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一愣张郃?张郃不是在延津吗?怎么跑到白马来了?
战场之上岂容走神张郃抓住这个机会挥刀横削高顺咽喉吓得高顺往后就倒张郃一刀逼得高顺倒地立即驱马朝高顺踩去高顺挥刀想砍马腿张郃一刀劈高顺手中刀脱手再次驱马扬蹄逼得高顺连连翻滚躲避。【全文字阅读.】
“休伤吾兄!”就在高顺险象环生之际张辽从张郃身后冲了上来一刀直劈张郃后背张郃反身以刀柄相格提马人立转身两只前蹄对着张辽胸口就踩了下去吓得张辽连连后跳拉开距离。
张郃并不放过张辽一拍马屁股就朝张辽冲去抡起大刀直撩张辽下阴张辽再次跳向一旁闪开同时挥刀横扫马后腿哪知此时张郃轻踢马肚身下坐骑心意立通前蹄止步抬起后蹄就踹向张辽两只蹄子结实的踏在张辽护胸镜上把张辽踹得倒飞两丈远。
“文远!”高顺此时已从地上爬起见张辽被踢飞眼睛立即红了拣回刀子冲上砍向张郃的小腿张郃再次提马人立原地转身避过反手一刀又削向高顺腰际高顺回刀格挡蹂身扑上手上单刀直插张郃后背谁知张郃的马突然向前冲出一刀落空转眼之间就消失在混战的人堆里。
高顺暂时顾不得去找张郃直奔张辽处将张辽从地上扶起“文远有没有事?”
张辽揉了揉胸口“没事被护心镜挡住了!”
“妈的老子一定要砍了那厮!”两人一个照面都在张郃手下吃了个小亏这口气是怎么都咽不下!本来以步战对骑战两人就已经处于劣势高顺又走神被张郃打了个措手不及。张辽救高顺心切之下也不小心着了道输得这么冤枉怎么能不郁闷?
张辽在高顺的拉扯下站起身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四下张望“那家伙是谁?应该不是颜良、文丑吧?”
高顺也鼓起眼睛满场找人“哼!你肯定猜不到是张郃!”
“什么?”张辽满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撞了大彩“张郃不是在延津吗?怎么跑到白马来了?”
“我怎么知道?妈的那家伙躲到哪里去了?”
……
凌操已经疯了!看到手下水军的惨状前面被张辽撩拨起来的怒火已经完全从胸口喷出来当袁军从营寨蜂拥而出的时候。凌操不是朝自己阵营方向跑而是提着刀子直接冲了上去。仗着刀枪不入凌操是只攻不守。一刀换一刀你把老子衣服开个口子老子就把你肚子开个口子刀砍卷了就从地上捡把剑。剑刺折了就从敌人手上抢把枪枪头捅断了就当棍子用手上的武器不知换了多少把身前地敌人也不知倒了多少个凌操只知道把手中的家伙不断插进敌人身体里当后方友军冲上来的时候。凌操已经全身红透的趟在地上喘气。没人还当他是活人。一只脚、两只脚、三只脚……又把凌操给彻底蹂躏了一遍天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冰冷的雨水、冰冷的泥浆总算让躺在地上的凌操脑子清醒了点。当他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全是自己人不过他认得别人是自己人别人可不认识这个已经满身破烂全是泥浆血水的怪物还以为是诈尸了几把刀枪同时招呼到了他身上“妈地老子是水军偏将凌操!”
“……不好意思还以为是装死的敌人砍错你认识我们吗?哦不认识?那再见!”
刚砍了凌操地几个人马上消失在了人群里凌操一阵愕然刚想破口大骂突然现连被谁砍的都不知道妈地怪不得刚才问认不认识他们我靠!
全身脱力此时的凌操感觉整个身体都象阳痿了一样软绵绵的什么地方都提不起来好想躺在地上好好睡一觉但想到刚才部下的惨状又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际报仇!报仇!杀光这群杂碎!
大大喘了几口气凌操在身边尸体中扒拉了一把枪抓在手上两只手撑着枪杆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报仇!一定要报仇!
张眼四望一个“张”字大旗完全吸引了凌操地目光!敌军将领姓张吗?妈的今天碰到姓张的就倒霉先是张辽那王八蛋这里又来个姓张的就是那个杂碎下令泼的油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凌操撑着长枪摇摇摆摆的朝着大旗地方向走时不时从身边撞过来地一个人、砍过来地一把刀或者戳过来的一把枪一次次将凌操撂翻在地凌操地目光却一直没有脱离那杆大旗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旗子所在前进。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凌操已经看到了飞扑在空中的高顺砍向了那个旗手一把长柄刀凌空挡住了高顺而那个旗手立即转到了出刀这个人的侧后方同时凌操也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张郃!
张郃!虽然不知道张郃为什么会跑来了白马但张郃在延津已经与荆州水军交手多次水军的底细已经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凌操总算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
但老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凌操看着张郃的坐骑将张辽踹飞看着张郃挡住了高顺的反扑然后冲向了另一边。
凌操没有管倒在地上的张辽张辽如果死了他会更开心没冲上去补他一枪就够仁慈的了妈的自己和手下兄弟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是张辽害的!凌操的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张郃的身影。
蹒跚的脚步追寻着仇人的足迹凌操撑着长枪一步步的跟着人群中穿梭的张郃摔倒、爬起爬起、又摔倒终于张郃调转马头了张郃朝自己这个方向冲过来了!
凌操停住了脚步双手紧紧握住长枪放低重心。
张郃砍倒了一个又一个的荆州兵。纵横四野如入无人之境。
张郃的马头偏了一下凌操的心跳停了一拍他在
害怕张郃会转到别的方向凌操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身影!
“张郃!死来!”
声振四野的怒吼让凌操一阵虚脱昏眩的冲击直抵脑部摇了摇头擦了擦眼睛上的雨水凌操高兴的笑了张郃已经注意到了他。提马加。如风一般冲了过来!
凌操虽然是水军但也跟步军协同作战过几次。曾经见过步兵如何对付迎面冲来的骑兵他手上就有能对付骑兵的武器长枪!
十步、五步、三步凌操无视当胸抡来的大刀。下蹲抬高枪头枪柄撑地调整枪头方向就在张郃近身的一瞬间枪头直接对准了张郃坐骑的胸口。
枪断。双手虎口迸裂。同时张郃地刀头劈在了凌操的胸口。紧接着马匹冲势不减地直接撞到凌操身上将凌操撞得倒飞而出。一口血喷洒在空中凌操听到了自己胸骨碎裂的声音!
“凌操!”张辽、高顺在凌操高喊张郃死来地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边虽然见到张郃的身影后已经飞快的冲了过来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
张郃也同样被掀下了马一头栽到了泥浆里他那匹坐骑已经被枪头刺穿前胸倒在地上抽搐。
高顺当先提刀扑了上去。
“凌操!”张辽抱起地上不停吐血的凌操深陷内凹地胸腔已经告诉了张辽结果……
“早就……知道……你是灾星……这下终于……被你……害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张辽很想抽自己几耳光如果不是自己耍诡计强行把凌操留下凌操根本不会死的!
凌操的眼神已经有点涣散了手伸在空中摸索了半天终于抓住了张辽的手“答应我……一件事……”
张辽使劲的点了点头“恩!”
“我……有个……儿子……凌统……你告诉他……让他以后……”
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张辽不得不把耳朵凑到凌操的嘴边“以后怎么?以后怎么?”
“以后……离你远点……”
凌操嘴角斜翘留下一抹恶作剧得逞后地嘲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张辽轻轻放下凌操地尸体“我一定转告你儿子!放心!”抚闭凌操地双眼转头看到正和高顺缠斗不休的张郃张辽抓起战刀冲了上去。
失去了战马张郃此时已经没有了先前地闲庭信步披头散、满脸泥浆刚才那一下摔得他不轻刚晕头转向的从地上爬起来抹开眼睛前的泥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当头一刀吓得赶紧举刀格挡连滚带爬的向后拉开距离。
高顺岂能让他如意步步紧逼一刀狠过一刀专朝张郃要害出手打得张郃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性命危急关头张郃顺手在地上抓了把泥浆就朝高顺劈头摔去一下糊住了高顺的视线争得一丝缓息之机拉开了和高顺的距离。
高顺一边耍着刀子在身前挥舞防止张郃偷袭一边用袖子擦干净眼睛里的泥水两人一下子变成了对峙局面刚才一番剧烈运动两人都消耗了太多体力谁都暂时失去主动进攻的意愿抓住现在难得的机会大口喘息。
但张辽的一步步靠近打破了对峙张郃紧张的一下子望了望高顺一下子望了望张辽。
张辽并没猛冲进来而是慢慢绕到了张郃身后与高顺形成夹击之势这次不信张郃还不死!
张辽高顺两人打了个眼色同时扑上一取脖子一取腰身张郃飞快拨开高顺抹脖子的一刀同时扭身闪避身后的袭击“哧”的一声轻响虽然躲过了要害但后面还是被划了道口子。
张郃随手摸了一把满手都是血。
见张辽高顺又一前一后的围了过来张郃马上出声大喊“等等我有话说!”
张辽望了高顺一眼冷笑着问到“想说什么?遗言吗?放心我一定不会帮你转达!”
“我投降!”张郃大刀一丢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张辽要抓狂了“你怎么能投降?”
张郃光棍得很“明知必死之局我为什么不能投降?”
“你投降老子照样杀你!”张辽提刀上来就要砍张郃。
高顺赶紧一把拦住张辽“圣上的军规不准杀俘!”接着对张郃喊到“马上命令你手下士卒放下兵器!”
在张郃的命令下四周的战斗渐渐停止!
高顺把张辽打去收拾战场免得他等下万一冲动接着令士兵将张郃绑了带到了原本属于张郃的中军帅帐刚进去居然现里面案几上摆着一颗人头“这人是谁?”
张郃冷哼一声“这里原本的守将王修!”
高顺仔细看了看这颗人头面孔极度扭曲显然死亡之前非常恐惧“你杀的?”
张郃没说话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高顺抓起人头把玩了一下顺势做在了帅位上“你不是在延津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张郃自嘲的笑了笑“延津多日大战我以一万兵力阻你等二十万大军兵力已经严重不足我屡次让这王修派援兵过来却没等到一兵一卒昨晚我亲自快马赶过来没想到正好撞上你们打过来了这家伙居然想不战而逃我直接把他砍了代其迎战!”
“你杀了他他手下士卒还听你命令?”
张郃一脸鄙视的看了看高顺手上的人头“一阿谀奉承之徒而已除了他几个亲信这里根本就没人服他!”
高顺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人头直接丢到了外面“那你能不能劝降延津守军?”
张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苦笑到“我现在能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