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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9b4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你要和我交朋友吗 > 第92章
    刚才掉下来不疼,难不成是压他身上了?我草!别是给人压死了!

    郁雾不欲多打下去,几个符纸飘过去,黑潮分了几堆都老实了。零星冒出来一个没忍住的咯咯声,一鞭子抽过去也老实了。

    “怎么又是你?”郁雾问。

    林宇叹了口气,“我还想问你呢”

    “刚到闵庄?”

    林宇闻声看去,是站在郁雾旁边的人,漂亮男人。

    林宇警惕的打量他,一时没说话。

    郁雾面色不善的挡住了他的扫视。

    “别紧张”谷垚说,“刚才你说的话比你本身还提早的进来了,我只是恰巧不聋,全听见了而已”

    林宇有种裸奔的羞耻感,这个破届怎么一次比一次恶心人?!

    “是”林宇此刻大方起来,承认道“我刚到,就被卷进来了”

    “林宇”林宇言简意赅的介绍自己。

    谷垚:“魏发”

    林宇点点头,对着邱端的方向若有所思。

    “你们俩是?”林宇猜不准面前这个笑面的身份。

    郁雾垂眸,在想该说什么定义他们的关系。

    “同门”谷垚回答的干脆。

    郁雾紧了手臂,却想不出这话不合理的地方在哪。失落吗?

    明明有更无力的地方。

    “高中同学”郁雾对谷垚说。

    谷垚了然,对林宇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第48章 酷哥不说话

    “林宇!”

    刚消停一分钟,上面又顶下来一句。

    林宇纳闷,不能吧,他也要下来?!

    “啊……啊啊……!”

    扑通!

    三双眼睛盯着砸下来的陈木双,正好蹲到可怜的邱端身上。

    只是此时的邱端应该没有机会做反应了。

    幻象消失。

    周遭一切全部混沌,浓雾瞬息充斥着他们。

    “什么……什么情况?”陈木双手里紧攥着一把香,朝林宇跑过去。

    林宇:“这雾确定不是你弄的?”

    陈木双摇头:“绝对不是!”

    浓雾拥起,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来回滚着。

    啪!

    红鞭扬起,利落的抽动,鞭炮似的在浓雾里爆裂。

    很快,雾散了许多。

    总算能看出人脸来。

    “你……”陈木双认出郁雾,眼睛瞪得霍大,又惊又喜。琢磨半天现在也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林宇以为在跟他说话,“你怎么也进来了?”

    陈木双郁闷道:“我本来要设阵把你拉出来的,没想到刚把香拿出来,就被拽进来了。”

    怪了,郁雾想。他修道几年除了自己容易被卷进届的特殊体质,再没见过别人。连天卢山的师父、同门都不曾见过与他一般无二的人。

    来了闵庄,却一连见了两个。

    一个是从未修道的,一个是修道的初级术士。看样子这个术士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和他一样惊奇的还有谷垚,正对着意外进来的两人若有所思。

    “这是我朋友”林宇介绍道,“这是……”

    还没等林宇介绍完,陈木双忙道:“郁雾!”

    说完还眼睛亮亮的看着郁雾。

    郁雾思绪被这一声打断,下意识看向谷垚。正好撞进谷垚看过来的视线,带着笑意的。

    林宇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问道:“你们认识?”

    郁雾终于找到叫他名字的人,看过去。只觉得略微眼熟些。他认人不算在行,除非刻意去记的。

    陈木双提醒道:“之前在索桥村,届是断魂桥,就是发洪水的”

    一边期待的直勾勾看着郁雾。

    “……”郁雾说,“还真……有点印象”

    “是吧!”陈木双兴奋道,“叔叔还总跟我们提起你呢,夸你是新俊!”

    “谢谢”郁雾不知道该说点别的什么,朝谷垚方向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谷垚:“你叫什么名字?陵川的?”

    “是陵川的!”陈木双说:“居然认出我家门来了,我叫陈木双,叫我双儿就行”

    “两位来闵庄是?”谷垚又问。

    “之前有人利用届来索命,我查方向就是闵庄”陈木双说。

    “索谁的命?”

    “索——”

    “哎!”林宇适时打断,“你这小喇叭,等会家底都让人翻了”

    “问这么多做什么?”

    谷垚耸肩:“例行公事,我是闵庄的人,你来我家我不用问问是个什么鸡鸭鹅狗吗?我总得知道你们是房地产的还是推销房地产的。”

    “不是买你房子的也不是卖你房子的”林宇放了松,“不过,我有钱买,看你想要什么了”

    “原来是大老板啊”谷垚乐呵道。

    陈木双戳了戳林宇小声说:“他刚刚好像说咱俩是鸡、鸭、狗”

    林宇:“……”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陈木双问的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那声音正越来越大。

    浓稠的泡沫逐渐续起的声音,哗啦哗啦正起劲。

    “听见了”郁雾回答。

    邱端在送葬仪式的时候出来大闹一气,又不觉间离开。在他们进届后一直在想办法告诉他们,他绝非死于痨病。

    现在又不欲害他们,残卷着似乎有什么话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