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看着刘备漫骂,眼睛一转对着殿内甲士喊到,“来使者拖出去砍了”只要砍了陈平的使者,陈平必然愤怒,如果陈平把关羽也砍了,那他和刘备的仇就结大了,不怕刘备不拼死效力
荆州使者也不惧,哈哈一笑,“我回不去,下次送来的就是关羽人头了”
刘备脸色阴沉的望了沮授一眼。【无弹窗.】
张飞还没转过弯来,“你还敢嚣张老子先把你打一顿在说”
荆州使者望了张飞一眼,“这位是张翼德张将军吧请便我挨了多少下,关羽也会挨多少下,不知道是张将军的手重还是我们陛下的手重”
张飞气得张目欲裂,“你”
刘备一把拉住张飞喊到,“好了”转头接着对使者说到,“陈平还让你带了什么话没有”
“望玄德公自己看着办”
“没了”
“没了”
刘备再次望了沮授一眼,担心这使者出城前会被袁谭的手下干掉,又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张飞,微微摇了摇脑袋拉着荆州使者说到,“走我送你出城”
刘备一走,袁谭原本笑容满面的脸马上阴了下来,“沮授先生,陪我下去更衣尿尿的雅称,跟现在女人补妆一个意思你们好好招待张将军,我去去就回”
走入后堂无人处,袁谭向沮授问到,“先生,你看陈平给刘备的信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让刘备自己看着办是不是暗示了什么刘备为什么又送亲自送荆州使者出城”
沮授总不好意思说自己耍的小阴谋被刘备看穿了,不信任我们,只能安慰袁谭,“主公多虑了那刘备今日跟陈平一战损失惨重,不会跟陈平之间有什么龌龊”
袁谭能不多虑吗从小到大他就一直要跟弟弟在父亲面前争宠。在属下面前争势,随时关注每一个人跟老三之间的每一句话,早就养成了多疑的习惯现在刘备又不是自己人。偏偏留在城里,要是万一他跟陈平达成某种协议,那自己不是死得快
不过这急切之间恐怕也商议不出什么,还是看看再说随便换了件衣服,带着沮授再次回到席间。
没过一会,刘备也皱着眉头回来了。
袁谭试探着问到,“叔叔可有心事”
“没有没有喝酒大家喝酒”刘备是一头雾水,陈平那句让他看着办到底是什么意思办什么问那使者,那使者却什么都没说。陈平这不是害人吗你要提什么条件可以商量啊说得这么不清不楚的到底什么意思吗
袁谭、沮授等人看到刘备的样子也心中疑惑,陈平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使者有没有跟刘备说了什么刘备还值不值得相信
今晚注定是很多人地不眠之夜
十月。
随着第二道土墙的晚上建,袁谭白天来拆,折腾来折腾去,已经越连越长。而且这几个月从后方运来越来越多的投石车配件。组装起地新投石车已经比没损失前还多。导致这个月投出去的石头已经彻底把信都的南门给堵住了,现在袁军就是开了门都冲不出来。第二道土墙越建越快。已经接近完工,正式攻城的日子已经不远
“看来你们两的鱼目混珠之计是实行不来了”举着望远镜看着城门口那堆起已经有一人高的石堆。我对着诸葛亮和庞统调侃到原本他们二人的打算是挑选出部分有家属在已占领地区的降卒,如果袁军敢夜晚出城偷袭,就让这些降卒混进去,他们熟悉袁军的编制,口音相同,有家属在已占领地区则能保证忠心,只要第二天荆州军强行攻城,他们在城里制造混乱,必然能一鼓而下不过现在那门外堆着地一人高的石堆,显然堵死了袁军夜袭的可能,只要一开城门,那堆石头必然哗啦啦的垮下来,声音能传出几里远,还夜袭个屁
庞统马上辩驳到,“战争本来就是事先想好任何可能发生的机会而为此做好准备只要能抓住一个机会,就能多出一分胜算”
“不错”诸葛亮接口说到,“陛下不是曾经教导我等没有机会要创造机会吗如果我军连续数日夜晚攻城会如何”
“夜晚”我拿着马鞭轻
着手心,信都地城市结构早就被细作在战前弄了回来瓮城地复合结构,这种城一般只要驻守兵力充足很难一次强行攻下,往往进攻方会因为后力不足或作战时间过长即使拿下外城墙后也很容易被瓮城里的军队反击赶出去,经常会在外城墙发生长时间搅肉机式地拉锯战,直到看谁先撑不住倒下这种拉锯战显然就是机会,“呵呵好很好三天之后地天黑时分强行攻城”
“对了陛下”庞统凑到我身边小声问到,“你上次带给刘备的话到底什么意思莫非与他就关羽地问题已经达成什么协议”
“什么话”我好象不记得有带什么话啊
“就是上次关羽被俘后你派人带给刘备的话啊还是在下代的笔”
“哦,想起来了,我逗他们玩的什么意思都没有”
“”晕
三天之后,城楼上的战鼓突然擂响,袁谭、刘备等人急匆匆赶到城楼,“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不需要问了,城外的火把已经全部熄灭,只能借着黯淡的月光隐隐看到有人影在不断晃动,傻子都知道这是荆州军准备进攻了
“放箭放箭自由射击,别”
“嗖咄”
一支巨型弩箭擦着袁谭的脑袋钉在他身后的柱子上,惊得所有人一身冷汗,颜良赶紧一拉袁谭蹲下对着其他人喊到,“别站在火把附近”
刚喊完,铺天的箭矢如雨而至,城楼上一片惨叫响起,颜良对着四周大喊,“弓弩手还击,自由射击,不要停,压制他们”
“我中箭了啊啊啊来人,快来人”田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一支箭射穿了他的左手,看得袁谭更是脸色煞白。
颜良拉着袁谭低着脑袋冲下城楼,“主公还是先回内城,这里交给在下”
“好好”袁谭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带着沮授搀着田丰等文人急匆匆返回内城去。
颜良重新回到城楼,此时城楼上四处起火,看来荆州扔了油罐上来,这一个多月的锻炼,双方投石车和弩车的精准度都提高了不少,只是现在漆黑一片,对方的投石车相对城墙这种目标来讲实在小了太多,双方的打击难度相差太大
颜良快速冒头瞄了眼城下,荆州军已经冲到了城墙附近,大量的云梯和飞虎爪都勾上了城墙,远处黑暗中还隐约有井栏推了过来荆州军的弩车竟然还趁着第一波箭雨的时候直接将多根巨弩射进城墙造成了好几道能直接爬上城墙的楼梯
吓得颜良急调刀斧手去砍飞虎爪,长枪手用撑竿将云梯推离城墙,弩车都对着貌似井栏的黑影射击再调大量步兵抬着檑木丢下将射进城墙的巨弩砸断
但飞虎爪的前段都是铁链打造,云梯的前段也配了铁勾直接勾住城墙,必须刀斧手连续挥砍才能砍断,檑木更是极其笨重,要几人抬着往下丢,一旦直起身子冒出了城墙的保护,纷飞的箭雨就会收取性命
最要命的是井栏开始一步步靠近城墙,虽然被弩车摧毁了不少,但推上来的数量实在太多井栏有两种,一种是移动箭楼,造得比城墙还高,弓箭手可以直接爬到顶层和城墙上的弓弩手对射,甚至居高临下压制,楼下还跟随着随时可以补充上去的兵员;另外一种是直接靠近城墙后将挡箭板推倒变成搭着城墙的木桥,藏在里面的士兵直接冲进城墙,下面的士兵则通过井栏的楼梯不断爬上来原本只要城墙外挖条壕沟这种步兵攻城的井栏就难以靠近,但连续一个多月的投石车互射,城外的壕沟早被荆州军投过来的石头和刻意投掷的沙土包填满,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东西靠近城墙
“油罐准备油罐烧了这些靠过来的井栏”颜良声嘶力竭的吼声响彻整个城楼
但跟随在步兵井栏后面的移动箭楼居高临下压制附近城墙的步兵禁止他们靠近,随着“轰”的一声,第一块井栏挡箭板的放下,数十名刀盾手顶着盾牌冲上了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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