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原本在这里生活的夫妻也不知道有没有再见面。
她坐在地面看着那些信,没有关紧的窗户呼啸着冷风。
这里也要一夜入冬了。
怎么又在这里,之前拿的书看完了?似乎有人影靠近,衣摆轻动要碰上的脚尖。
但是她抬头,只看到四周晃动的火光,狂风把窗彻底吹开,屋内的烛火熄灭,只余下看不见五指的黑暗。
耳边风声猎猎,还混着男女不真实的声音。
天气冷,把窗关起来。
窗外的荷花开了,明年还会开吗?
还没回来啊,我好像等不了了。
但是她的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人影。
姜里里手紧紧地抓着那些信,想起来但是全身都没了力气,脑袋疼的厉害。
有脚步声匆匆而近,下一刻听到窗户被关上,漆黑再次给烛光照亮,沧旻便蹲在了她的面前,无奈地看她:窗户不关紧点,冷吗?
沧旻,这里曾经的主人好像入冬后就分别了。姜里里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沧旻瞧她多愁善感的样子伸手把她抱起来:你怎么知道?
信上写的。姜里里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他们分别时一直通信,然后断了好久,直到有一封信说入冬就回来了,但下面已经没有回信。
或许入冬那天团聚了。沧旻把她放到床上,弄来热水给她擦了擦手,团聚了就不用写信了。
姜里里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心里便好受一些:希望他们现在依旧幸福地在一起。
沧旻瞧她这操心的样子用被子把她裹住:别乱跑了。
好!你还要疗伤吗?姜里里担心地看着他。
好了,你快睡。他说着便躺在她的身侧,想着之前从小煤球嘴里得到了消息,思索着有谁有借神魂重造身体的能力。
姜里里最近睡得太多了,此时也睡不着,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最后被掌心按着脑袋不给乱动这才安静了。
姜里里百般无聊地躺在那里,最后艰难地露出两只手,翻开了话本,余光无聊地瞄沧旻在干嘛。
见他直挺挺地躺在一侧,眉心紧锁,看得出他没睡着,只是在思考问题。
今夜骤寒,姜里里也不知道他怕不怕冷,还是试探地将被子掀开一些,直接把他裹进来了。
沧旻正在思索,感觉身体涌上暖意还有馨香,睁开眼就看到姜里里脸红了。
她抿着唇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天气冷了盖被子暖和。
她说完自己先难为情了,转过身背对着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是真的愈发的胆大了。
紧张地抓着自己的书,打算看点东西让自己不要太尴尬。
紧接着后背就被他的胸膛紧贴,他的掌心碰上她的腹部,不知道在摩挲着什么。
她跟着都莫名地紧张起来。
小毛球,这里面真的没有孩子吗?他在她耳边问。
姜里里感觉耳根都麻了,急忙点头:嗯嗯。
他的手从她的腹部搭在她的手腕上,沧旻确实没有看出任何喜脉的迹象。
也不知道是自己医术不行,还是她身体特殊。
姜里里看他收回手,哼了声:真的没有,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沧旻失笑,眉梢都带着暖意,伸手把她揽到怀里:我又不是人。
姜里里:
她气的踹了他几脚,他只是将抱着她的手收紧,沉沉地笑了声。
姜里里从未见他这般开心过,一时也不太好意思欺负他了。
两人闹腾完,姜里里趴在他怀里,手中的书没翻几页,心里的话犹豫半晌,才小声小气地问:沧旻,我想问你一个事情,你别生气好吗?
你想问灵狐族是吗?
嗯,他们还活着吗?姜里里之前一直不敢问,怕他生气,现在见他心情好了很多才敢问。
我以为你早该问了。沧旻望着她,深邃的眸子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怕我生气?
她点了点头:她怕你难过,你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不能再生气了。
虚弱?他手扣住她的后腰,眼中带着戏谑,之前是谁咬人说不行了。
姜里里一把捂着他的唇:说正经事。
沧旻扣住她的手拉倒伸手,低头就贴在她的唇上,又微微退开一些距离: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