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寿春。
“圣上,大事不妙,陈平打着讨伐逆贼的名号出兵四十万奔我江淮而来,其中文聘领兵五万出南阳,乐进领兵五万出历阳,陈平亲率三十万大军出庐江!”
袁术听了这个消息一下从龙椅上跳了起来,顺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向乱喊乱叫的传令兵甲,“你白痴啊!陈平总共才三十几万兵力,还要留守那么大的领地,哪来的四十万大军?给我查清楚再来禀报!”
传令兵甲赶紧捂着脸退出。
袁术气还没消,又一传令兵乙跑了进来,“圣上,大事不妙,吕布将圣上的求婚使者押赴襄阳,为陈平所斩,同时亲率十五万大军以刘备为先锋直奔寿春而来!”
袁术顿时感到脑袋一阵眩晕,“吕布,你这反复无常的匹夫,我……”
话还没说完又有一传令兵进来,不过看到袁术这架势,已经嗫嗫不敢出声。
袁术强自压下对吕布的愤恨,缓了口气后喊到,“说!什么事?”
“河内太守张扬举兵三万朝汝南而来!”
好多星星~袁术的身体一阵摇晃后瘫倒在龙椅上。
“圣上!”
“圣上!”
“快,快传御医!”
袁术的突然晕倒急得文武百官鸡飞狗跳,紧急召来的御医又是灌姜汤又是掐人中,手忙脚乱的终于把袁术弄醒了过来。
孙坚此时心中却是暗自惊讶,周瑜和新来的鲁肃将局势的发展估计得几乎八九不离十,自己得此二人之助又何愁大业不兴?想到这里当即将二人与自己商量的对策前半部分拿出来安慰袁术,“圣上不必忧虑,各诸侯不过乌合之众,志向不一,只需我等文臣武将齐心协力,必可退敌!”
袁术稍稍缓了缓心神,“爱卿可有退敌之策?”
“李傕、张济之西凉边军战斗力极强,又与陈平有宿怨,前次败于陈平只因粮草不继,今可令此二人驻守合肥,尽挡陈平北上之路;大将桥蕤沉稳干练,可领兵三万驻汝南,只守不出,以汝南城高墙厚,文聘、张扬之徒又能奈之如何?再以雷薄领兵一万守成德,陈兰领兵两万守寿春,亦只守不出,乐进将无功而返;圣上可亲领大军迎战吕布,只要破了吕布,再以胜利之师回军战陈平,呵呵,圣上可无忧矣!”
经孙坚这么一分析,袁术的心情总算有所好转,看来陈平的讨伐大军也不怎么可怕嘛!不过总感觉好象漏了点什么,盯着孙坚看了一遍再看一遍,终于想了起来,“那爱卿你呢?”
孙坚嘴上很干脆的答到,“臣当然陪在圣上身边为圣上出谋划策!”只是心里操了袁术一万遍,屌你老母,你会让我领兵吗?就是领兵也只是一个挂名的!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当参谋!
袁术还以为孙坚是有意避嫌,非常大度的开解到,“爱卿之才岂可屈就一谋士,以爱卿之勇武当为朕之先锋!”
“谢圣上恩宠!”哼,求之不得!
……………………
我的脸皮到底还是不够厚啊!曹操、袁绍、刘备这些人动不动就喊起兵七八十万讨伐某某某,我把二十万兵力喊到四十万就很心虚了,看来我的心灵还是很纯洁的,没有被权利斗争所腐蚀!恩,小小的虚荣一把,同志还需努力!
“前锋曹仁已到何处?”
行军参谋荀攸立即回报,“禀大将军,曹仁部已至潜山城,伪帝袁术部众望风而逃,我军进展顺利!目前正在说服百姓迁徙至江东!”
陪在一旁的典伟忍不住插嘴到,“大哥,我们到底是来讨伐袁术还是来抢人的?文聘、乐进那边都是挂着大举进攻的幌子迁徙百姓,可我们这边是真正的大军,而且势如破竹,有必要把百姓都迁徙到江东吗?即劳民又伤财,等到仗打完了,江淮富庶之地也变千里无人烟的废墟了!”
我无所谓的回答到,“本来打完这一仗,江淮富庶之地也会毁得差不多了!”
可典伟偏偏就要跟我拗上,眼睛瞪得溜圆地望着我,“可只要百姓还在,以江淮之地利,应该可以很快恢复!”
头痛!真是秀才遇到兵!还是把他丢给荀攸去,“公达,你去跟他说!”
荀攸对这个命令之能苦笑,“二将军,我们估计此战之后是吕布占据淮北,而我们占据淮南,以吕布反复无常和惟利是图的本性很可能会与我们产生冲突,淮南就将成为江南的屏障和双方的缓冲地带。此战之后,吕布的实力亦将大涨,一旦和我们开战短时间内恐怕难以分出胜负,淮南淮北就将成为主战场,在这种地方发展生产纯粹是徒劳无功之举,百姓留在这里也会遭受长期战乱,死伤无数!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就将百姓迁往安定的江东,即可保留大量的人口又可进行稳定的生产,战争打的就是人口、金钱和粮草,只要江南能稳定发展,淮南淮北可以随便吕布去折腾,即使拼消耗,吕布最终也只有败亡这一条路可走!”
典伟沉思良久之后走到荀攸身边,伸出蒲扇大的手掌一把捧住荀攸的脑袋凑到眼前。
荀攸看着典伟的举动吓了一跳,“你……你……想干什么?”
典伟一句话不说,只是死死的盯着荀攸。
荀攸使劲想扳开典伟的手,可惜文丝不动,,“二……二将军,这里可是很多人都在看着!”
“哦!没关系,我不介意!”典伟说完继续盯着荀攸。
晕!“你不介意我介意!”看着典伟如此专注深情的双眼,荀攸的心里已经在打鼓了,虽然自己聪明绝顶了一点、儒雅风liu了一点,可自己没有那种嗜好!“二……二将军,我……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典伟非常郑重的回答,“我也不是!”
完了,自己的清白全毁了,荀攸认命的闭上双眼,想想典伟粗犷的身材,只能提出最后的要求,“不要太粗暴!”
紧张激愤的等了一盏茶时间,想象中的暴行没有来临。睁开眼睛,典伟已松开了双手,在那里喃喃自语,“这家伙的脑袋跟我没什么不同啊,怎么就想得出这么多东西?”
荀攸拍了拍胸脯,虚惊一场,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