不爱喝酒,除了应酬几乎不会动,但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感觉闷闷的,随手倒了两口,就这么喝了。 林安与有点愣住了,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带着一点迷糊的醉意,灯光落在他肩膀上,把那张线条冷硬的脸衬得柔和了些,只剩下安安静静的一副好看的轮廓。她心脏轻轻跳了一下,差点忘了自己是来送蛋糕的。 半晌,她坐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打开蛋糕盒,陆砚深拿了两个小叉子,两人就着一个纸盒吃了起来。奶油绵软,带着淡淡的甜味,比预期的还好吃些,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叉子偶尔轻轻碰到盒边的声音。 林安与吃得挺快,一边咬着叉子一边说:“没想到做得还挺像样的。” 说话的时候她嘴角沾了一点点奶油,自己没发觉,还低着头要继续叉下一口。 陆砚深看了她几秒,目光像是被绊住了,忽然开口:“你嘴上有。” “啊?”林安与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的脸。还没弄清楚到底沾了什么,就被人一把扣住,按在了床上:“别动。”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砚深已经低头舔掉了她唇边沾着的那点奶油。那吻顺着蔓延到她的脖颈,没有很粗暴,也不算温柔,像一口烈酒,带着藏不住的情绪。 她本能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她以为——他又要像之前一样,把她困到逃不掉的深处。这感觉太熟悉了。每次他靠近,她的身体都条件反射地紧绷,被什么无声地牵引着,等待着下一步无法抗拒的深陷。 可这次,他只是轻轻地吻她。从她细嫩的脖颈慢慢往上,鼻尖萦绕着沐浴后的清香,掺着一点淡淡的酒气,还有刚才蛋糕上残留的甜腻奶油味,贴上她微微颤抖的唇角。 她的心跳乱成一团,却没推开她。陆砚深吻了一会儿,感觉到了什么,又忽然停下了。他离得太近了,呼出的热气一丝丝落在她脸上,快要把她笼进氤氲的陷阱。陆砚深半眯着眼看着她,眼神失了焦,像一片沉在夜色里的湖水,藏着看不透的暗涌。 “你今天……笑得挺开心的。”他眉间压着一点微不可察的阴影,但能看出在刻意掩饰眼底的情绪。 ”什么?“林安与以为他要说别的,没想到开口说的是这样,被这么一问,她心跳乱得厉害,却偏偏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回应。只能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我看到你今天在草坪上和他们玩投圈了。”他的声音不高,眼神却慢慢暗了下来,睫毛颤抖着吞没了那点微弱的光。“玩得有来有回,确实挺厉害的。” 她不知道陆砚深为什么突然计较起这个,只是从他压住的气息,隐隐觉得他又要发作了。“没有。”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就、大家轮流的,我也没玩多久……” 她边说边紧张地低下头,眼睛都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他不会因为这个回答生气。 可他没做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又认真,没用质问的语气,也不是在吃醋,好像只是真的想确认一个答案。“你今天,”他低声重复了一遍,“是真的挺开心的,对吧?” 林安与怔住了。陆砚深,什么时候会在意这种事情了。以前他扣着她的腰,狠厉地侵占她身体的时候,从没问过她疼不疼,愿不愿意。 更别提——在意她,开不开心。 她被这认真的眼神盯得一阵灼热,偏过头小声回应道:“嗯......挺开心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轻得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 “原来你在这种时候,会开心啊。” 陆砚深看着她垂下的睫毛,声音低了些,好像在自言自语:“你很少对我这么笑。”说到这里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每次看到你,不是现在这样惊慌的表情……就是哭着求我轻一点。” 他停了一下,嗓子像卡住了,声音有点发哑,“你是不是……在我面前,从来不开心?”问出口的时候,他眼神微微垂了下去,做好了准备听到最糟糕的答案。 林安与没回话。他今天闷闷不乐是因为这个?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一整天?他的问题太认真,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划开一个她心里自己都没碰过的角落。 她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从来没觉得那有什么好想的。需要她,她就出现,做完了他想做的事,她就离开,一切都很简单,习惯到连情绪都变得麻木。 她也没觉得不舒服。甚至有些时候,躺在他怀里、贴着他滚烫的胸口,会觉得安心,还有眉眼低垂亲她的时候,温柔像一阵吹进梦里的风。这好像,也不算不开心。 她抬起头,对上陆砚深的视线,他的眼神太认真了,像在等一个重要得不得了的答案,她的心脏猛地一跳,砰砰直响,她是不是喜欢上这个人了? 这个念头太危险了,刚冒出来,她就慌乱地收了回去,不愿去探寻更深刻的意义。可越是不敢想,心里就越酸,有什么堵在了胸口让她无法呼吸。 以前他从来不会问她这些,现在突然用那种认真的眼神看着她。这是为什么?他要这个答案做什么?问出来会有什么改变吗? 她别开视线,怕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情绪。眼神移开的那一瞬,陆砚深的目光一下子更急了,带着一种几乎压不住的焦躁。她知道他想要一个回应,但她给不了。 鼻尖开始发酸,眼眶也跟着热了起来,明明极力忍着也没憋住眼泪,悄无声息沿着两颊地滑下来。莫名的酸意从心口一层一层地往上涌,明明刚才还能笑着哄他吃蛋糕,奶油残留的甜味还在舌尖上打转,现在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抬手去擦眼泪,胡乱中带着笨拙连着鼻涕抹了一手,越擦越湿,怎么也擦不干净,明明只是来送个蛋糕而已,明明只是想让气氛好一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陆砚深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拨开她遮住眉眼的碎发,看她止不住的眼泪,有些不知所措,“……你哭什么?”他语气没有特别温柔,更多还是不理解的困惑:“蛋糕不是挺好吃的吗?” 他是确实不太明白。刚刚不是说今天挺开心的吗?蛋糕他也吃了,软绵细腻,尝得出来做得很用心,尤其是顶上那几颗青提和蓝莓,加得恰到好处。 但林安与就像被什么附身了是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脸都埋进了掌心里。“……没事。”她闷声说,手还遮着眼睛,怕陆砚深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真的没事。” 她轻易用手掌化成一堵墙将他隔开,让人碰不到一点真正的情绪,陆砚深心里涌上一股烦躁,终于忍不住把她手按了下来:“你是不是——见到我就只会哭?” 林安与看着他灼热的眼神,呼吸一滞,眼泪被下的生生收了回去,肩膀也不敢再抖一下。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没滴下来的泪水,嗓子哽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陆砚深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重了,手指慢慢松了力道。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到底是在质问她,还是在苛责自己,“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声音低了些,慢慢缓了下来,带着一丝迟来的懊悔,“对不起,我太凶了。” 林安与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看着她那双泛红的眼睛,手指动了动,犹豫了很久,才缓慢地落到她脸侧,不敢太用力。 亲上她的那一刻,动作很轻。不是掠夺,也不是炙热的欲望,迟到太久的温柔,落在她唇上,林安与闭上眼,睫毛轻轻颤着,呼吸的热意扑在他唇边。她没有推开,也带着一点生涩吻了回去。 陆砚深尝到了奶油的甜,还有一点点咸涩,此刻房间里所有的情绪,都混进了这个无声的吻里。 吻慢慢加深,他伸手拖住她后脑,轻轻往自己怀里扣了扣。这拥抱带着一点请求感,像是怕她突然逃走。林安与被亲得有点呼吸不过来,感觉自己被按进一团软软的棉花里,有点晕,有点热,还有一点......不真实。 她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往前靠了靠,轻咬一口他的下唇。陆砚深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指指尖穿过她的发间,低头覆住她的唇,林安与的嘴唇尝起来像一颗温润的软糖,他没有急着深入,只是舌尖贴着她的上颚轻轻扫过一下,又像潮汐般退去,呼吸交缠,温热在逐渐转凉的夜色中升腾。 他们就这样亲了很久,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只有两个人靠得很近时,蹭在一起的呼吸声音。 这个吻不会持续太久,但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停下。 过了很久,林安与的睫毛微微一颤,她往后退了一点,又舍不得完全离开,陆砚深还贴在她额前,指尖顺着她发尾细细缠着,唇边还残留着刚才的气息,他没说什么,也没有再吻她,只是静静地靠着,仿佛只要再停留久,就能把她留在怀里。 林安与却忽然醒了似的,从那氤氲的梦里被拽了出来。这梦太柔软了,包裹着人不自觉地沉下去,她不能再继续了。她慢慢把手从他背后收了回来,一点点挣开,从环绕她的怀中钻了出去。 “我该回房间了。”她声音低低的,语气不如先前般柔软,还夹杂着刚才亲吻后的轻哑,陆砚深愣了一下,像没听懂,看着她眼神沉着,却终究没有开口,也没有挽留。 林安与背对着他也没有回头,径直走向门口,走出两步又停住,迟疑道了句:“晚安。”她声音小小的,传进来像风在湖面的惊起一片涟漪,但很快又平息了。 她离开了,房间的灯光还亮着,空气里还残留着蛋糕的甜味。陆砚深没有追上去,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触碰她时的余温,但再伸出手时,已经什么都没抓住了。 暴雨 “陆总,您的咖啡。”今早的咖啡递过来,耳边响起的声音不是林安与,是从前的助理小赵。陆砚深接过,眉头皱了一下,若无其事地问:“林安与呢?” 赵助理被他问得一愣,“啊,她不是去调去支援品牌宣传的活动筹备组了吗?做活动策划。之前排班的时候问了您,您还点头了吗?” 陆砚深没接话,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温度比平时凉一点。他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这两天新项目刚启动很忙,筹备组名单递过来的时候没仔细看就随口应了。没想到林安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样被人调走了。 他看着咖啡里的热气缓慢升起,凝成一团水雾,脑海里闪过那天吃完蛋糕纠缠的吻,最后她也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晾着他一个人坐了很久。算了,她不在,换换心情也好。 接下来几天,陆砚深确实没怎么见到她。平时她负责的日程安排都给小赵接了手。只有一次电梯里碰见她,被人群挤在角落,抱着一摞资料,正和两个市场部的同事低声交流,眉眼间都是忙碌。只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朝着陆砚深点了下头算打招呼,又随着人群匆匆走了出去。 入夏到了雨季,天气就闷得厉害,呼吸都带着水汽。天色还没黑透,云层沉沉密布,可能随时都会坠落,气象预警说今晚有强雷暴,陆砚深亲自发了通知,让各部门提前下班。 六点多,雨就来得毫无预兆,劈头盖脸地砸在落地窗上发出无情的声响。他在家刚结束完和国际连线的会议,门铃响了。 他走过去打开门,是林安与。她拿着一个密封的文件袋站在门口,即使带着伞,人还是湿透了,头发贴在脸边,水珠沿着发丝滴落到睫毛上,像只狼狈的落水狗。 “……你怎么来了?”陆砚深低着门框,看到她这幅样子声音变冷道:“我通知的是市场部经理来送。” 林安与抹了两下脸上的雨水,吸了口气:“他说临时有急事,问我能不能帮帮忙......”说着她伸手递出了文件袋,“文件我套了两层防水袋,没湿。” 确实,里面躺着的几张纸完好无损,崭新的像刚打印出来似的。 陆砚深没接,眼神落在她身上,一寸寸扫过去,白色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盖着的肉色若隐若现。雨水从她下巴顺着脖子淌进领口,都没有发觉。握着伞柄的手,因为寒冷有些轻微的颤抖。 “先进来吧。” 他侧身让出点空间,林安与小心地进了门,身上的水往下滴着,落在地上“嗒嗒”响。暖光映在光滑发亮的地砖上刺得有些不适应,她局促把伞地往身后一背,生怕伞尖滴下的雨水弄脏了这片干净的空间。 陆砚深看着她问:“你怎么来的?” 林安与回应的声音细小,不是很想让他听到似的:“......从公司走过来的”,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打不到车,公交也晚点,公司到这儿也不远......” 陆砚深没说话,他知道从公司走到这栋公寓,最快也得半小时,更别说今晚风雨这么大,路上到处积水,撑着伞也会全身湿透。 “真的不是太远,我走得快。”怕他生气似的,她又接着解释,那小巧的脸上带着一点慌张和犹豫。 “你不知道打电话给我吗?”陆砚深的声调高了一些,看到她那无措神情又多了几分无奈。 “你今天从早到晚都在开会,中午有采访,和国际的连线应该也是刚刚才结束……” 她语气轻轻的,还是补了句,“你这种时候都是勿扰模式......” 陆砚深被她连珠炮似的回报堵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贴近她咬着牙道:“你送文件,要把自己送成这样?”又看到她那被冻得微微发红的鼻子,眉眼间更是燃起一团怒火:“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我知道这份文件今天必须签......”林安与被逼得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落向地面,很肯定地说:“我吃点亏没关系,但不能影响你。” 一股火气从他胸口冲上来冲破了喉咙顶,“你就这么会给人擦屁股?”他抬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谁都能差遣你是吗?” 林安与咬了咬唇,自知争不过他,没有反驳。下一秒,陆砚深突然把她拽进了客厅,就地扯开她的外套扣子脱了下来。 “等、等等……我、我——” 林安与伸手要去抓衣服,外套“啪”地一声被丢在地上漫出一片水迹。 “闭嘴。”他打断她,声音透着冷意。林安与身上的湿衣服被他一件件剥下来,平时藏在职业装下的纤细线条这时无处可藏。她心跳一下乱了,不敢抬眼看陆砚深,遮掩着支支吾吾道:“我……我马上就走的。” 陆砚深冷笑了一下,手臂一绕,把她横打着抱起,窗外雷电交加,雨点砸在窗户上形成一层厚厚的厚重的水幕。 “这么大雨你去哪儿?” “浇得跟个落汤鸡一样,先洗干净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