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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山茉莉偷偷瞟了阴冷杀气直冒的琴酒老大。

    怎么办?早川妹妹到底怎么得罪琴酒老大了!

    明明刚刚听见波本的声音,琴酒老大都没那么生气啊,怎么听见早川妹妹的声音反而气狠了的模样!

    “什么时候啊一一”

    早川花英拉长了尾音,按照波本的计划,他们现在正在往公寓开车。

    如果琴酒真的在,那一定不会忽略发动机的声音,一定能猜到他们现在正在车上。

    “我马上就要到了。”

    早川花英决定不再多聊,“要是有事等我回去再说。”

    说着,早川花英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不继续试探下福山茉莉想说什么?”安室透问。

    “没必要。”

    早川花英对福山兄妹的性格还算了解,“如果琴酒一开始杀气腾腾一副想杀我的样子,福山茉莉她给我打电话的声音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她现在更像琴酒只是吩咐她找我……我们会在公寓见到琴酒本人吗?”

    安室透想了想,“不知道。我们现在情报缺失,很难猜到琴酒下一步的行动。既然这样,我们就按照我们自己的节奏来。”

    时间没过多久,白色马自达就开到了早川花英目前住的安全屋公寓楼下。

    “我们一起上楼。”

    安室透说。

    这是之前早就计划好的,既然要让福山兄妹作为见证她昨晚在波本那里过夜的见证人,那一定要让福山兄妹亲眼见到他们一大早在一起。

    下车后,安室透非常自然的弓起手臂,让早川花英挽着。

    两人非

    常亲密的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安室透和早川花英两人,早川花英点的十二楼,但电梯走到十楼的时候缓慢减速了。

    安室透瞬间拉了早川花英一把,将她推到电梯侧壁,自己期身压了过去,低头做亲吻的动作。

    早川花英反应也不慢,她佯装不满的推了一下,“别闹,电梯里呢,马上就要到了。”

    波本当然不会被她推开。

    察觉到电梯停了,早川花英一边问,“诶,到了吗?”一边歪头看向电梯顶端的层数显示屏。

    电梯门开。

    福山茉莉见到的就是宽肩腿长的金发强壮男人压着她的早川妹妹在电梯里做坏事。

    ”……“

    福山茉莉尴尬的喊了一声:“早川妹妹。”

    早川花英听到声音,转过头,推了波本一把,“你退开,有人看着呢。”

    安室透轻笑着顺着早川花英的力度退后,非常冷淡的扫了眼外面的人:“你不觉得你很碍事吗?打扰别人谈恋爱是要遭雷劈的。”

    既然外面没有琴酒,安室透非常不客气的就点了电梯门关闭键。

    眼瞧着电梯门在她面前缓缓关闭,

    福山茉莉:“……”

    救命,琴酒老大和波本她都得罪不起啊啊!

    话说,琴酒老大干嘛要她在这里按电梯啊。

    他不是早就去12楼去了吗?

    电梯门关闭后,电梯内两人迅速交换了个视线。

    “你刚刚干嘛突然袭击?”

    早川花英装作气呼呼的问。

    安室透笑:“我还以为琴酒在外面。”

    “……你神经病啊。琴酒老大怎么会在这里?他那么忙。而且,他就算在外面又怎么样?”

    “当然是让他亲眼见见,我们有多恩爱啊。”

    安室透非常不满的说,“我敢肯定,他绝对对早川你有想法。”

    早川花英:”……“

    早川花英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被波本挡住,不出现在上方的摄像头内,否则她真的有点忍不住。

    救命,波本原来是这么污蔑琴酒的吗?

    他不会之前也是用这种态度对待琴酒的吧。

    琴酒绝对会觉得波本脑子有病,或许顺便觉得他们两个都有病!

    电梯门这次在12楼再次打开,外面没有人,早川花英装作继续和波本斗嘴的样子,“波本,你自己发疯请不要以为别人也是好吗?”

    “明明是早川你太可爱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被琴酒夺走的。”

    早川花英:“……”

    救命,波本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能把人仿佛一车头撞飞的话啊。

    如果琴酒听见波本虚空平白诬陷他的清白,绝对会想一枪把波本崩死吧。

    从电梯出来后,两人手牵着手走到早川花英的家门口。

    安室透这时候忽然转过头看了眼走廊尽头。

    走廊尽头是一张防盗门。

    他调查过,那间房间目前没有人住。

    自从知道早川的安全屋是这栋公寓的12楼,安室透最先查的就是整层入住情况,根据水电看是否有空置房。根据房管局看业主身份,调查是否和组织有关系。

    那间房他记得业主是个北海道来东京打拼的年轻人,目前那间房没有水电流水,是空置的。

    但被窥视感是如此的鲜明。

    安室透转回头没有说话,和早川花英一起进了房间。

    1202室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整个走廊恢复寂静。

    半分钟后,走廊尽头,本来无人入住的防盗门被打开,一身黑色风衣的银发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琴酒咬着烟,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冷哼一声,从另外一面电梯下楼。