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西。”你站在他身边说:“你要不把衣服换回去吧,不要太勉强自己。”
“不、不……我没勉强。”瑟西表情尴尬,他轻轻伏在案上颤抖着:“我还可以继续……”
“可是。”你目光打转到他桌子下的隐秘部位:“你都勃起了。”
“!”
你慢慢走到他身边,他不敢看你,任凭你的指尖沿着他的手臂攀上肩膀,十指落在他两肩,你站在了他身后。
俯视的角度能让你清晰看到那已经比刚才还壮大不少的肉棒。
“不去换吗?”
“我……我……”
他捂住嘴巴,能感受到你贴近的身躯散发出的热度,那一点点触觉却仿佛蒲公英的绒毛般撩动着他的心弦。他不得不承认,他此时想要的是落在肩膀上的手指……想要它往下伸,握住渴求安慰的地方。
好渴。
瑟西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炙烤,上次陷落于唇的记忆再度唤醒,他的身体如此淫乱,只是被观赏着,就表现得仿佛全身被舔过一样兴奋。
他毫无疑问是被你的视线点燃的。但令他惊讶的是,他并不排斥这种强烈羞耻感下被注视的感觉……你会怎么臆想他呢?瑟西想,你会觉得他是个下贱的男人吗?不知何为满足的身体,膨胀的胸部,立起的乳头和硬得发胀的阴茎……你会想更清晰、更近地看他吗?近到你的呼吸可以涂抹在他身上的地步……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他脑子里横生,心脏砰砰地跳,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知道你此时是什么表情……但他却根本不敢回头看你。
你一副身处火场但i'm fine的表情。
说到底瑟西现在一副发情的模样全因为你下午的一句玩笑,把他变成这样的人是你啊。你不盛烦忧,决定先抚平他的性欲再说,之前也取消过卡缪的高潮,你觉得这事并不算难。
“瑟西,冷静一点。”你说:“你还在工作时间呢。”
工、工作!对,他现在还在工作呢……就算穿成这样,被所有来诊的人看光,也得继续工作呢……瑟西心里冒出了更疯狂的想法:那些对他嘘寒问暖的病人,是不是心里也在想他多么淫乱?他、他得接待更多的病人,那不就意味着要被更多人看到他这副发情的样子?……这、这可不行……
你手掌下的皮肤好似燃烧着一样,瑟西似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你的言灵这次根本没有起作用——你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你耳边吵吵的蒂尼特。
白发的神明又可耻地将自我投影到现实里,而除了你之外,好像没有人能看到他、这件事先不提,在你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指着鼻子骂你:
“你怎么还不下手啊?”
“这么大一个发情的男人都不要??”
“你还是不是女人???”
见你不搭理他,他又换了语气,夹着嗓子撒娇:“拜托你了……我真的好饿啊,我的祭司,求求你为我奉上愉悦吧~”
“荡夫。”你在心里骂道,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别在这里添乱。快点用你的权能让瑟西冷静下来。”
“不要!”这位拥有光辉美貌的古神毫无形象地在空中滚来滚去:“给我吃的给我吃的,你这是虐待,哪有这么对待自己神明的祭司!”
“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当你的祭司!”
“阿、阿奎拉……不要那么用力捏我的肩膀……”
瑟西求饶的声音从你手下传来,他面色绯红,微微侧头,目光在低处徘徊,嘴上求饶,可他明显比刚才更兴奋了。
你叹了口气,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
“瑟西,你先……”
话音未落,诊疗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青年男人抱着一袋苹果走进来,非常热情地往前凑:“修士!我找安洁莉卡修女,想感谢她上次对我的治疗,您知道她在哪……啊!”
大袋的苹果里滚出来一个,骨碌碌滚进了桌子底下,他下意识弯腰去捡,瑟西立刻意识到他会看到他勃起的下半身,噌一下站了起来,你连忙扯起修士服披在他身上,一边将男人送出门外:“安洁莉卡修女在出门右拐第叁间诊疗室哈,别走错了。”
你砰一声把门关上并上锁,回头看向颤抖望着你的瑟西,无奈扶额。
看来必须要解决一下了。
“帮、帮帮我……”
瑟西难受地嗫嚅着,你慢慢走过去,蒂尼特适时发出一声奸笑,隐匿不见。于情于理,你都没有理由拒绝他,瑟西从你初来乍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在处处帮衬你,此时他有要求,你哪能拒绝。更何况……你打量他颤抖的身躯,晃动的肉棒已经在彰显他的饥渴难耐。你轻轻舔了舔唇,面对这样一具求欢的男性身体,是个女人都很难说不。
你探身先轻轻亲了一口他的鬓角:“别那么紧张,我会很温柔地帮你。”
他微微倒吸一口冷气,屏住了呼吸,似乎在期待着你要怎么“温柔”。
他应该不知道你和卡缪之间的事,想来那个死要面子的小少爷也不会向旁人说明他被你折腾得多么惨。
但瑟西不一样,你可以说是欠他人情,又怎么能残忍对他。
你的手指先轻抚过他的锁骨,慢慢在他奶子上打转,拨开那两条碍眼的带子,两粒红豆终于得以释放,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真精神啊。”你感叹道,大拇指指腹将那傲然不屈的茱萸按在食指指肚上摩擦,他发出“呃”的一声,弓起了腰背,你扯住两头,轻轻往外一拉,他便无力地倒在你肩上,吟哦直接在你耳边响起:“阿奎拉……”
“别着急。”
你一手抚摸上他的脊背,像安慰一个孩子一样,然而另一只手向下探,手指轻而易举剥开那遮羞的白布,五指合拢,将柱头捏在了掌心。
这个大小……真不容小觑。
你暗自感叹,此刻掌内抵着你颤动的肉质蘑菇有着惊人的热度,你轻轻按压着摩擦着,又拿指腹像捻一颗核桃一般绕着那龟头的分界线,将包皮向下一捋,他红熟的柱头便整个显现出来,富有侵略性的柱身上青筋起伏,然而这巨兽雌伏在你手下,等待着被宠爱。
“唔……哈。”
你于是尝试着抓住半边开始上下撸动,稍微用些力气挤压他,瑟西就会发出好听的喘息,他头颅蹭在你颈窝中,呼出的热气穿透你的衣领,直直洒在你皮肤上,手臂以一种依赖的姿态圈住你的腰,而最柔软的要害,则任你蹂躏。
你于是作恶般用指甲去掐脆弱的马眼,又疼又痒又舒服的电流穿过他的脊柱,他猛地一颤,伸手抓住你的衣服:“呃!——阿奎拉,真是个坏姑娘……”
他又往你头发里缩了缩,挨得你更近,迷蒙地叹息着:“坏姑娘……摸着我的那里,还想着欺负我……真是管不住你……唔!”
你箍住了根部,向上捋着,包皮在手下色情地蠕动着,像层层拍着崖岩的海浪,成功堵住他那张此刻还喋喋不休的嘴,只能拥抱着你,无助地被你玩弄。喘息越甚,房间内越来越热,你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手中的肉棒抽搐起来,你手疾眼快按住马眼——他一哽咽,在拥堵着的情况下射精了,精液堵在你指腹,热流只得委屈无力地流溢下来,润湿了你的指缝,没能溅到不该沾的地方。
“这样好打扫。”你解释道,放开你的瑟西眼角带了些泪花,他有些不满地嘟囔:“为什么你还这么冷静,这不公平……”
他上前轻轻咬了一口你的脖子,在中心留下一枚鲜艳的吻痕。见他还想痴缠上来,你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修士,现在可还是工作时间。”
“嗯?”
“我要去把手洗干净了,去把衣服换了,好好工作吧。”
你叮嘱道,拿手绢简单擦拭了一下满是白浊的手,步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
“……哈。”
瑟西在你走后,长长叹了口气,他疲惫地趴在桌子上,从手臂间露出春水荡漾的眼眸。
“怎么办……只要想起她的眼睛,就没办法冷静……”
他不自觉地摸到刚刚才吐露精液的肉棒,刚软下去一点,此刻却又重新精神昂扬。
“还想和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