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走吧,这里会被毁掉的,我阻止不了它,也不想……”

    脸上被碰触的感觉,让我爱罗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可以碰到他。

    眼泪就再一次的爆发,我爱罗哭着让这个能碰触他的小孩离开。

    “没关系,毁掉了也没有关系,你累了就可以休息。”

    阿洛在我爱罗的旁边坐下来,随后就安静的陪在一旁,是真的没打算再有过多的提示。

    在他和我爱罗的不远处,一层层正在筑起的沙墙防护外,一个着急靠近的灵体正在浮现。

    “我爱罗,我爱罗,你要醒过来,不可以睡!”

    短发的女人着急靠近,原本成型的一道道沙墙,正在迅速的消散。

    外面的守鹤还在战斗,周围的封印也都在进行,罗砂更是已经下达了我爱罗可以被杀死的命令。

    如果再晚一点,我爱罗真的会死……

    “你是谁?”

    我爱罗看到有人靠近,还是和之前相同的疑问。

    为什么,在他放弃跟守鹤对抗之后,就不止一个人在靠近他……

    “我爱罗,我是……”

    加瑠罗跑到了我爱罗的面前,却在我爱罗迷茫和委屈的双眼时,有些话就说不出来了。

    她是我爱罗的母亲,可……

    “你的母亲,加瑠罗。”

    阿洛在旁边,说出了加瑠罗的身份。

    “母亲?”

    听到是母亲,我爱罗的眼睛瞪大,随后又慢慢的低下头,继续蜷缩在原地。

    应该是要死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见到母亲了呢。

    “我爱罗,你快些醒过来,守鹤已经造成了很大的破坏,再不醒来,会出事的!”

    加瑠罗看着又缩回去的我爱罗,伸出手抓着他的肩膀,催着他抓紧从这里离开。

    只有在外面的封印完成之前,让我爱罗醒过来,这样才能让我爱罗继续活着。

    “破坏?母亲,夜叉丸在刺杀我失败之后,说你是因为憎恨砂隐村,所以才给我取了这个名字,那现在就毁掉砂隐村,母亲应该会开心吧?”

    我爱罗歪头,眼神呆呆的看着加瑠罗,说起了某一个时候,发生的某件事。

    “夜叉丸……他、他怎么会……”

    对于唯一的弟弟,加瑠罗在活着的时候,一直都是在意的。

    可是,现在这个消息 ,对她来说,似乎有点太过残忍。

    她的弟弟,来刺杀她的儿子,失败的结果必然是死亡。

    而且,夜叉丸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没有怨恨砂隐村,没有……

    “所以,夜叉丸说的,是真的吗?”

    我爱罗悄悄的伸出手,握住了身旁的手臂。

    他不知道现在应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谁说过的话才是真的,但他现在需要一个支撑。

    一个愿意安静陪伴他的同龄人,虽然没感觉到力量,但靠近后的那种安心,他很喜欢。

    “不是,那不是真的,我爱罗你现在不要问那么多,现在的你要醒过来,守鹤无法毁掉砂隐村,你会死的!”

    加瑠罗摇头,但很多的话她不能说。

    她现在,已经猜到了原因,能够命令夜叉丸的,只可能是风影。

    而风影,是她的丈夫,是我爱罗的父亲,是曾经在她死之前承诺过,会保护好我爱罗,会让他们的孩子快快乐乐的成长……

    “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想让我死,没有人期待我能够活下去,罗砂,手鞠,勘九郎,夜叉丸……”

    我爱罗的手,抓在了阿洛的胳膊上,小小的身影晃了晃,挣开肩头的那只手要再次的缩回去。

    死不死的有什么意义吗?

    他真的不知道,那些人都希望他死掉,他醒了之后就会再次面对那些人的怨恨。

    “不是这样的,他们……”

    加瑠罗想说,那些人都是爱着你的。

    可这样的话,她到了嘴边,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也知道,没有人喜欢我爱罗,砂隐村只想要听话的人柱力兵器,可我爱罗却没有他们预期的安稳和听话。

    第55章 跟宿主接触过的,都不正常了

    “我爱罗,活下去才能有未来,就算没有人爱你,你也要自已爱自已,求来的爱太容易消失,当你站在高处时,无数的人会抢着说爱你……”

    阿洛感受到自已身体那边在移动,站起来按住我爱罗的红色小脑袋,在他耳边把话迅速说完,然后就回了身体。

    至于我爱罗听完之后,是不是能理解,那就这不是他能管的了。

    【宿主,弱小时得到的爱,不应该是更纯粹的吗?】

    系统在阿洛回归身体,不打扰到事情发展的情况下,吐槽他家宿主在欺负单纯小孩。

    ‘系统,我说的重点,是爱这种东西,不能用求的方式,祈求的爱,在一开始就落了下乘,更何况,求也求不到。’

    阿洛回到身体之中,跟系统聊着天,同时伸出手抓着君麻吕的肩膀,脚尖在墙壁上踩了一下,两人跳出了这塌陷的房屋。

    在塌陷的破碎房屋之下,一棵绿色的草在迅速下沉,钻入了地下深处。

    是绝,黑白绝。

    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事情,但既然是出现了,今天我爱罗暴走的这个锅,少不了得让他背一下。

    “一棵草,是一棵很奇怪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