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姜里里急忙反驳。
呵。沧旻弯下腰将她爪子下压的书给拿过去,看到那皱皱巴巴的一页,学的挺刻苦。
我才没学。姜里里哼了声,想从书桌上下来,奈何现在她还是一只小狐狸,完全任他拿捏。
沧旻伸手将她直接捞到了怀里:张嘴。
她才不要,抿着唇摇头,表明了拒绝,谁知下一刻,他便直接捏着她的脸,强迫他看向她:怕什么?
没她刚说一个字,嘴巴两侧就被他捏着,眼见着他塞了一颗药丸要她嘴里,舌尖刚藏到苦涩,他便压着她的唇,强迫她咽了下去。
姜里里完全不知道沧旻给自己吃的是什么,担心地问:你给我吃的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毒药?沧旻的话里有几分讥讽。
不是。姜里里感觉得沧旻像是产生了应激反应一般,话里有话,她瞪了他一眼,我没有这么想!
那你想这是什么药?春.药?
沧旻说着将她丢到床榻之上,他高大的身躯也跟着逼近,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姜里里发现不过是短短几日,沧旻的压迫感更足了。
她往后退了退,能够感受到沧旻刚才喂自己吃的那颗药起了作用,体内的力量在顺着她的四肢百骸不断地流窜。
没有热意也没有难受,她只感受到了骨骼的生长。
沧旻也越靠越近,姜里里本想往后再退,看到他眼中晦暗的光时,还是停了下来。
他弯下高傲的身躯,指尖点在她的眉心,眼中都是无奈:别怕我了。
姜里里倒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愣了下,感觉到体内四处乱窜的力量被他牵引着往身体的各处去。
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身体一变,从狐狸模样再次变回了人形。
她错愕地望着他,肌肤染上冷意,她垂眸一看,没有衣服,她急忙想扯过被子。
沧旻的手却扣住了她的手腕,低头便靠近她,姜里里以为他要吻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躲,犹豫之间他已经埋首在她的脖颈上,有力的臂膀将她狠狠地抱入了怀里。
没有任何旖旎的动作,只是单纯地将她拥在怀里,这是一个完全呵护的姿势,如同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连两人的心跳都快的一致。
姜里里在他怀里一时间没了动作,任他抱着,感受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叹了声:怕我做什么,看的我烦躁。
这话中还带了几分郁闷,姜里里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小声嘟囔着:你冷着脸谁不怕你啊?
她说完,脖间就被他轻轻地咬了下,姜里里微微伸长了脖子,想减轻几分疼意,他却变本加厉地顺着她白皙次修长的脖颈落下温热。
这样的亲昵带着几分情欲的动作人让她不由地轻颤起来:你别。
不能亲?他抬头逼近她的脸,一张阴沉沉的脸说出这样的话让姜里里倒是不那么害怕了。
你不是说我怀孕了,怀孕不能亲。她故意用他的话来反驳。
沧旻认真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这话是真假,姜里里小心翼翼地想扯过被子将自己挡住。
骗人。沧旻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似乎要将她吞了。
姜里里手抓紧了身旁的被子,身体下意识地迎着他的吻。
紧闭的唇齿被他抵开,姜里里眼眸微合,舌尖有点泛疼了,吃疼地呜咽了声,沧旻的动作便轻柔了。
带着几分微凉的唇瓣碰上她的唇珠,轻吮了下,便退开一些距离,姜里里喘着气的,抿了下唇:亲这么狠做什么?
不高兴。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姜里里,我很不高兴。
你不高兴什么?亲也亲了,看也被你看光了。姜里里也是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后颈之前被他标记的地方就被他压上:那我的标记呢?
他阴鸷的眸子里面满是怒意:你消掉了?想跟我断绝配偶关系是吗?
他压着她后颈的手,似乎要将她后颈挫破一层皮:之前在我的灵海之中,你就因为跟我分开那般开心,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消除我在你身上的痕迹吗?
他咄咄逼人的话,让姜里里有点恼火:我没有!你总是这么说我!我何时说过我们分别是开心的?
不记得了吗?他手捏着她的后颈,前几天晚上,那一晚你进了我的灵海,同我灵修。
姜里里愕然,前天晚上那不是春梦吗?
不不是,那不是梦吗?她怀疑地望着他。
沧旻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认为,气的发笑:所以是想一场春梦了无痕是吗?姜里里。
他唤她名字的时候,声音冷的让人无所适从。
姜里里眉心微紧,想到那天晚上过后自己的疲惫的身体,这才意识那可能真的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